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大理國派將軍到烏撒是哪年
這個你需要問一下歷史老師,或者到網上查一下才知道是哪一年。
⑵ 雲南烏撒縣現在在中國的哪裡
治所是在現在的貴州威寧 烏蒙地區 雲南的轄今曲靖一部分
⑶ 彝族的歷史是怎樣的
彝族的婚姻與家庭
水西彝族又稱「烏蠻」、「羅羅」、「羅落」、「落落」、「倮羅」、「倮倮」、「盧鹿」等。
羅羅社會的婚姻到了元、明時期還殘留母系繼承製下的群婚制,同時又流行轉房制度。這一事實被李京詳細的記錄在其《雲南志略》中:「夫婦之禮,晝不相見,夜同寢。子生十歲,不得見其父。妻妾不相妒忌。……嫁娶尚舅家,無可匹者,方許別娶……凡娶婦必先與大奚婆(男巫)通,次則諸房昆弟皆舞之,謂之和睦;後方與其夫成婚。昆弟有一人不如此者,則為不義,反相為惡。正妻曰『耐德』,非耐德所生,不得繼父之位。若耐德無子,或有子未及娶而死者,則為之娶妻,諸人皆得亂,有所生,則為已死之男女。酋長無繼嗣,則立妻女為酋長,婦女無女侍,惟男子十數奉左右,皆私之。」以上文字說明,當時羅羅社會的婚姻關系相當的自由與混亂;宗教的勢力與活動深刻的對羅羅社會的婚姻產生影響,這從大奚婆(男巫)享有對新婚婦女的初夜權即可看出;同時交織著群婚制與轉房制,兄弟可以依次對新婚婦女行夫婦之禮,則說明時下流行的是轉房制。
無獨有偶,馬可波羅在行經建昌至金沙江一線的羅羅聚居區時,也將此種情況記錄在其《馬可波羅行記》 中。現引用如下:「設有一外人或任何人奸其妻女、其姊妹或其家之其他婦女者,居民不以為恥,反視與外人奸宿後之婦女為可貴。以為如是其神道偶像將必降福,所以居民情願聽其婦女與外人交。」此外,羅羅不僅尊重、善待、歡迎他人至自家與家中女子行夫婦之禮,而且尚有規矩可循。《馬可波羅行記》 中記載道:「設其見一外人覓求頓止之所,皆願延之來家,家主人命其家人善為款待,完全隨客意所欲;囑畢即離家而去,遠避至其田野,待客去始歸。客居其家有時亘三四日,與其妻女姊妹或其所愛之婦交;客未去時,懸其帽或其他可見之標識於門,俾家主人知客在室未去。家主人見此標識,即不敢入家。此種風俗全州流行。」以上資料,進一步證實了,在羅羅人社會的婚姻中,母系繼承製下的群婚制,在元、明時期還相當的風行。
⑷ 明朝時期的小雲南是指哪裡啊
從考察結果來看,小雲南之說有三:一說洪洞縣,因洪洞縣在羅雲山之南,當地俗稱「小雲南」。據《洪洞縣志》載:「羅雲山,在縣西40里,自汾西縣迤邐而南,歷縣境60里」。山西太原以北,帶雲字的地名山名多達22處,如雲川縣、雲中郡、雲內州、雲陽郡、雲州、雲岡等。經過實地考察,不難看出,先民所回憶的移民之源「小雲南」,實是古雲州之南,山西雲中以南,今洪洞、太原以北的廣大地區。
二說「小雲南」指河南固始縣。宋、元、明時期,當地有一雲鎮,人們口傳「小雲南」,又因固始縣地處「豫南」人們口頭誤傳為「雲南」。
三說「小雲南」是指今雲南、貴州交界一個名叫烏撒的地方。《元史地理志》載:「烏撒者,蠻名也,所轄烏撒、烏蒙等六部,後烏蠻之裔盡得其地,因取元祖烏撒部為部名。」《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載:「烏撒部、今雲南鎮雄及貴州威寧縣境,明置烏撒衛。」雲南、貴州歷史上是少數民族居住地,而自稱祖先來自「小雲南」的移民卻都是漢族。有資料稱:其祖先起源於中原一帶,為避中原之亂,南遷「小雲南」,被稱為流民,這些流民在「小雲南」度過了漫長的時代,明朝初年又遷回中原。新編《蓬萊縣志稿》對此說有記載:「明朝建立後,開始向半島大批移民,兩次由小雲南的烏撒衛遷入」。
OMG,你自己去看吧(見「參考資料」),偶看的頭暈眼花,希望能幫你解惑。
參考資料:http://w2.jiaodong.net/wenming/system/2010/04/16/010000407.shtml
⑸ 烏撒為什麼被殺
從表面來看,或許我們以為,烏撒的被殺是無辜的,因為他只不過是匆忙之中,「犯規」去扶了一下本來不應該摸的約櫃而已;而且,若再追究下去,必須為此事故負責任的,還有大衛,因為他不應該同意用牛車去拉約櫃,造成牛失前蹄而闖禍;若再進一步追究下去,則大衛身邊的祭司們也罪不可赦,因為他們明知約櫃是不能用牛車去拉的,卻明知故犯地任憑大衛胡作非為,一句勸阻的話也不說。如此一來,只殺雞儆猴地殺了烏撒,而不追究大衛及祭司們的罪責,豈不是顯出神的不公正么?可見,烏撒被殺的事件,並不像我們所想那樣的簡單。為此,我們必須全面地查考聖經,看看它要帶給我們什麼樣的屬靈啟示。首先,我們回到這整個事件的起點。撒母耳記上第四章告訴我們,當時以色列人要跟非利士人打仗,因為怕打輸而把本來放在示羅的約櫃,抬到前線「壯膽」。結果,不但打輸了,連約櫃也「淪陷」在敵區之中。在這里,我們看到以色列人從頭到尾都是按規矩辦事的——無論去哪裡,約櫃都是由人抬著。