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上海方言的歷史
上海舊屬松江府,曾隸屬嘉興轄下,語言以嘉興話為主。松江府成立後,松江地區方言在嘉興話的基礎上獨立發展,形成吳語中相對滯後的松江話。根據《松江府志》記載:明代是「府城視上海為輕,視嘉興為重」,而到清朝則是「府城視上海為輕,視蘇州為重」,蘇州話是上海話語音形成過程中重要的吳語代表音源頭之一。上海話的語音、詞彙和語法結構都能夠十分容易地被其他吳語的使用者理解。近代移民中占優勢的吳語寧波話對上海話產生了深遠影響。
上海話融合了北部吳語的主流特徵,一躍成為太湖片吳語區發展最快且最強勢的方言,所以上海話有成為吳語起碼是北吳語地區的通用語的基礎和趨勢,曾經在80年代前成為長三角吳越地區通用語。新世紀以來,由於政府在推廣普通話的過程中採取一些錯誤地限制方言大眾媒體與公眾場所使用的手段與措施,致使上海話在吳語區的影響力有所降低。
要論及上海話的淵源,我們首先應該區別兩個「上海方言」的概念,因為在上海的歷史發展過程中,形成過兩個上海話。一個我們稱為「老上海話」,從七百多年前南宋形成為「上海」的人口聚落開始,還存在於上海城市的郊區;另一個是從上海開埠以後隨上海城區快速發展而形成的城市「新上海話」。國內外統稱的「上海話」,指的都是新上海話。不過要追溯上海話的起源,還得從開埠以前上海話的方言說起。 上海話源於松江話,有700年的歷史。上海的人口聚落是因上海浦而得名的。上海浦就是今從龍華到外白渡橋一段的黃浦江。上海方言是自從有了上海浦、有了上海人的聚居才形成的。古代在長江出海處的三角洲上,有一條自西向東、水勢好大的松江(即吳淞江,蘇州河),在其下游近入海處,有上海浦和下海浦兩支流。以「上海」相稱的聚落,最早見於北宋熙寧十年(1077)。當時在華亭縣的東北方,有一個名叫「上海務」的管理酒類買賣和征酒稅的集市,其他大約在今上海老城區的東北側。東邊就是上海灘,距今900多年。
後來到了南宋,吳淞江開始淤塞,原來在吳淞江上的大港口青龍鎮為上海務所替代,政府在上海設立主管商船稅收的市舶務,宋元之交,上海已經發展為華亭縣東北的大鎮。到了元至正二十八年(1291),析華亭縣東北五鄉為上海縣時,縣治就在宋代的上海務處,在這里形成了一個規模較大的聚居中心,一種有別於松江方言的上海方言就形成了。 大致就在原上海縣的地域內,縣治的人口向周圍逐漸擴散,在明代就形成了一個有別於松江方言的上海方言區。 因此,上海方言最有權威和代表性的是上海老城區方言。當然,上海縣原是松江府的一部分,其早期人口主要是從上海西南郊舊時嘉興松江地區擴散而來,這樣,上海話也是松江方言在黃浦江流域的一個變體。長期以來,府城松江方言也一直是上海話的權威方言。
歷史上蘇州府和嘉興府是兩個大府,經濟發達,文化繁榮,松江府卻比較落後,而上海地區又是在近海灘,所以就整個松江地域的方言來說在太湖片里發展是很緩慢地,上海方言更為古老。它保留著許多松江方言留給它的很古老的語音和詞語。 由於上海面臨東海,在清末碰上了特殊的機遇。1843年上海被迫開埠以後,成為一個自由發展的租界,有相當長時間的市民自治,使上海迅速變成一個國際大都市、金融中心,龐大移民和高速經濟的沖刷,使上海話一躍成為太湖片吳語區發展最快的語言。近一百五十年來,上海話和上海這個城市一樣突飛猛進,上海話中的一些要素在短短的兩三代人里就可以看到較重大的變化軌跡,這在國內的近代語言發展史上是獨一無二的。
