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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武器有哪些

發布時間:2022-05-29 00:20:02

A. 各國生物武器概況有哪些

生物武器是生物戰劑及其施放裝置的總稱,它的殺傷破壞作用靠的是生物戰劑。生物武器的施放裝置包括炮彈、航空炸彈、火箭彈、導彈彈頭和航空布撒器、噴霧器等。以生物戰劑殺死有生力量和毀壞植物的武器統稱為生物武器。

德國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曾利用間諜撒播馬鼻疽桿菌及炭疽桿菌感染對方的騾馬。這是20世紀生物武器的第一次應用。1917年德國用飛機在羅馬尼亞上空撒播過污染細菌戰的水果、巧克力和玩具。但德國更信賴化學戰。由於德國的大力發展化學武器和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失敗,德國放棄了生物武器計劃。

但生物武器的發展卻進入了一個世界性的繁榮時期,各個大國都制定了生物武器研製計劃,進行生物武器研製,並且還公開或秘密的應用於實戰。

英國

1916年,英國於波頓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生物武器研究基地。此後波頓成為了全世界最權威的生物化學武器研究機構。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波頓基地的研製工作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以下事實可以印證,1942年英國曾計劃並生產500萬塊的混有炭疽桿菌的飼料餅,准備投放到德國居民點,但該計劃取消。1941年10月,英國軍情五處在「類人猿」計劃中,用肉毒素刺殺了德國納粹頭目賴因哈德·海德里希。但是隨著歐洲戰場吃緊,英國放棄了巨大的生物武器研發計劃,轉為和美國、加拿大共同研發生物武器。

日本

1935年,在哈爾濱建立細菌戰研究所,名稱為「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隊」,代號「731」,附設監獄和實驗場。731部隊進行人體的活體試驗,遭殺害者達10000人以上。1940年、1944年日軍在我國浙江、湖南、河南等地空撒布傷寒桿菌、鼠疫桿菌和霍亂弧菌致使霍亂流行,僅感染鼠疫致死者達700多人。日本在承德撒布霍亂弧菌導致萬餘人死亡,而且也導致1700日本士兵死亡。「731」部隊在技術上有一定的突破,比如發明了裝有活體跳蚤的陶瓷炸彈。此外,日本還在戰俘營中用霍亂弧菌進行屠殺。盡管日軍屢次應用,生物武器在戰爭中的效果甚微。戰敗後,日軍大規模的生物武器計劃終結。後來美國以包庇戰犯為條件,獲得了日軍的技術成果。而且,美國的生物武器投送技術受到「731」的巨大影響。

前蘇聯

前蘇聯曾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中使用土拉弗朗西斯菌,但戰果不祥。前蘇聯在冷戰期間,進行了大規模的生物武器研究和儲備,這可以從以下事件中得到驗證。前蘇聯在阿富汗戰爭中被懷疑使用BW;1979年4月,前蘇聯的斯維爾德洛夫斯克的生物武器工廠發生一起炭疽芽孢桿菌氣溶膠外逸事件,導致上千人死於肺炭疽。1982年,前蘇聯援助越南在柬埔寨戰爭中曾使用過鐮刀菌(TS)毒素黃雨。80年代,前蘇聯還制定了針對美國的大規模生物武器襲擊計劃。而且,前蘇聯生物武器儲備全球第一。

其他國家比如澳大利亞、南非在生物武器研究領域都處於領先地位,但未有大規模應用。伊拉克、古巴等後起國家也大力發展生物武器。

但在冷戰期間,生物武器的發展卻出現了革命性的變化。但只有美國的生物武器政策實現了轉變;而且美國生物武器發展最為完善,資料最為公開,生物戰實踐充分,生物武器決策最為理智,所以下面詳細介紹美國的生物武器發展和政策的變化。

美國

美國在一戰後開始發展生物武器,而且也參與針對生化武器的軍備談判,這些都是為了保障自身安全。1925年6月17日,美國在日內瓦簽署了《關於禁用毒氣或類似毒品及細菌方法作戰議定書》,但《日內瓦協定》只能在禁止生化武器的首次使用方面發揮作用,在以「防禦」為目的的研製和儲備不違反這一協定。

20世紀30年代末開始,美國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研究新型的生物武器,其目的是為了「防禦德國或日本可能發動的首次生物武器襲擊」,屬於防禦性質。在1941年,美國開始和加拿大、英國合作研究和生產炭疽炸彈,並進行肉毒素的野外散布實驗。英國此時因為人力和財力的限制,開始與美國合作研製生物武器,並派出生物武器專家常駐美國,指導美國生物武器的研製,1942年,美國認為其生物武器的研究達到了世界水平。二戰後,美國俘獲「731」的第一手資料,而且大大增加了生物武器的經費投入。

1952年初,美軍向朝鮮的朔寧、平康等地投放了帶有細菌的蒼蠅和昆蟲,2月美機對鐵原地區的志願軍陣地投擲了大量的昆蟲,此後發生了著名的寬甸事件和甘南事件,這兩起在中朝邊境的平民區投放細菌容器的軍事行動被「調查在朝鮮和中國的細菌戰事實國際科學委員會」證實。

在50年代的朝鮮戰爭中,美國對朝鮮平壤市、江原道、咸鏡北道、黃海道,對中國的撫順、新民、安東、寬甸、臨江多次發動了轟炸,轟炸中使用了生物武器,就對美國空軍飛機出動的架次、轟炸後發現的各類昆蟲的詳細調查研究和細菌學實驗鑒定後表明,這些昆蟲帶有鼠疫、霍亂以及其他傳染病菌。詳見《調查在朝鮮和中國的細菌戰事實國際科學委員會報告書》。對於美國在朝鮮戰爭中進行細菌戰的事實,美國政府迫於壓力始終沒有承認。

1962年1月美軍在新竹布灑了1000加侖的落葉劑,1962年9月3日到10月11日,在金甌半島布灑橙劑,美軍對越南使用的6種植物殺傷劑給越南造成了嚴重的影響,不但使越軍不能得到糧食,生存變得困難,而且使25000平方千米的森林遭到破壞,13000平方千米的農作物被殺死,153.6萬人中毒,死亡3000餘人,其中包括平民。

1969年,美國基於以下3個理由對生物武器的政策進行了根本性的調整:①由於尼克松主義的收縮戰略,美國大力削減軍費。②生物武器耗資巨大,但性能不穩定,作戰效果差。③美國急於改變政府形象和國家形象,而生物武器的使用已經泛化為道德問題,社會意識形態成本太高。美國生物武器政策改變表現為:①重視化學武器,輕視生物武器;②重技術儲備,輕裝備部隊,在研究中重防禦技術和探測技術;③將生物武器泛化為道德問題,制約他國。

70年代,鑒於前蘇聯生物武器的巨量儲備,美國相應的提高生物武器軍備,但未到達收縮前水平。美國一方面保持對前蘇聯的威懾平衡,另一方面進行軍控談判,並在輿論上對前蘇聯進行制約。

