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為什麼外國人必須學習中國歷史
中國歷史悠久源遠流長,中國人喜歡講興趣,讀故事。外國人注重結果。
㈡ 中國名著這么多,為什麼要讀外國名著
中國的大學幾乎沒有通識教育,所以就要靠自己來通識教育。個人以為,讀文科的人要讀些科學,讀理科的人最好讀些人文書籍。文學名著不能讓你致富,但這些書有助於滋養心靈,完善人格,提高人對周圍世界的感知能力,有幾本名著打底,足以受用終生。但如果你志不在文藝,讀多了也會邊際效用遞減。讀書要遵從自己的意願,不要因為別人說好就去讀。要知道自己的興趣所在,考慮好你的時間約束與機會成本,挑選各類書組合起來去讀。
㈢ 為什麼我們的孩子要學習歷史
學習歷史,孩子才能變得開闊,眼界和格局都會不一樣。
有的人說孩子數理化好就夠了,其實遠遠不夠,歷史作為人文學科,具有很重要的意義。
孩子需要學習歷史,不但是泱泱五千年的中華歷史,還要學習世界歷史,包括整個地球的人類發展史。
站在歷史的角度看待問題,會更具備開闊性和洞察力。
我的孩子很喜歡讀歷史,從中國歷史到世界歷史。這大半年開始和我一起看《人類簡史》,和各個國家的歷史。
有一次,少年對我近期看的外國人寫的中國歷史書頗不以為然:「外國人怎麼能了解中國歷史呢?」推薦了其中幾章請他閱讀完再評價。
歷史不是一個個年代數字故事的堆砌,歷史沒有正義也沒有真相。曾經只有勝利者才能書寫,而今有更多的人不分國籍種族願意來研究和寫就彼此的歷史和文明,不管曾出於各種目的和緣由,這,難道不是歷史的大進步?
蘇美爾契形文字的破譯過程很大程度來自入侵者的推動。所以那段歷史才能越來越清晰地呈現。如果我們只是狹隘地以本國外國來論,那我們距離真相只會越來越遠。人類研究歷史,人類質疑歷史,都是對的,因為質疑存在於人類和存在本身。
不要永遠相信既定的東西,要有足夠的胸懷足夠的謙卑才能海納百川,博採眾長,才能成為真正有眼界的人。
㈣ 為什麼西方人喜歡寫中國史
歷史學者葛兆光在為《哈佛中國史》中文版撰寫的序言中做了總結:西方學者善於解釋新史料,有機地運用於自己的敘述;它們不同於中國久已習慣的歷史觀念、敘述方式和評價立場,讓那些看慣了中國歷史教科書的讀者感到了驚奇和興味。
㈤ 為什麼要讀日本講談社的《中國的歷史》
這套書是日本講談社建社一百周年的獻禮之作,是日本歷史學家的系列作品,每卷都是由這個歷史時段最具代表性的學者撰寫。這套書的十位作者均為日本中國史學界的一流學者:九州大學教授宮本一夫、東京大學教授平勢隆郎、學習院大學教授鶴間和幸、京都大學教授金文京、九州大學教授川本芳昭、明治大學教授氣賀澤保規、東京大學教授小島毅、京都大學教授杉山正明、立教大學教授上田信、國際基督教大學教授菊池秀明。在日本有大學者為大眾著書的傳統,所以這套書既是一套大眾讀本,又兼具現有知識邊界的學術前沿性,是一套嚴謹、專業、可讀性很強的歷史讀本,可謂老少皆宜。
㈥ 西方人為什麼要學古代中國
時代較晚的歐洲文明產生於近東文明。近東文明的時代或許比中國文明稍早,可中華文明的連續性要超過近東文明。不僅如此,兩個文明還都有歷史悠久、體系復雜而又成熟的文字和審美傳統。因此,它們具有獨特的可比性。學習我們自己的文化,我們能夠理解我們怎樣發展到今天的境界;學習與我們文化有所不同的其他文化,我們不僅能夠了解他們如何發展到今天這個階段,而且可以知道人類的發展進程。古代中國和現代歐美相比,其時代、地理空間和文化起源極不相同。可是,當我凝視一塊古代中國的玉器或青銅器的時候,或者當我吟誦《詩經》中的一首詩歌、《莊子》中的一篇散文的時候,我會為它們的美所感動。我意識到,無論時間、空間和文化氛圍相距多麼遙遠,我們享有共同的人性。