上海開埠後移民大量湧入,各路移民的語言對上海話造成了相當大的影響,尤以蘇州話和寧波話為重。蘇州話因其權威性和豐富的文學形式(吳語小說、傳奇、彈詞和民歌等)對上海話也有過重要影響。而寧波移民較多,今上海話的第一人稱復數「阿拉」和較多粗話臟話即來自寧波話。這樣,形成以上海本地話(松江府各地話)為主,多種吳語方言(蘇州話、寧波話為主)的共存的新上海話。新上海話繼承了老上海話的基本特色,融合了北部吳語的主流特徵,一躍成為太湖片吳語區發展最快的方言,也替代傳統的蘇州話成為最有影響力的吳語方言,並與蘇州話一起成為當代吳語的代表方言。
上海話語音是各地吳語「最大公約數」和代表音。其他吳語使用者易於理解上海話的語音、詞彙和語法結構。
20世紀30年代是上海話的黃金時期。和香港類似,上海的作家們意譯或者音譯很多英文單詞,用到書面文本中去,通過當時上海極其發達的各種平面媒體進行傳播,然後被普通話吸收。 上海話曾被認為是最有影響及有代表性的吳語方言之一,由於人口融合帶來的快速蛻變以及普通話的推行,上海話同其它吳語方言相比,迅速異變、官化,已經越來越失去吳語的代表性及特性,懶音現象十分嚴重,青少年吳語能力普遍低下,民眾開始懷疑上海話的代表地位。
但近三十年來,由於普通話的推廣與對普通話的依賴,上海話的造詞能力嚴重衰退,只出現了一個語式「勿要忒……」,以及「淘漿糊」等屈指可數的幾個新詞。
由於缺乏母語教育,吳語各地方言不同程度上都存在有「懶音」現象,如上海話,原普遍分尖團,今浦西市區多已消失;個別疑母有脫落現象,上海話自稱代詞「我」的正確讀音應是ngu;另外濁音「期」字有人會誤讀為清音(詳見「懶音」詞條)。
從1980年代後期開始,上海各學校統一用普通話授課,很多學校對說方言的行為扣品行分處理。可以說是「進了學校門兒,就到了北京城兒」了。另外在媒體傳播方面,政府取消了幾乎所有廣播電台和電視節目中的上海話內容。90年代初,上海話的電視連續劇《孽債》受到上海觀眾的歡迎。但是第二部滬語連續劇在開播之前被叫停,後來只播出了普通話配音版本。在近幾年上海的電視熒屏上也出現了一些以上海話為主要語言的情景喜劇,如《老娘舅》等。很多上海話培訓部也因為學員不夠而關門。著名滬劇演員馬莉莉發現已經很難招聘到發音合格的年輕滬劇演員,對此她曾提出建議,要求對上海話進行保護。時任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對此做了肯定的批示。
2001年,網上方言保護運動發起人上海閑話abc發表《吳語文化價值及推廣普通話文化缺陷》一文,揭開了吳語保護運動的序幕。 2005年以來,上海輿論界「保衛上海話」的呼聲也越來越高。近幾年來,部分上海市民與有識之士強烈要求政府保護海派文化與方言,許多上海人之間只用上海話交流,拒絕普通話。在義務教育中加入選學科目,鄉土地理。更有學者編撰上海方言詞典,揭開上海方言背後一個個傳奇的故事。面對政府的消極態度以及大量外來人口的不斷湧入,及全中國對上海人與上海話存在莫名的偏見與排斥,有人擔憂上海話和海派文化仍危在旦夕。
當今有些上海的兒童已經無法全部使用上海話和他人溝通了,甚至出現全然不會講的情形。《新民晚報》某文認為「在浦東講上海話是沒文化的表現」,招致上海本地人廣泛批評。對於日益增長的保護傳統上海話的輿論呼聲,上海市的教育部門已經採取了一些措施,比如在主要的公立幼兒園內,都配置了上海話的教師。兒童們每周會有一節上海話的課程。有人認為,上海作為中國最繁華,經濟及文化最發達的地區,推廣普通話,在促進經濟發展,減少人與人之間溝通障礙方面確實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也有人也認為這會造成傳統方言的消失,以及傳統地域文化的消失。部分上海人尤其是一些年輕人開始質疑方言對促進經濟發展是否會帶來阻礙,並對上海話的處境表示不滿。客觀事實表明,上海話遭到了嚴重的區別對待和不公正的待遇,以此在社會上也引發了不少風波,影響最大的是2009年年底的「團團門」事件,對此事件的處理結果也使部分上海市民開始懷疑相關部門特別注重在上海推廣普通話的動機。
