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日本是如何 否定,歪曲和篡改其侵略歷史的
日本方面對於侵略歷史的否定、歪曲和篡改可以說無處不在,不簡簡單單的體現在歷史教科書上,自戰後不久,便初現苗頭,但隨後的崛起像海市蜃樓一般短暫迷惑了日本人民,這方面自然不太明顯!低潮期,長久的衰落促使右翼再次獲得「市場」,全方位的、立體式的進行宣傳,不管是在網路媒體、電視廣播、平面媒體上都能看到一些無恥的言論,模糊一些事實已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重要的是,如果日本百姓的頭腦是完全清醒的,是非常負責任的,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根本原因是在國內各方面急轉直下,長期不如意之時,一部分人無法找到發泄的途徑,而此時政府中的一些右翼極端分子趁機興風作浪,於是,那種得過且過的思維又重新作祟,之後的事可想而知!到後來如果東窗事發,只要丟下一句「都怨政府,我沒有任何責任!」就萬事大吉了!!實則是一種陽奉陰違的卑劣行徑,表面上裝作被蒙騙,自己是萬般無奈的、被狹持的,而實際上在背地裡心中早已懷有邪念,自我欺騙,裝作不知道,「任由」右翼「擺布」,無視歷史真相,篡改侵略歷史!!這一群日本人助紂為虐,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其實,說到底一個國家如果不能正視自己的錯誤,不願腳踏實地,認真的改過自新,求得亞洲各受害國的原諒,縱然費盡心思洗白也是枉然,永遠成為不了「正常」國家,借用中國的一句古話告誡日本:「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莫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時追悔莫及!!
② 如何認識日本軍國主義對中國犯下的罪行以及戰後日本極力否認這段歷史的言論迴避的
在對日本近代侵略歷史的認識上表現出很大的倒退和右傾,不同程度地存在著歪曲歷史事實、淡化日本國家侵略戰爭罪行、推卸戰爭罪責的嚴重問題。尤其扶桑社版《新歷史教科書》,更是全面地歪曲日本國家近代侵略歷史事實,蓄意美化日本國家對外發動的侵略戰爭,極度淡化日本侵略戰爭給中國和亞洲各國人民所帶來的深重災難,掩蓋日本國家軍隊在海外所犯下的極端暴行,大肆宣揚「皇國史觀」和侵略有功理論,公開為曾給亞洲人民帶來巨大災難的軍國主義舉幡招魂。宣揚的觀念與軍國主義時代的日本所流行的向鄰國擴張、為天皇效命的觀念是完全一致的。有意識地要把挑起中日全面戰爭的責任全然推卸,從而否認日本國家長期以來一貫的對中國的侵略企圖和實踐的歷史事實。要在青年學生中再一次樹立起天皇是天照大神萬世一系之苗裔的信念,宣揚日本是以天皇為中心的神國、皇國的歷史觀和國家觀,宣揚日本人都是神的後代子孫,大和民族是亞洲乃至世界上的至優的族類而恰恰是這種歷史觀和國家觀,在戰前導致了日本軍國主義的惡性膨脹和侵略擴張政策的正當化,導致了日本國民對亞洲各國人民的極度蔑視和日本軍隊在亞洲鄰國的土地上肆無忌憚的 殘忍施暴。也向世人表明:雖然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但是在日本社會中始終存在著的軍國主義殘余勢力,已經伴隨著日本國家在世界尤其是在亞洲地區內經濟力量的壯大、日本政府的縱容和部分日本國民的默許,重新壯大起來,形成為一股在當今國際社會政治生活、文化生活中最為反動的、倒退的力量,其所掀起的波瀾和逆流已經到了足以對亞太地區安全產生嚴重威脅的程度。
③ 怎樣看待日本的侵華戰爭以及日本篡改歷史
日本之侵華:可謂是必然,因為日本本是個島國,資源則需要從中國進口。但中國之國勢以及思想實在是落後,導致日本有侵華之力以及侵華之理。
二戰中國戰區:對日戰場中,中國戰場必然是最激烈的,因為日本參加二戰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攻擊中國,一是祖先遺志,二是地理使然。
篡改歷史:所謂篡改歷史,便要分清一點,所有國家的教科書都是以自己的立場說的,日本人不會真正比我們無恥多少。至於南京大屠殺到底有沒有,我們也不好說,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教科書是否都是真東西,那些老兵講的是否都是真話,共誇自己的功力也是可見一斑,我在小一點的時候都會被弄得暈頭轉向。
回答立場:篡改歷史實際也不好說,每個政黨在浩劫或是新生之後都需要對國民樹立自己的信心(共就是個最好的例子),關鍵在於立場不同,如朝鮮戰爭,我們的歷史書對我們說,美國不承認自己打敗,美國的歷史書同樣可以說,中國硬認為自己打贏了。對此,我們需要通過客觀已發生事實進行拋去價值觀的理性分析。
④ 如何看待日本歷史教科書歪曲歷史
日本在歷史上犯下了滔天罪行,而現實中日本右翼勢力極力否認"南京大屠殺",否認侵華史實,這給我們敲醒了警鍾,我們要時刻防範日本軍國主義抬頭,維護世界和平.思考:我們應該如何看待日本歷史教科書極力歪曲歷史
⑤ 談談對日本否定侵華歷史的看法1500字
二戰期間,日本軍國主義侵略中華大地,造成中華名族史上的大災難,對中華名族的傷害罄竹難書。但是日本人為什麼一再否定侵華歷史?
