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武松怎麼死的(武松到底是怎麼死的)
《水滸傳》作為流傳千古的經典文學作品,相沿是施耐庵所著的。關於施耐庵的身世已不可考,相傳他是元朝的進士,曾在浙江杭州當過官。後來因為和上司不合,辭官回家著書。
《水滸傳》的成書過程是逐漸累積的,早在南宋時,基褲就有了《醉翁談錄》、《武行者》、《青面獸》等話本,民間的說書藝人中也流傳著許多早期的「水滸故事」,到了宋末元初,施耐庵對這些素材做了整理和歸納,最終著成《水滸傳》這一經典名著。
《水滸傳》中所刻畫的一百零八將,他們「成瓮喝酒,大口吃肉」,個性鮮明,作風明快,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行者」武松的英雄形象更是深入人心,「景陽岡打虎」、「怒殺潘金蓮」、「醉打蔣門神」、「血濺鴛鴦樓」等情節讓人拍案叫絕。武松的形象是力與勇的化身,他的身上寄託了當時人們對搏謹簡於反抗惡勢力和戰勝自然的願望,體現了當時人們的英雄情節。
關於武松之死,《水滸傳》中第九十九回中有提到,魯智深和武松入住六和塔中的情節:(魯智深圓寂後)「當下宋江看視武松,雖然不死,已成廢人。武松對宋江說道:『小弟今已殘疾,不願赴京朝覲,盡將身邊金銀賞賜,都納此六和寺中陪堂公用,己作清閑道人,十分好了......』」當時的武松被包道乙暗算失去一臂,已經是殘疾人,後來在六和寺中出家,到八十歲善終而死。
歷史上關於武松的真實形象,據《臨安縣志晌凳》、《西湖大觀》、《杭州府志》等史籍記載,武松原本是宋代杭州涌金門外的江湖賣藝人,他的形貌奇偉,武藝高強,遂被杭州知府高權所賞識,任命為都頭,後來高權因得罪權貴,被人所陷害而罷官,武松也因此被趕出衙門。
繼任的新知府是太師蔡京的兒子蔡鋆,蔡鋆上任後苛政虐民,弄得人們怨聲載道,時人稱其為蔡虎,武松對其恨之入骨,便找機會將他殺死,終因寡不敵眾,被捕入獄,最終慘死在獄中。當時的百姓感念他的恩德,把他葬在杭州西泠橋畔,後世有人為他題碑曰「宋義士武松之墓」,杭州西湖邊也確有座武松墓,但在1955年被毀。
可見歷史上的武松確有其人,不過並非出身綠林,也沒有在梁山落草為寇,武松打虎,所打之虎,雖然此虎非彼虎,他的俠義之心,替天行道的情懷卻是一樣的。
《水滸傳》原是以宋江等三十六人的真實事跡而創作出來的,作為反抗封建暴政的英雄傳奇,它的結構不凡,人物形象鮮明,無疑是一部成功之作。
正如黑格爾所說,「荷馬史詩描寫的雖然是神和人的事跡,其要義卻在於表現特定歷史時期民族的生活情境、行為方式和精神方式。」
《水滸傳》描摹一百零八位中國版俠盜羅賓漢,其英雄形象深入人心,也反映出當時的人們的生活情境和英雄情節。
㈡ 武松是怎麼死的
1、《水滸傳》第二十五回概括
何九叔假昏,聽夫人言,收下武大骨殖並西門慶給的十兩銀子。武松回家,引何九叔,鄆哥到縣府告狀,知縣得了西門慶賄賂,把武松駁了
回來。武松酒請四鄰,尋下淫婦、王婆口供,挖了金蓮心肺五臟,割下狗頭,又到獅子樓把西門慶倒跌街心割下頭來,並金蓮頭一處供於武大靈前。
2、原文
話說當時何九叔跌倒在地下,眾火家扶住。王婆便道:「這是中了惡,快將水來!」噴了兩口,何九叔漸漸地動轉,有些蘇醒。王婆道:「且扶九叔回家去卻理會。」
兩個火家又尋扇舊門,一逕抬何九叔到家裡,大小接著,就在床上睡了。老搭知婆哭道:「笑欣欣出去,卻怎地這般歸來,閑常曾不知中惡!」坐在床邊啼哭。何九叔覷得火家都不在面前,踢那老婆道:「你不要煩惱,我自沒事。卻才去武大家入殮,到得他巷口,迎見縣前開葯鋪的西門慶請我去吃了一席酒,把十兩銀子與我,說道:『所殮的屍首,凡事遮蓋則個。』我到武大家,見他的老婆是個不良的人,我心裡有八九分疑忌;到那裡揭起千秋幡看時,見武大麵皮紫黑,七竅內津津出血,唇口上微露齒痕,定是中毒身死。我本待聲張起來,卻怕他沒人作主,惡了西門慶,卻不是去撩蜂剔蠍?待要胡盧提入了棺殮了,武大有個兄弟,便是前日景陽岡上打虎的武都頭,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男子,倘或早晚歸來,此事必然要發。」