在里根執政時期,中央情報局獲得了前蘇聯進攻性生物戰計劃的確切信息,美國大大加強了對生物武器的研究,以對抗前蘇聯所謂的即將到來的「生化威脅」。但是美國此時的重點是二元化學毒劑;在生物武器領域,美國只是進行生物武器基因化的技術儲備。

在前蘇聯解體後,美國對伊拉克的生化武器進行了大規模的核查。並以之借口發動了伊拉克戰爭,而且對伊朗、利比亞、朝鮮、古巴等國家進行指控;還和前蘇聯國家展開軍控合作。盡管美國在這一時期主要揮舞道德大棒,但美國對生物武器的研究還是比較活躍。這一時期美國提出了生物恐怖襲擊、基因武器、人種炸彈等諸多概念。

在遭受炭疽襲擊後,美國將生物武器的軍事用途向國土防禦和公共安全領域傾斜。現在美國提出建立全國性的預警系統的概念。知識點生物戰劑的缺點

生物戰劑存在許多缺點,所以一般認為生物戰劑是戰略武器,不是很好的戰術武器。使用生物戰劑必須考慮氣象和氣候條件,因為風速和風向影響生物戰劑的攻擊效果。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和英國在投放毒氣時,因為沒有考慮天氣因素而遭到可怕的自我傷亡,即「藍方針對藍方」的傷亡。

另一個重要的因素是生物戰劑需要幾天才能使人喪失能力或被殺死。生物戰劑對部隊沒有持久的影響。生物戰劑在一定時間內有效,在此時間內,如果不穿防護服,無法佔領使用過生物戰劑進行控制的敵軍地區,但等生物戰劑失效後可以進入那個地區。

生物戰劑有天然的敵人。除了受天氣影響外,紫外線能夠殺死它們;乾燥環境不利於它們生存。還有一個問題是使用生物戰劑將受到世界輿論攻擊,引發政治問題。今天傳媒這么發達,沒有哪個領導願意看到新聞節目中出現敵方老百姓被生物戰劑殺傷的悲慘鏡頭。即使最狂熱的恐怖主義者也要三思而後行。

B. 歷史上有哪些著名的生物武器

一、病毒類,如天花病毒、各種馬腦炎病毒、熱病毒等;

二、細菌類,主要有炭疽菌、鼠疫桿菌、霍亂弧菌等,這是二戰前後使用得最多的生物戰劑;
三、立克次氏體類,一種能導致斑疹傷寒、戰壕熱等流行疾病的特殊病原體;
四、衣原體類,主要有鳥疫衣原體;
五、真菌類,主要有球孢子菌、組織孔孢漿菌等;六毒素類,主要有葡萄球腸毒素、肉毒菌毒素、真菌毒素等。六、毒素類,主要有肉毒桿菌毒素、葡萄球菌糖毒素等。

一位義大利研究人員發現,早在3000多年前,古人就知道在攻城掠池和自我保護時使用這一手段。赫梯王國是一個位於安納托利亞,即古代小亞細亞的亞洲古國。赫梯人以驍勇善戰著稱於史,不僅將若干小國統一成一個強大帝國,並曾與埃及展開過激烈的爭 霸戰爭。 義大利學者西羅· 特雷維薩納托專門對赫梯人最強大時期的歷史進行了研究。他在《醫學假說》雜志上發表的研究成果稱,將感染了兔熱病的綿羊放入敵方城市或陣營,導致對方人員染上這種致命疾病,是當年赫梯人無往不勝的一個重要原因。

1859年法國在阿爾及利亞作戰時,15000人中有12000人患霍亂而喪失戰鬥力;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曾首先研製和使用生物武器(當時稱為細菌武器)。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末期,僅一年半的時間內,交戰雙方患病毒性流感者達5億之多,有2000多萬人死亡,比戰死人員數量高出3倍。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日本帝國主義大規模研製生物武器,並在中國東北建立研製細菌武器的工場- 731部隊,曾對中國10餘個省的廣大地區施放鼠疫、霍亂、傷寒和炭疽桿菌等10餘種戰劑。鼠疫最嚴重的是湖南常德和浙江寧波。他們甚至拿活人做細菌試驗,僅此一項就殺死中國軍民3000多人,給中國人民造成巨大災難。

C. 生物武器都有哪些

目前,美國把下列病毒列為了標准生物戰劑:碳蛆桿菌、土拉桿菌、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肉毒桿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腸毒、英國瘋牛病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對人體危害的程度,可將其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戰劑兩類。

致死性戰劑的病死率約在10%以上,甚至達到50%~90%。碳蛆桿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桿菌、傷寒桿菌、天花病毒、黃熱病毒、東方馬腦炎病毒、西方馬腦炎病毒、斑疹傷寒立克次體、肉毒桿菌毒素都屬於致死性戰劑。

病死率在10%以下的為失能性戰劑,如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有無傳染性,可將其分為傳染性生物戰劑和非傳染性生物戰劑。

傳染性生物戰劑包括天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桿菌和霍亂弧菌等,所致疾病能在人群中傳播流行。

非傳染性生物戰劑有土拉桿菌、肉毒桿菌毒素等。

隨著微生物學和有關科學技術的發展,新的致病微生物不斷被發現,生物戰劑的種類也將不斷增加。

目前,為了挖掘新的生物戰劑,有的國家從非洲等地搜集拉沙熱病毒、伊波拉出血熱病毒及馬爾堡熱病毒等致病性強的病毒,作為新的生物戰劑。

除了刻意發現自然界現存的病毒以外,生物病毒專家們還利用微生物遺傳學和遺傳工程的研究成果,運用基因重組技術進行遺傳物質重組,定向控制和改變微生物的性狀,從而獲得新的、符合生物戰要求的、致病力更強的生物戰劑。

上述生物戰劑盡管林林總總,但其總體趨勢是價格比較低廉,生產設備比較簡單,投放也很方便,因此生物武器被認為是最便宜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據推算,與其他武器相比較而言,生產1噸核武器炸葯(相當於400萬噸的TNT炸葯)需要100萬美元,生產1噸沙林(神經性)化學毒劑需要1萬美元,而生產1噸生物戰劑僅需要幾十美元。相差是多麼的懸殊!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迄今仍有許多軍事大國還在「孜孜不倦」地進行生物武器的研究和製造,並或明或暗地把它們裝備了部隊。當然,有生物戰就有反生物戰,許多國家也十分重視反生物戰的訓練。

D. 可以毀天滅地的生物武器是什麼

生物武器與核武器、化學武器一起被聯合國認定為大規模毀滅性武器。它的科研和發展備受世界的關注。生物武器無聲無息。不但可應用於前線戰場,也可在後方使用。如果說一歐洲作家所描繪的法國生物戰圖像純屬科學的虛構的話,那麼前蘇聯019部隊生物戰實驗基地的事故則是活生生的事實。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日本73l、石井四郎的惡行,雖已成為歷史。但卻時刻昭示著人們:警惕生物戰!

