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該如何理解悲劇
悲劇是美學基本范疇之一,是與喜陵搭劇美相對的特殊表現形態。它是指現實生活或藝術反映中那些吵岩作為實踐主體的肯定性社會力量,在具有必然性的社會矛盾沖突中,遭到不應有、但又不可避免的苦難或毀滅,從而引發悲痛、同情和奮發感受的一種審美形態及其特性。 悲劇從兩個方面揭示矛盾沖突:一方面正面的事物在毀滅中顯示其價值,在暫時失敗中預示著未來的勝利;另一方面反面事物在其暫時勝利中暴露了它的虛弱和必然滅亡。
美學中,審美形態的特徵具有生成性、貫通性、兼容性和二重性。悲劇的特徵,首先通過對人生存在的否定性體驗,從而展現對人生存在的價值的肯定。其次、悲劇的審美沖突體現的是人與自然、社會及自身的沖突和超越。最後、悲劇的情感體驗是一種人生實踐存在的深層體驗。
悲劇是崇高的集中形態,是一種崇高美。悲劇是崇高特徵,是通過社會上新舊力量的矛盾沖突,顯升汪御示力量與舊勢力的抗爭。他經常表現為在一定的時期內,還具有強大的實際力量的舊勢力對新生力量暫時的壓倒,表現為帶有一定歷史發展必然性的失敗和挫折,表現為正義的毀滅,英雄的犧牲,嚴重的災難、困苦……等等,在嚴重的實踐斗爭中顯示出先進人物的巨大精神力量和偉大人格。悲劇中所體現的崇高,經常以其庄嚴的內容和粗獷的形式震撼人心,引起人們的崇敬和自豪。它是對社會力量的實踐斗爭的積極肯定。它與悲觀、悲慘、消沉等完全是不同的。
㈡ 結合材料二判斷,材料一中的歷史悲劇指的是什麼
「歷史悲劇」:1929~1933年資本主義世界經濟危機。
根喊悉本原因:資本主瞎昌義社會的基本矛盾(資本主義社會的生產社會化和生產磨滲扒資料私人佔有
㈢ 造成「歷史的悲劇」的原因是什麼
歷史的悲劇主要源於以下幾點,或者說,這些是永恆的悲劇。
個人的情感一定會屈從於歷史的規律。
歷史的規律會受到偶然因素的干擾。
㈣ 如何看待中國歷史上的英雄悲劇現象
借用唐朝李紳的一首詩詞來說明:
功高自棄漢元臣,遺廟陰森楚水濱。
英主任賢增虎翼,假王徼福犯龍鱗。
賤能忍恥卑狂少,貴乏懷忠近佞人。
徒用千金酬一飯,不知明哲重防身。
古代出現很多英雄不得善終的悲劇,是跟當時的社會現象和人的價值觀緊密相關的。
從帝王角度看,一方面帝王爭權奪利需要利用英雄,另一方面帝王又會猜忌英雄的能力和名聲,於是難免出現兔死狐烹、鳥盡弓藏的事情;
從英雄角度看,自己能力出眾,能為君王打天下、保天下,可是另一方面,自己有希望得到更多的利益,從內心講,誰不希望做人上人?