老婆便道:「我也聽得前日有人說道:『後巷住的喬老兒子鄆哥去紫石街幫武大捉姦,鬧了茶坊。』正是這件事了。你卻慢慢的訪問他。如今這事有甚難處。只使火家自去殮了,就問他幾時出喪。若是停喪在家,待武二歸來出殯,這個便沒甚麽皂絲麻線。若他便出去埋葬了也不妨。若是他便要出去燒化時,必有蹺蹊。你到臨時,只做去送喪,張人錯眼,拿了兩塊骨頭,和這十兩銀子收著,便是個老大證見。他若回來不問時,便罷。卻不留了西門慶麵皮,做一碗飯卻不好?」
何九叔道:「家有賢妻,見得極明!」隨即叫火家分付:「我中了惡,去不得;你們便自去殮了。就問他幾時出喪,快來回報。得的錢帛,你們分了,都要停當。若與我錢帛,不可要。」
火家聽了,自來武大家入殮。停喪安靈已罷,回報何九叔道:「他家大娘子說道:『只三日便出殯,去城外燒化。』」火家各自分錢散了。何九叔對老婆道:「你說這話正是了;我至期只去偷骨殖便了。」
且說王婆一力攛掇那婆娘當夜伴靈。第二日,請四僧念些經文。第三日早,眾火家自來扛抬棺材,也有幾家鄰舍街坊相送。那婦人帶上孝,一路上假哭養家人。來到城外化人場上,便叫舉火燒化。只見何九叔手裡提著一陌紙錢來到場里。王婆和那婦人接見,道:「九叔,且喜得貴體沒事了。」何九叔道:「小人前日買了大郎一扇籠子母炊餅,不曾還得錢,特地把這陌紙來燒與大郎。」王婆道:「九叔如此志誠!」
何九叔把紙錢燒了,就攛掇燒化棺材。王婆和那婦人謝道:「難得何九叔攛掇,回家一發相謝。」何九叔道:「小人到處只是出熱。娘子和乾娘自穩便,齋堂里去相待眾鄰舍街坊。小人自替你照顧。」使轉了這婦人和那婆子,把火夾去,揀兩塊骨頭拿去撒骨池內只一浸,看那骨頭酥黑。何九叔收藏了,也來齋堂里和哄了一回。棺木過了,殺火收拾骨殖撒在池子里。眾鄰舍各自分散。
那何九叔將骨頭歸到家中,把幅紙都寫了年月日期,送喪的人名字,和這銀子一處包了,做一個布袋兒盛著,放在房裡。
再知弊消說那婦人歸到家中,去槅子前面設個靈牌,上寫「亡夫武大郎之位」;靈床子前點一盞玻璃燈,裡面貼些經幡錢垛金銀錠采繪之屬;每日卻自和西門慶在樓上任意取樂,卻不比先前在王婆房裡只是偷雞盜狗之歡,如今家中又沒人礙眼,任意停眠整宿。這條街上遠近人家無有一人不知此事;卻都懼怕西門慶那廝是個刁徒潑皮,誰肯來多管。
嘗言道:「樂極生悲,否極泰來。」
光陰迅速,前卜派後又早四十餘日。卻說武松自從領了知縣言語監送車仗到東京親戚處投下了來書,交割了箱籠,街上閑了幾日,討了回書,領一行人取路回陽谷縣來。
前後往回恰好過了兩個月。去時殘冬天氣,回來三月初頭。於路上只覺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趕回要見哥哥,且先去縣里交納了回書。知縣見了大喜,看罷回書,已知金銀寶物交得明白,賞了武松一錠大銀,酒食管待,不必用說。
武松回到下處房裡,換了衣服鞋襪,戴上個新頭巾,鎖上了房門,一逕投紫石街來。兩邊眾鄰舍看見武松回了,都吃一驚。大家捏兩把汗,暗暗的說道:「這番蕭牆禍起了!這個太歲歸來,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來!」
且說武松到門前揭起簾子,探身入來,見了靈床子,又寫「亡夫武大郎之位」七個字,呆了;睜開雙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叫聲「嫂嫂,武二歸了。」
那西門慶正和這婆娘在樓上取樂,聽得武松叫一聲,驚的屁滾尿流,一直奔後門,從王婆家走了。那婦人應道:「叔叔少坐,奴便來也。」原來這婆娘自從葯死了武大,那裡肯帶孝,每日只是濃妝艷抹和西門慶做一處取樂;聽得武松叫聲「武二歸來了」,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脂粉,拔去了首飾釵環,蓬鬆挽了個兒,脫去了紅裙綉襖,旋穿上孝裙孝衫,方從樓上哽哽咽咽假哭下來。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幾時死了?得甚麽癥候?吃誰的葯?」那婦人一頭哭,一頭說道:「你哥哥自從你轉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來;病了八九日,求神問卜,甚麽葯不吃過,醫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