石井四郎與生物戰

在生物戰的歷史上,有一名臭名昭著、被世界人民永遠釘在恥辱柱上的人。他就是日本軍國主義細菌戰製造者石井四郎。石井四郎是軍國主義的怪胎。他在發展日軍生物武器方面,為日本侵略者立下了犬馬之勞,殺害了無數亞洲人民。全世界都不會忘記這樣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怪胎自有怪才,他在生物武器方面的活動,也是值得人們重視的。

石井四郎1892年6月25日生於千葉縣山武郡千代田村大里街,在本地的私塾「池田學校」上學時,便聰敏過人。他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他頭天學過語文之後,一夜之間便能全部記在心頭,第二天就能倒背如流,使老師大為驚訝。私塾出師後,他順利升入千葉中學。

石井四郎的父親是當地一個有名望的地主。四郎是其石井家第四個男孩。千代村有個小村落,名叫加茂。這是石井家孩子經常玩耍的地方。這里在他們的童年中留下了深刻印象……石井四郎從千葉中學以優異成績升入高中,然後又考入京都帝國大學醫學部。大學畢業後,他作為軍官候生進入陸軍,後來又作為軍隊委派的學員進入帝大研究生院。這使得這個年輕人在軍隊培養下,選擇了軍人的職業生涯。

石井四郎天生殘忍,性格怪僻,學生時代就曾為第一次世界大戰之毒氣戰拍手叫好。他特別崇拜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法國拿破崙。有趣的是,他在喜歡這些人物的同時,又非常注重自然科學,特別是醫學、生物學。這在瘋狂的軍國主義分子中是少見的。正是因為他才華出眾,贏得帝大校長的寵愛,最後竟招他為自己的東床快婿。

從帝大研究生院畢業後,石井簡直是青雲直上,1927年完成關於防疫學的學位論文成為醫學博士,1931年晉升三等軍醫主任、少校軍銜並成為陸軍軍醫學校教官,同時是陸軍兵器總廠教官。石井在這一時期,有兩件事對他的未來有深刻的影響:一是歐洲之行,二是「石井式濾水器」。前者可以說是科技指導思想的啟迪,後者則是科學硬體之創新。

1930年春天,石井四郎前往歐洲考察。這次考察對他的影響深遠,使他從幼小萌生的法西斯發明家夢想,向日軍的研究細菌武器現實過渡。石井在歐洲逗留期間,考察了各國,特別是德國的化學工業、化學武器以及細菌武器的研究和進展情況。回國後他在考察報告中說:「日本如果還不在這方面趕快付諸實施、進行基礎研究的話,就可能錯過時機,被甩在時代後面。」正是這種機不可失、時不我待的緊迫感,打動了當局。當局決心按石井之建議,彌補日本無此類設施(細菌武器研究)之缺陷,在陸軍軍醫學校內部建立起以石井軍醫主任為首的所謂防疫研究室(即日軍細菌武器研究室)。

石井在成立研究室之前,就特別重視鼠疫菌的研究。早在軍醫學校當教官時,他就曾與助手做過許多實驗。據說有幾個從事細菌研究的助手,皆因受到細菌感染而死亡,其中包括感染上鼠疫而死亡。石井關心重視鼠疫,雖早就如此,但從德國返日後,才從理論上堅定下來。他認為應當把歐洲各國排除在外的鼠疫空白,由日本獨自研究進行填補。這種選擇在科學上是合理的。歐洲,包括德國在內,之所以要把鼠疫菌排除在武器之外,是因為歐洲對於14世紀鼠疫在本地區的猖獗,記憶猶新,談虎色變。當時1億人的歐洲,被鼠疫奪去了1/4的生命。歐洲越是恐懼鼠疫,石井越想對其進行挑戰、進行研究。在這一點上,石井有一種獨樹一幟、標新立異的思想。這在科學研究上值得重視。

談到石井濾水器,這是石井初出茅廬之作。所謂石井濾水器在石井劊子手生涯中與其殺害成千上萬無辜生命的罪惡勾當相比,只是雕蟲小技,然而它卻是石井進入仕途、引起上層注意的敲門磚。石井濾水器是在石井以防疫研究為課題時的產品,應該說那是真正用於防疫或是有益於國計民生的,但若用在遠征軍進行侵略則另當別論。野外行軍、作戰、生活,包括平民百姓,往往任意飲用稻田、河湖池塘之水而生病。為解決這個問題,石井採用硅藻土,將其研碎,加水成型,然後燒成瓦罐狀或其他形狀,再附加以引水、導流及儲水的器具,便成為石井式濾水器。這種濾水器效果良好。它使經過瓦器的細微粒子過濾之後的河水能達到普通水的飲用標准。

當時日本出於作戰考慮,迫切需要一種野戰凈水裝置。石井不失時機地帶著器材到陸軍參謀部去作推銷表演。表演開始,石井叫三名士兵與他一起如廁,令一士兵持一燒瓶。三人不解其意,長官意志,唯有服從。片刻,3人站到台上,一人手舉燒瓶,向陸軍參謀部官兵證實,燒瓶之內的黃色液體確系石井四郎軍醫主任之尿液。接著石井親自操縱,使尿液流入石井式濾水器。經過濾後,一股清水流出,只是溫度稍高於室溫。石井將此過濾之清水一飲而盡,博得大家一陣掌聲。石井濾水器從此便聞名遐邇。

石井濾水器最初服役於日軍與蘇軍、蒙軍作戰的諾門坎布爾德地區。由於地域遼闊,車馬行動自如,因而作戰時,前線部隊配屬防疫供水班,每班10人,每班配置一輛裝有石井式濾水器的供水車,隨部隊行動。據說這種大型濾水裝置可以保證一個百人連隊1周用水。經過過濾的水儲存於木製的大型水箱之中。以後隨著日本侵華戰爭的擴大和太平洋戰爭的爆發,石井式濾水器便活躍在中國的大陸及東南亞的深山密林之中,成為日本遠征軍官兵在防疫上的有力器材。

前面講過,這些只是石井的開端。為了進行細菌研究,石井四郎似有尚方寶劍在手。要錢有錢,這一點僅舉一例便可說明,參加731部隊工作的,即使是青年人,也能輕而易舉地經常接觸到奧林巴斯名牌光學顯微鏡,而這種顯微鏡在一個中學卻難得有一台讓學生使用。要人有人,石井為部隊搜羅了一切有醫學才能的人入伙731,這里有教授、醫學博士、理學博士,其中不少人是從石井母校中選出來的,即使有些人不願意從事這種勾當,石井也總能利用種種手段將其網羅進來。最後是上司支持,首先是全力支持石井在細菌戰方面的一切設想及科研活動,其次,為石井的種種錯誤(貪污、嫖妓等)開脫,再次是大力提拔獎勵其「工作」成果。有了這些使石井完全沉浸在種種細菌殺人的設計之中……以石井為首的731細菌戰部隊發明創造了不止一種細菌戰武器。

