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李白所做的《越中覽古》是感慨哪個歷史事件
此詩是詩人游覽越中(唐越州,治所在今浙江紹興),有感於其地在古代歷史上所發生過的著名事件而寫下的。在春秋時代,吳越兩國爭霸南方,成為世仇。從公元前510年吳正式興兵伐越起,吳越經歷了攜李、夫椒之戰,十年生聚、十年教訓,以及進攻姑蘇的反復較量,終於在公元前473年越滅了吳。此詩寫的就是這件事。
鏡頭。首句點明題意,說明所懷古跡的具體內容。在吳越興亡史中,以越王「十年生聚」卧薪嘗膽的事件最為著名。詩中卻沒有去追述這個為人熱衷的題材,而是換了一個角度,以「歸」統領全詩,來寫滅吳後班師回朝的越王及其將士。接下一句是對回師那個歡悅氣氛的描繪。詩中只抓住一點,寫了戰士的鏈慧喊錦衣還故鄉,可留給人們想碧枝象的卻是一個浩大的,熱鬧非凡的場面:旌旗如林,鑼鼓喧天,勾踐置酒文台之上,大宴群臣,滿臉得意而又顯赫的光輝。舉城到處可見受了賞賜,脫去鎧甲,穿著錦衣的戰士,二十年的恥辱,一朝終於洗凈,勝利的歡欣與勝利的沉醉同時流露出來。一個「盡」字,便暗示了越王以後的生活圖景。果然,王宮里開始回盪起歌功頌德的樂曲伴以柔曼的舞姿,越王左右美女如雲,繽紛落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二、三兩句是詩人在越國歷史畫卷中有意攝取的兩個鏡頭,濃縮了越國稱霸一方後的繁盛、威風,其中更有深味可嚼。昔日,吳敗越後,越王採納大夫文種的建議,把薴蘿山女子西施獻於吳王,於是迷戀聲色的吳王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終日輕歌曼舞,縱情享樂,對世仇越國不再防範,使得越軍趁勢攻入,最後亡國自盡。吳國滅亡的道理越王哪裡不知,可他如今走的又是一條什麼樣的路呢?當年忍辱負重,卧薪嘗膽,食不加肉,衣不紋飾,精勵圖治的英雄本色,隨著良辰美景,江山在握都丟得乾乾凈凈了。那麼這樣的繁盛又會存在多久呢?至於越國的命運,詩人不去寫了,一切道理已盡在不言之中,而是急轉一筆,寫了眼前的景色:幾只鷓鴣在荒草蔓生的故都廢墟上,旁若無人的飛來飛去,好不寂寞凄涼。這一句寫人事的變化,盛衰的無常,以慨嘆出之。過去的統治者莫不希望他們的富貴榮華是子孫萬世之業,而詩篇卻棚野如實地指出了這種希望的破滅,這就是它的積極意義。
㈡ 《越中覽古》李白 的賞析
(1)這兩首詩都將昔日的繁華和今日的衰敗加以對比,抒發了詩人對人事變化、盛衰無常的感慨,對功名富貴的否定。(2)相同的是都用了昔盛今衰的對比手法。不同的是第一首以前三句的篇幅著重寫「昔盛」,而最後一句寫「今衰」來否定之,從而形成對比,轉出新意;第二首則著重寫今日之荒涼,以暗示、反襯昔日之繁華,從而見出昔盛今衰之感。 《越中覽古》賞析「越王勾踐破吳歸,戰士還家盡錦衣。宮女如花滿春殿,只今惟有鷓鴣飛」這是一首懷古之作,亦即詩人游覽越中(唐越州,治所在今浙江紹興),有感於其地在古代歷史上所發生過的著名事件而寫下的。在春秋時代,吳越兩國爭霸南方,成為世仇。越王勾踐於公元前四九四年,被吳王夫差打敗,回到國內,卧薪嘗膽,誓報此仇。公元前四七三年,他果然把吳國滅了。詩寫的就是這件事。詩歌不是歷史小說,絕句又不同於長篇古詩,所以詩人只能選取這一歷史事件中他感受得最深的某一部分來寫。他選取的不是這場斗爭的漫長過程中的某一片斷,而是在吳敗越勝,越王班師回國以後的兩個鏡頭。首句點明題意,說明所懷古跡的具體內容。二、三兩句分寫戰士還家、勾踐還宮的情況。