隔壁王婆聽得,生怕決撒,即便走過來幫他支吾。武松又道:「我的哥哥從來不曾有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王婆道:「都頭,卻怎地這般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暫時禍福。』誰保得長沒事?」那婦人道:「虧殺了這個乾娘。我又是個沒腳蟹,不是這個乾娘,鄰舍家誰肯來幫我!」武松道:「如今埋在那裡?」婦人道:「我又獨自一個,那裡去尋墳地,沒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燒化了。」武松道:「哥哥死得幾日了?」婦人道:「再兩日,便是斷七。」
武松沉吟了半晌,便出門去,逕投縣里來,開了鎖,去房裡換了一身素白衣服,便叫土兵打了一條麻絛系在腰裡;身邊藏了把尖長柄短、背厚刀薄的解腕刀,取了些銀兩在身邊;叫一個土兵鎖上了房門,去縣前買了些米面椒料等物,香燭冥紙。就晚到家敲門。那婦人開了門,武松叫土兵去安排羹飯。
武松就靈床子前點起燈燭,鋪設酒餚。到兩個更次,安排得端正,武松撲翻身便拜,道:「哥哥陰魂不遠!你在世時軟弱,今日死後,不見分明!你若是負屈銜冤,被人害了,托夢與我,兄弟替你做主報仇!」把酒澆奠了,燒化冥用紙錢,便放聲大哭,哭得那兩邊鄰舍無不凄惶。那婦人也在裡面假哭。
武松哭罷,將羹飯酒餚和土兵吃了,討兩條席子叫土兵中門傍邊睡。武松把條席子就靈床前睡。那婦人自上樓去下了樓門自睡。
約莫將近三更時候,武松翻來覆去睡不著;看那土兵時,齁齁的卻似死人一般挺著。武松爬將起來,看那靈床子前玻璃燈半明半滅;側耳聽那更鼓時,正打三更三點。武松嘆了一口氣,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語,口裡說道:「我哥哥生時懦弱,死了卻有甚分明!」
說猶未了,只見靈床子下捲起一陣冷氣來,盤旋昏暗,燈都遮黑了,壁上紙錢亂飛。那陣冷氣逼得武松毛發皆豎,定睛看時,只見個人從靈床底下鑽將出來,叫聲「兄弟!我死得好苦!」
武松聽不仔細,卻待向前來再看時,並沒有冷氣,亦不見人;自家便一交顛翻在席子上坐地,尋思是夢非夢,回頭看那土兵時正睡著。武松想道:「哥哥這一死必然不明!卻才正要報我知道,又被我的神氣沖散了他的魂魄!」放在心裡不題,等天明卻又理會。
天色漸白了,土兵起來燒湯。武松洗漱了。那婦人也下樓來,看著武松道:「叔叔,夜來煩惱?」武松道:「嫂嫂,我哥哥端的甚麽病死了?」那婦人道:「叔叔,卻怎地忘了?夜來已對叔叔說了,害心疼病死了。」武松道:「卻贖誰的葯吃?」那婦人道:「見有葯帖在這里。」武松道:「卻是誰買棺材?」那婦人道:「央及隔壁王乾娘去買。」武松道:「誰來扛抬出去?」那婦人道:「是本處團頭何九叔。盡是他維持出去。」
武松道:「原來恁地。且去縣里畫卯卻來。」便起身帶了土兵,走到紫石街巷口,問土兵道:「你認得團頭何九叔麽?」土兵道:「都頭恁地忘了?前項他也曾來與都頭作慶。他家只在獅子街巷內住。」武松道:「你引我去。」
土兵引武松到何九叔門前,武松道:「你自先去。」土兵去了。武松卻推開門來,叫聲「何九叔在家麽?」
這何九叔卻才起來,聽得是武松歸了,嚇得手忙腳亂,頭巾也戴不迭,急急取了銀子和骨殖藏在身邊,便出來迎接道:「都頭幾時回來?」武松道:「昨日方回。到這里有句閑話說則個,請那尊步同往。」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頭,且請拜茶。」武松道:「不必,免賜。」兩個一同出到巷口酒店裡坐下,叫量酒人打兩角酒來。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與都頭接風,何故反擾?」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裡已猜八九分。量酒人一面篩酒。武松更不開口,且只顧吃酒。何九叔見他不做聲,倒捏兩把汗,卻把些話來撩他。武松也不開言,並不把話來提起。