1、日本人認為中國對於外來勢力的侵略沒有一視同仁
在中國歷史上,中國曾遭受蒙古的侵略、英法俄羅斯等國的侵略,並在鴉片戰爭中賠付了巨額款項、割讓香港、五口通商、向俄羅斯割讓大塊土地等,但中國人只對日本的侵略耿耿於懷,只對日本人參拜祖先的做法抗議,對其它國家的侵略沒有任何反應。
中國人到蒙古訪問,還要拜訪曾侵略過中國的成吉思汗的陵墓,對英法俄羅斯等國的侵略,中國人也從來沒有要求過道歉謝罪等,對於搶奪中國土地最多的俄羅斯,中國甚至與其成為戰略盟友。
2、日本人認為並不是日本人願意侵略中國
實際上在日本侵略中國之前,中國已經被英法俄等國侵略了,日本如果不侵略中國,將得不到在中國的權益,一旦英法俄等國在中國坐大,下一步很可能還要侵略日本,日本沒有辦法只能到中國去,與列強為伍求得生存。
3、日本人認為中日之間的歷史問題沒有來一個清算
日本人認為中日之間之所以存在歷史問題,是因為1972年田中角榮到中國訪問時,沒有把歷史問題說清楚,沒有和中國在歷史問題上來一個清算,田中對中日之間歷史不太了解,但他的對手是周恩來,了解中日間歷史的整個過程,田中實際上被周恩來耍了,田中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經濟上了。
當周恩來提出放棄對日本的戰爭賠償、可以採取日本政府向中國提供長期開發援助資金(ODA)方式後,田中馬上答應下來,結果錯過了與中國清算歷史的極好機遇。
4、日本人認為中國放棄戰爭賠款是個陰謀
日本向中國提供長期開發資金是一個清算歷史、平等對稱的做法,然而,中國放棄對日本戰爭賠償在《中日建交聯合聲明》中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下來,但日本政府向中國提供長期開發援助資金卻沒有記錄在《聯合聲明》中,這樣中國在道義上占據了主動,並為以後提出這個要求那個要求埋下了伏筆,這成為中日之間歷史問題總也清算不了的最大根源。
當今的日本人基本都是戰後出生,從以上內容看,由於在歷史問題上沒有受到全面准確的教育,日本人對歷史問題的看法與中國差異還有十萬八千里,所以,安倍的歷史談話談些什麼值得關注。
⑥ 當前,日本存在一種否定侵華歷史的現象,我們應該如何對待
第一步先分析日本為什麼否認侵略中國
個人總結為三點1 最重要的是為了掩蓋天皇的戰爭責任 如果全部承認侵略歷史日本的年輕人就會質疑為何昭和天皇沒有受到追究 這是日本政治家極力想避免的事情 2 然後就是美軍包庇戰犯 最典型的是安倍晉三的外公 岸信介 明明是甲級戰犯不但被釋放了 還當上了首相 換位思考下 甲級戰犯都無罪釋放了 那場戰爭又有多大罪呢 很多人說德國認罪態度好 是因為納粹勢力被徹底消滅了 可以想像 如果戈倍爾戈林這種納粹沒死 還當上了戰後德國的總理 那德國人也不可能認罪了 3 最後就是日本人只承認美國打敗了自己 因為在日軍窮途末路的時候 中朝兩國並沒組織起大規模反攻 北京上海廣州武漢南京 這些中國最重要的城市一直在日軍手上 後來投降了才還給中國 如果是我們自己打回來的 日本人態度又不一樣了 然後我提醒下 有個誤區 日本不是不承認侵略歷史 而是不全部承認 就算是安倍這種右翼首相 也不可能說 我們沒侵略任何人。
日本人為什麼不懺悔,為什麼不承認其侵略歷史?