然而,最後以色列人還是吃了敗仗。原因是糊塗的老祭司以利的兩個兒子胡作非為,早已失去了神的同在。而由這樣兩個不認識耶和華的惡人帶隊,以色列人豈有不打敗仗之理?可見,神看重的是實質,而不是外面的花樣。一付虔誠的樣子抬著神的約櫃,照樣可以打敗仗,這是我們所發現的第一個事實。接著,在撒母耳記上第五、六章,我們看到自以為是的非利士人吃遍了「俘虜」約櫃之苦。最後演出了用牛車送回約櫃的鬧劇。在這里,我們又看到非利士人用牛拉約櫃不合規矩,但他們那不得不在神面前服下來的態度,卻是讓神放他們一馬,使之脫禍的根本原因。無知固然不可取,然而無知卻願意悔改,還不至於死路一條;無知再加上對神頑梗不化的藐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從神對無知的非利士人的「悔改從寬」,我們再一次看到,鑒察人心的神,一直注重的是,人裡面到底怎麼想,勝於外面做了什麼事。在撒母耳記上第六章中,我們還看到當約櫃送回到以色列人這一邊時,「耶和華因伯示麥人擅觀他的約櫃,就擊殺了他們七十人,那時有五萬人在那裡。〔原文作『七十人加五萬人』〕。百姓因耶和華大大擊殺他們,就哀哭了。」(撒上 6:19)結果,約櫃最後就轉到了基列耶琳人那裡,並且平安無事地放了二十年。從經文上來看,我們不容易明白,為什麼伯示麥人只擅觀了一下約櫃,就要遭耶和華的擊殺,而約櫃放在基列耶琳達二十年之久,那裡的人卻平安無事。然而,如果我們了解上述這兩個地名的含義,就不難找到答案了。照聖經字典所示,「伯示麥」一名的意思是「太陽之家」;「基列耶琳」一名的意思是「森林之城」。顯然,「太陽之家」和「森林之城」剛好成了一明一暗的強烈對比。從此對比中,我們應該悟解到,住在「太陽之家」的伯示麥人,自以為是活在與神同在的亮光當中,以至失去了對神的敬畏之心,擅觀約櫃只不過是其自以為是的心態的表露而已。結果,神就一下子擊殺了「七十人加五萬人」,幾乎是「太陽之家」全部的人。相反,活在「森林之城」中的基列耶琳人,他們以謙卑為懷,自認是落在黑暗之中,瞎眼看不到神的人。他們也不以人身禍福為選擇的目標,毫不忌諱地一下子就把耶和華的約櫃給接過來。天上的父自然樂意在暗中與他們同在,並幫助這樣的人成就祂的旨意。可見,判定一個人的靈性如何,並不是以見到多少的「亮光」來衡量,而是取決於這個人對自己的認識有多深。越是屬靈的人,就越認識自己的黑暗、污穢、可憐的光景。主耶穌跟法利賽人說過這樣的話:「你們若瞎了眼,就沒有罪了;但如今你們說:『我們能看見』,所以你們的罪還在。」(約 9:41)。這不正是「太陽之家」與「森林之城」兩者之間的差別嗎?聖經還告訴我們:「基列耶琳人就下來,將耶和華的約櫃接上去,放在山上亞比拿達的家中,分派他兒子以利亞撒看守耶和華的約櫃。」(撒上7:1)在這節聖經中,「分派」一詞,在原文字典中的意思是「分別為聖」;而以利亞撒的意思是「神是幫助」。也就是說,亞比拿達一共有多少個兒子我們並不知道,只知道這一個被分派看守約櫃的以利亞撒,不但是神親自分別為聖的,而且是神一直幫助他持守在聖潔的地位。所以,才能一守就是二十年而不出事。但是,所謂屬靈的人、事、物,都是會變的。亞比拿達一家也是如此。當來到撒下第六章,也就是大衛要從亞比拿達的家中接回約櫃的時候,我們看到聖經把基列耶琳改名為巴拉猶大,意即「猶大的主人」。「猶大」一名的意思是「贊美」,「猶大的主人」豈不就是把贊美歸於自己一身的意思嗎?顯然,聖經是在暗示我們,透過二十年的「屬靈」經歷,基列耶琳人無形之中已經翹起了驕傲的尾巴,成了把贊美歸與自己一身的主人了。聖經連續兩次提及亞比拿達的家是在高高在上的「山崗」上,不也是在暗示我們亞比拿達一家已經成為金雞獨立,眾人心目中的偶像嗎?由此便可預知,亞比拿達一家會出事,只是早晚的時間問題罷了。果然,在運送約櫃回耶路撒冷的過程中,烏撒被神擊殺的事就發生了。聖經如此記載了烏撒被擊殺的鏡頭:「到了拿艮的禾場,因為牛失前蹄(或作「驚跳」),烏撒就伸手扶住神的約櫃。神耶和華向烏撒發怒,因這錯誤擊殺他,他就死在神的約櫃旁。」(撒下6:6-7)原文字典告訴我們,這處經文中的「錯誤」,舊約聖經只出現過一次,它的字源是從「安逸、懈怠」而來。也就是說,其實烏撒的錯誤不在於伸手去扶神的約櫃,而在於他那不把護送約櫃當成一回事的傲慢、輕浮的態度。而這一驕傲的種子,早在巴拉猶大的「山崗」上就萌芽了,拿艮的禾場上只不過是收其惡果罷了。烏撒被擊殺的事件,發生得突然卻不偶然。原文字典指出,「拿艮」的意思是「已准備」。也就是說,拉約櫃的牛來到拿艮的禾場失前蹄,看起來似乎是一宗意外事件。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它是神早已准備好的一步棋。倘若烏撒死期未到,難道神連保守牛不失蹄的能力都沒有?