所以從英雄和統治者兩者考慮,都存在矛盾心理,而統治者掌握著更多權力,所以英雄總是窮途末路,沒有好下場。
㈤ 李鴻章是個悲劇性的歷史人物,你如何讓看待這種悲劇的歷史性
李鴻章身上的悲劇性更多的是由大時代的背景造成的,而非他本人的性格,雖然他是中國在那個時代比較有遠見卓識的人,然而中國作為一個封閉落後的農業國想要在短時間內轉變為攔悔配一個先進的工業國是很難的。
人們對李鴻章詬病最多的就是甲午中日戰爭的慘敗和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使中國越發的落後和貧窮,認為這是他和慈禧的過錯,其實看問題未免失之偏頗。中國和日本基本是同一時間被西方列強叩關,然而日本卻很快走上了振興之路,而中國卻屢次在歷史的十字路口錯失方向。那個時候的中國人看不懂為什麼,日本人也看不懂,因為他們覺得是因為他們人種更優越,中國人不如日本人。其實並非如此,中國和日本在列強入侵以前雖然同為封建國家,但是日本的商業化卻遠遠在中國簡指之上,中國是一個非常封閉的中央集權的國家,而日本卻不然,日本比中國更開放,而對待西方科技的態度要比中國更透徹,或者說日本習慣了學習先進的科技,而中國則不然。也就是說中國在鴉片戰爭的時候,商業化和資本主義的發展也是遠遠在日本之後的,這個可以參考黃仁宇先生的《中國大歷史》,以及全球通史。而早在甲午中日戰爭之前,俾斯麥就已經斷言,中國會敗給日本。中日兩國精英階層在洋務運動和明治維新中的理念差異就很值得反思。跟日本的明治改革家們相比,清朝最傑出的官吏和知識分子都沒有從制度角度求變,他們認為,中國之落後只在「物器」而已。多年後,維新派人士梁啟超一針見血地指出,李鴻章等人的局限在於對制度改革前運缺乏認識和堅決心,「以為吾中國之政教風俗無一不優於他國,所不及者惟槍耳,炮耳,船耳,機器耳。」
在當時,只有極少數的人意識到中日兩國成長模式的差異性。1870年前後,剛剛統一德意志帝國的「鐵血首相」俾斯麥先後接待了來自日本與中國的兩批使節,他看到的景象是,「日本到歐洲來的人,討論各種學術,講究政治原理,謀回國做根本的改造;而中國人到歐洲只問某廠的船炮造得如何、價值如何。」因此他預言,「中國和日本的競爭,日本勝,中國敗。」這個驚悚的黑色預言,不幸在20多年後的甲午海戰中應驗。
所以中國的失敗在那個時代是註定的,問題不僅僅在李鴻章和慈禧太後,所以雖然中國的北洋水師看似比日本強大卻遭受慘敗,戰爭的勝敗不是僅僅取決於武器的。總而言之,雖然李鴻章是那個時代最有遠見卓識的中國人之一,卻不能改變近代中國的命運,是因為在宏觀歷史中,一個人的作用往往非常有限,國家制度和國家的經濟和政治體制結構才是決定國家是否強盛以及未來走向的根本原因,李鴻章的悲劇恰恰是因為近代中國的悲劇,或者確切的說是大航海時代以後大陸型的農業國的悲劇。
打了這么多字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建議你去看看《中國大歷史》一書。
㈥ 什麼是歷史,歷史的意義,歷史的悲劇
一談到歷史,似乎中國天然就是一個歷史大國。因為中國的歷史最連續(變化最小),從不曾中斷,因此文獻也極多,其字數之多,恐怕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相比,中國不僅有官方堂堂正正的《二十四史》、《二十五史》,乃至《二十六史》,僅此就已經字數過「億」,還有更數不清的編年史、通鑒史,紀傳史,以及歷朝歷代的野史,更有儒家的「六經皆史」,加上兩千多年來儒家文人的注經文字,其中的涉史文字,簡直是堆山塞海。所有這一切涉及「歷史」的文字,何止上數十億,甚至可能上數百億,真可以說是令人恐懼的天文數字。