(一)
日本作家三島由紀夫寫過一篇名叫《牡丹》的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一個性格孤僻的老翁,青年時代曾參加過侵華戰爭。這個老人除了精心栽培幾百棵牡丹花之外,似乎再沒有別的愛好。
後來,人們才知道,老人對牡丹花的喜愛與他早年的戰爭經歷有關,在老人的眼睛裡,
每一棵牡丹花都象徵著一名當年被他所殺害的美麗的中國姑娘。一大片牡丹花叢,就是他屠殺的一群中國少女。這個老兵絲毫不為當年的殺戮感到悔恨,相反卻把昔日的暴行審美化了。他覺得,那是他的驕傲,那是他的特權。
就是這樣一個變態的殺人魔王,在信仰軍國主義的三島由紀夫筆下,成了一個享受著審美愉悅的藝術大師。縱觀人類數千個族群,只有日本文化才有這種「化醜陋為美麗」、「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
日本人看待歷史,有一種奇特的自我中心的視角。把對自己有利的一面無限誇大,而把對自己不利的一面盡量縮小。他們堅持用顯微鏡去看待別人的缺點,卻在自己的錯誤前面固執地閉上了眼睛。
於是,作為戰爭挑動者和實施者的日本人突然消失了,他們似乎從來沒有到過異國的土地上去殺害和奴役平民,他們似乎從來沒有給他國的人民帶去過死亡和血淚。恰恰相反,他們僅僅是廣島和長崎的受害者,他們固守著自己是「受害者」的意識。
於是,作為侵略者的日本人不見了,只剩下作為被害者的日本人;作為殺人如麻的劊子手的日本士兵不見了,只剩下沉醉在美麗的牡丹中的種花老人;創造將強奸合法化和制度化的「慰安婦制度」的日本軍國主義者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在天皇英明領導下的「經濟強國」。他們像頑童一樣,在肆意地破壞之後,卻不承認自己做錯了事。
日軍的暴行呈現出了一種虐待狂和破壞狂的特徵,這在古今中外的戰爭史上都是罕見的。一九四三年十二月二十日,美國記者愛潑斯坦在湖南常德親眼目睹了日軍的暴行,他在給《時代》周刊寫的報道中描述說:「人們會問,日本農民在國內時視糧食為珍寶,十分珍惜自己的勞動成果,但為什麼到了中國後,他們不僅掠奪中國農民的大米,而且朝著運不走的糧食大小便?人們會問,是什麼原因,使得日本兵在進入孤兒院後,偷走孤兒的被褥,並不嫌其煩從樓下的院內搬來大塊石頭,將一所職業學校的紡織機械砸得粉碎?他們闖入學校,向牆上猛摔墨水瓶,從中又得到了什麼樂趣?」
除了日本人自己,實際上大概沒有人能回答這些尖銳的問題。日本文化的某些「精髓」,恰恰滲透到了日本軍人這些匪夷所思的「樂趣」之中。
另一方面,日本文化中有一種源遠流長的「集團主義」,既能把個人的力量放大,又可以把個人的責任縮小。當日本人在戰爭中殺人、強奸的時候,不僅不會有罪惡感,還會因為自己的表現比別人出色而充滿自豪感。同時,因為是集團行為,既有「上級命令」,又有「大家都一樣」,這就形成了一種「無責任集團」,干壞事的時候沒有犯罪感,幹完之後也沒有責任感。
日本學者加藤周一在《日本社會文化的基本特徵》一書中分析說:「在十五年戰爭中,作為個人,日本沒有一個戰爭責任者,即大家都有錯。戰爭責任由全體日本國民承擔,不是由領導人承擔。所謂『一億總懺悔』,就是說無論是香煙鋪的老闆娘還是東條首相,都有一億分之一的責任。一億分之一的責任,事實上就是等於零,即變得沒有責任。大家都有責任,幾乎等同於沒有責任。」
日本國民固然是軍國主義的受害者,但不可否認日本國民也是軍國主義的支持者。他們不是「無辜者「和「無所事事的旁觀者」。軍國主義的土壤從何而來?如果整個民族不被一種拓展生存空間的觀念所激動,不被大和民族天生優越的幻覺所麻醉,軍國主義怎能如此迅速地開動戰爭機器呢?