當事故發生之後,大衛因為懼怕耶和華,不敢把約櫃接到耶路撒冷,結果約櫃就被運到迦特人俄別以東的家中,直到三個月後,大衛聽說俄別以東一家不但平安無事,而且大蒙耶和華的祝福,才敢把約櫃接回耶路撒冷。在這里,我們不禁要問,迦特人俄別以東到底是什麼人,能如此蒙神的悅納?原文字典告訴我們,「迦特」的意思是「酒醡」;「俄別以東」的意思是「以東的僕人」。顧名思義,酒醡是葡萄被壓成酒的地方。有一首許多信徒熟悉的詩歌唱道:「你若不投葡萄入醡,它就不能變成酒」,很能表達「酒醡」在聖經中的含義。還有,「以東」是那用一碗紅豆湯就把長子名份給賣了的以掃的別名。如果說,以掃——以東一名是屬肉體的人事物的代名詞的話,那麼,「以東的僕人」的屬靈位置顯然就更低了。然而,如果一個屬神的人,真能認識自己實際的身份不過是「以東的僕人」,常常會活在肉體之中;但願意被神放在「酒醡」,經受生命的對付的改變,那麼,他(她)就會是那把神的約櫃接進自己的家裡而蒙福的人。想一想,開始是「太陽之家」的伯示麥人受擊殺,「森林之城」的基列耶琳人,謙卑地把約櫃接到自己的家而蒙福;現在是來自巴拉猶大「山崗」上的烏撒被擊殺,而名不見經傳,地位卑微的迦特人俄別以東把約櫃接到自己的家而蒙福。「以東的僕人」,就這樣默默無聲地接替了「猶大的主人」的地位。歷史的重演無非要告訴我們一個來自天上的定律:「神阻擋驕傲的人,賜恩給謙卑的人。」(雅4:6)整個與烏撒事件前前後後相關的人事物,都離不開這個主題。如果我們深入思考一下,大衛在烏撒事件發生之前、後的思想轉變,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點。當大衛第一次領著三萬人,敲鑼打鼓,浩浩盪盪地去迎取約櫃的時候,實際上他是想藉著約櫃顯明神與他的同在,使之作王的地位更具不可置疑的權威性。然而,這種想讓約櫃往自己臉上「貼金」,與當年以色列人與非利士人打仗時,想靠約櫃為自己「壯膽」,在心態的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差別。結果,以色列人打了敗仗,大衛的盤算也落了空。這說明神的同在是不會與任何污穢的動機為伍的。但是,當大衛第二次前往俄別以東家接約櫃時,聖經讓我們看到他的態度完全變了:「抬耶和華約櫃的人走了六步,大衛就獻牛與肥羊為祭。大衛穿著細麻布的以弗得,在耶和華面前極力跳舞。」(撒下6:13-14)也就是說,大衛完全放棄了一個王的尊嚴,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孩一樣,在耶和華面前毫不造作地表達了他對神的敬畏和謙順。以至到了一個地步,他的妻子米甲輕視地認為大衛有失體統,在眾人的面前丟盡了臉。但是大衛卻反應說:「我也必更加卑微,自己看為輕賤。」(撒下6:22)結果,嘲笑大衛的米甲反而落了個終生不育的下場。倘若米甲也能像大衛一樣,多一份謙卑悔改的心,說不定她早生「太子」,後來在聖殿上坐王位的,不見得是所羅門呢。無論如何,烏撒的事件的確帶給我們許多的反省和思考,使我們對神的生命之律有更深刻的認識。因為經常理論無法聯系實際的我們,遇到事情總喜好趴在善惡樹上論是非。「槍打出頭鳥」,就像烏撒的死。對此類事情的發生,許多人常常感到不解、不平、不服。但是,有誰想到,當地上的人為烏撒的死感到不值的時候,烏撒卻可能在天上大聲的感謝贊美主呢。因為是神使他藉著被擊殺,雖然肉體突然「消失」,靈魂卻不至於掉到地獄里,落在撒但的手中。而且,屬靈的事物是不能照外表的模式去「復印」的。非利士人用牛車拉約櫃沒事,大衛甚至他身邊的祭司團隊,都可能以為這樣的「創舉」,是來自神的新啟示而可以效仿,結果一跟就出了事;大衛兩次去迎取約櫃都跳了舞。第一次跳舞跳出了事;第二次卻跳出了神的祝福。這足以說明,一切脫離了謙卑立場,或想藉著神來利益、抬高自己的人,都喜好從外表來探摸神的「約櫃」。而一切從外表去摸神之同在的人,都是摸到邊而摸不到底的。願神提升我們的眼界,讓我們可以透過烏撒事件,看到更多、更遠的東西。
⑹ 古彝族的歷史
彝族是以西南土著居民為主體形成的民族,舊石器和新石器時代文化遺跡在西南各地的普遍發現和彝文古籍充分證明了彝族世代居住在雲南、四川、貴州等地區,彝族也是西南這塊土地上最古老的居住民族。 彝族曾經發達於巴蜀,擴張及中原,曾又縮居西南,或內部遷徙;但始終以西南這塊「土著地」為依託,以此為舞台中心,演繹了他們艱難曲折,生生不息的文明史。所以,彝族是以西南土著居民為主體形成的民族,在「滇」地與金沙江流域彝族為中心反復、曲折遷徙流動。
遠古時期,在西南地區的金沙江中上游南北兩岸、瀾滄江、怒江三江流城和烏蒙山、哀牢山、無量山三山地區自古以來就有彝族先民居住。在彝文古籍中記載了彝族最先的原始民族是哎氏民族。《西南彝志》卷三有哎哺九十代的記載,具體敘述了19個哎氏族,2個哲米氏族共212代的父子聯名世系。哎哺氏族的後裔希慕遮,漢文記作孟哲,其31代才是篤慕。此外,涼山彝族還傳說彝族上古有12個王朝,其中11個王朝是母系王朝。