2011年,第一本上海方言小說《弄堂》出版。為許多講得出卻寫不出的上海話,正字,標註上海話音標。這樣,保護上海話又前進一步。
『貳』 上海話的起源
上海話指上海市區的方言,是吳語的一種,又稱滬語,是主要分布於上海市區的方言,屬於吳語太湖片蘇滬嘉小片。
上海話源於松江話,有700年的歷史。上海的人口聚落是因上海浦而得名的。上海浦就是今從龍華到外白渡橋一段的黃浦江。上海方言是自從有了上海浦、有了上海人的聚居才形成的。古代在長江出海處的三角洲上,有一條自西向東、誰是好大的松江(即吳淞江,蘇州河),在其下游近入海處,有上海浦和下海浦兩支流。以「上海」相稱的聚落,最早見於北宋熙寧十年(1077)。當時在華亭縣的東北方,有一個名叫「上海務」的管理酒類買賣和征酒稅的集市,其他大約在今上海老城區的東北側。東邊就是上海灘。距今900多年。
後來到了南宋,吳淞江開始淤塞,原來在吳淞江上的大港口青龍鎮為上海務所替代,政府在上海設立主管商船稅收的市舶務,宋元之交,上海已經發展為華亭縣東北的大鎮。到了元至正二十八年(1291),析華亭縣東北五鄉為上海縣時,縣治就在宋代的上海務處,在這里形成了一個規模較大的聚居中心,一種有別於松江方言的上海方言就形成了。
大致就在原上海縣的地域內,縣治的人口向周圍逐漸擴散,在明代就形成了一個有別於松江方言的上海方言區。 因此,上海方言最有權威和代表性的是上海老城區方言。當然,上海縣原是松江府的一部分,其人口主要是從松江地區擴散而來,這樣,上海話也是松江方言在黃浦江流域的一個辯題。長期以來,府城松江方言也一直是上海話的權威方言。 歷史上蘇州府和嘉興府是兩個大府,經濟發達,文化繁榮,松江府卻比較落後,而上海地區又是在近海灘,所以就整個松江地域的方言來說在太湖片里發展是很緩慢地,上海方言更為古老。它保留著許多松江方言留給它的很古老的語音和詞語。
由於上海面臨東海,在清末碰上了特殊的機遇,1843年上海被迫開埠以後,成為一個自由發展的租界,有相當長時間的市民自治,使上海迅速變成一個國際大都市、金融中心,龐大移民和高速經濟的沖刷,使上海話一躍成為太湖片吳語區發展最快的語言。近一百五十年來,上海話和上海這個城市一樣突飛猛進,上海話中的一些要素在短短的兩三代人里就可以看到較重大的變化軌跡,這在國內的近代語言發展史上是獨一無二的。
上海開埠後移民大量湧入,各路移民的語言對上海話造成了一番影響,尤以蘇州話和寧波話為重。蘇州話因其權威性和豐富的文學形式(吳語小說、傳奇、彈詞和民歌等)對上海話也有過重要影響。而寧波移民較多,現在上海話的第一人稱復數「阿拉」和較多粗話臟話即來自寧波話。這樣,形成以上海本地話(松江話)為主,多種吳語方言(蘇州話、寧波話為主)的共存、混雜和融合的新上海話。新上海話繼承了老上海話的基本特色,融合了北部吳語的主流特徵,一躍成為太湖片吳語區發展最快的方言,也替代傳統的蘇州話成為最有影響力的吳語方言,並與蘇州話一起成為當代吳語的代表方言。