一談到歷史,中國人很快就全都興奮起來了。最近中央電視台開展的「百家講壇」,除了於丹講的非常糟糕的《論語》、《莊子》的「心得」和劉心武講的《紅樓夢》的探奇之外,其餘講的也全都是「歷史」。而且當下的影視,也大半都是歷朝歷代帝王將相們的「歷史」。
看來,中國還真是一個歷史的大國,而中國人也真是一個最關心歷史的民族了。可是,這些「歷史」真是有人性意義的「歷史」么?中國真是一個歷史的大國么?中國人真是一個最懂得創造歷史的民族么?我的回答肯定會讓網友們深深地失望。
關於上述的問題,我的回答全都只能是非常令人痛苦的否定。按照我的反思的認識,中國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歷史大國,而中國人也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懂得創造真正有高度人性意義的歷史的民族,盡管中國具有五千年「悠久」的文明,可是中國的歷史早在兩千多年前的漢代,就幾乎已經終結了,而近兩千多年的歷史,卻全都只不過是過去歷史的重重復復的拷貝而已。一直到今天,中國人的歷史還依然沒有完全走出這個傳統的拷貝歷史的時代。在這兩千多年之中,幾乎所有出現的歷史人物,即使如最著名的唐宗、宋祖、朱元璋、康熙、乾隆,近代的慈禧、袁世凱,乃至現代的蔣介石、毛澤東,他們全都只不過是中國傳統「拷貝」歷史舞台中的「提偶」,全都沒有資格成為創造中國真正新的擁有高度人性歷史的人物。什麼是「提偶」?「提偶」就是木偶劇中的被後面的「誰」提著長線來表演的「木偶」。這個「誰」是誰?後面會講到,事實上即孔夫子及其儒家傳統「五毒」的「幽靈」。
唐代大詩人李白曾有兩句名言(出自〈夜宴桃李園序〉):「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用現代漢語來說,即:天地之間者,是有生有死的萬物的旅館;光陰之度者,是百代(實指無數代)連續或斷續之中暫時的旅客。其實,我們每一個人,也全都只能是這樣在「天地」間的旅館之中「暫時」棲息度過的「旅客」。
人類的歷史至少還必須分有如下的三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是人類的生物史,或生命史;
第二個部分是人類的社會史;
第三個部分是人類的精神史。
人類的生物史或生命史,是目前人類已獲得初步認識的人類的全部生命基因密碼子。按照人類的共同屬性而言,這樣的密碼子總共有十萬組,而超出這十萬之數的其他的密碼子只能被稱作「亂碼」。換言之,這十萬之數的生命基因密碼即決定了人類全部生命的歷史特徵。再換言之,這十萬之數的生命基因密碼子中所蘊含的信息,即人類到今天為止的基本上已經終結的生命的全部記錄——人類的生物史,或生命史。盡管人類還將繼續生存下去不知多少萬年,甚至上億年,但作為人類生命歷史的生命基因密碼子的信息數量的記錄卻基本上已趨於飽和,或者說即使有新的增加,數量上也極其微略。即是說,人類生命基因密碼子所含信息量的歷史記錄不必隨著時間的累積而無限地增加。說到底,人類的生物史或生命史,幾乎已經終結了。
人類的社會史是到目前為止人類已經創造出來的所有文化基因所含信息量的記錄。人類中的民族或國家不同,他們所擁有的文化基因的信息的數量級也將不同。如果說上述的人類生物史或生命史是由人類的生命基因的信息量來決定的話,那麼人類不同民族或國家的社會史,則將由他們各自所擁有的文化基因的信息量來決定。