由於彝族各部的遷徙對流以及交融,作為民族共同體稱謂夷便出現了,以後的漢文文獻均以此作為對西南地區彝族的稱謂。見於歷史文獻記載,遠在黃帝部落的玄囂、昌意二部南遷進入岷江、雅礱江流域時,就與彝族部落蜀山氏相接觸。彝族先民居住的滇池、洱海等地區,從陸續發現的一些新石器時代遺址的遺物和遺跡看,彝族曾經歷一段漫長的新石器時代。
在巴蜀地區,彝族建立古蜀國後被秦所滅。公元前12世紀彝族先民建立「古芒國」(今洱海地區)和「昆明國」(今金沙江畔),晉寧石寨山滇人墓出土的青銅器文物說明,公元前9—8世紀彝族先民建立古盧、羅部落國家,公元前2—1世紀末,彝族先民建立了古滇國並創造了燦爛的滇池青銅文化。彝族先民還建立了古莽國、古棘候國、邛都等國家。
公元前8世紀—公元前220年「西南夷」時代。在此期間,西南彝族地區分布著眾多部族、國家,它們各霸一方又相互遷徙交融,處於群雄割據混戰時期。在西南眾多國家中,中部以古滇國最強(撫仙湖及滇池周圍地區),東以夜郎國最強(貴州西北部),北以邛都最強(涼山地區),西以哀牢國最強(哀牢山及怒江一帶)。 漢建元六年,漢朝派遣唐蒙出使南越,發現夜郎有水路可通南越番禺(今廣東),於是武帝乃派人攜帶大量物品買通了夜郎。又令唐蒙和司馬相如分別修築「南夷道」和「西夷道。」由於修築二道耗費了大量人力和物力,引起部分西南土著諸部的反抗,「當是時,巴蜀四郡通西南夷,戍轉相餉。數歲,道不通,士罷餓離濕,死者甚眾;西南夷又數反……(《史記·西南夷列傳》卷116)」,遂停止對當地的擴張活動。此後,張騫西域歸來盛言打通「蜀身毒國道」利多弊少為可取。漢朝又令「王然於、柏始昌、呂越人等,使間出西夷」,西受阻於嶲、昆明人。但使者歸來時盛贊滇國的富饒,增加了漢武帝貪婪的慾望,從而開始了第二次大規模擴張活動。元狩三年,漢朝在長安「象滇河作昆明池」練習水戰,以適應西南彝族地區的江河湖泊作戰。漢元鼎六年,漢軍平南越,接著「行誅隔滇道者且蘭,斬首數萬,遂平南夷為牂牁郡。」漢朝全部控制了夜郎地區。漢軍的到來遭到了當地部族的強烈反抗,接著又誅反抗漢朝的邛君、笮侯,冉駹等部皆震恐,漢朝便「以邛都為粵(越)嶲郡,笮都為沈黎郡,冉駹為文山郡,廣漢西白馬為武都郡」。將蜀西部的西夷地區完全納入漢朝的統治之下。南中地區還有擁有數萬之眾勢力強大的滇王。漢朝曾以誅南彝兵威招降滇王,但遭到滇國的聯盟諸部勞浸、靡莫的反對,漢朝便於前109年(漢元封二年)出兵擊滅勞浸、靡莫,漢軍雖然殺死眾多嶲、昆明人,但他們仍然不投降,直至幾年後,才把那裡的部落征服,滇王降。至此,漢朝除雲南西南部彝族建立的哀牢國外基本上將西南夷地區納入其統治范圍。
東漢王朝進一步向益州郡西部的哀牢地區發展。哀牢國貴族欲收復故地,率兵攻益州郡西部,「詣越嶲太守鄭鴻降」。永平十年,東漢王朝在哀牢和洱海地區置「益州西部屬國」。永平十二年,另一「哀牢王柳貌遣子率種人內屬……顯宗(劉庄)以其地置哀牢、博南二縣,割益州西部都尉所領六縣合為永昌郡」。東漢始通博南山,度蘭倉水,將滇西邊境納入漢朝統治范圍,是為漢朝吞並西南夷的第三階段。
西南地區諸國,跟西域各國一樣,大部分都是分散弱小的國家和部族,無力抗拒漢人的到來,但如僰人等,具有較高的社會生產力,當他們辛苦開墾出的肥沃土地和財產不斷被侵奪,又不甘心退入山林河谷,便起來反抗。漢安帝元初五年,益州郡等各民族「眾遂十餘萬,破壞二十餘縣,殺長吏,燔燒邑廓(汪寧生:《雲南考古》,第56頁)」。至王莽時,以僰族為首的各部族反抗王莽的民族壓迫政策最為激烈,王莽派兵鎮壓,幾年都平復不下去。僰人因為發展水平高,被稱作「夷中最仁,有人道」。
漢王朝為了方便對西南地區的統治扶持了以原「滇王」(益州)為中心的政權,並賜「滇王印」,令其復長其民,原各國國王和大臣大多數都被分封與原對應的官職。事實上,漢朝雖然武力征服了西南夷地區,從政治上達到了以「滇王」為中心的統一政權,但始終沒能改變西南地區的混亂局面。
兩漢以來,由於多方面的原因,南中地區出現了不少被稱為大姓和夷帥的昆明族、叟族的奴隸主貴族,他們都是稱霸一方掌握著統治權力的大族豪強。對於這些地方土著大姓,中央王朝也不能不為之屈服。漢朝後期,由於錯誤的估計了西南的形勢設立益州郡,想派遣漢朝官員來西南地區任職,觸犯了當地貴族的利益。「諸夷反叛,執太守遣御史中丞朱龜討之,不能克,朝議以為郡在邊外,勞師遠役,不如棄之。《後漢書·西南夷列傳》」。漢朝期間西南各部落貴族等之間相互發生爭奪戰爭,以「夷帥」孟獲為中心的各家族共同取代了「滇王」的地位。 三國時期,公元225年(蜀漢建興三年)3月,諸葛亮大軍開始行動。首先沿水路自成都快速到達僰道(今四川宜賓),而後以僰道為前進基地,兵分三路南征彝區,彝族以孟獲為主要軍事力量進行抵抗,孟獲為西南各部落聯盟的領袖,並與蜀國結為盟友。
西晉時代魏國滅了蜀國之後寧州的建立。西晉王朝當時接管了蜀國統治的南中地區,將南中七郡中的雲南、興古、建寧、永昌單獨劃出,於公元270年正式設立,治所仍在味縣。