(二)
這不是簡簡單單地說一句「我們受到了欺騙」就能夠讓人信服的。
在日本,從甲級戰犯到普通士兵,大部分人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的罪過。同樣是十惡不赦的戰爭罪犯,德國的漢斯·弗蘭克在紐倫堡就刑前說:「千年易過,德國的罪孽難消。」而日本的東條英機卻在就刑前狂叫:「天皇陛下萬歲!」為什麼會有這種根本性的差別呢?
美國學者本尼迪克特在《菊與刀》中談到了罪感文化和恥感文化的差別。罪感文化依靠罪惡感在內心的反映來做善行,恥感文化則依靠外部的強制力來做善行。在以日本為代表的以恥為主要強制力的文化中,對犯罪行為,人們感到的僅僅是懊惱。而且,只要不良行為沒有暴露在社會上,就不必懊惱。他們認為坦白和懺悔只能是自尋煩惱。在恥感文化中,沒有坦白懺悔的習慣,甚至對上帝懺悔的習慣也沒有。他們有祈禱幸福的儀式,卻沒有祈禱贖罪的儀式。
同樣是犯下了嚴重的戰爭罪行,德國人不僅反省自己,更反省共同的人性。在基督教文化背景下的歐美民眾,不僅深切懺悔,而且有著對人性的懷疑和擔當。但是日本人卻沒有懺悔和倫理責任。日本的科技在世界上數一數二,在精神層面卻依然空洞而單薄。
要日本人承認錯誤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們最擅長把錯誤推諉給別人。日本人為什麼如此喜愛使用「移魂大法」呢?一方面,他們很重視面子,本尼迪克特在《菊與刀》中論述說:「日本人十分介意別人對自己的行為的觀感,但當別人對其劣跡毫無所知時,又會被罪惡所征服。」因此,他們寧願用一百個錯誤來遮蓋一個錯誤,而不願誠心誠意地承認和改正這個錯誤。
這種特有的「恥感文化」與武士道精神相結合,將「不懺悔主義」推向了極端。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與日本武士階層的形成互為表裡。日本武士視殺人為友誼,武士可以割下切腹自殺者的頭顱;日本武士視殺人為權力,如果自己受辱之後可以殺死對方而不受制裁;日本武士又視殺人為職業,武士拔刀之後必須殺人才能收回刀鞘。在日本,只有戰斗到底或者自殺才能保全名譽。萬一被俘,就會名譽掃地,即使活著,他也是一個「死去的人」,甚至比死去還要糟糕。美軍攻佔塞班島時,四萬多日軍全軍覆沒,島上還有一萬多名平民,日軍強迫他們自殺,母親殺死嬰孩之後自殺,老人們互相他殺或者自殺。
在《朝日新聞》關於「我記憶中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徵文中,一位名叫熊井雅男的讀者寫了一篇《我們為什麼沒能反對戰爭》的文章。文章指出:「有人質問:你們為什麼沒有反對戰爭?我想,是因為國民並不懷疑國家的政策。國民已經被教育得對『上邊』做出的決定不抱懷疑。」
首先,政府不許給國民提供正確的信息。根據治安維持法等發令,對軍隊和政府不利的消息被秘而不宣,進而被修改成對軍隊和政府有利的消息加以宣傳。
其次,國民不能反對天皇的命令。天皇是神,是超越國家的存在。天皇說過,長官之命即朕之命。對於老百姓來說,軍隊的命令就是天皇的命令,所以不能反對戰爭,直到天皇下令停戰為止。
第三,國民的優越感被煽動起來。戰爭領袖在開戰以前必須煽動人民。希特勒德國煽動德意志人民是血統優秀的國民,而日本則煽動自己是天皇萬世一統的世界第一的神國。
第四,領導人胡亂強調國家的危機。國家危機的說法不斷傳播,被煽動的國民信以為真,陷於偏狹的國家主義,成為推動戰爭的力量,還自以為是。
