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寫歷史題材的小說需要注意什麼
一定要注重尊重歷史,不能篡改歷史,這是非常重要非常嚴肅的一個因素。
⑵ 讀歷史類小說,你能學到什麼呢
⑶ 寫歷史為背景的小說要很了解歷史嗎
肯定是必須的。因為在以歷史為背景的小說,如果不符合歷史,篡改了歷史的結果或過程,不但會給看它的人帶來錯誤的認識,還會影響人們對這個時代的看法和見解。。。比如說《三國演義》這本書,好多描寫就與《三國志》不符,比如:歷史上的張飛是個有名的美男子,而且能稱得上儒將,他的兩個女兒都當上了皇後,根本不是小說上描寫的那樣;還有,周瑜在歷史上是個心胸很寬廣的人,他是因為疾病而死的,根本不是三國演義上說的被諸葛亮氣死的;還有對空城計的描寫也有很大出入。。。
至於影響,現在看現在的年輕人對以上人物的理解,就知道三國演義這本書多麼害人不淺。。。所以,以歷史為背景的小說一定要懂歷史。。。
⑷ 如何看歷史小說的「真實」
歷史小說有自己的邏輯和語言系統
《大明王朝1566》以「扳倒嚴嵩」為主要線索,全面展現了明朝嘉靖時期空前尖銳的矛盾斗爭,並根據小說拍攝了同名電視劇《大明王朝1566》。南開大學歷史學教授劉澤華曾稱贊劉和平「將王權主義寫到他們骨頭里去了」。此外,劉和平的另外兩部歷史小說《雍正王朝》、《北平無戰事》也同樣收獲了良好口碑和高人氣。
評論家謝有順在對談中評論道,在整個中國歷史小說創作界普遍缺乏思想的情況下,「劉和平的小說是有思想的,有思想的歷史小說才有生命力。」
歷史事實和歷史小說創作之間的線該如何把握衡量?劉和平告訴南都記者,他對歷史的看法更多是解釋史學,不是考證史學。歷史小說是文藝作品的創作,不是寫資治通鑒,這是二者最本質的區別。
劉和平說:「歷史事實都是我的桑葉,我就是一條蠶,把桑葉全部吃進去,像蠶吐絲一樣轉化成藝術作品。譬如,我在改編《雍正王朝》時,將史料記載的在雍正三年就已經倒台的『八爺黨』延續到了雍正十三年,對於這種改編,我曾請教過兩位清史研究大家戴逸和王鍾翰,二位老先生都特別理解,並且表示這就是史學和文學的本質區別,也就是文學藝術存在的獨立價值。」
文學作品的最根本屬性是美學,不是史學也不是科學,這是劉和平一直堅持的一個觀點。在他看來,存在即是合理的,歷史小說創作就是在建構一個和歷史平行的世界。這個平行世界,要靠兩個系統來建構,一個是自己的邏輯系統,它會把史料裡面毫無關聯的東西用美學的手段解釋重新結構在一起。另一個就是構建邏輯系統必須用的文學邏輯的語言系統。許多語言對話現實生活中不會出現,只有在文學作品才會出現。對於作者而言,最難的就是用文學藝術的語言來表達,還讓大家覺得真實。
劉和平引用了陳寅恪的一句名言,我們對歷史以及歷史人物都要抱有「瞭解之同情」。謝有順指出:「劉和平的小說中有一種所謂的精神的真實、想像的真實或者是人性的真實,在邏輯裡面虛構、想像,包括添加很多的元素,以人物為中心,這個歷史就活了。」
歷史小說就是給歷史做添注
22日上午,唐浩明在書香節廣東館分享了「做豪傑好,還是做聖賢好?———唐浩明談曾國藩為什麼不自己做皇帝」的主題講座。他的「晚清三部曲」至今仍是中國當代長篇歷史小說的扛鼎之作,更被譽為「中國研究曾國藩第一人」。
提及歷史小說的創作,唐浩明表示:「歷史有多重表述,作家有作家的表述方式,學者有學者的看法,普通老百姓也有心目中自己理解的歷史。」在解讀曾國藩的講座上,唐浩明並不介意把一些野史記載作為自己分析的補充材料。「歷史小說其實就像是給歷史做的添注,」唐浩明這樣比喻自己的創作。
歷史小說是對正史的補充
22日下午,「讀《宋末大變局》,看宋末人物氣度和風骨」的新書分享會在廣州購書中心舉行,作者張全生和廣東人民出版社副總編輯倪臘松、作家艾雲、周聞道等人一起,圍繞著小說中所展現的一個不一樣的宋朝進行了對談。小說根據南宋末年名將余玠入主四川,和四川義士一同打造山城抗蒙體系,抗擊蒙古侵略的史實,描寫了歷史轉折處驚心動魄的變局和走向。阿來點評稱此書「給歷史以尊嚴,給宋末以風骨,給四川以氣象」。
盡管《宋末大變局》書中存在大量虛構和想像,但在張全生看來,像《明史》這樣的所謂正史,也存在著很多歪曲事實的地方,但它對我們了解那一時期的歷史依然有幫助。拋開虛構和想像,歷史小說的大體框架和歷史環境「是不能夠錯的」。
⑸ 大家如何看待歷史與歷史小說的問題
歷史小說不是歷史,是文學化了的歷史,歷史講究真實性,而文學講究藝術性,這是兩個方向不同的學科。
歷史小說增添了歷史學的趣味,但無法代替歷史本身。歷史小說所使用的歷史背景如果是真實無誤的,那麼可以學到不少知識,但要謹防作者的想像被當做歷史。比如金庸的《鹿鼎記》涉及了很多清朝的歷史,如誅殺鰲拜、平定吳三桂,但裡面的主人公韋小寶是虛構的,裡面的小玄子(康熙)也不一定如金庸所描寫的那樣,總之歷史小說的虛構性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