由於缺乏專門的上海話教育和人口遷移,造成了上海話語音簡化並成為各地吳語「最大公約數」和代表音。其他吳語使用者易於理解上海話的語音、詞彙和語法結構。所以上海話有成為吳語起碼是北吳語地區的通用語的基礎和趨勢,曾經在80年代前成為長三角地區通用語。
20世紀30年代是上海話的黃金時期。和香港類似,上海的作家們意譯或者音譯很多英文單詞,用到書面文本中去,通過當時上海極其發達的各種平面媒體進行傳播,然後被普通話吸收。
『叄』 為什麼說浦東話是正宗的上海話
因為上海話是老松江話的基礎上由於大量移民擁入發展而來的,一百多年前,上海是松江的郊區,現在反過來了,民國的時候上海話和周邊的話大部分差不多的,現在大部分不一樣了。
郊區由於移民很少,所以方言發展較慢,跟一百年前差不多,現在也在普化了,上海話很強勢,郊區方言恐怕要失傳。還有南匯是十年前劃入浦東的,南匯話浦東話是不一樣的,上海話市區人的人再講,郊區話也就是本地話,每個郊區都有各自的方言,有些不能互通。
上海話一般是指上海市區話,也就是被廣泛使用和認同的上海主流通用方言。松江本地話是上海話的基礎。上海話是上海開埠以後吳語區各地移民口音在松江話基礎上自然融合而成的新型城市吳語,成為吳語區的代表和共通語言。
語音受移民中占優勢的寧波和蘇州兩地影響巨大。吳語上海話是上海文化及氣質的載體,是海派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話也和老洋房、弄堂、石庫門、旗袍等一樣,成為了上海風情的代表性符號。
廣義的上海話還包括上海郊區各大方言,上海郊區各鄉鎮屬於典型的江南文化。上海舊屬松江府,上海本地話包括松江話、嘉定話、浦東話、崇明話、金山話、青浦話、奉賢話等各區縣方言。上海話是在上海悠久歷史中形成的方言,有深厚文化積淀,語音、詞語和語法現象反映江東文化信息。
『肆』 上海方言的文化
上海話是上海本土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要在文化上屹立於世界又區別於其他國際都市,應有其鮮明的本土文化特徵。
語言不僅是交流思想表達感情的交際工具,而且是每個時代文化信息的載體。中華文化之所以博大精深,就是因為它自古以來是一種多元的文化,從來就包容著各地人民創造和長期積累的精神文明。作為上海本土文化的根基,上海地域的語言文化是上海一方水土獨自的創造,是上海人民對人類多元文化的一己貢獻。傳承上海話,就是傳承上海地區的文化基因。
上海話是在上海悠久歷史中形成的方言,有著深厚的文化積淀。上海原來處於吳地並不發達的海灘,上海話在開埠前是吳語中發展相對滯後的語言,因此在上海話中至今還保存著比別的地方更多的古代語音、詞語和語法現象及其反映出來的古代江東文化信息,甚至還保留著歷史上曾經在這塊土地上生活過的百越民族語言文化遺跡。上海開埠以後,在160年中迅速發展而成為一個國際大都市,五方雜處,中西交匯,具有海納百川的胸懷。上海話在開埠後的語言雜交優勢中取得長足的發展,匯聚了農業社會、工業社會、尤其是商業社會的種種精細的詞彙、成語和諺語,各類詞語發展得豐富多彩。比如發達的商業活動,使大量的商業詞語,如「撬邊」、「賣相」、「套牢」、「推扳貨」等,被引入到上海的日常生活中來;由於思想活躍,還產生了大量的慣用語,如:出風頭、收骨頭、戳壁腳、淘漿糊、七葷八素等,充滿了海派文化的奇思遐想,使上海話成為了一種非常具有文化表現力的方言。而充分挖掘上海方言這個豐富的寶藏,可以將上海人民的生活細貌、民俗文化和上海社會變遷面貌展現得栩栩如生。