日本獨特的歷史文化傳統是這套強盜邏輯和戰爭哲學生長的肥沃土壤。
(三)
日軍的獸性化主要有三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日本社會階層化的本質,使得長期以來日本軍官以羞辱士兵為樂。士兵要洗軍官的內衣褲,或是乖乖地站好,讓長官煽耳光,直到血流如注。
在日軍內部,高級將領對普通士兵的生命毫無尊重和憐憫。當年,豐臣秀吉不顧朝鮮冬季的嚴寒,讓士兵穿著草鞋作戰,結果使得幾萬年輕士兵凍掉了腳趾。與之相似,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軍企圖通過組建「神風敢死隊」來挽救失敗的命運。人的生命被看成跟機器一樣。高級統帥在知道盟軍已經解讀了密碼的情況下,為了所謂的自尊和自信,依然繼續使用,造成了基層士兵的大量傷亡。
權力最弱的人,如果握有更低階層者的生殺大權時,通常最有虐待狂傾向。當日本士兵佔領南京時,由這種長幼尊卑的階層逐漸形成的瘋狂,終於有了宣洩的出口。他們壓抑這么多年的憤怒、憎恨和對權威的恐懼,在南京輕而易舉地爆發成不可收拾的暴力。
日軍獸性化的第二個原因是,日本人對中國人充滿了憎惡和鄙視,這種感情是從數十年的宣傳、教育和社會教化培養出來的。在明治維新以來「脫亞入歐」的思潮中,日本人開始把自己當作「准白人」,並產生了對亞洲其他黃種人的歧視。在昔日以種族隔離聞名的南非,日本人被分類為「名譽白人」,雖然日本人是黃色人種,卻坐在白人一方,享受著與白人同樣的特殊待遇。為此,日本人感到洋洋得意,並忘記了自己是黃種人這一無法改變的事實。
許多日本士兵認為,中國人還稱不上人類,殺他們就像壓扁一隻甲蟲,或者殺死一隻豬一樣。在南京大屠殺的時候,一個日本軍官把十個中國俘虜綁在一起,這樣捆成很多堆。然後一堆一堆地將中國人推進洞坑,活活燒死。後來,他為自己的行為開脫說:「豬比中國人的性命還有價值,因為豬還可以吃。」
日軍獸性化的第三個因素是,在日本士兵之間彌漫著的暴力具有某種神聖的意義。在日本軍隊中,暴力成為一種強烈的文化義務。日本軍部發給士兵的作戰手冊中宣稱:「每一顆子彈都要以皇家的方式發射,刺刀的每一刀都要燃燒著國家情操。」
既然一般日本人都認為天皇比上帝還要崇高,那麼日本軍隊就很容易接受這樣的信念:戰爭即使充滿暴力,但最終的結果是,暴力不但對自己有利,對受害者也有利。為了達到這樣一種「日本式」的勝利,暴行是必需的工具和手段。
一個嚴峻的事實是,今天的日本人並沒有生活在與那場戰爭不同的精神世界中。戰爭的確已經是六十年以前的事情,而且這期間也發生過廢除核武器的和平運動。但是,對個人不予尊重,一味適應集團的需要,懷著激烈的競爭心理,只看到人與人之間上下關系的文化,還是同過去一樣。崇尚學歷、名牌學校,注重所屬組織的優劣,執著地追求在公司的地位,並對懷疑這種價值觀的人施加無形的壓力。此外,學校、工作場所的以強凌弱,使私生活貧乏的會社主義,加班以及應酬等同樣腐蝕著日本人的個性。壓制個人價值、忽視人文素養,導致日本人進入經濟領域就變成經濟動物,進入政治領域便門戶森嚴,進入文化領域便沉溺於病態之美。
對此,許多日本的有識之士追問說:將今天日本人的精神狀態與侵略時期日軍縱容老兵欺壓新兵,通過刺殺中國人把士兵培養成戰爭之鬼,鼓動在軍隊中出人頭地,對被壓抑者的痛苦毫無感覺的所謂「日本人的精神」相比較,能夠說兩者有多大的區別嗎?將這種體制與侵略戰爭時期人們從兒童就開始殘酷競爭,在羨慕和屈辱的關口提高人的攻擊性,進而組織軍事力量的體制相比較,兩者不是如出一轍嗎?