消滅了敵人,雪了恥,戰士都凱旋了;由於戰事已經結束,大家都受到了賞賜,所以不穿鐵甲,而穿錦衣。只「盡錦衣」三字,就將越王及其戰士得意歸來,充滿了勝利者的喜悅和驕傲的神情烘託了出來。越王回國以後,躊躇滿志,不但耀武揚威,而且荒淫逸樂起來,於是,花朵兒一般的美人,就占滿了宮殿,擁簇著他,侍候著他。「春殿」的「春」字,應上「如花」,並描摹美好的時光和景象,不一定是指春天。只寫這一點,就把越王將過去的卧薪嘗膽的往事丟得乾乾凈凈表達得非常充分了。都城中到處是錦衣戰士,宮殿上站滿了如花宮女。這是多麼繁盛、美好、熱鬧、歡樂,然而結句突然一轉,將上面所寫的一切一筆勾消。過去曾經存在過的勝利、威武、富貴、榮華,現在還有什麼呢?人們所能看到的,只是幾只鷓鴣在王城故址上飛來飛去罷了。這一句寫人事的變化,盛衰的無常,以慨嘆出之。過去的統治者莫不希望他們的富貴榮華是子孫萬世之業,而詩篇卻如實地指出了這種希望的破滅,這就是它的積極意義。詩篇將昔時的繁盛和今日的凄涼,通過具體的景物,作了鮮明的對比,使讀者感受特別深切。一般地說,直接描寫某種環境,是比較難於突出的,而通過對比,則獲致的效果往往能夠大大地加強。所以,通過熱鬧的場面來描寫凄涼,就更覺凄涼之可嘆。如此詩前面所寫過去的繁華與後面所寫現在的冷落,對照極為強烈,前面寫得愈著力,後面轉得也就愈有力。為了充分地表達主題思想,詩人對這篇詩的藝術結構也作出了不同於一般七絕的安排。一般的七絕,轉折點都安排在第三句里,而它的前三句卻一氣直下,直到第四句才突然轉到反面,就顯得格外有力量,有神采。這種寫法,不是筆力雄健的詩人,是難以揮灑自如的。李白另有一首懷古詩《蘇台覽古》可資比較:
舊苑荒台楊柳新,菱歌清唱不勝春。
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吳王宮里人。蘇台即姑蘇台,是春秋時代吳王夫差游樂的地方,故址在今江蘇省蘇州市。此詩一上來就寫吳苑的殘破,蘇台的荒涼,而人事的變化,興廢的無常,自在其中。後面緊接以楊柳在春天又發新芽,柳色青青,年年如舊,歲歲常新,以「新」與「舊」,不變的景物與變化的人事,作鮮明的對照,更加深了憑弔古跡的感慨。一句之中,以兩種不同的事物來對比,寫出古今盛衰之感,用意遣詞,精煉而又自然。次句接寫當前景色。青青新柳之外,還有一些女子在唱著菱歌,無限的春光之中,回盪著歌聲的旋律。楊柳又換新葉,船娘閑唱菱歌,舊苑荒台,依然彌漫著無邊春色,而昔日的帝王宮殿,美女笙歌,卻一切都已化為烏有。所以後兩句便點出,只有懸掛在從西方流來的大江上的那輪明月,是亘古不變的;只有她,才照見過吳宮的繁華,看見過象夫差、西施這樣的當時人物,可以作歷史的見證人罷了。此兩詩都是覽古之作,主題相同,題材近似,但越中一首,著重在明寫昔日之繁華,以四分之三的篇幅竭力渲染,而以結句寫今日之荒涼抹殺之,轉出主意。蘇台一首則著重寫今日之荒涼,以暗示昔日之繁華,以今古常新的自然景物來襯托變幻無常的人事,見出今昔盛衰之感,所以其表現手段又各自不同。從這里也可以看出詩人變化多端的藝術技巧。
㈢ 李白有感於哪件歷史事件創作了越中覽古
李白有感於卧薪嘗膽的歷史事件創作了越中覽古。
《越中覽古》是唐代大詩人李白創作的懷古詩。此詩首句點明題意,說明所懷古跡的具體內容;二、三兩句分寫戰士還家、越王勾踐還宮的情況;結句突然一轉,說過去曾經存在過的一切如今所剩下的只是幾只鷓鴣在飛。
詩篇將昔時的繁盛和今日的凄涼,通過具體的景物,作了鮮明的對比,使讀者感受特別深切。一般地說,直接描寫某種環境,是比較難於突出的,而通過對比,則獲致的效果往往能夠大大地加強。所以,通過熱鬧的場面來描寫凄涼,就更覺凄涼之可嘆。