很顯然,在接觸到西方文化之前,中國的文化基因的信息量早就已經停止了有效的增長。從秦漢到明清,中國的歷史幾乎全都只在作「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重重復復的拷貝運動。按照日裔美國人富蘭克林.福山的說法,到20世紀末,西方的歷史也同樣進入了終結的階段;現在還有歷史(文化基因信息增量)變化的民族或國家,基本上已不再在西歐和北美,而更多集中在亞、非、拉美等洲的民族或國家,它們正在以飛快的速度吸取西歐、北美人類的信息(作為他們固有歷史的新的信息增量),並迅速向已經終結的西歐、北美人類社會的歷史模型靠攏,實質上是被西歐、北美的「歷史模型」飛快地同化,一旦完全被同化,他們也將立即進入歷史的「終結」。這就不能不講到人類歷史的最重要的第三部分了。
第三部分是人類的精神史。如果說西方人的歷史「終結」了,那是因為西方人類的精神史,也即他們的哲學史在20世紀中期就已經處於停頓狀態了。什麼是人類的精神史?人類的精神史其實就是人類文化基因的「自由」創新史,增量史,或人類文化發展和創新的「自由」的運動史。在我看來,因為《西方哲學死了》,所以西方人類的精神史也已到頂了,再也難以前進了。而在過去,西方人的文化基因的信息量之所以能夠遠遠高於其他人類,特別是高於中國人,那是因為他們的哲學具有著強大的創造新文化基因的「自由」的動力(能量),而中國人的精神,卻幾乎早在兩千多年前開始確立「獨尊儒術」的漢代以來,就已經變得完全僵死了,文化基因「自由」創新的動力源泉事實上早就枯竭了;然而到了現在,西方哲學的「自由」動力也同樣進入了強弩之末,所以,西方人的總的歷史,也正如福山所言:「終結了」。雖然亞、非、拉美等洲民族或國家的歷史暫時還沒有「終結」,但它們也只不過是在加速被「同化」地走向歐、美式的「終結」而已,它們自己內部甚至更缺乏創造新文化基因的「自由」能量,或者如同中國,他們固有的歷史在若干個世紀之前早就已經「終結」了。
我基本上贊同福山的觀點,但我卻並不認為整個人類的歷史也全都已終結。福山所言的西方歷史的「終結」,其實是在對西方歷史模型的已達人類歷史的「最高點」進行贊美。對於如此歷史的「最高點」,我並不表完全地認同。它充其量是人類歷史某階段(我稱之「哲學歷史階段」)的「最高點」,而並不必是真正的全人類歷史的最高點。真正「終結」的只是西歐和北美的歷史,而不必是整個人類的歷史。因為《西方哲學死了》,他們的創造新的人類文化基因的自由的動力源已經枯竭了,而在東亞,一個全新的人類文化動力源正在東方人類的「母腹」中躁動。尤其在印度和中國,例如中國,那裡的人們正在踏過孔夫子及其儒家兩千多年來腐朽至極的僵屍,迎接西方自由女神的降臨,他們正懷著沖破千年壓迫的高昂的激情,光耀自身偉大的「易大象」精神的雄心壯志,躍躍欲試與西方自由女神的交媾,從而一個嶄新的全人類的「人學」的精神,將很有可能會在東方孕育,一個嶄新的全人類精神史的「自由」的動力源將在這里形成和誕生。一個擁有嶄新的「全邏輯」——「易大象」的全真、全息邏輯的全人類的「人學」,如果能順利地超越並取代所有西方的哲學,它就將很有可能給整個人類帶來新的福祉。關於這一點,我在後面的文章中還將更詳細地加以論述。
讓我們再次回到中國的歷史。
迄今中國的歷史還一直都處於兩千多年來始終被「終結」的停頓的狀態之中。現代正加速進入中國的西方文化的基因,與中國古老的真正合乎真理的文化基因的強烈撞擊和合作的嫁接正在發生。
中國人必須清醒地認識到,兩千多年來中國的歷史,之所以被「終結」地停頓,其最重大的根源即在兩千多年前確立的「獨尊儒術」,以及孔夫子及其儒家長期以來對中華民族精神的幾乎絕對的壟斷。在這種絕對的精神壟斷之中,中國人之中根本就產生不了哲學和哲學家,中國人的有價值的文化基因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已經進入了無力增進的「飽和」狀態。正是因此,近兩千多年的中國歷史,幾乎只有對過去歷史的拷貝,而毫無「自由」創新的動力。