上海文化又是在中西文化交融中勇於創新的文化。當年,上海人對層出不窮的新事物見一件就在上海話中造一個新名詞,大量新詞如自來水、電燈泡、馬路、洋房、書局、報館、沙發、課程、馬達、麥克風、敲竹杠、小兒科等等,反映了現代文明在上海的漸進。這些詞語後來大多為普通話所吸收。
上海方言中所包容的這些上海文化的精神積淀,和上海的石庫門、近代建築這些物質文明融和一起,交相輝映,是上海人民智慧和勤奮的結晶和遺產。這種繁榮的都市文化,是中西融合的、博大多元的、雅俗同賞的海派文化。上海市民的生活方式、思想情調以及多樣化的文藝趣味都溶化在上海話和上海海派文化中,吳儂軟語伴隨著上海人的親鄉情結,盪漾在那些具有濃厚鄉土情的上海話民歌、童謠、繞口令、順口溜、謎語、老古閑話、文藝作品裡,縈繞在閭里巷間。可以說,上海話,是構成海派文化的重要根基。
上海是一個有容乃大的城市,上海的文化還融匯了江南語言文化的精華。晚清以來的上海,匯集著長三角這個明清以來經濟文化最發達的吳語地區的知識精英,成為江南吳語文化的薈萃之地,發行了用上海話、蘇州話寫的諸如《海上花列傳》、《九尾龜》、《商界現形記》等幾十本長篇小說,以及《三笑》、《描金鳳》、《珍珠塔》等戲曲小說和散文小品等。即使是用普通話寫作的大量海派小說、散文、電影、流行歌曲,也不同程度地打上了上海話文化的烙印。二十世紀三十年代至六十年代前期,上海的本土文化非常活躍,在國內可謂首屈一指。就地方戲曲看,江南江北諸如滬劇、滑稽戲、越劇、評彈、甬劇等10多種地方文藝,都在上海草創、匯聚並迅速成熟。這種城市文化生態的繁榮使上海成為一個文化高度發達的大都會,上海也成為具有鮮明本土特色的城市。事實說明,上海話和吳語的良性生態可以創造高度繁榮的地方文化,為博採的中華文化作出貢獻。上海人應該珍惜上海語言文化的這份遺產,使上海社會更和諧、更有凝聚力。
有的上海話文藝節目又開始出現了生機。比如上海話電視劇《孽債》相隔10年兩次播放都獲得了很高的收視率,海派情景喜劇《老娘舅》、《開心公寓》、《紅茶坊》等在上海東方電視台黃金時段播出,也創造了較高的收視率。但與此同時,在生活中也出現了一些上海人不會說上海話的遺憾現象。
從傳承上海文化基因的角度出發,我們認為,當前在推廣普通話的同時,也要傳承好上海話。因為,語言文化的主體性和多樣性都不可忽視,是互補雙贏的關系。一個缺失本土文化的城市不可能成為世界文化的中心。上海要建成世界性的多語多文化的國際大都市,上海要在文化上屹立於世界又區別於其他國際都市,應有其鮮明的主色調,上海的本土文化特徵應該是具體的、豐富的和感性的。傳承上海話,並不是排斥普通話,而是賦予我們的本土文化以更厚重的底色。對於在幼兒園小學尚在學習語言期的孩子,建議明確上課時講普通話,下課和回家說話可以自由選擇上海話或普通話;在電視頻道和廣播電台可適當開放上海話節目的空間,除了增加播送上海話戲曲曲藝節目外,還可以增設上海話新聞、天氣預報等節目內容,拍攝播放適量上海話下加普通話字幕的娛樂節目等;應大力扶持滬劇、滑稽戲等戲劇,恢復方言話劇演出;在公交車上,除了普通話、英語外,還可增設上海話報站,以更好地實現人性化服務目標。此外,還可組織專家對上海話進行審音和審字工作,使一些正在恢復的上海話小說、散文等的創作書寫更加規范化。
越是深深植根於本地沃土中的文化,越是擁有細致入微的鄉情民俗異彩,蘊含世界文化的普世精神和永恆價值,就越是能夠走向世界。上海要努力建設成一個有個性特色的東方文化明珠,理應繼承上海語言文化的靈魂,在一個多元和諧的社會中,不斷發展上海特色的語言文化,在中華文化大步邁向世界的潮流中再創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