酒已數杯,只見武松揭起衣裳,颼的掣出把尖刀來插在桌子上。量酒的驚得呆了,那裡肯近前。看何九叔面色青黃,不敢吐氣。武松捋起雙袖,握著尖刀,指何九
叔道:「小子粗疏,還曉得『冤各有頭,債各有主』!你休驚怕,只要實說!——對我一一說知哥哥死的緣故,便不幹涉你!我若傷了你,不是好漢!倘若有半句兒
差,我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個透明的窟籠!閑言不道,你只直說我哥哥死的屍首是怎地模樣!」
武松說罷,一雙手按住胳膝,兩隻眼睜得圓彪彪地,看著何九叔。何九叔便去袖子里取出一個袋兒,放在桌子上,道:「都頭息怒。這個袋兒便是一個大證見。」
武松用手打開,看那袋兒里時,兩塊酥黑骨頭,一錠十兩銀子;便問道:「怎地見得是老大證見?」何九叔道:「小人並然不知前後因地。忽於正月二十二日,在家,只見茶坊的王婆來呼喚小人殮武大郎屍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見縣前開生葯鋪的西門慶大郎,攔住邀小人同去酒店裡吃了一瓶酒。西門慶取出這十兩銀子付與小人,分付道:『所殮的屍首,凡百事遮蓋。』小人從來得知道那人是個刁徒,不容小人不接。吃了酒食,收了這銀子,小人去到大郎家裡,揭起千秋幡,只見七竅內有瘀血,唇口上有齒痕,系是生前中毒的屍首。小人本待聲張起來,只是又沒苦主;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因此,小人不敢聲張,自咬破舌尖,只做中了惡,扶歸家來了,只是火家自去殮了屍首,不曾接受一文。第三日,聽得扛出去燒化,小人買了一陌紙去山頭假做人情;使轉了王婆並令嫂,暗拾了這兩塊骨頭,包在家裡。——這骨殖酥黑,系是毒葯身死的證見。這張紙上寫著年月日時並送喪人的姓名,便是小人口詞了。都頭詳察。」武松道:「姦夫還是何人?」何九叔道:「卻不知是誰。小人閑聽得說來,有個賣梨兒的鄆哥,那小廝曾和大郎去茶坊里捉姦。這條街上,誰人不知。都頭要知備細,可問鄆哥。」武松道:「是。既然有這個人時,一同去走一遭。」
武松收了刀,藏了骨頭銀子,算還酒錢,便同何九叔望鄆哥家裡來。卻好走到他門前,只見那小猴子挽著個柳籠栲栳在手裡,糴米歸來。何九叔叫道:「鄆哥,你認得這位都頭麽?」鄆哥道:「解大蟲來時,我便認得了!你兩個尋我做甚麽?」
鄆哥那小廝也瞧了八分,便說道:「只是一件:我的老爹六十歲沒人養贍,我卻難相伴你們吃官司耍。」武松道:「好兄弟。」——便去身邊取五兩來銀子。——「你把去與老爹做盤纏,跟我來說話。」鄆哥自心裡想道:「這五兩銀子如何不盤纏得三五個月?便陪待他吃官司也不妨!」將銀子和米把與老兒,便跟了二人出巷口一個飯店樓上來。
武松叫過賣造三分飯來,對鄆哥道:「兄弟,你雖年紀幼小,倒有養家孝順之心。卻才與你這些銀子,且做盤纏。我有用著你處,事務了畢時,我再與你十四五兩銀子做本錢。你可備細說與我:你恁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姦?」
鄆哥道:「我說與你,你卻不要氣苦。我從今年正月十三日提得一籃兒雪梨要去尋西門慶大郎掛一鉤子,一地裡沒尋他處。問人時,說道:『他在紫石街王婆茶坊里,和賣炊餅的武大老婆做一處;如今刮上了他,每日只在那裡。』我聽得了這話,一逕奔去尋他,叵耐王婆老豬狗攔住,不放我入房裡去。吃我把話來侵他底子,那豬狗便打我一頓栗暴,
直叉我出來,將我梨兒都傾在街上。我氣苦了,去尋你大郎,說與他備細,他便要去捉姦。我道:『你不濟事,西門慶那廝手腳了得!你若捉他不著,反吃他告了倒不好。我明日和你約在巷口取齊,你便少做些炊餅出來。我若張見西門慶入茶坊里去時,我先入去,你便寄了擔兒等著。只看我丟出籃兒來,你便搶入來捉姦。』我這日又提了一籃梨兒,逕去茶坊里,被我罵那老豬狗,那婆子便來打我,吃我先把籃兒撇出街上,一頭頂住那老狗在壁上。武大郎卻搶入去時,婆子要去攔截,卻被我頂住了,只叫得『武大來也!』原來倒吃他兩個頂住了門。大郎只在房門外聲張,卻不提防西門慶那廝開了房門,奔出來,把大郎一腳踢倒了。我見那婦人隨後便出來,扶大郎不動,我慌忙也自走了。過得五七日,說大郎死了。我卻不知怎地死了。」