(四)
在恥感文化的左右下,日本普通民眾迅速完成了對戰爭罪行的遺忘,日本保守派政客更是信口雌黃地篡改歷史。
自民黨眾議員議員奧野誠亮聲稱:「過去日本不是發動侵略戰爭,也沒有採取過殖民政策。」法務大臣永野茂門聲稱:「大東亞戰爭並非侵略戰爭,而是日本為了求生存、解放殖民地及建立大東亞共榮圈而認真思考的產物。戰爭的目的在當時基本上是可以被允許與正當
的。」環境廳長官櫻井新說:「與其說是侵略戰爭,毋寧說是幾乎所有亞洲國家托它的福。從歐洲殖民地的支配獲得獨立,結果教育也相當普及,較諸長期受歐洲支配的非洲的識字率為高。只不過半個世紀,整個亞洲便出現經濟繁榮的氣勢。」
自民黨在「終戰五十周年國會議員聯盟」的「成立意向書」中宣布:「日本今日的和平與繁榮是建立在兩百多萬戰爭殉難者的基礎上。這些殉難者為期盼日本的自存自衛和亞洲和平而貢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對於這些指鹿為馬的言論,一位德國知識分子一針見血地指出:「我們德國人是歐洲基督教文明的一員,講究實事求是,因此老老實實地承認我們對外侵略的歷史。可是日本人則不同,他們以所謂的『東洋文明』為由,不想承認錯誤,這難道不是軍國主義思想的體現嗎?」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德國和日本對他們各自的戰爭罪行採取了迥然不同的態度。荷蘭作家布魯瑪在《恍惚有無前朝罪》一書中,對比了德、日兩國對戰爭的不同態度。德國總理勃蘭特跪在猶太紀念碑前,但沒有一個日本領導人有過這樣的舉動。在德國,否認戰爭罪行的是一小撮被警察追捕的極端主義光頭黨;在日本,卻是首相、國會議員、內閣大臣和歷史學家。
德國總統魏茨澤曾經在一篇演說中指出,戰後德國支付了一千億馬克的個人賠款,而日本卻幾乎什麼也沒有做。他批評日本戰後的四十年是「荒野的四十年」,戰後日本的歷屆首相都不曾明確而充滿真誠地想受到侵略的各國人民道歉,他們每次都含糊其詞,並一味主張把對本國不利的歷史從教科書中刪除。
然而,日本保守勢力不僅不接受魏茨澤的忠告,反而對德國進行攻擊和辱罵。日本電器通信大學教授西尾干二宣稱,德國的認罪和賠償恰恰說明了德國人的「自我欺騙」。他認為,戰後大多數納粹分子都是德國人自己揭發和審判的;而日本人除了由盟軍進行的東京審判和各國對乙級及丙級戰犯的審判之外,並沒有自己人揭發自己人的情況,這是日本的驕傲、自信和寶貴的「愛國主義」。
布魯瑪在與日本作家澤地久枝的對話中,嘆息日本知識分子沒有歷史責任感。澤地久枝解釋說:「從一九三四年至今,仍然存在著封鎖壓制言論的危險。」
布魯瑪吃驚地問:「右翼勢力有那麼強大嗎?」
澤地久枝用厭惡的口吻回答道:「我還不能說日本是一個文明開化的社會。」
受歐洲民主主義教育的布魯瑪高聲問道:「那麼,直接譴責右翼有危險嗎?」
澤地久枝回答說:「我想得豁出命來。」
澤地久枝的說法並沒有誇張之處。同樣是君主立憲制度,在荷蘭、英國、丹麥,國民和媒體可以任意批評女王甚至辱罵她;但在日本,天皇依然具有神聖的地位,批判天皇依然被看作大逆不道的行為,遭到大多數人的反對和攻擊。
一個不對罪惡懺悔和反省的民族,是難以獲得世界的信任和親近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日本一次又一次的掩飾和歪曲歷史的行為,使得亞洲各國的國民在心理上依然把日本當作「敵人」來看待。
戰後的德國能夠迅速融入歐洲,與昔日戰場上的對手們一起致力於建立歐盟,得益於德國徹底地清除了自身的法西斯主義毒素。而戰後的日本遲遲無法完成由「戰敗國」向「普通國家」的轉變,根本原因還是日本自己不肯告別昨天的邪惡、不願真誠地道歉。難怪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美國的一位副國務卿喬治·鮑爾驚呼道:「誰也不知道日本人什麼時候會發瘋!」