公元339年,爨氏(彝族)興起趕走了晉朝勢力,使用政教合一的統治方式統治南中地區。爨氏政權在戰爭中統一了雲南大部和貴州西部等地區。然而爨人,作為雲南歷史發展的一座偉大橋梁,在四百多年時間里,用自己的勞動和智慧創造了融滇文化、夜郎文化以及巴蜀文化於一體,又自成體系的光輝燦爛的爨文化,從而填補了雲南文化發展史上長達四百餘年的空白,起到了承先啟後的歷史作用。
後期,爨氏內部政權分裂為東爨、西爨兩國政權,西爨瓦解,東爨開始衰弱。 隋末唐初彝族先民地區有烏、白分化,在今雲南大理的洱海周圍及哀牢山、 無量山北部地區,分布有烏、白蠻眾多部落,649~902年間在中國西南地區的「烏蠻」領導建立的奴隸制的邊疆民族政權。一般認為,烏蠻主要是今彝族(包括哈尼族、傈僳族、納西族等)的先民。其中有六個勢力最大的烏蠻部落,史稱「六詔」(「詔」之意即王),即蒙舍、蒙嶲、浪穹、鄧賧、施浪及越析;或稱「八詔」,則加石和、石橋二詔(《新唐書》作時傍、矣川羅識)。其中蒙舍詔國力最強,蒙舍詔地處各詔之南,故又稱南詔。649年,蒙舍詔首領細奴邏建「大蒙國」,自稱「奇嘉王」。蒙舍詔原居蒙舍(今雲南巍山南),至唐玄宗時,「蒙舍詔」的首領皮羅閣在公元738年統一「六詔」,建立了以彝族為主體,包括白、納西等族在內的「南詔」奴隸制政權,唐朝封其為「雲南王」。遷都太和城(今雲南大理南太和村),779年又遷羊苴咩城(今雲南大理)。皮邏閣及其子閣羅鳳即以洱海地區為中心,發展其勢力,向東消滅踞有今雲南中部、東部和南部的爨氏,向西南囊括今瀾滄江以西的尋傳、朴子、望苴子等族地區。南詔在境內發展生產,溝通本地區及中南亞與中原經濟、文化的聯系,在歷史上起著積極的作用。
南詔憑借自己強大國力統一六詔後開始向外擴張。時唐設置姚州(今雲南洮安北),建安寧城(今屬雲南),向今雲南各地發展勢力,與南詔發生矛盾沖突。玄宗天寶年間,唐朝開始抑制南詔的擴張。但劍南節度使鮮於仲通、雲南太守張虔陀等貪獪無謀,進一步激化雙方矛盾。750年,閣羅鳳發兵攻陷姚州、殺虔陀,遂與吐蕃結為盟國,752年,吐蕃封之為「贊普鍾」,意為吐蕃王之弟,給金印,號稱「東帝」。時楊國忠為唐相,征調全國各地兵十多萬征討(史稱「天寶戰爭」),但為南詔所敗。其後安史之亂起,吐蕃東進,唐朝無力應付西南,南詔乘機擴展疆土,控制今四川大渡河以南, 包括今四川西南部、雲南全部、貴州西部及東南亞北部的廣大地區。閣羅鳳孫異牟尋時南詔勢力最盛,曾以二十萬兵力攻襲劍南西川。後吐蕃改南詔為屬國,向其征發兵、賦,又派兵駐其境,南詔王異牟尋不堪其擾。787年,唐朝劍南西川節度使韋皋不斷進行爭取南詔的工作。789年,吐蕃與回鶻爭奪北庭,征發南詔兵力,引起南詔不滿。794年,南詔終於與吐蕃決裂,與唐恢復盟好,並與唐聯軍大敗吐蕃,異牟尋接受唐的「南詔王」的封號, 但基於奴隸制經濟發展的需要, 為了掠奪人口以充奴隸,南詔仍不時向周圍地區發動戰爭。829年,南詔出兵二十萬攻陷成都,掠子女工匠數萬而去。9世紀中葉,吐蕃政權瓦解,唐朝國力也十分衰弱,南詔既無西北後顧之憂,對唐境的侵略更為頻繁,成為晚唐最嚴重的邊患。
南詔晚期,由於頻繁發動戰爭,賦役繁重,生產凋敝,各種矛盾激化。897年,南詔王隆舜只知畋獵飲酒,不理國事,為其臣楊登所殺。902年,權臣鄭買嗣(鄭回七世孫)利用民怨沸騰之機,殺死南詔王舜化真,奪取王位,另建政權,南詔亡。自649年細奴邏稱王至此共二百五十四年,傳十三主,南詔國建立標志著西南地區政權統一的開始。
同一時期,在貴州彝族地區也出現了「羅甸」等奴隸主集團和政權,總稱為「羅氏鬼主」。涼山彝區原來的部落軍事首領「茲莫」,在這一地區建立了奴隸主統治的秩序,由幾十個「茲莫」統治。 唐昭宗天復二年(902),南詔貴族鄭買嗣滅蒙氏自立,改國號為大長和。後唐明宗天成三年(928),楊干貞滅鄭氏,擁立趙善政,改國號為大天興。天興國存在僅十個月。 楊干貞即廢趙氏自立,又改國號為大義寧。楊干貞貪虐無道,中外咸怨。後晉天福二年(937),段思平在烏蠻三十七部的反抗勢力的扶持下驅逐楊干貞,自立為王,改國號為大理。段氏之所以取得勝利,還在於他的減稅糧、寬徭役的政策和更易制度、損除苛令的改革,得到人民廣泛支持(大理國歷史取自漢族史書記載,所以大多名稱都引用漢族稱呼)。
段思平為南詔「烏蠻」貴族,由於家族衰敗在南詔晚期已成為沒落貴族,後融入「白蠻」,成為「白蠻」大姓,段思平傳12世至段廉義時,權臣楊義貞於宋神宗元豐三年(1080)殺廉義自立。 4 個月之後,清平官高智廉命其子善闡(昆明)侯高升泰率領滇東烏蠻軍隊起兵誅殺楊義貞,立段廉義之侄段壽輝為王。壽輝傳位給正明。宋哲宗紹聖元年(1094),高升泰廢正明,自立為王,改國號為大中國。高升泰去世後,其子遵遺囑還王位與正明之弟正淳,段氏復立 ,史家稱之為後理國。後理國時期,高氏世為相國,稱中國公,掌實權。