石井認為研究最充分的是50型開花彈。下面是原731部隊的證詞:「1944年2月的一天上午,在哈爾濱平房村裝上約40多個中國人以後,我們的汽車便駛出哈爾濱市,朝著齊齊哈爾方向開去,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一直走了4個多小時,才到達安達特別實驗場。這個試驗場並無圍牆,周圍幾百千米荒山野嶺空無人煙,試驗的人員不可能逃走。安達試驗場是用來對被俘的中國人『馬路大』進行細菌戰活人試驗的地方。40多名『馬路大』下車了。他們雖然穿著棉衣,卻依然凍得發抖。當長官一聲就位令下達之後,士兵們便把他們一個個綁在了十字架形的立柱上。當時立這種十字架柱子並不費事,先是把積雪往旁邊一扒拉,把柱子朝中間一立,然後用水一澆就行了。安達的氣候,即使白天也在零下二三十攝氏度,澆上的水很快結冰。立起來的十字架柱子相當結實,光用人力是拔不掉的。按照試驗要求,每隔30米豎一個柱子,40根十字架形柱子一字排開,長1千多米,而在這一排十字架的正中,也就是距兩端五六百米的地方,放著一顆鼠疫菌炸彈。所謂鼠疫菌炸彈,就是731部隊研製的一種開花彈,或稱『50型宇治式』炸彈。它的內部是先用一根根細長的圓鐵筋扭出麻花棱,然後再將它切成1厘米長的小條條,最後再往這些麻花棱的縫里抹滿鼠疫桿菌。這樣的處理方法,一是使細菌容易黏附靠掛;二是其不光滑的表面能夠掖藏更多的細菌。開花彈就是將這些彈心裝料,裝進一個稍大的彈殼之中,然後利用炸葯的力量使它炸開,彈心裝料便四散出去並擊中人體。當時使用的是一種變性菌。它的毒性比一般鼠疫菌高出10倍……開始試驗之前,試驗場的風袋指示著方向,在離綁著『馬路大』的十字架3千米遠的上風處,二三十名隊員通過雙筒望遠鏡觀察一切。此時,我們給全體『馬路大』戴上鐵帽,套上用鐵板做的護胸,以便使『馬路大』不致被炸彈硬體直接穿透頭部和胸部,從而影響炸彈軟體的效果。一句話,一切便於細菌試驗,讓他們順利染上病菌。」

這種炸彈是石井的得意之作。石井主張,要把細菌戰從過去那種利用少數敢死隊的間諜謀略戰的狹隘方法中解脫出來,把它放在現代戰爭正面作戰的位置上。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使用飛機、大炮,特別是用飛機投擲細菌炸彈。

考慮到這里存在許多問題,石井反復思索,反復研究。首先,投擲飛機低飛,如被擊落有可能自受其害,而飛得過高,跳蚤可能會因空氣稀薄而死亡。其次,炸彈爆炸產生高溫,跳蚤難於承受而死亡,如何既使炸彈爆炸,又使跳蚤不死,這就是上述用「馬路大」反復試驗的目的。「一天半夜,石井忽然命令值星人員呼喊全體隊員集合。大家都以為發生了什麼情況,聽了集合後的訓話方才得知,原來是石井隊長想出了一種使用陶器製造細菌彈的方法。」一名731部隊隊員作證說。這樣有了麻花彈的特殊裝料,又有了陶制的特殊彈體,一個完全的石井式特製細菌彈完成了。「50型宇治式炸彈」設計結構十分精細。炸彈由3部分組成:裝有定時引信和炸葯的彈頂、裝有內含麻花鋼筋的陶制容器彈體和控制炸彈下落的彈翼。炸彈空重約25千克,容量10升,彈體自飛機投下後,定時引信在距地面300米左右引爆,緊接著分散葯起爆。「50型宇治式炸彈」彈體長700毫米,直徑180毫米。炸彈彈體壁厚8毫米。炸彈總重35千克。

細菌炸彈大體可分3種類型:①裝有帶菌鼠、蚤的炸彈;②裝有細菌溶液並可散布成細菌氣溶膠的炸彈;③附著細菌,爆炸後可廣泛飛散的榴霰彈型炸彈。

此類細菌武器,不管是哪種裝料類型,都要謹慎操作。石井說,陶制的炸彈彈體即使受到極小的震動,也很容易破碎,不能像對待普通槍炮子彈那樣粗魯。但是如果提高陶制容器的壁面強度,又難於達到我們所要求的細菌炸彈「在空中粉碎而不留痕跡」的目的;另外,還會因增加爆炸所需火葯量而使細菌及其載體蚤虱等死亡。

在研製中,石井確實為此費盡苦心。許多具體問題的處理都是經過石井獨立思考而解決的。所有這些設計特點都使美國、英國等從事這類研究的國家專家驚嘆不已……石井所執掌的731部隊還研製過「100型宇治式」、「A型」、「B型」、「C型」、「D型」、「舊宇治式」等細菌彈。在20世紀生物武器的發展史上,人們對石井四郎的罪惡活動始終銘記心頭。創造性應該發揮,發明應當鼓勵,但誰也不願意再次看到石井式的罪惡發明、獸性創造出現在21世紀的文明史上。

生物武器蹤跡難覓

2002年5月1日,法國巴黎,暮春,氣候轉暖,天空蔚藍如洗,街頭綠地花壇、樹林中一片鳥語花香。據國家氣象台預報,氣溫將逐漸增高,到5月中旬,最高可達20℃。

清晨,馬路兩側人行道上,咖啡廳前的空地上,便已經出現了一批身著節日盛裝的青年男女。孩子們舉著五彩繽紛的氣球穿過街道。從凱旋門、埃菲爾鐵塔附近不時傳出了樂隊的演奏聲。所有這一切都向市民表明,節日已經來到,整個城市將沉浸在歡樂中。

然而,在巴黎火車站的一個售報亭前,一位30歲上下的男人在買了一張《費加羅報》以後,突然感到身體不適,竟一屁股坐在了一個台階前。

「喂!你怎麼啦?」報販輕聲地問道。

「我感到渾身難受,不舒服。我想,我要趕快回家。」

這個男人又坐了一會兒,然後站了起來,蹣跚著離開了報亭,消失在行人之中……「我真鬧不清這是怎麼回事,」報販對周圍買報的顧客們說,「你看!今天一大早,這樣的人已經出現三個了,甚至還有一位身穿黑上衣的先生曾一頭栽倒在地上,別人好不容易才將他攙扶著起來,送往醫院。」

「說的是呀!」一位婦人搭了腔,「剛才,我上汽車時,正碰上一位女鄰居下車。她出去連東西都沒買就空手回來了。她說她身體感到不適。在另一個車站,我甚至看到了一個軍士凍得發抖,像是在冬天一樣,真奇怪,都春天了,怎麼會凍成那個樣子,臉都青了,真是少有。」