在這種情況之下出現的幾乎所有的歷史人物,其實全都只不過是傳統歷史拷貝之下的「提偶」,說白了,那些所謂著名的歷史人物,幾乎全都只不過是一些缺乏真正「人」的自覺靈魂的人形的傀儡,他們全都只能在後面無形而強勢的文化基因之主(孔夫子及其儒家傳統的幽靈)的控制之下進行毫無自覺的「表演」。即令現代最著名的人物,例如蔣介石,毛澤東,別看到他們在歷史之中的「表演」曾有多麼不可一世的「神氣」,然而實際上,他們自身根本就沒有能力逃脫毫無自覺力量的「人形傀儡」的無奈的命運。這是因為他們的「精神」,實際上全都在傳統歷史的無形主人——孔夫子及其儒家的幽靈的完全地掌控之中。蔣和毛全都是曾國藩的欽慕者,而曾國藩何許人也?孔夫子及其儒家的孝子賢孫也。他本人也照樣是一個歷史的「提偶」,而根本就不是一個具有真正高度「人」的覺悟的自覺精神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有能力創造新的人類文化基因的人,實際上也就是根本沒有能力創造新的歷史的人。正是因此,無論曾國藩,蔣介石,毛澤東,他們全都只能無可奈何地被動地充當中國歷史中的「提偶」,根本就沒有資格被稱為真正中國新的歷史的創造者。道理很簡單,因為他們全都嚴重地缺乏高度「人」的自覺精神,他們全都在不自覺地遵行孔夫子及其儒家的傳統幽靈的意志,繼續「拷貝」中國陳舊的歷史,他們把這種歷史又苟延殘喘到了20世紀,而今天,仍舊有人(例如高唱「國學」和「儒學」的人們)甚至還更想要把它延續到21世紀。
我提醒現在一切方面擁有良好自我感覺的人們,包括當今各方面的領袖人物,請以自己最大的努力,盡量站在人類文明最高的基點上,再一次清醒地認識您自己吧。否則,你們也依然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傳統中國歷史舞台上的「提偶」。要想不做「提偶」,就請立即奮起文化批判的精神,徹底清算兩千多年來孔夫子及其儒家的幽靈在中國的一切方面所製造的罪孽,尤其是在政治、文化、教育中的罪孽,並在自己的身上自覺地清除「五毒」(復古、唯上、獨斷、人治、專制)的殘留。
歷史的意義,即在歷史中,人類的文化基因能夠不斷地獲得創新,從而在歷史中,文化基因的信息量能夠獲得不斷地增進。很顯然,在近兩千多年的中國歷史中,嚴重地缺乏新的文化基因信息量的增進,所以中國長時期以來嚴重地陷入了文化發展停滯的狀態。正是因此,這兩千多年的中國歷史的文字記錄,盡管龐大到了數十億,甚至上百億的天文數字,然而實際上其中的絕大多數,卻都只不過是屬於毫無文化基因價值的「亂碼」,是純粹歷史中的文字「垃圾」,而歷代的儒家文人,則基本上是製造歷史(文字)垃圾的自覺和不自覺的「白痴」或「騙子」。或者說,簡直就是一群自願吸毒、中毒的文化「廢物」。
歷史的悲劇,即人類的精神史基本上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或者說已完全喪失了創造新的人類文化基因的「自由」的動力源泉。如果一個民族或國家發生了這樣的歷史狀況,即可以認為,該民族或國家事實上已處於嚴重的歷史悲劇之中。處於歷史悲劇中的民族或國家,除了不斷地「拷貝」舊歷史和不斷地製造新的歷史(文字)「垃圾」之外,根本就沒有能力創造新的人類文化基因,創造新的人類歷史。中國自從確立「獨尊儒術」以來的兩千多年之中,迄今這一大段的歷史,我基本上認定,即是一個中國人的漫長的歷史悲劇,或中國人的中世紀的悲劇,這個「悲劇」的最關鍵的製造者即孔夫子及其儒家文人(他們基本上是一群愈來愈成為文化「廢物」的人們),以及歷代蓄意根絕一切新的文化基因信息的「自由」創造的動力源的人治專制的統治者們——帝王將相們。
但是今天,我卻堅信,從21世紀開始,中國人將永遠地走出這個漫長中世紀的歷史悲劇。同胞們,讓我們一起來共同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