大理政區與南詔相當 , 東至普安路之橫山( 今貴州普安),西至緬甸之江頭城(今緬甸傑沙),南至臨安路之鹿滄江(今越南萊州北部的黑河),北至羅羅斯之大渡河。政治制度與南詔基本相同,相當與今天雲南省面積的2.9倍。大理社會經濟較南詔時有較大發展。農業生產已和四川資中、榮縣相差無幾。畜牧業頗為發達 ,每年有數千匹馬販到廣西。手工業很興盛,冶鐵業水平甚高,對外貿易發達,交通四通八達。大理 300餘年間,雲南各族人民與內地的經濟文化聯系繼續進行。
大理國同一時期,貴州西部一帶的彝族先民建立自杞國,《土俗記》言:「拓地數千里,雄於諸蠻。近歲稍稍侵奪大理鹽池及臣屬化外諸蠻獠至羈縻州洞境上。……自杞國廣大,可敵廣西一路,雄兵十餘萬,大國也。」
公元1235年,元世祖忽必烈率領10萬大軍,分兵三路進攻大理國。忽必烈親率中路軍,於十月過大渡河,促使處於分裂狀態的涼山彝族地區出現比較鬆散的反蒙古聯合。元軍抵金沙江,用皮筏渡江,到達今天的雲南麗江,既歷史上有名的「元跨革囊」。忽必烈採納姚樞等人的建議,改變了過去蒙古軍的屠城惡習,下了止殺之令,並派使者到羊苴咩城勸降。大理相國高太祥主張堅決抵抗,殺了使者。忽必烈於12月進軍龍首關,直逼羊苴咩城,大理王段興智、高太祥背城出戰,慘遭大敗。12月12日,羊苴咩城被攻破,高太祥被殺,段智興出逃,大理國滅亡。
至此,存續300餘年的段氏大理國宣告滅亡。此後,雲南以一個行政省的形式被納入元朝版圖。它也是大理歷史的轉折點,它標志著自唐以來,大理作為雲南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時代的結束,雲南的政治中心由大理遷至昆明。 蒙古軍隊在征服雲南各部之後,即著手向南宋進攻,自杞國首當其沖。
蒙古貴族為加強各地彝族茲莫即奴隸主爭取工作,在彝族地區分封首領世襲官職以統治當地人民而建立了土司制度。自1263~1287年,相續在今越西、西昌、屏山、大方、昭通、威寧等地設立彝族土司。
在明代276年間,地跨雲、貴、川三省的水西(大方),烏撒(威寧)、烏蒙(昭通)、芒部(鎮雄)、東川(會澤)、永寧(敘永)、馬湖(屏山)、建昌(西昌)等地各彝族土司(茲莫)等地連成一片,相互支援,保持著基本上相同的奴隸制度。與落後的社會生產力相適應,各彝族地區基本上可以劃分為土司及黑骨、白骨與家奴3個等級。在上述等級關系的基礎上,明代水西、建昌、烏蒙等地彝族的土司制度仍然是奴隸制的上層建築。
明朝西南彝族奢香,彝名舍茲,生於四川古藺,14歲嫁給貴州彝族默部水西(今大方)君長、貴州宣慰使靄翠為妻,協助丈夫處理政務。其夫死時其子尚幼,她便代行夫職——攝貴州宣慰使。當時雲南一帶尚處於戰亂動盪之中,還未完全劃歸明朝。奢香襲職攝政後,審時度勢,以國家統一為重,堅持不捲入使西南分裂割據的旋渦,積極讓明軍在水西境內安營紮寨,主動貢馬、獻糧、通道,支持明軍經貴州進伐雲南。再是憑借水西與西南彝族各部的宗族姻親關系,親自出訪烏撒(今威寧)、芒部(今雲南鎮雄)等地,向諸土酋宣以大義,曉以利害,進行勸說開導,從而使割據分裂勢力失去支持。奢香死後,朱元璋發布詔書:稱「奢香勝過十萬雄兵」,誥封其為「順德夫人」。
早在洪武年間,四川南部地區的彝族首領阿奇降明,受任為永寧宣撫司,世守其土。天啟時傳至奢崇明與子奢寅雄長諸部。奢氏父子日益強大,奢崇明(四川彝族)早有「復國」之心。天啟元年(一六二一年),明廷因遼事緊急,徵兵進援。奢祟明疏請提兵三萬赴援,得安家銀四萬兩,乘機招納武士,打造軍器,擴充兵力。奢崇明派遣部下何若海據永寧,與水西等彝人聯絡。遣劉訓入成都,何天錫赴重慶,密謀起事,但在西南地區大戰中戰敗。崇禎二年(1629年)八月,奢崇明做了最後的努力,自號大梁王,安邦彥號四裔大長老,二人合兵全力進攻永寧,但遭到朱燮元所率明朝川黔諸軍的包圍,全軍覆沒,奢崇明、安邦彥戰死。 清初,清軍吳三桂進軍西南,擊敗貴州彝族水西土司及烏撒土知府安氏,設黔西、大定、平遠、威寧四府,改置流官。雍正初,東川府、烏蒙府、鎮雄府改屬雲南,設流官。鎮雄後降為州,與烏蒙同屬昭通府。清軍乘烏蒙彝族部落內部互攻,進兵烏蒙,但遭到彝族激烈抵抗。自一七二六年(雍正四年)至一七二八年(雍正六年)間,清軍在烏蒙、東川、鎮雄等地,嚴厲鎮壓,屠殺甚眾。彝族一些奴隸主被迫渡金沙江逃往四川涼山地區。彝族在涼山周圍地區的建昌、馬湖、越嶲、峨眉分置重兵防守。一七二八年,清兵鎮壓彝民後,將建昌衛改為西昌縣,越嶲設廳,並隸於寧遠府。原馬湖府撤銷,所屬屏山縣改隸於敘州府。乾隆時,又在敘州府設雷波廳與馬邊廳。嘉慶時,在峨眉縣彝族居地設峨邊廳,隸嘉定府。
清雍正四年(1726年),雲貴總督鄂爾泰上書雍正皇帝,提出實行改土歸流。清朝稱其為「改土歸流」實則原建昌衛地區仍設長官司、宣撫司,任命彝族土司土目。彝族各部首領仍各據一方,四川和雲南大部分地區繼續實行原來的奴隸制度。