武松問道:「你這話是實了?你卻不要說謊。」鄆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是這般說!」武松道:「說得是,兄弟。」便討飯來吃了,還了飯錢。
三個人下樓來。何九叔道:「小人告退。」武松道:「且隨我來,正要你們與我證一證。」把兩個一直帶到縣廳上。
知縣見了,問道:「都頭告甚麽?」武松告說:「小人親兄武大被西門慶與嫂通姦,下毒葯謀殺性命。這兩個便是證見。要相公做主則個。」
知縣先問了何九叔並鄆哥口詞,當日與縣吏商議。原來縣吏都是與西門慶有首尾的,官人自不必說;因此,官吏通同計較道:「這件事難以理問。」知縣道:「武松,你也是個本縣都頭,不省得法度?自古道:『捉姦見雙,捉賊見贓,殺人見傷。』你那哥哥的屍首又沒了,你又不曾捉得他奸;如今只憑這兩個言語便問他殺人公事,莫非忒偏向麽?你不可造次。須要自己尋思,當行即行。」
武松懷里去取出兩塊酥黑骨頭,十兩銀子,一張紙,告道:「覆告相公:這個須不是小人捏合出來的。」知縣看了道:「你且起來,待我從長商議。可行時便與你拿問。」何九叔、鄆哥都被武松留在房裡。當日西門慶得知,卻使心腹人來縣里許官吏銀兩。
次日早晨,武松在廳上告稟,
催逼知縣拿人。誰想這官人貪圖賄賂,回出骨殖並銀子來,說道:「武松,你休聽外人挑撥你和西門慶做對頭;這件事不明白,難以對理。聖人雲:『經目之事,猶恐未真;背後之言,豈能全信?』不可一時造次。」獄吏便道:「都頭,但凡人命之事,須要屍、傷、病、物、蹤,——五件俱全,方可推問得。」
武松道:「既然相公不準所告,且卻又理會。」收了銀子和骨殖,再付與何九叔收下了;下廳來到自己房內,叫土兵安排飯食與何九叔同鄆哥吃,「留在房裡相等一等,我去便來也。」又自帶了三兩個土兵,離了縣衙,將了硯瓦筆墨,就買了三五張紙藏在身邊,就叫兩個土兵買了個豬首,一隻鵝,一隻雞,一擔酒,和些果品之類,安排在家裡。約莫也是巳牌時候,帶了個土兵來到家中。那婦人已知告狀不準,放下心不他,大著膽看他怎的。
武松叫道:「嫂嫂,下來,有句話說。」那婆娘慢慢地行下樓來問道:「有甚麽話說?」武松道:「明日是亡兄斷七;你前日惱了諸鄰舍街坊,我今日特地來把杯
酒,替嫂嫂相謝眾鄰。」那婦人大剌剌地說道:「謝他們怎地?」武松道:「禮不可缺。」喚土兵先去靈床子前,明晃晃的點起兩枝蠟燭,焚起一爐香,列下一陌紙
錢,把祭物去靈前擺了,堆盤滿宴,鋪下酒食果品之類,叫一個土兵後面燙酒,兩個土兵門前安排桌凳,又有兩個前後把門。
武松自分付定了,便叫:「嫂嫂,來待客。我去請來。」先請隔壁王婆。那婆子道:「不消生受,教都頭作謝。」武松道:「多多相擾了乾娘,自有個道理。先備一杯菜酒,休得推故。」那婆子取了招兒,收拾了門戶,從後門走過來。武松道:「嫂嫂坐主位,乾娘對席。」婆子已知道西門慶回話了,放心著吃酒。兩個都心裡道:「看他怎地!」
武松又請這邊下鄰開銀鋪的姚二郎姚文卿。二郎道:「小人忙些,不勞都頭生受。」武松拖住便道:「一杯淡酒,又不長久,便請到家。」那姚二郎只得隨順到來,便教去王婆肩下坐了。又去對門請兩家。一家是開紙馬桶鋪的趙四郎趙仲銘。四郎道:「小人買賣撇不得,不及陪奉。」武松道:「如何使得;眾高鄰都在那裡了。」不由他不來,被武松扯到家裡,道:「老人家爺父一般。」便請在嫂嫂肩下坐了。又請對門那賣冷酒店的胡正卿。那人原是吏官出身,便瞧道有些尷尬,那裡肯來,被武松不管他,拖了過來,卻請去趙四郎肩下坐了。
武松道:「王婆,你隔壁是誰?」王婆道:「他家是賣餶飿兒的。」張公卻好正在屋裡,見武松入來,吃了一驚道:「都頭沒甚話說?」武松道:「家間多擾了街坊,相請吃杯淡酒。」那老兒道:「哎呀!老子不曾有些禮數到都頭家,卻如何請老子吃酒?」武松道:「不成微敬,便請到家。」老兒吃武松拖了過來,請去姚二郎肩下坐地。
說話的,為何先坐的不走了?原來都有土兵前後把著門,都是監禁的一般。
武松請到四家鄰舍並王婆,和嫂嫂共是六人。武松掇條凳子,卻坐在橫頭,便叫土兵把前後門關了。那後面土兵自來篩酒。武松唱個大喏,說道:「眾高鄰休怪小人粗鹵,胡亂請些個。」眾鄰舍道:「小人們都不曾與都頭洗泥接風,如今倒來反擾。」武松笑道:「不成意思,眾高鄰休得笑話則個。」土兵只顧篩酒。眾人懷著鬼胎,正不知怎地。