對於日本來說,要想與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國家友好相處,首要的問題是正視歷史、深切反省。富裕並不意味著自動地擁有了遺忘歷史、輕蔑他人的權力。
⑦ 如何評價日本對侵華歷史的態度
日本是個無恥的國家,日本政府修改歷史教科書,美化侵華歷史,說明日本根本沒有尊重歷史,沒有對周邊國家帶來的傷害感到愧疚。
⑧ 如何評價日本不正視歷史的行為
(1)戰後對日本清算得不徹底
日本當年戰敗、投降以及戰後改革的過程跟德國不一樣。德國戰後的政治決策層和國家機器全部摧毀了,現在德國的國家政權是重新建立起來的。而日本的國家機器完整地保存下來,其原因主要是當時美國的決策層聽從了支持日本派外交官的倡議,他們認為如果摧毀了日本國家機器,摧毀了天皇,日本人會反抗到底,沒法制服他們。冷戰開始,美蘇矛盾加深。美國感覺到蘇聯陣營會成為未來最大的敵人。所以美國改變了主意,想保住日本,把其改造成美國在遠東牽制蘇聯的一個附庸,成為對抗共產主義陣營的前線大本營。
(2)日本右翼保守勢力復歸政界並執政
遠東國際軍事釋放戰犯。很多戰犯被釋放不久就恢復了公職,回到了政界。更嚴重的是,很多戰犯高官。可以說,自民黨上台掌權直到現在,其人員主要由這些戰爭勢力組成。這些保守勢力掌權以後,與過去戰爭藕斷絲連。而德國戰後的執政勢力都是過去受法西斯迫害的人,他們與戰爭勢力一刀兩斷。
(3)戰後日本教育出淡漠歷史、漠視侵略的年輕一代
日本右翼勢力成為執政黨的主體以後,不斷地淡化、抹殺,以致美化侵略歷史,致使大多日本人都不懂近代史。他們沒有經歷過戰爭,也不懂歷史。歷史教科書裡面關於近代史的內容只有輕描淡寫的幾行,與原本那麼豐富的侵略內容不成比例。
(4)戰後國民願意反省歷史、抵制右翼的和平勢力逐漸衰弱
現在日本的氣氛完全不同了,誰對亞洲國家強硬誰就受到歡迎,不但沒有人站出來阻攔,而且還要遭受某些輿論的壓力。一些日本人曾經幻想:對於他們侵略過的國家,只要日本始終屬於強勢地位、只要時間再拖一拖,歷史就會改寫。他們認為,歷史就像一個小女孩,可以打扮得很漂亮,可以改寫。顯然,這是完全錯誤的。
⑨ 怎麼看待日本侵略和發展著的中日關系,歷史問題,談談自己的想法,不要粘貼,謝謝各位了
必須說,我們國人反日的情緒還是挺高,特別是這幾年安倍上台以來中日關系更為緊張。不過國人很多都帶有不成熟的情緒。
日本人也很多對中國人沒好感,他們的教科書美化了戰爭,很多年輕人都不知道真實的情況。
但是日本也有不同聲音。首先是來自主張和平的力量,這其中有的是真正愛好和平的,有的是厭倦或者
恐懼戰爭的,用官方的話就是「厭戰病」和「恐戰病」;第二股力量就是不少日本人也知
道在戰爭期間對中國做了虧心事,他們也是要求友好和平的。第三股力量是出自意識形態
方面的認同,他們嚮往社會主義,或者說反對美國帝國主義,他們也要求促進友好。另外
還有一股力量,包括在執政黨自民黨內部非主流的勢力以及日本財界,他們也想促進友好
,但主要是出自市場和資源的考慮,他們知道日本的出路主要還是在中國。他們認為中日
友好是日本唯一的出路。特別是在60年代日本的信心還沒有完全恢復之前,這股勢力是完
全不能忽視的。這四股力量發出不同的聲音。
另外,從當時日本國內的政治形勢來看,一邊在反對美日安保條約,另一邊卻在支持它,
兩股勢力經常爭論,發出不同聲音,即日本人所說的「國論二分」。可以想像,當時日本媒體的觀點並不完全統一。
網上找的如下:
官方的說法是: 二戰結束後,日本政府曾經抱著反省和道歉的態度,表示對中國人民的感情予以理解和尊重。在1972年的《中日聯合聲明》中,日本政府表示,「日本方面痛感日本國過去由於戰爭給中國人民造成的重大損害的責任,表示深刻的反省」。1995年,日本發表「村山談話」,首次承認對亞洲國家施行了「殖民統治和侵略」,表示「深刻反省和由衷道歉」。1998年,日本政府首次以書面形式承認對中國的侵略並口頭道歉。以日本對待和處理歷史問題的反省和道歉態度為基礎,中日邦交正常化後的30多年間,中日關系在政治、經濟、文化、教育、民間往來等各個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發展,不僅給兩國帶來重要利益,也為亞洲以至世界的和平與發展發揮了重要促進作用。