在雲貴川等設置府縣流官的改土歸流地區,封建地主經濟得到發展,彝族土司統治彝民的政治權力受到限制。他們佔有的土地需報糧入冊。原來的庄奴、院奴向地方官交納丁銀,成為清朝的百姓。土司的子孫多為土目。乾隆以後,漢族商人、地主逐漸進入改土歸流地區,向土目、頭人購買田地。如興義府典買全庄的漢族地主共一三一戶,一三二庄,招收漢佃一二二八戶。彝族農民紛紛控告土目,不認主佃之名,並對漢族地主紛起反抗。嘉慶初,白蓮教起義期間,西南各地的漢族地主不斷逃入彝族地區。雲南永北廳屬北勝土司所管土地,自一七五五年(乾隆二十年)至一八二一年(道光元年),典賣與漢人者,或十分之七八,或十分之三四。彝族農民無地可耕,生計艱難。彝族人民七、八千人,曾以「驅逐漢人」作號召,渡江進攻大姚一帶地方,形成了大規模的武裝斗爭。 民國時期(1912—1949),雲南成了彝族相對獨立政權的一個省份。其間,彝族龍雲、盧漢的統治長達22年之久,對雲南政治、經濟、文化的發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龍雲統治時期,雲南地方政權相對獨立於國民黨中央政府。1928年,國民黨南京政府任命龍雲為雲南省主席,並歷任了18年之久。由於雲龍在任主席期間不斷擴大彝族勢力的影響,他的政權也成為了滇、川、黔三省彝族上層人物會聚的中心。在雲龍的下屬也形成了以龍雲、盧漢、安恩溥、隴體要、祿國潘等六人為中心的龐大彝族勢力,維護了龍雲集團長達22年的統治,龍雲被稱為「雲南王」。在這22年中,雲南的社會秩序相對穩定,政治、經濟、文化有所發展,各民族間的聯系得到加強,祖國西南邊疆得到鞏固,成為國民黨統治區內一個引人注目的省區。同時,以龍雲為首的彝族六大家族以及地方實力派自行組建指揮了一支武裝部隊,簡稱「滇軍」。這支部隊既是雲南地方實力派的支柱,也是敢於與中央政府抗衡的砝碼。從這個角度看,民國時期雲南彝族統治集團在雲南近代史上有著特別重要的地位。
從民國時期到新中國成立這段時間,雲南彝族歷史上有幾件事是值得紀念的:一,抗日戰爭時期,國民黨中央委員會對軍隊進行了整編,地方軍與中央軍編成統一的番號共同抗日。整編後的滇軍番號為:「國民革命軍第六十軍」,軍長為盧漢,轄3師6旅12團,4萬多人,他們就是抗戰歷史上著名的「台兒庄戰役」中的戰將。六十軍歸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將軍指揮,被日軍稱之為「南蠻兵」,日本報紙承認,這是「自『九·一八』與華軍開戰以來,遇到滇軍最猛烈的沖鋒,實為罕見。」第六十軍出征更後不久,龍雲著手組建第二支出征部隊,番號為「第五十八軍」,孫渡任軍長,下轄三個師,於1938年7月24日開赴抗日前線。緊接著,國民政府將第六十軍中的183師和第五十八軍中的12師,擴編為「新三軍」,張沖任軍長。如此,在抗日戰爭期間,滇軍出師三個軍,出兵共二十多萬(60%為彝族),傷亡10萬餘人。二,紅軍長征過雲南,蔣介石命令龍雲調集滇軍進行堵截消滅,而龍雲主張自由與獨立,對紅軍不堵截、不追剿,但在表面上為了應付蔣介石,又不得不採取假堵截、假追剿的方法。並且,通過紅軍地下黨的聯絡,龍雲以特殊的方式奉送給紅軍雲南軍用地圖以及土特產宣威火腿、普洱茶、雲南白葯、三七等貴重葯材。從始至終,自己的正規部隊從未與紅軍正面接觸,至使紅軍盡快地走出了雲南。為此,蔣介石耿耿於懷,派殺手前往昆明暗殺龍雲,龍雲雖然脫險,卻負上了一隻眼睛的代價。三,在龍雲、盧漢統領雲南期間(1912—1949),正是外國傳教士在雲南最活躍的時期,上海——重慶——貴州——雲南(昭通、大理)——緬甸(八莫),這是當時非常有名的一條傳教路線,而以龍雲為首的彝族領袖對外國傳教士採取方放寬政策,世界著名的「石門坎」當時被譽為「中國的耶路撒冷」,就在龍雲的老家昭通和貴州的交界,彝族集團的六大家族之一隴體要還曾在「石門坎」的教會學校就讀。與此同時,龍雲還與外國傳教士聯手,在雲南的教育、經濟、交通建設上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如「滇緬公路」的開通等。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21日盧漢(彝族)率第一方面軍調越南受降,蔣介石乘機欲解決雲南問題;9月30日,昆明防守司令杜聿明趁滇軍主力赴越南接受日軍投降,昆明兵力空虛之際,部署第五軍(軍長邱清泉)發動兵變,10月2日將昆明城內滇軍繳械,發動「驅龍事件」,3日下令免去龍雲本兼各職,調任「軍事參議院院長」(空銜),4日晨龍雲被困於省政府所在地五華山,旋即接受命令下山,5日正式交卸,6日被挾持到重慶,10日授予抗戰勝利勛章,15日就任軍事委員會軍事參議院院長,形同軟禁,從此失去了對雲南的控制權,在重慶則與民主黨派加強了聯系。12月初,龍雲秘密策動到重慶開會的滇軍將領,要他們抗拒調滇軍到東北作戰,保存實力,等待時機。