這類現象從清早起,就在巴黎幾個區發生了。一些病人在頭天晚上已有感覺,於是便早早地去睡覺了。

各個醫院已接待了第一批留院觀察的病人,但仍有病人從四面八方來到這里。葯房的阿斯匹林成了熱門貨,人們爭相排隊購買。更使衛生專家迷惑不解的是,中午以後,從里昂到聖艾蒂安,從馬賽到瓦朗西安,乃至所有法國城市,傳來了幾乎與巴黎情況完全相同的消息,各地都有不少同症狀的病人出現。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5月2日,廠礦企業的缺勤率迅速上升。鐵路、航空與紡織部門缺勤率之高為法國歷史上罕見。《法蘭西晚報》稱此為瘟疫;《世界報》通欄標題是《流感席捲全國》;《自由報》更帶有諷刺意味地報道:「瘟疫示威,禁止工人上班。」5月3日,法國魯瓦西機場發生的惡性事故尤其使人們不安。一架波音737客機駕駛員在著陸前突然暈倒,飛機一下子失去控制,偏離跑道,沖上公路,造成160人死亡。就在同一天,一些城市發生了騷亂。人們開始加深了思索,法國人固有的幽默消失了。人們感到此事的沉重。保健站、葯房和醫院受到了各種干擾與沖擊。染病的人心情暴躁,未染病的人想不惜任何代價接種疫苗、注射預防針,而有些衛生機構又沒有這些葯品,因而沖突不斷。病人還在增加。社會活動開始受到影響。人們議論著關閉學校、工廠和影劇院等公共場所。一些市民已感到勢頭不對,正悄悄地收拾行李,想離開鬧市去鄉村暫避,甚至還有不少人盤算著旅居國外,但又聽說歐洲其他城市也受到疾病侵襲。布魯塞爾感冒流行,洛桑、日內瓦和慕尼黑同樣發生大量疾病病例。這些地方正在考慮封鎖邊界,因為法國是病源國。

3天過去,到了5月4日清晨,法國議長受總統委託,在巴黎愛麗舍宮召開緊急會議。查理·杜利葉這位反對黨議員和老政治家,幾年前已退休,從沒想到會有一天要他行使總統職權。但是,按照法蘭西共和國憲法第七條規定,他必須接受這項使命,因為讓·路易·道拉特總統病倒了,在總統康復之前,他要主持愛麗舍宮的政務。早晨6點多鍾,臨時代總統乘車到達愛麗舍宮。門衛因為稍感突然,禮節不甚周到,在連總統、總理都病倒了的時候,沒人再計較這些。查理·杜利葉慢慢走近總統的病床。總統私人醫生站在一旁,神態嚴肅而沉重。總統看到議長到來,勉強站起來迎接:「政府總理剛睡下。」這位總統低聲對其代理人說道,「他發燒40℃,睡著之前還在說胡話。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簡直不可思議。」

臨時代總統聳了聳肩,然後開始對部長們講道:「先生們。我們的責任是立即召開一個特別會議。這種疾病已蔓延了幾天。我們的形勢非常嚴重,共和國現在處於危機時期。」內務部長沒有患病。他負責維持公共秩序,加強公民物質和精神文明的保護,保證公共設施和資源設備的安全。在危機中,他有權強制公民服從某些規定。內務部長的作用非常重大。衛生部長必須負責有關全國民眾的疾病預防和制訂處理措施。

混亂從5月3日就開始了,整個法國都有麻煩。內務部長決定請調軍隊干預,特別要讓憲兵出來行動,這樣才能加強全國各類警察的力量。採取這項措施,在眾多警察因病缺勤的時候尤其重要。然而,即使軍隊投入也不見得能控制住局面,因為病人的數字在巴黎已有幾十萬,而其他城市中也有幾萬人。到目前,除了魯瓦西機場的非直接死亡之外,尚未發生死亡事件,但是人們懼怕染病,懼怕死亡。就感冒而言,歐洲人十分清楚,1918年—1919年的流感中,世界死亡人數達2 000萬,比第一次世界大戰交戰國雙方死亡人數的總和還多。恐怖導致許多不理智的行為發生。人們像害怕接觸鼠疫病人一樣,互相躲避。病人被家庭親人和朋友遺棄,無人照管,任其聽從命運擺布。極其自私之人則拿著手槍或匕首,隨時准備對接近他們的人行凶。

接近中午時分,政府對報界代表發布簡短的疫情公告,許諾在近日內進行疫苗注射,並要求公民保持鎮靜。然而政府的號召並未奏效。當天夜晚,邊境便發生了沖突。比利時、瑞士、德國、義大利和西班牙相繼關閉了國境。

在這種暴力、恐怖和緊張的氣氛中,謠言比疾病傳播得還快:難道這種流感是自然形成的嗎?會不會是敵對國家的恐怖集團在搞鬼?這就是現代生物戰吧?

謠言和猜測不脛而走,有時居然還能得到一些驗證或根據。2天來,人們紛紛質問國家科學和軍事顧問處,要求公布國際背景。因為生物武器不同於其他武器,它完全可以由一個有經驗的特遣行動小組,實施放毒恐怖作業以後,迅速離開。當生物戰之後果即疫情發生時,他們早已逃之夭夭,遠走高飛,躲在一個不惹人注意的地方,幸災樂禍地靜觀事態發展。而入侵部隊只待瘟疫在敵國軍隊中蔓延以後才會出動,佔領這個國家。如果情況果真如此,那麼就要從最壞處著想,因為敵人使用的病毒,肯定是經過選擇的。它會使現行一切預防措施都無濟於事,使用一種能抵禦現行任何殺滅辦法的疫菌。

醫生和專家徹夜不眠地查閱資料、檔案,終於找出一種似乎可以進行注射的疫苗。他們趕快報告衛生部長。到了部長官邸,出來回話的是一個女人,可能是他的夫人或秘書,說不能驚動部長,因為他在黃昏時突然肚子疼得難忍,脊椎骨發麻,躺下一試體溫,高燒40℃……1小時之後,醫生們又驅車來到內務部長家。感謝上帝,他還健在,沒有受到疾病襲擾。醫生向他匯報了形勢。經過簡短協商,部長決定採取措施。每個防疫地段、每個地區、每個單位,不管是行政長官,還是衛生廳人員都要執行他的指示,一切可動衛生設施都要交付醫生使用,以便嚴格隔離病人,疾病極易傳染,凡是與病人有關接觸者,要盡快進行注射。

但是,這樣的措施並不容易執行,很難對所有人隔離。醫院床位爆滿,部分醫務人員病倒缺勤,很多病人仍在家中,時刻威脅著親友和鄰居。

法國才找到的疫苗即使有效,也只能滿足極少部分人員注射。有些地方有葯,但醫務人員奇缺,不夠分配。況且,對那些精神上近於崩潰、絲毫不能保持鎮靜的眾多居民進行注射,也不會收到良好效果。