看看酒至三杯,那胡正卿便要起身,說道:「小人忙些個。」武松叫道:「去不得;既來到此,便忙也坐一坐。」那胡正卿心頭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暗地心思道:「既是好意請我們吃酒,如何卻這般相待,不許人動身!」只得坐下。武松道:「再把酒來篩。」
土兵斟到第四杯酒,前後共吃了七杯酒過,眾人卻似吃了呂太後一千個筵席!只見武松喝叫土兵:「且收拾過了杯盤,少間再吃。」武松抹桌子。眾鄰舍卻待起
身。武松把兩只手一攔,道:「正要說話。一干高鄰在這里,中間那位高鄰會寫字?」姚二郎便道:「此位胡正卿極寫得好。」武松便唱個喏,道:「相煩則個。」
便捲起雙袖,去衣裳底下颼地只一掣,掣出那口尖刀來;右手四指籠著刀靶,大拇指按住掩心,兩只圓彪彪怪眼睜起,道:「諸位高鄰在此,小人『冤各有頭,債各有主,』只要眾位做個證見!」
只見武松左手拿住嫂嫂,右手指定王婆。四家鄰舍,驚得目瞪口呆,罔知所措,都面面廝覷,不敢做聲。武松道:「高鄰休怪,不必吃驚。武松雖是個粗鹵漢子,——便死也不怕!——還省得『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並不傷犯眾位,只煩高鄰做個證見。若有一位先走的,武松翻過臉來休怪!教他先吃我五七刀了去,武二便償他命也不妨!」眾鄰舍都目瞪口呆,再不敢動。
武松看著王婆,喝道:「兀的老豬狗聽著!我的哥哥這個性命都在你身上!慢慢地卻問你!」回過臉來,看著婦人,罵道:「你那淫婦聽著!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謀害了?從實招來,我便饒你!」那婦人道:「叔叔,你好沒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干我甚事!」
說猶未了,武松把刀胳察了插在桌子上,用左手揪住那婦人頭髻,右手劈胸提住;把桌子一腳踢倒了,隔桌子把這婦人輕輕地提將過來,一交放翻在靈床面前,兩腳踏住;右手拔起刀來,指定王婆道:「老豬狗!你從實說!」那婆子要脫身脫不得,只得道:「不消都頭發怒,老身自說便了。」
武松叫土兵取過紙墨筆硯,排好了桌子;把刀指著胡正卿道:「相煩你與我聽一句寫一句。」胡正卿胳答答抖著說:「小……小人……便……寫……寫。」討了些硯水,磨起墨來。胡正卿拿著筆拂那紙,道:「王婆,你實說!」那婆子道:「又不幹我事,教說甚麽?」武松道:「老豬狗!我都知了,你賴那個去!你不說時,我先剮了這個淫婦,後殺你這老狗!」提起刀來,望那婦人臉上便□兩□。那婦人慌忙叫道:「叔叔!且饒我!你放我起來,我說便了!」
武松一提,提起那婆娘,跪在靈床子前,喝一聲「淫婦快說!」那婦人驚得魂魄都沒了,只得從實招說;將那日放簾子因打著西門慶起,並做衣裳入馬通姦,一一地說;次後來怎生踢了武大,因何設計下葯,王婆怎地教唆撥置,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武松叫他說一句,卻叫胡正卿寫一句。王婆道:「咬蟲!你先招了,我如何賴得過!只苦了老身!」王婆也只得招認了。把這婆子口詞也叫胡正卿寫了。從頭至尾都寫在上面。叫他兩個都點指畫了字,就叫四家鄰舍畫了名,也畫了字。叫土兵解答膊來,背接綁了這老狗,卷了口詞,藏在懷里。叫土兵取碗酒來供養在靈床子前,拖過這婦人來跪在靈前,喝那老狗也跪在靈前,灑淚道:「哥哥靈魂不遠!今日兄弟與你報仇雪恨!」叫土兵把紙錢點著。
那婦人見勢不好,卻待要叫,被武松腦揪倒來,兩只腳踏住他兩只胳膊,扯開胸脯衣裳。說時遲,那時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裡銜著刀,雙手去挖開胸脯,摳出心肝五臟,供養在靈前;胳察一刀便割下那婦人頭來,血流滿地。四家鄰舍眼都定了,只掩了臉,看他忒凶,又不敢勸,只得隨順他。
武松叫土兵去樓上取下一床被來把婦人頭包了,揩了刀,插在鞘里;洗了手,唱個喏,道:「有勞高鄰,甚是休怪。且請眾位樓上少坐,待武二便來。」四家鄰舍都面面相看,不敢不依他,只得都上樓去坐了。武松分付土兵,也教押了王婆上樓去。關了樓門,著兩個土兵在樓下看守。