我們都會愛,都懷抱希望,遭遇失望,對死恐懼,對美欣賞。我們不僅感情相近,而且思想進程相似。下面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我能閱讀理解二三千年前寫的中文文獻。我甚至能把它譯成英語,講英語的人也能理解。自然,譯文不會完美地表達原文,然而,文獻的總意思表達了出來。人類擁有共通的智力。然而,有誰曾嘗試把現代漢語譯作英語,或者把英語譯為現代漢語,不要說譯成文言文,他會體會到原文和譯文中間總是有很大距離。
翻譯之所以引出問題的原因是個重大問題,它既是語言的問題,也是文化的問題。固然,不同語言的字詞代表不同的物質存在,這是個重要事實,但原因不如此簡單。語言還決定我們的思維結構。某些觀念也有深遠的文化影響。例如,人死後是什麼情形的觀念就是具有十分重要意義的例證。在中國,至少從商代始,也可能是從新石器時代或更早開始,人們相信人死後還有吃飯的需求;子孫如果不供奉先祖食物,他們會給子孫帶來壞運氣。這個觀念與中國人「孝」和「禮」等倫理概念的發展有密切關系。
另一方面,基督教傳統假定,和個人的世俗生活相對,世上有一個永存的終極實體。它還設想,上帝也存在,他不僅創造了人,而且在人將死時,他將根據神聖經典(《聖經》)所記的道德標准來審判每個人。這一宗教背景對西方的個人責任觀念極為重要。時至今日,中國學者幾乎不相信祖先還要供奉食物的祭祀,西方學者也不相信死後在天堂或地獄會有永久生活。但是,這些觀念在我們的文化價值和理解的成形過程中如此強大,我們難以擺脫它們。
對於西方人來說,古代中國的研究提供了歐洲地中海發展的早期文明之外另一可供選擇的例子。研究古代中國可以使我們一睹另一種不同的思維和組織生活方式。我們進而也意識到自己歷史和思維方式的獨特性,這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例如,研究中國哲學已經幫助西方學者醒悟到,自己的哲學體系立足於關於終極實體的超越性前提,其基礎在於他們的宗教傳統。這個前提在邏輯的發展方面特別有用。可是,它最終並不比中國人的「感應」宇宙觀正確多少。
我們都傾向於認為自己的文明是正常的,任何別的文明都是奇特的。所謂的「後學」的價值之一是使我們更能意識到自己的優越觀。現代西方學術是高度理論性的,其理論又常常傾向於要普遍應用。這也許是那個假定有終極實體傳統的遺物。可是,如果在西方環境中發展的總理論有效可行,那麼,它們就應該同樣適用於中國和歐洲。但實際上,我們嘗試應用它們時會遇上許多問題。
問題之一是,如此多的西方理論都宣稱是放之四海而皆準,可一旦我們試著去運用於中國,它們簡直毫不相干。在比較研究中,理論術語是在歐洲文化環境下形成的,所以中國人的文化現象必然顯得相當軟弱。這是因為,形成理論所用的語言不具有普遍性,它們必然和某一具體歷史———通常可追溯到希臘和羅馬———相聯系。因此,那些結論也不具有普遍性。在西方文化中,這不是一個明顯易察的現象,同樣,中國文化的前提(常上溯至商周)對講漢語的人來說,也不是顯而易見的現象。即使學者意識到這個問題也各有自己的特徵。如果沒有其他參照,我們也看不清楚自身。對於歐洲人(我用的這個術語也包括美洲人)而言,中國可能(但不必然)是一個打破我們的先入之見的契機。因為,即便西方學者也還像歐洲人一樣思維。但這個嘗試是值得的,它會擴展我們考慮問題時會想到的可能性。
