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瀏陽以人名命名的道路
嗣同路,紀念譚嗣同的(清末維新派領袖)。
才常路,紀念唐才常的(清末維新派領袖)。
圭齋路,紀念歐陽玄的(元朝人,號圭齋)。
予倩璐,紀念歐陽予倩的(現代人,劇作家,瀏陽有歐陽予倩劇院)。
李白路,(永不消逝的電波)電影主人公原型,地下黨聯絡員,李白路在張坊鎮。
李畋路,花炮行業祖師爺,李畋路在大瑤鎮。
Ⅱ 譚嗣同故居導游詞400字
他是向封建王朝『開槍』的勇士,但你看看現在這里破成什麼樣子了。」
在譚嗣同去世將滿110周年的今天,除了門口「譚嗣同故居」的文物標識牌,北半截胡同41號的這個院子里已經找不到太多過去的痕跡。
當這里還被叫作「瀏陽會館」時,穿長袍的譚嗣同就在這個院落里踱步、練劍或者彈琴,也曾在這里靜待死亡到來。
整個8月,許多中外遊人循著地圖,慕名來到這里。他們指望重溫歷史的願望大半落空了,如今的譚嗣同故居里,只有混搭的房屋、狹窄陰暗的過道、凌亂不堪的雜物和擠住在一起的100多個居民。
「他是向封建王朝『開槍』的勇士,但你看看現在這里破成什麼樣子了。」一位居民穿著藍襯衣,露出黝黑的胸膛,一邊躲避飛蟲一邊這樣評價那位義士。
譚嗣同沒能給這些後來者提供一個舒適的居所。舊居佔地800平方米,只有3個院子,卻住著26戶人家——這個數字經常變動,因為總是有人搬走,又有人住進來。原先的一間房子被隔成兩間,仍不夠住,人們便利用一切材料搭建新的房子:磚石、木板、混凝土瓦片,甚至畫著時尚廣告的塑料膜。新搭建的房子總是矮小突兀,房子和房子擠在一起,徹底破壞了原有的布局。許多地方需要側著身子才能過去,有時候一不小心,便闖進了某戶人家的廚房。
走在故居里,隨處可見生活垃圾和剛潑出的臟水,貓和狗在塵土裡自顧自地舔著尾巴。野草長在年代久遠的屋頂上,門窗上多半蒙著褪色的畫紙或臟兮兮的布簾。黃昏時分,四下里響起電視聲、洗衣服聲甚至吵架聲。神色淡漠的老人和年輕婦女不時從身邊穿過,很少有人互相打招呼—在譚嗣同故居里,浪漫和優雅已經是100多年前的事情了。
劉萬華住在最靠近院門的屋子裡。這在以前是整個會館的「傳達室」,如今,除了一張床、一個冰箱和一台電視,屋子裡沒有太多擺設,泥土夯成的牆壁,不停往下掉土。
她的公公和婆婆,曾經在這座屋子裡見證歷史。譚嗣同住在瀏陽會館時,她公公作為劉家第二代看門人,在這里接待過前來拜會譚嗣同的客人。而她的婆婆則為譚嗣同煮過飯。
婆婆去世快有50年了,劉萬華印象里,婆婆很少提起跟譚嗣同有關的往事。對劉萬華而言,那隻是段無關緊要的歷史,更重要的事情,是怎麼把每一天的瑣碎生活過好。
這生活,包括安排4名子女住在同一所狹窄的房子里,也包括即使年過古稀,仍要步行很久才能到馬路邊去上公廁,不管刮風下雨。
而住在故居里的所有人,幾乎都和她一樣,過著同樣的生活。
她親眼看著這個院子人一天天變多,房子一天天變密
從22歲嫁進劉家起,劉萬華在這里住了52年。她剛來的時候,院子里還很安靜,沒有住幾戶人家,也沒有後來搭建的小屋。
那是1956年,故居所處的北半截胡同里人來人往,四周的建築古樸陳舊,道路狹窄,遠沒有現在這么嘈雜。新婚的劉萬華工資都要如數上交給婆婆,而且說話要小聲小氣,一不小心就得挨罵。
「如今的人們,哪裡還有那麼多規矩呢?」她邊說邊嘆息。
當時,這片院子還沒有成為文物保護單位。一進院門,一棵大榆樹遮住半條道路。後來,榆樹倒掉了,砸碎了劉萬華家的一片房瓦。她和丈夫找來些新瓦搭上。這是他們對這座老屋唯一一次大動干戈。
52年慢悠悠地過去了,在這間屋子裡,她生下4個兒女,並把他們一個個拉扯長大。如今,除了一個兒子,其他兒女都已經搬了出去,住進了樓房。她最大的孫女已經25歲,早過了她當年嫁人的年紀。