武松包了婦人那顆頭,一直奔西門慶生葯鋪前來,看著主管,唱個喏,問道:「大官人在麽?」主管道:「卻才出去。」武松道:「借一步閑說一句。」那主管也有些認得武松,不敢不出來。武松一引引到側首僻靜巷內,驀然翻過臉來道:「你要死卻是要活?」主管慌道:「都頭在上,小人又不曾傷犯了都……」武松道:「你要死,休說西門慶去向!你若要活,實對我說西門慶在那裡!」主管道:「卻才和……和一個相識……去……去獅子橋下大酒樓上吃……」武松聽了,轉身便走。那主管驚得半晌移腳不動,自去了。
且說武松逕奔到獅子橋下酒樓前,便問酒保道:「西門慶大郎和甚人吃酒?」酒保道:「和一個一般的財主在樓上街邊閣兒里吃酒。」
武松一直撞到樓上,去閣子前張時,窗眼裡見西門慶坐著主位,對面一個坐著客席,兩個唱的粉頭坐在兩邊。武松把那被包打開一抖,那顆人頭血淋淋的滾出來。
武松左手提了人頭,右手拔出尖刀,挑開簾子,鑽將入來,把那婦人頭望西門慶臉上摜將來。西門慶認得是武松,吃了一驚,叫聲「哎呀!」便跳起在凳子上去,一
只腳跨上窗檻,要尋走路,見下面是街,跳不下去,心裡正慌。
說時遲,那時快;武松卻用手略按一按,托地已跳在桌子上,把些盞兒碟兒都踢下來。兩個唱的行院驚得走不動。那個財主官人慌了腳手,也倒了。西門慶見來得凶,便把手虛指一指,早飛起右腳來。武松只顧奔入去,見他腳起,略閃一閃,恰好那一腳正踢中武松右手,那口刀踢將起來,直落下街心裡去了。
西門慶見踢去了刀,心裡便不怕他,右手虛照一照,左手一拳,照著武松心窩里打來;卻被武松略躲個過,就勢里從脅下鑽入來,左手帶住頭,連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捽住西門慶左腳,叫聲「下去」,那西門慶,一者冤魂纏定,二乃天理難容,三來怎當武松神力,只見頭在下,腳在上,倒撞落在街心裡去了,跌得個「發昏章第十一」!街上兩邊人都吃了一驚。
武松伸手下凳子邊提了淫婦的頭,也鑽出窗子外,涌身望下只一跳,跳在當街上;先搶了那口刀在手裡,看這西門慶已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只把眼來動。武松按住,只一刀,割下西門慶的頭來;把兩顆頭相結在一處,提在手裡;把著那口刀,一直奔回紫石街來;叫土兵開了門,將兩顆人頭供養在靈前;把那碗冷酒澆奠了,有灑淚道:「哥哥靈魂不遠,早升天界!兄弟與你報仇,殺了姦夫和淫婦,今日就行燒化。」便叫土兵樓上請高鄰下來,把那婆子押在前面。
武松拿著刀,提了兩顆人頭,再對四家鄰舍道:「我又有一句話,對你們高鄰說,須去不得!」那四家鄰舍叉手拱立,盡道:「都頭但說,我眾人一聽尊命。」武松說出這幾句話來,有分教:景陽岡好漢,屈做囚徒;陽谷縣都頭,變作行者。畢竟武松說出甚話來,且聽下回分解。
㈢ 水滸傳武松怎麼死的
這你算是問對人了,武松最初出現是在柴進莊上養傷遇宋江結拜兄弟,之後回家尋找哥哥武大郎路過景陽崗喝酒十八碗醉打老虎,之後被知縣留任都頭後來嫂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姦殺武大,武松報仇殺嫂和西門慶,刺配孟州路過十字坡和孫二娘張青結拜,之後施恩幫施恩奪快活林醉打蔣門神大鬧飛雲浦血濺鴛鴦樓被官府追拿化妝行者夜走蜈蚣嶺落草二龍山。
㈣ 武松怎麼死的
武松是自然死的。武松是水滸傳里的出場人物,是一百零八將里少數壽終正寢的人。武松在征方臘途中被包道乙斬去左臂,征戰結束後與魯智深奔赴杭州六合寺出家,被封為清忠祖師,最後在六合寺圓寂,無疾而終,享年80歲。
㈤ 到底武松是怎麼死的
1、六和寺病逝,壽至八十。
2、人物簡介
武松是施耐庵所作古典名著《水滸傳》中的重要人物。武松原籍清河縣,因其排行在二,又叫「武二郎」。血濺鴛鴦樓後,為躲避官府改作頭陀打扮,江湖人稱「行者武松」。武松曾經在景陽岡上空手打死一隻吊睛白額虎,「武松打虎」的事跡在後世廣為流傳。武松最終在征方臘中痛失一臂,最後在六和寺病逝,壽至八十。
3、人物評價
武松是個力、勇、智結合的典型。景陽崗打虎、斗殺西門慶是武力的優勝;血濺鴛鴦樓、單臂擒方臘,是勇的象徵;(連殺十幾人,還要留下名字,確實需要點勇氣。寒……)醉打蔣門神、化身為行者,都算是「斗爭智慧」的體現。但是我們不能忽略了水滸傳中武松的星位排名。他是天罡正將,天傷星,所以他的一生,實際上占著一個「狠」字。因此,相對於梁山好漢其他的一些將領,如魯智深、李逵,武松的品性人格就偏低了一些。特別是他十分的「江湖」,不大會為人處世,因此在柴大官人家中不受歡迎,「有奶就是娘」,誰對他好,便只講義氣,不論對錯。替施恩出頭、拜宋江為大哥,甚至在張都監家做親隨時,都有「報效」的心理活動。