但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由於日本國內接連發生審查通過歪曲、否定侵華戰爭的歷史教科書和公職人員參拜供奉著二戰「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等事件,給中日關系發展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近年來一些日本政界人士「大國意識」膨脹,政治右傾加劇,日本政府對華政策的消極面也逐漸凸現,嚴重傷害了中國和亞洲有關國家人民的感情,背離了中日關系的政治基礎。
中國人民對日本的不良印象,除了日本兩次發動侵華戰爭,很重要的是來自現在主導著日本政壇的右翼力量對侵略戰爭拒不反省、甚至顛倒歷史真相的惡劣態度。中國人民現在強大起來不受欺負了,但決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絕不能坐視一個曾使自己痛徹骨髓的鄰居在沒有賠禮道歉之前就拋棄義務謀取新的權益。因此,正確對待日本侵華歷史,必然成為中日關系的政治基礎。
日本侵華歷史問題包括多層內涵,它不是簡單的歷史問題,而是會直接影響到現實和未來發展的重大原則問題。中日歷史問題表面上看是日本對中國的道歉問題,但實際上它所包含的內容至少有如下三個方面。
一是歷史事實層面。在二戰期間,侵華日軍在中國犯下了許多慘無人道的殘暴罪行,但是在戰爭期間和戰爭之後,日本政府和民間的一些右翼人士卻一直在試圖掩蓋、歪曲和否認這些歷史事實,諸如南京大屠殺、日軍慰安婦、細菌研製與細菌作戰、戰時勞工等。在鐵的歷史事實面前,他們公開聲稱南京大屠殺是20世紀最大的謊言,誣稱慰安婦是婦女自願的商業行為。在最基本的歷史事實層面,中日之間卻未能達成基本共識。
二是戰爭性質認識層面。20世紀上半期日本對中國進行了長達14年的侵略與奴役,但是,日本一些政要和學者卻將「侵略」美化為「聖戰」,「侵略亞洲」美化為「解放亞洲」,「奴役中國」美化為幫助「開發中國」。作為戰爭受害國的中國等亞洲有關國家決不可能接受日本對這場戰爭的定性。
三是戰爭責任層面。東京審判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追究了日本的戰爭責任,但是日本利用戰後冷戰格局和中國台灣海峽兩岸的矛盾,規避了許多應負的戰爭責任,中國放棄了日本進行國家賠償的要求,按照國際法和國際慣例,受害民眾有權獲得加害者的賠償,但中國無辜受害民眾至今也沒有得到日本的戰爭賠償。中國政府在「以史為鑒、面向未來」的處理中日關系的基本方針之下,多次敦促日本政府妥善解決這一問題,但是卻未得到日本政府的積極回應。
歷史與現實問題相通。近年來日本國內的新政治保守主義、新民族主義勢力不斷抬頭,一旦日本全面重新武裝,更會徹底否定與中國、亞洲有關國家之間的歷史問題。掩蓋侵略歷史,就容易使歷史重演;抹殺戰爭性質,就容易為侵略戰爭開辟道路;推卸戰爭責任,就容易為侵略戰爭再找借口。日本右翼勢力竭力掩蓋、歪曲甚至否定日本侵華歷史,就容易使日本軍國主義復活,就會危害亞洲和世界的和平。因此,如何對待日本侵華歷史問題,必然成為影響中日關系的焦點和症結。
⑩ 日本右翼分子扭曲歷史,美化侵略行為,談談你的看法
日本右翼勢力的存在,應該與二戰結束後美國對其庇護,清算不徹底有一定關系。曾為日本侵略服務,乃至戰犯級別的人物,逃脫了制裁,甚至回歸政壇,占據,掌控了日本政界,政府的一席之地。因為他們過去的身份,理念等等原因吧。所以有這些人的存在,必然會做一些否認,美化戰爭罪行的行為。而作為中國,乃至一些被日本侵略過的國家,對於日本右翼分子的所作所為,他們宣揚粉飾的各種丑態百出得現象,應該是深惡痛絕,嗤之以鼻,保持警惕的。(個人淺見,歡迎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