政府無奈之下,宣布法國處於緊急狀態:白天禁止3人以上人員聚會,夜晚嚴格執行宵禁,病人強制不準外出。5月7日,第一批患者死亡。這一消息突然誘發了一場真正的騷亂。治安警察無力控制局面。法蘭西全國一片恐怖。首都巴黎,夜晚有一群歇斯底里的鬧事者沖進巴斯德醫學院。幾名警察無能為力。他們只能勉強保護人員不受搗亂分子傷害。在暴力面前,科研中心和醫學院守門人悄然離去。不到半夜,一座樓房起火了……人們整夜忙於救火、搶救危險和貴重物品。鄰近的幾條街發生了毆斗,有人甚至聽到了槍聲。

更多的醫生病倒了,再也不能為別人注射、服務,自己再注射也沒用了。他們和其他人一樣處於絕望之中。在這前一天,愛麗舍宮中的代理總統查理·杜利葉第一個注射了疫苗,其他的部長、國務秘書們也進行了同樣的預防措施。但是,共和國總統失去了這種機會,病魔嚴重纏身,他已奄奄一息。在彌留之際,他用無限悲傷的目光,看著他的醫生、妻子和幾位政府同事。上帝留給總統的時間不多了,幾天,也許最多還有幾小時。他的妻子和同事都懷著依戀的心情看著他。所有這一切,使這個裝飾富麗堂皇的大廳顯得格外肅靜,而大廳之外的法國正陷入一片混亂和喧囂之中。

5月8日,巴黎埋葬了瘟疫的第一批死者。如果疫情持續下去,不久可能連進行殯葬事務的人員乃至掘墓人都難以找到。公共運輸已經癱瘓,城市的各種供應也已中斷,生活開始發生困難。

到了5月9日晚,臨時支撐共和國大廈的頂樑柱傾倒,代理總統由於夜以繼日的操勞而暈倒。命運對現實進行了尖刻的嘲諷:查理·杜利葉代總統倒下後再也沒有醒來。代理人竟然比被代理的總統早幾小時死去。5月10日凌晨4時,共和國總統在昏迷中停止了呼吸,當天上午,政府總理也在馬提翁地區逝世。事情到了這步田地,憲法再也不發生效力,政權自然落到軍人手中。流行感冒的死亡率已高達30%,樂觀的專家預計將達到50%,而持悲觀論調的專家認為,最終會達到70%。

2個星期後,情況終於真相大白。這年年初,即2002年元旦剛過,有一個十幾人的組織在巴黎租賃了一處住房。他們行動詭秘,有時甚至是晝伏夜行。其頭目登記注冊說是推銷醫療器械用品,而下面又有人聲稱是行醫治病。他們住在地下室內,對氣溶膠霧狀病毒進行處理、分裝。一切准備就緒後,這些歹徒便於4月18日開始四齣活動。他們在一些大商店、超級市場和建築物的空調進氣孔處,在地鐵車站的牆壁以及旅客周轉量在10萬~20萬的火車站進行細菌、病毒的散布。他們無處不到,甚至還借口觀賞花卉,在愛麗舍宮、馬提翁等政府的各個部門、各個地區政府、軍隊營房、戲院、舞廳、酒吧以及影院等地及公共場所進行布毒、污染。通常使用的媒介是通道、門把手、電梯開關等。同樣的活動還在法國各省城展開,一直到5月初。但是,事情明白得太晚了。1個月的動盪,也就是敵人行動後的1個多月後,法國已完全處於毫無抵抗能力狀態之中。而野心或恐怖勢力或許是敵對國家的軍隊,他們經過特殊疫苗預防措施處理後正整裝待發,准備接受這個歐洲大國的投降,實施佔領,先迎接那悄悄到手的生物戰戰果,然後再迎接聯合國為譴責侵略而進行的挑戰。

這就是法國化生戰專家筆下的可怕景象,世界上幾乎沒有任何人希望這類事情發生,但確有一些人在進行此類行動的研究,東京地鐵沙林事件就是一例。因此,要對此保持高度警惕。

神秘019

一輛福特牌大型轎車沿著美國華盛頓近郊的波托馬克河畔飛駛,幾分鍾後便到了美國國防部所在地——五角大樓。車子剛在這座城市般的大型建築前面停下,便從車內下來兩名美軍文職人員。他們夾著皮包,穿過長長的通道,來到了主管外軍情報的一個辦公室。上司模樣的人一進門,就讓下級把皮包里的圖片打開,拼好,自己則走到一個寫字台前按了一下電話機旁的電鈕……

這是第三次由國防部調閱衛星圖片。半年前,美國的一個監視衛星——「守衛者」號初次在亞歐兩大洲交界的蘇聯西伯利亞地區發現情況。接到報告後,國防部要求嚴密監視、繼續掃描這一地區。前兩次的衛星圖片都因攝影裝置和地區大氣環境欠佳,而沒能得出可讀性強的照片。最近一次的照片沖洗得非常清晰,分辨力很高,明顯地看出一些異常景象,所以他們立刻趕來匯報。

兩三分鍾過後,一名上校在兩名助手陪同下走了進來:「哈羅,今天天氣很好,風和日麗。」上校一邊寒暄,一邊走到會議桌前。「感謝上帝幫助,我們終於獲得成功!」一名文職官員拿起教鞭式的指示棒,幾個人的目光即隨著它轉到衛星照片上。「在東經60度,北緯57度,即前蘇聯烏拉爾山麓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地區,發現一處特別建築:長長的圍牆,密密麻麻的通風管道,類似動物室的一排排小屋以及這一堆堆的各種鐵籠,似乎是一個研究單位的表面特徵。這片空白地是試驗場,但很少有人活動。建築物以東是一個磚廠,這邊是居民樓……」

「有情報說,這是蘇軍019部隊。」另一人插話,「但軍人很少外出活動。這個小型建築是配電站,高壓輸電線從這里通過。我們懷疑這是一支B字生物戰部隊,但檢查其通信,未截獲到明顯的證據。」「請將這些情況輸入計算機儲存。」上校指示助理人員記錄下來。突然,上校走到對面的地圖下,將一個紅星標在了前蘇聯中部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城的位置上:「我們對此很感興趣。然而再高明的醫生也不能只從一個症狀就確診疾病,我們還要繼續工作,謝謝諸位!」幾個人包括兩名文職人員很有禮貌地退了出去,上校一個人還在那裡琢磨著……半年過去了,衛星依舊從西向東在原軌道上運行著、窺視著,但卻沒有送回更新的信息。可是在此半年內,美國政府的海外諜報人員卻默默地從東向西送來了來自前蘇聯移民的寶貴情報:1979年4月初的一個夜晚,蘇聯烏拉爾山東邊的斯維爾德洛夫斯克發生了一次爆炸,聲音雖然不很大,但卻打亂了這個地區的寧靜生活。

爆炸後的第二天凌晨,醫院門前突然排起長龍。他們當中有工人、集體農庄庄員,也有士兵。這些人披著毯子、穿著大衣,有的連被子也抱了出來。大家都在等著掛號。急診室內擠滿了男女老少。兩名夜班護士忙得不可開交,而從患者手中接過來的體溫計幾乎個個都超過38℃。走廊里也站