她也親眼看著這個院子人一天天變多,房子一天天變密。一開始來的人,多半是通過單位分到房子,但後來,說不清身份的人也開始住進來。有的老鄰居後來搬走了,據說住進了樓房,有的人也和她一樣,進來了就「沒挪過窩」。
院子里很少有什麼大事發生。劉萬華能記住的,一是在房子里捱過一次地震,牆上的土刷刷地掉,另一次是院子里為了蓋房,砍掉了5棵槐樹中的3棵。
10多年前,發生了另一件大事。那是在1991年,「譚嗣同故居」的牌子被刻在了院門外的牆上。
那之後沒多久,最後一撥常住人口搬進來。當時,分配房子的政策還沒有取消,30多歲的魏建華帶著老婆孩子從職工宿舍搬出來,住進這里一間狹窄的房子里。「這里總比單身宿舍強多了,不管怎麼說,咱也分到了一間房。」他這樣安慰自己。
今年50歲的魏建華,幾年前被下崗潮席捲,從國有企業的工作崗位上待崗。他拒絕了廠里買斷工齡的建議,等著退休的那一天。
十幾年的大雜院生活,魏建華覺得夠久了。他用「破破爛爛」來形容自己的居住條件,希望早日從這里搬走。
拆遷,被故居里的大多數住戶視作最好出路,人們希望用拆遷獲得的補償購買新的住處。這樣的機會曾經出現過,1999年,為了修建現在的菜市口大街,院子里的人家都已經與建築單位簽了合同。不過,後來消息傳來,這里是文物單位,因而不能拆遷。
「他們自己怎麼不來住呢?」魏建華小聲嘀咕。
逐漸地,院子里開始有了各種牢騷和抱怨。人們互相傳播著沒有根據的消息,諸如「不能拆遷是因為利益集團的爭執」。
後來的居住者在院子里逐漸將譚嗣同的痕跡抹去
在譚嗣同故居里,變化和靜止同時發生著。
劉萬華記得,變得最快的就是臨街的那一堵牆。每當有什麼節日,或者其他重大事件,這堵牆都會被有關部門粉刷一新。早些年,門口還長了一架藤蔓,後來也被清理掉了。
而牆裡面,時間彷彿停止了:生滿銹的自行車停在門口,多少年都沒有人動;去年的草死掉,今年仍然枯立在牆頭上;「莽蒼蒼齋」門外那棵大槐樹,每年開花結實,從沒變過。
「莽蒼蒼齋」是譚嗣同為自己的住所取的名字,在前院的北套房。他在裡面草擬奏摺,書寫文章,並與妻子度過最後的時光。
當時,富家子弟譚嗣同初回北京,意氣風發。他的老傭人劉鳳池在回憶中提到:譚嗣同在京時,「王五每天天剛破曉就來到會館教七爺練劍法」。
劉鳳池就是劉萬華的公公的父親,第一代劉家看門人。野史記載,譚嗣同被斬首後,就是他冒險將屍身運回安葬。不過,這些歷史,劉萬華已經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當年的「莽蒼蒼齋」,如今早換過幾次主人了。當年房門上,貼著「視爾夢夢,天胡此醉;於時處處,人亦有言」的對聯,這是譚嗣同當年為自己寫的。如今,對聯早已不見,房門被漆成墨綠色,兩側的柱子和房頂的木椽都破落斑駁,在白石灰和混凝土塗抹的牆壁裂痕處,能隱約看到青灰的磚塊。
1898年9月24日,譚嗣同就坐在這里,等待前來捕捉他的人。
據說,屋裡原來掛著譚嗣同的照片。見過照片的人回憶,譚嗣同「寬額闊鼻,眉心微蹙」。1968年,因一場冰雨,照片被打濕,因此被當時的住戶揉成一團,扔到了下水道里。
幾十年過去,後來的居住者在院子里逐漸將譚嗣同的痕跡抹去,又留下自己的痕跡。在一家住戶搬走後的廢墟里,老式的篩籮與粉色的口紅被丟棄在一起,書寫著來自不同年代的記憶。
「北京的傳說和故事寫在哪裡呢?」
劉萬華發現,舉辦奧運會的這些天,故居里來的外國人比以前多了很多——剛剛過去的這個夏天,中國人與世界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但是,110年前,剛被打開國門的中國人面對「世界」時,卻慌亂而驚恐。就在這樣的慌亂中,包括譚嗣同在內的知識分子,發動了變法,並為之獻出生命。