㈥ 武松怎麼死的
據記載,杭州知府高權見武松武藝高強,人才出眾,遂邀請入府,讓他充當都頭。
不久,因功高被提為提轄,成為知府高權的心腹。後來高權因得罪權貴,被奸人誣諂而罷官。武松也因此受到牽連,被趕出衙門。繼任的新知府是太師蔡京的兒子蔡鋆,是個大奸臣。他倚仗其父的權勢,在杭州任上虐政殃民,百姓怨聲載道,人稱蔡鋆為「蔡虎」。武松對這個奸臣恨之入骨,決心拼上性命也要為民除害。
一日,他身藏利刃,隱匿在蔡府之前,等蔡前呼後擁而來之際,箭一般沖上前去,向蔡鋆猛刺數刀,當即結果了他的性命。官兵蜂擁前來圍攻武松,武松終因寡不敵眾被官兵捕獲。後慘遭重刑死於獄中。當地「百姓深感其德,葬於杭州西泠橋畔」,後人立碑,題曰「宋義士武松之墓」。
評價:
1. 金聖嘆:一百八人中,定考武松上上。時遷、宋江是一流人,定考下下。……武松粗鹵是豪傑不受羈靮。
2. 金聖嘆:不恁么理會五字,傳出聖賢心性來,便覺「禪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東風上下狂」二語之未能具足受持不淫戒也。
3. 李卓吾:我道周公尚非弟弟,武松方是弟弟。
4. 王望如:武二為兄報仇,朝家自有王法,何至白晝提刀,呼鄰作證,既殺潘金蓮,旋殺西門慶,而自取罪戾若此?蓋縣尹久為西門慶穿鼻,受臟枉法,恬不知怪,武松料仇不得報,又不可不報,故奮然以殺虎之手殺人,雖性命有所不恤也。
5. 袁無涯:武松一味剛直,那得不使人敬仰;施恩專意款松,那得不為感激。
6. 余象斗:金蓮以美肉與武松吃,則武松心不以色為念,全人倫之道,真義士也。武松聽見後堂言有賊,蒙張團練(都監)待之厚,不知是[計],安肯不出救囗,人人皆如此矣。
7. 毛澤東:我們要學景陽岡上的武松。在武松看來,景陽岡上的老虎,刺激它也是那樣,不刺激它也是那樣,總之是要吃人的。或者把老虎打死,或者被老虎吃掉,二者必居其一。
㈦ 歷史上真實的武松是怎麼死的
武松自小在今為河北省邢台市清河縣長大,拜當時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武林高手,少林派武師譚正芳最小的徒弟,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為師,學得一身好武藝。按這一史實,武松應為同出周門的民族英雄岳飛的師兄。我們知道岳飛就是周侗的弟子,只是那時周侗年事已高。武松學得驚人藝之後,又結識了同樣是武林高手的宋江。不要以為宋江武功平庸,象小說《水滸傳》中描述的那樣,只會一些平常功夫,使槍弄棒的,並不突出。真實的宋江可不是等閑之輩,他武功高超,智謀過人,「以三十六人橫行齊魏,官軍數萬,無敢抗者」,後為朝廷招安。宋江與圓通法師共創武術門派——子午門。這門功夫因注重天地人氣融會貫通,多在子時、午時習練而得名。它非常適合山東大漢,講究拳腳大開大合,出擊勇猛。武松結識宋江後,學得子午門功夫,被立為子午門第一代掌門人,宋江與圓通法師被尊為子午門始祖,現在山東東平湖一帶仍有子午門傳人。
武松學得一身好武藝後,來到杭州,經常在涌金門外,靠賣藝為生,當時的知府高權見其武藝高強,人才出眾,就招收為都頭。因工作勤勉,立功不少,不久,被提升為提轄。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在當時黑暗的政治斗爭中,高權被罷官,武松也受到牽連,被逐出衙門。新任知府是當朝大奸臣蔡京之子蔡鋆,專事欺壓百姓,人們怨聲載道,稱其為蔡虎。武松對此惡官恨之入骨,下定決心要為民除害,以一己之力掃除大宋天空惱人陰霾。一次,在蔡虎出行時,武松持利刃斜刺里沖上去,對蔡虎連刺數刀,使其當場斃命。但其護衛人員一擁而上,和武松拼殺,武松終因寡不敵眾,被擒獲。後慘死獄中。當地百姓深感其德,葬於杭州西泠橋畔。後人立碑:「宋義士武松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