E. 生物武器的種類有哪些有是如何分類的

生物武器的種類很多,至少有160種。

目前,美國把下列病毒列為了標准生物戰劑:疽桿菌、士拉桿菌、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肉毒桿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腸毒、英國瘋牛病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對人體危害的程度,可將其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戰劑兩類。

致死性戰劑的病死率約在10%以上,甚至達到50%-90%。炭疽桿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桿菌、傷寒桿菌、天花病毒、黃熱病毒、東方馬腦炎病毒、西方馬腦炎病毒。斑疹傷寒立克次體、肉毒桿菌毒素都屬於致死性戰劑。

病死率在10%以下的為失能性戰劑,如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等。

F. 生物武器有多少種類

目前,美國把下列病毒列為了標准生物戰劑:疽桿菌、士拉桿菌、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肉毒桿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腸毒、英國瘋牛病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對人體危害的程度,可將其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戰劑兩類。致死性戰劑的病死率約在10%以上,甚至達到50%~90%。炭疽桿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桿菌、傷寒桿菌、天花病毒、黃熱病毒、東方馬腦炎病毒、西方馬腦炎病毒。斑疹傷寒立克次體、肉毒桿菌毒素都屬於致死性戰劑。

病死率在10%以下的為失能性戰劑,如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有無傳染性,可將其分為傳染性生物戰劑和非傳染性生物戰劑。

傳染性生物戰劑包括大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桿菌和霍亂弧菌等,所致疾病能在人群中傳播流行。

非傳染性生物戰劑有土拉桿菌、肉毒桿菌毒素等。

隨著微生物學和有關科學技術的發展,新的致病微生物不斷被發現,生物戰劑的種類也將不斷增加。

目前,為了挖掘新的生物戰劑,有的國家從非洲等地搜集拉沙熱病毒、伊波拉出血熱病毒及馬爾堡熱病毒等致病性強的病毒,作為新的生物戰劑。

除了刻意發現自然界現存的病毒以外,生物病毒專家們還利用微生物遺傳學和遺傳工程的研究成果,運用基因重組技術進行遺傳物質重組,定向控制和改變微生物的性狀,從而獲得新的、符合生物戰要求的。致病力更強的生物戰劑。

生物武器不同於通常的爆炸殺傷性武器。根據軍事上的需要和戰場上想要達到的目的,生物戰劑可以使用火箭發射,飛機布撒,也可以通過帶菌昆蟲及特務投放;既可單獨使用,也可混合使用,甚至可以與放射性物質。化學武器同時使用。

第一種方式是施放生物戰劑氣溶膠。這是現代生物武器的主要施放方式。

鑒於生物戰劑的特點,在攻擊目標的上方,可用飛機、軍艦或其他運載工具裝載的氣溶膠發生器,直接噴灑形成生物戰劑氣溶膠。

氣溶膠顆粒的大小,既要有利於順風傳播,保持穩定性,又要使人吸進後迅速吸收。形成氣溶膠的方法大致有三種類型:投擲式發射、機械發生器和噴霧裝置。

歸納起來,氣溶膠這種生物戰劑的施放方式,可分為以下三種:

一是線源施放。如由飛機連續噴灑形成空中線源;軍艦噴灑形成地面線源;飛機連續投擲小型生物彈,也可連續形成地面線源。

二是用機械發生器,向單點施放。比如用生物戰劑作為裝葯製成的彈頭,可以瞄準一點進行射擊,從而達到打擊有限目標的目的。

三是多點源施放,用爆炸性生物彈造成,當風向不定時,許多點源可連成一片污染區。

另外一種生物戰劑施放方式是散布帶菌的媒介物。可以攜帶致病微生物的媒介物有:小昆蟲,比如跳蚤、蚊、蠅、虱、蟎、婢、蜘蛛、黑跳蟲等;小動物,如老鼠、青蛙、蛤蜊等;雜物,如樹葉、羽毛、食品、玩具、棉花、紙片等。

其他生物戰劑投放方式,如派遣特務潛入對方領地施放病毒,在戰場上遺棄污染物品、屍體,釋放感染病毒的戰俘等。

近年來,隨著科技的進步,基因工程、發酵工程、細胞工程和蛋白質工程新技術相繼出現,微生物的致病力、對外界的耐受力和對各種葯物的抵抗力都得到了增強,甚至還可能生產出傳統方法所無法大量生產的致命微生物。

今後,生物武器發展的總趨勢是什麼呢?概括起來不外3個方向:利用生物技術研製基因武器;尋找新的病原體用作生物戰劑;繼續完善已有的生物戰劑。

G. 生物武器有哪些種類

生物武器按性質分類可分為:細菌包括炭疽桿菌、鼠疫桿菌、霍
亂弧菌、馬鼻疽桿菌、野兔熱桿菌、布魯氏桿菌、軍團桿菌等。
病毒包括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天花病毒、森林腦炎
病毒、登革病毒、拉沙熱病毒、裂谷熱病毒等。
立克次體如斑疹傷寒立克次體和q熱立克次體等。
衣原體如鳥疫(鸚鵡熱)衣原體等。
毒素如肉毒桿菌毒素、葡萄球菌腸毒素等。
真菌如球孢子菌、組織胞漿菌等。
如按毒害作用大小劃分,生物武器又可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
戰劑。按有無傳染性劃分,它又可分為傳染性和非傳染性戰劑。

H. 生化武器都有那些

舊稱細菌武器。生物武器是生物戰劑及其施放裝置的總稱,它的殺傷破壞作用靠的是生物戰劑。生物武器的施放裝置包括炮彈、航空炸彈、火箭彈、導彈彈頭和航空布撒器、噴霧器等。以生物戰劑殺死有生力量和毀壞植物的武器統稱為生物武器.

生物戰劑是軍事行動中用以殺死人、牲畜和破壞農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質的統稱。舊稱細菌戰劑。生物戰劑是構成生物武器殺傷威力的決定因素。致病微生物一旦進入機體(人、牲畜等)便能大量繁殖,導致破壞機體功能、發病甚至死亡。它還能大面積毀壞植物和農作物等。

1. 根據生物戰劑對人的危害程度,可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戰劑:

(1)致死性戰劑。

致死性戰劑的病死率在10%以上,甚至達到50~90%。炭疽桿菌、霍亂狐菌、野兔熱桿菌、傷寒桿菌、天花病毒、黃熱病毒、東方馬腦炎病毒、西方馬腦炎病毒、班疹傷寒立克次體、肉毒桿菌毒素等。

(2)失能性戰劑。病死率在10%以下,如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等。

2. 根據生物戰劑的形態和病理可分為:

(1)細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炭疽桿菌、鼠疫桿菌、霍亂狐菌、野兔熱桿菌、布氏桿菌等。

(2)病毒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天花病毒等。

(3)立克次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流行性班疹傷寒立克次體、Q熱立克次體等。

(4)衣原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鳥疫衣原體。

(5)毒素類生物戰劑。主要有肉毒桿菌毒素、葡萄球菌腸毒素等。

(6)真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粗球孢子菌、莢膜組織胞漿菌等。

I. 生化武器包括哪些

生化武器(Biochemical Weapon)舊稱細菌武器。是指以細菌、病毒、毒素等使人、動物、植物致病或死亡的物質材料製成的武器。作為一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至今仍然對人類構成重大威脅。生化武器是利用生物或化學制劑達到殺傷敵人的武器,它包括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

生物武器是生物戰劑及其施放裝置的總稱,它的殺傷破壞作用靠的是生物戰劑。生物武器的施放裝置包括炮彈、航空炸彈、火箭彈、導彈彈頭和航空布撒器、噴霧器等。以生物戰劑殺死有生力量和毀壞植物的武器統稱為生物武器.