在此,我舉我的研究中心之一———神話研究———為例。神話是古典希臘和羅馬傳統的中心。它們是關於超自然而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神的故事。此類神話被假定是早期人類的普遍現象。然而,當西方學者(中國學者也一樣)審視漢朝之前文獻中的「神話」的時候,他們發現幾乎沒有符合他們定義的神話。由此產生了「古代中國為什麼如此罕見神話」的問題。但是,一旦我們認識到中國早期宗教和古典希臘宗教分別建築在不同前提之上,中國人的祖先起著和希臘神靈對等作用,我們就會明白,不該期盼古代中國有希臘意義的神話。
另一個問題是,許多學者(中國學者和西方學者都一樣)採納以歐洲為對象發展出的理論,用它們來解釋中國文化。未經修改的西方理論一旦用來闡釋中國的材料,結果就常常是中國證據的扭曲。恰當的方法應該是,用中國作為驗證一個理論是否合乎實際的工具。根據中國的證據來決定該理論是否需要修訂或放棄。讓我們以石器時代、銅器時代和鐵器時代三段進化論作為例子,它出現於十九世紀,其起源則可追溯至羅馬盧克修斯。如本世紀三十年代柴爾德表述的那樣,這個理論認為,社會變化的動力是生產力中的技術進步。較晚的柯林?倫福儒強調,冶金技術對於通過戰爭取得權力有重要意義。在中國,青銅用於農業工具製造極為稀少,它不會引起生產力的革命。再者,盡管出土了許多青銅兵器,但除銅箭頭外,多數是禮器或祭器,而不是商王賴以取得軍事優勢的作戰工具。因此,雖然在中國也呈現由石器到銅器,再至鐵器的進程,但嚴格地講,這些理論都不適用於中國。
㈦ 中國古典名著有很多,你覺得我們為什麼還要讀外國名著呢
為什麼要讀外國名著?中國人不會寫書嗎?我們知道文化無國界,名著已超越了國界、種族而成為全人類的共同交流,共同學習的一筆寶貴遺產。
名著都經受了時間和歷史的篩選,是歷久不衰的好書。這些書流傳了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如《伊索寓言》、《一千零一夜》,我國的《三國演義》、《水滸傳》、《紅樓夢》等,從它們誕生起直至今日,都是經久不衰的暢銷書、長銷書。
名著的主題,一般都是歌頌人性的真善美,鞭撻假惡丑。在探索或表達人類的對真理、正義、愛情、理想的不懈追求。
名著是一眼甘泉,無論春夏秋冬都能流淌澆灌人類心靈;它又是一處寶藏,即使過了一千年還能繼續開掘出寶藏令人類受益;它應當凈化讀者心靈和提升讀者審美追求,並由此成為你的精神伴侶和導師。真正的好書不靠輿論吹捧和商業炒作來傳播,它需要接受嚴苛的歲月和一代代讀者挑剔眼光的檢驗它的價值。
沒有讀過名著就像吃了一輩子飯,卻沒有吃過一頓精美的大餐。余秋雨說:「一個人的人生應該找一些名著來墊底。」另一位外國作家則乾脆把沒讀過名著的人比喻為「精神上的殘疾人」。這都說明閱讀名著在我們精神成長中是多麼的至關重要。
名著是作者觀察人性,然後將他們真實的呈現出來的結果,每一個角色的背後都是赤裸裸的人性。我們會形成自己的價值觀,什麼是崇高的,什麼是卑鄙的,什麼是對的錯的,我們開始給人世間的很多東西建立標准。喜歡哪本書里的哪個誰,他的價值觀一定和我們在某種程度上有契合,或者互補,又或者修正了我們的某些觀念。討厭誰,為什麼那麼討厭?也許是自己的投射。
在越來越多的閱讀里,形成了我們的價值觀,越來越清楚的知道自己判斷物是人非,對錯的標準是什麼,做人的底線是什麼。
名著里會談到很復雜的人際關系,談到推理和人性的變遷,因為它模擬了人物的性格和說話的方式。在我們閱讀的過程里,不知不覺對人,對人性,對性格會有更多的了解,在這個了解之後,我們會在自己的行為上有所斟酌。當我們走出文學名著回到現實的世界處理人際關系時,也會多一點能力,我們對生命的態度會更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