在共產黨領導的革命斗爭中,彝族人民踴躍參加革命,為民族的解放以及中國人民的解放付出了巨大的犧牲。
解放後,在黨的領導下,彝族人民為建設祖國、保衛祖國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在50年代的抗美援朝和70年代的對越自衛還擊戰爭中,許多彝族兒女付出了年輕的生命。 特別是在新的歷史時期,彝族人民意氣風發,鬥志昂揚,建設著自己的家園,政治經濟文化有了很大的發展,彝區社會面貌發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
1956年開始在黨的正確領導下,部分彝區實行民主改革,彝族奴隸上層貴族不甘心失敗打響了反對民主改革的第一槍,中國人民解放軍被迫還擊,經過2年又10個月的激戰以俘虜、瓦解、斃傷叛亂武裝60145人,繳槍70658支(挺)的勝利平定了這次叛亂。
解放以來,中國共產黨根據各民族平等、團結和共同繁榮的馬克思主義民族觀,按照憲法的規定,在彝族聚居的地方,建立了相應的自治地區政府。到1990年止,在 四川南部、雲南、貴州西部、廣西西北邊界地區內的彝族聚居地方,成立了彝族自治州2個、自治縣8個或包括彝族在內的自治州1個、自治縣11個。
⑺ 貴州歷史上重要的里程碑在哪個朝代
貴州歷史上重要的里程碑在明代,明朝是貴州歷史發展的重要時期,明中央政府在貴州地區推行的衛所制度,促進了貴州軍事、政治、經濟、文化的發展以及民族關系的變化,對貴州的歷史發展產生了極為深遠的影響。
明代是貴州歷史發展的重要里程碑,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行政省的建立:明代建立以後為了保持局勢的穩定,仍然用元代的行省制度,但是削弱的地方的權力,集權於中央。
2、開發進程加快:大興屯田,移民實邊,寓兵於農,注重發展交通。明代在原有的基礎上對出省驛道干線加以拓寬和改造,增加驛站,是驛道有了較大的發展。此外,在手工業和礦業方面,開設了很多局所。在城鎮建設和文化方面也有了較大的發展。
3、社會關系發生了重大的變革:原有的生產關系被打破。地主經濟飛速發展。
4、大規模的進行改土設流:貴州原先是土司統治區。從永樂十一年起便開始進行大規模的改土設流。 後來又不斷的擴大流官的統治區域。
(7)烏撒歷史在哪裡擴展閱讀:
明代在元代的基礎上增設兩省,於北京和南京之外,建立了浙江、江西、福建、廣東、廣西、湖廣、雲南、貴州、四川、陝西、河南、山西、山東十三布政使司。明朝實行地方分權,在一個省區之內,設布政使司管理政務,設都指揮使司掌管軍事,提刑按察司負責監察刑審,分別直屬中央,故十三布政使司即十三省。
明代在貴州大規模推行屯田,主要採取的是軍屯形式。軍屯是伴隨著衛所建立而產生,是衛所的經濟基礎,與衛所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貴州的軍屯開始於洪武十五年,明中央王朝在平定雲南的過程中,擔心軍糧不足,於是率先在普定、普安、烏撒等要害地方進行屯田。由於貴州衛所與府、州、縣及土司錯雜,加上貴州地形復雜,因而軍屯呈點狀分布,形成了「諸衛錯布於州縣,千屯遍列於原野」的布局。
貴州屯田的規模從明初至明中葉日益擴大,較為偏遠落後的地區也逐步得到開發。經過六十多年的經營,到了宣德八年,貴州十八衛、二所當中,即有屯堡七百餘所,屯地池塘九十三處。據《大明會典》、《貴州通志・田土》等記載,洪武年間貴州屯田均在九十三萬畝以上,屯田的數量相當可觀。
⑻ 彝族有什麼樣的歷史
彝族作為我國人口位列第六的少數民族,具有悠久的歷史韻味和古老的文化氣息。彝族是上古時期分布於西部地區古羌人後裔,其民族構成中絕大多數都為古羌族。隨著歲月流逝與朝代更迭彝族人,始終保持著古樸的民族本色。在現代人眼中彝族是一個非常神秘的民族,無論服飾、飲食、文化、習俗,還是語言、文字、生活習慣等方面,都有十分獨特的風格與韻味。尤其是「火把節」與「彝族年」,更是給世人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
一、「彝族」民族稱謂變遷
筆者認為一個民族只有擁有統一的族名,才能讓所有族民擁有向心力與凝聚力。同時,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提升民族認同感。比如從上古時期開始漢族,就已經獲得了統一稱謂華夏民族,時至今日漢族人的民族凝聚力也非常牢靠。而「彝族」最開始並不是彝族人的共同民族稱謂,在新中國成立之後經過多方踏查。並遵照彝族人共同意願才最終確立了以鼎彝之「彝」,作為彝族眾多支系的統一民族名稱。這其實也是在彝族誕生幾千年之後,第一次獲得的統一民族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