作品鑒賞
這是一首懷古之作。詩歌不是歷史小說,絕句又不同於長篇古詩,所以詩人只能選取這一歷史事件中他感受得最深的某一部分來寫。他選取的不是這場斗爭的漫長過程中的某一片斷,而是在吳敗越勝,越王班師回國以後的兩個鏡頭。
在吳越興亡史中,以越王「十年生聚」卧薪嘗膽的事件最為著名。詩中卻沒有去追述這個為人熱衷的題材,而是換了一個角度,以「歸」統領全詩,來寫滅吳後班師回朝型昌的越王及清爛其將士。接下一句是對回師那個歡悅氣氛的描繪。
二、三兩句是詩人在越國歷史畫卷卜正扒中有意攝取的兩個鏡頭,濃縮了越國稱霸一方後的繁盛、威風,其中更有深味可嚼。
㈣ 李白《越中覽古》原文閱讀|賞析
越王勾踐破吳歸,戰士還家盡錦衣。
宮女如純讓花滿春殿,只今惟其鷓鴣飛。
這是一首懷古之作。越中,指會稽,春秋時代越國曾建都於此。故址在今浙江省紹興市。最初,吳楚爭霸、干戈車騎充滿江淮的時候,越國已悄悄潛入其間,聯楚制吳,吳越結怨。後越又逐漸取代了楚國的位置薯襪,成了吳國爭雄的勁敵。從公元前510年 (魯昭公三十二年) 吳正式興兵伐越起,吳越經歷了槜李、夫椒之戰,十年生聚、十年教訓,以及進攻姑蘇的反復較量,終於在公元前475年 (魯哀公二十年) 越滅了吳,霸主中原。詩人矚目越中江山古跡,所感慨的正是這一歷史事件。
詩的首句點明題意。在吳越興亡史中,以越王 「十年生聚」卧薪嘗膽的事件最為著名。詩中卻沒有去追述這個為人熱衷的題材,而是換了一個角度,以 「歸」統領全詩,來寫滅吳後班師回朝的越王及其將士。接下一句是對回師那個歡悅氣氛的描繪。詩中只抓住一點,寫了戰士的錦衣還故鄉,可留給人們想像的卻是一個浩大的,熱鬧非凡的場面: 旌旗如林,鑼鼓喧天,勾踐置酒文台之上,大宴群臣,滿臉得意而又顯赫的光輝。舉城到處可見受了賞賜,脫去鎧甲,穿著錦衣的戰士,二十年的恥辱,一朝終於洗凈,勝利的歡欣與勝利的沉醉同時流露出來。一個「盡」字,便暗示了越王以後的生活圖景。
果然,王宮里開始回盪起歌功頌德的樂曲伴以柔曼的舞姿,越王左右美女如雲,繽紛落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二、三兩句是詩人在越國歷史畫卷中有意攝取的兩個鏡頭,濃縮了越國稱霸一方後的繁盛、威風,其中更有深味可嚼。昔日,吳敗越後,越王採納大夫文種的建議,把薴蘿山女子西施獻於吳王,於是做手局迷戀聲色的吳王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終日輕歌曼舞,縱情享樂,對世仇越國不再防範,使得越軍趁勢攻入,最後亡國自盡。吳國滅亡的道理越王哪裡不知,可他如今走的又是一條什麼樣的路呢?當年忍辱負重,卧薪嘗膽,食不加肉,衣不紋飾,精勵圖治的英雄本色,隨著良辰美景,江山在握都丟得乾乾凈凈了。那麼這樣的繁盛又會存在多久呢?至於越國的命運,詩人不去寫了,一切道理已盡在不言之中,而是急轉一筆,寫了眼前的景色: 幾只鷓鴣在荒草蔓生的故都廢墟上,旁若無人的飛來飛去,好不寂寞凄涼。多麼強烈的對比,只此一句便將上面三句的風景全部煞盡,盛衰興亡自現。
前人評說此詩,曾提到「三句說盛,一句說衰,其格獨創」(沈德潛《唐詩別裁》),「用一句結上三句,章法獨創」(查慎行《初白詩評》)。這些都是這首詩的匠心獨運之處,此外還有更可貴的地方,在於用筆含蓄,全詩無一句議論,無一句抒情,而題旨已不著痕跡地完成,在對歷史陳跡的憑吊中,既有對富貴無常,繁華易逝的感慨,也不乏對歷史問題的識見。是是非非,明眼人自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