瀏陽會館是譚嗣同最後的居所。1898年9月18日深夜,他從這里出發,途徑菜市口,前往法源寺,完成了對袁世凱的那次著名的拜會。
如今,沿著同一條路,已經很難找到當年北京的任何痕跡。北半截胡同早已被拆除,修建起新式小區和寬闊大道,一座五星級飯店高高聳立在譚嗣同故居對面,站在酒店望故居,可以看見屋頂層疊,樹蔭濃密。
當年譚嗣同受刑的菜市口,如今一片繁華,高樓林立。新修建的菜市口大街車流如織,路旁的花壇里,擺滿了迎接奧運的鮮花。
從菜市口往西不遠,是康有為曾經居住過的南海會館,西北方向,則是孫中山居住過的中山會館。資料顯示,這一片被稱為「宣南」的地區,范圍包括今天的粉房琉璃街、騾馬市大街、菜市口西大街、教子胡同等,分布著300多座會館,其中包括龔自珍故居番愚會館,林則徐故居蒲陽會館。
「宣南地區文化歷史積淀非常深厚,全國數一數二。」清史學家戴逸曾這樣稱贊。
如今,大多數會館已經湮沒無聞,多數會館都面臨著和譚嗣同故居同樣的難題。
隨著一座座「誇張、招搖」的高樓大廈拔地而起,有學者發出疑問:「北京的傳說和故事寫在哪裡呢?北京的魅力、文化、歷史、故事在哪裡?」
一名叫俞大銓的作者則撰文感嘆:一座古都,如果沒有了那些歷史遺留下來的老街巷、老房子,取而代之的都是一些寬敞的馬路和簇新的樓房,那麼這個古都和別的大都市還有什麼區別呢?
只是,這些感慨和建議,很少能得到譚嗣同故居里的居民的理解。他們依舊渴望著住進樓房,住進「新北京」。
對他們來說,即使充滿牢騷,生活也得繼續。有些人搬走後,房子租給了外地人。於是,每到早上,院子里就會擠滿各種打扮、各種方言的人。他們穿著西裝或汗衫,有的推著自行車,有的提著公文包,匆匆走出院門。
100多年前,譚嗣同從這里走出時,是去探索一個全新的中國。而現在,這群人從同一個院子里走出,走向日復一日的生活。
Ⅲ 北京新街口小半截胡同的歷史!!!!!!!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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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宣武區中部。北起廣安門內大街,南至南半截胡同和菜市口大街。因胡同長度僅為全部街巷之半得名。
它成名於明代,稱半截胡同。清時始分南北半截。民國時並入庫堆胡同,亦稱褲腿胡同,統稱北半截胡同至今。它北有江蘇會館,相傳是嚴世藩別墅。路東二十號為四川潼川會館。民國時是四川青年從事革命活動的地方。1925年陳毅住此並完成小說的創作。賀誠也在此從事秘密活動。解放後為中將軍銜。往南有著名的廣和居飯庄,原名隆盛軒。道光二十一年(1831)改稱廣和居。清末官吏、文墨客、藝術家多在此歡聚。如張之洞、何紹基、譚嗣同、翁同和、楊深秀、金少山、魯迅、周作人等長時間在此議事、就餐,1917年停業。再南為瀏陽會館,即潭嗣同故居。他在此與康梁議論變法,並在此被拘捕、停靈。中共創始人之一羅章龍曾住此。再南二十七號為伏魔寺。明嘉靖二年建是關帝廟。戊戌變法六君子之一楊銳曾住此。Ⅳ 瀏陽嗣同學校是貴族學校嗎
是。瀏陽市嗣同學校,是經瀏陽市人民政府批准建設的十二年一貫制全寄宿民辦學校,學費一年20000元,食堂飯菜一個月1000以上,是很多貴族家孩子讀書選擇的學校,屬於貴族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