生物戰劑是軍事行動中用以殺死人、牲畜和破壞農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質的統稱。舊稱細菌戰劑。生物戰劑是構成生物武器殺傷威力的決定因素。致病微生物一旦進入機體(人、牲畜等)便能大量繁殖,導致破壞機體功能、發病甚至死亡。它還能大面積毀壞植物和農作物等。由於它傷害太嚴重,性質極其惡劣,所以已被定為禁用武器。

中文名
生化武器
外文名
Biochemical Weapon
舊稱
細菌武器
包括
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
安全性
危險,國際禁用

J. 什麼是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是一種特殊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它由生物戰劑及其施放裝置組成。戰爭中,用來殺傷人畜、毀壞農作物的致病微生物和細菌毒素叫做生物戰劑;裝有生物戰劑的各種炸彈、導彈彈頭以及布灑器等是現代意義上的生物武器。

如前所述,在19世紀末以前,人們在進行生物戰時,主要還是以自然物為生物武器。如以上所說的那些人畜屍體和各種媒介物,它使敵方人員因受傳染而得病。

然而,到了19世紀末、20世紀初,一些戰爭狂人開始大量培養各種會造成傳染病與瘟疫的細菌和病毒,製成生物戰劑,並應用於戰爭。

英國在1916年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就開始建立細菌武器試驗場。

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前夕,德國納粹就製造出了小型細菌彈。後來法西斯又在集中營里進行了一系列細菌武器的實驗,屠殺無數無辜的猶太人和戰俘,犯下了令人發指的罪行。更令人憤慨的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日本侵略者使用了大量細菌武器來攻擊抗日的軍隊和手無寸鐵的中國百姓,還建立了專門研製生物武器的特種部隊,如臭名昭著的「黑太陽」731特種部隊,對我國人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殺害。

生物武器的種類很多,至少有160種。

目前,美國把下列病毒列為了標准生物戰劑:疽桿菌、士拉桿菌、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肉毒桿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腸毒、英國瘋牛病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對人體危害的程度,可將其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戰劑兩類。致死性戰劑的病死率約在10%以上,甚至達到50%~90%。炭疽桿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桿菌、傷寒桿菌、天花病毒、黃熱病毒、東方馬腦炎病毒、西方馬腦炎病毒。斑疹傷寒立克次體、肉毒桿菌毒素都屬於致死性戰劑。

病死率在10%以下的為失能性戰劑,如布魯氏桿菌、Q熱立克次體、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有無傳染性,可將其分為傳染性生物戰劑和非傳染性生物戰劑。

傳染性生物戰劑包括大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桿菌和霍亂弧菌等,所致疾病能在人群中傳播流行。

非傳染性生物戰劑有土拉桿菌、肉毒桿菌毒素等。

隨著微生物學和有關科學技術的發展,新的致病微生物不斷被發現,生物戰劑的種類也將不斷增加。

目前,為了挖掘新的生物戰劑,有的國家從非洲等地搜集拉沙熱病毒、伊波拉出血熱病毒及馬爾堡熱病毒等致病性強的病毒,作為新的生物戰劑。

除了刻意發現自然界現存的病毒以外,生物病毒專家們還利用微生物遺傳學和遺傳工程的研究成果,運用基因重組技術進行遺傳物質重組,定向控制和改變微生物的性狀,從而獲得新的、符合生物戰要求的。致病力更強的生物戰劑。

上述生物戰劑盡管林林總總,但其總體趨勢是價格比較低廉,生產設備比較簡單,投放也很方便,因此生物武器被認為是最便宜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據推算,與其他武器相比較而言,生產1噸核武器炸葯需要100萬美元,生產1噸沙林化學毒劑需要1萬美元,而生產1噸生物戰劑僅需要幾十美元。你看,相差是多麼的懸殊!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迄今仍有許多軍事大國還在「孜孜不倦」地進行生物武器的研究和製造,並或明或暗地把它們裝備了部隊。當然,有生物戰就有反生物戰,許多國家也十分重視反生物戰的訓練。

生物武器不同於通常的爆炸殺傷性武器。根據軍事上的需要和戰場上想要達到的目的,生物戰劑可以使用火箭發射,飛機布撒,也可以通過帶菌昆蟲及特務投放;既可單獨使用,也可混合使用,甚至可以與放射性物質。化學武器同時使用。

第一種方式是施放生物戰劑氣溶膠。這是現代生物武器的主要施放方式。

鑒於生物戰劑的特點,在攻擊目標的上方,可用飛機、軍艦或其他運載工具裝載的氣溶膠發生器,直接噴灑形成生物戰劑氣溶膠。

氣溶膠顆粒的大小,既要有利於順風傳播,保持穩定性,又要使人吸進後迅速吸收。形成氣溶膠的方法大致有三種類型:投擲式發射、機械發生器和噴霧裝置。

歸納起來,氣溶膠這種生物戰劑的施放方式,可分為以下三種:

一是線源施放。如由飛機連續噴灑形成空中線源;軍艦噴灑形成地面線源;飛機連續投擲小型生物彈,也可連續形成地面線源。

二是用機械發生器,向單點施放。比如用生物戰劑作為裝葯製成的彈頭,可以瞄準一點進行射擊,從而達到打擊有限目標的目的。

三是多點源施放,用爆炸性生物彈造成,當風向不定時,許多點源可連成一片污染區。

另外一種生物戰劑施放方式是散布帶菌的媒介物。可以攜帶致病微生物的媒介物有:小昆蟲,比如跳蚤、蚊、蠅、虱、蟎、婢、蜘蛛、黑跳蟲等;小動物,如老鼠、青蛙、蛤蜊等;雜物,如樹葉、羽毛、食品、玩具、棉花、紙片等。

其他生物戰劑投放方式,如派遣特務潛入對方領地施放病毒,在戰場上遺棄污染物品、屍體,釋放感染病毒的戰俘等。

近年來,隨著科技的進步,基因工程、發酵工程、細胞工程和蛋白質工程新技術相繼出現,微生物的致病力、對外界的耐受力和對各種葯物的抵抗力都得到了增強,甚至還可能生產出傳統方法所無法大量生產的致命微生物。

今後,生物武器發展的總趨勢是什麼呢?概括起來不外3個方向:利用生物技術研製基因武器;尋找新的病原體用作生物戰劑;繼續完善已有的生物戰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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