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為什麼說歷史會重演
歷史是由人們的無數次選擇構成的,當在某一類似的歷史條件下,當事人做出了類似的選擇,那麼,歷史就會出現相似的場景
⑵ 歷史重演,猜數字是幾
答案是: 8
重演[ chóng yǎn ]
生詞本
基本釋義詳細釋義
[ chóng yǎn ]
重新演出,比喻相同的事再次出現:不讓歷史的悲劇~。
⑶ 什麼重演
歷史重演
⑷ 什麼叫歷史重演
歷史總是會重演,這是幾千年也擺脫不了的怪圈,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歷史當中很多事情也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重演和輪回著。
皇帝們面對整個帝國,要維持整個國家機器的運轉,當然離不開層層級級的官僚,官僚得幫助皇帝老爺子放羊、放牛(即老百姓),所以官僚們在某個時期也被稱為「牧」,比如徐州牧,益州牧是也!
這些大大小小的「牧」們不可能都和皇帝一個心思,可能對皇帝的「奉天承運」的聖旨陽奉陰違,也有可能在朝廷之中形成不同的派別,形成所謂的「黨爭」,如戰爭時期的主戰派、主和派,明朝的閹黨和東林黨等等。一般說來,聰明的皇帝不會讓某一派勢力獨自坐大,而會讓兩派實力保持平衡。如果打破了這種平衡,那麼一派坐大,掌握實權,皇帝就會成為一個傀儡。如果兩派勢力保持平衡,那麼皇帝的地位和權勢就會得到最大的鞏固,一旦一方想爭皇權,皇帝就會利用另一派來牽制這一派的勢力,從而維護自己的絕對權威和統治。現今的社會何嘗不是如此?
《水滸傳》中宋江上了梁山之後,逐漸架空晁天王的權力最後取而代之,這就是梁山新舊勢力不平衡引發的結果!不是每個皇帝都能完全控制局勢,時不時總會冒出那麼幾個權臣出來。權臣曹操出現了,於是挾天子以令諸侯,而後曹丕篡漢,再後來,司馬家族興盛起來,於是依樣畫葫蘆,晉又代魏,這是多麼相似的歷史!也有皇帝把權臣給治理了的,北周王朝宇文邕把宇文護給辦了,然後自己親政,康熙把鰲拜給辦了,而後自己親政。
歷史總是很怪,發生了的事情總是還會發生。比如,隋文帝楊堅同志從北周朝的孤兒寡母手上搶奪了江山,後世宋太祖趙匡胤又從後周朝的孤兒寡母手上搶奪了江山。奇怪的是,被搶奪江山的這兩個朝代的國號都是「周」,被取代前都是可憐的孤兒寡母。一般說來,一個朝代的皇帝可以分為三類:創業皇帝,守成皇帝和亡國皇帝!朝代剛剛建立,創業皇帝們一般都是艱苦奮斗,休養生息,勵精圖治。朝代穩定和鞏固後,守成皇帝們就開始躺在先帝開創的繁榮基業上面睡大覺,驕傲自滿,最後亡國皇帝登場,荒淫無度,實施暴政,斷送大好河山。
秦漢以後,一個較為長久的朝代的壽命一般都是200~300年。西漢/東漢各存在約200年;大唐王朝約300年;明朝:1644-1368=276年,清朝:1911-1644=267年,朝代的壽命為何又是如此的相似?開國皇帝將自己的子孫封王,為何反復出現削藩和叛亂?西漢王朝七國之亂,西晉王朝八王之亂,大明王朝靖難之役,難道不是唱的同一出戲嗎?
且不說改朝換代這些很大的周而復始的重演,這里單單分析不同朝代中一些相同的現象。各朝各代中,皇帝們深居宮中,經常圍繞在皇帝們身邊的要麼是後宮佳麗,要麼是太監,於是這兩種事物衍生出的外戚和宦官代表的政治勢力就出現了。因為大臣們隔皇帝太遠,所以皇帝要依靠身邊的人,不依靠A就得依靠B,不依靠外戚就要依靠宦官。西漢的滅亡主要是外戚專政,王莽篡漢。實際上,王莽是一個個人素質和修養很好的人,它的目標是想實現古書上描述的理想中的共產主義,結果改革失敗,戰爭失敗,成為被歷史唾罵的賊人!東漢相繼出現了外戚和宦官專政,兩者的勢力此消彼長周而復始的輪回,後來出現「十常侍亂政」,繼而為了謀誅宦豎,董卓進京了,天下大亂了。可以發現,東漢王朝直接亡於宦官,但是後世依然出現宦官亂政,連赫赫的大唐王朝皇帝都被太監毒死過!明朝又出現大太監九千歲立皇帝劉謹,再後來出現魏忠賢,這些傢伙都在朝廷里胡稿。請問,為什麼歷史上重復出現閹豎的禍害?還有那呂後專政、武則天稱帝、慈禧太後垂簾聽政,這又是何其的相似,歷史為什麼又在這樣重演?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為什麼屠戮功臣的事件在歷史上也在反復重演?屠殺功臣最為厲害的,大概要數劉邦和朱元璋了。為什麼恰恰這兩個皇帝都是從一無所有的布衣而奮鬥成為皇帝的?為什麼那些非布衣出身的皇帝屠戮功臣卻沒有布衣出身的劉和朱厲害?為何歷史又在重演?
⑸ 你們對「歷史總在重演」一句怎麼理解
如果您是要寫文章,我建議您參考<<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第一章 輕與重
里的1,2節,正是講的這個.
1
尼采常常與哲學家們糾纏—個神秘的「眾劫回歸」觀:想想我們經歷過的事情吧,
想想它們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無休無止地重演下去!這癲狂的幻念意味著什麼?
從反面說「永劫回歸」的幻念表明,曾經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樣沒有分
量,也就永遠消失不復回歸了。無論它是否恐依,是否美麗,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
高以及美麗都預先已經死去,沒有任何意義。它象十四世紀非洲部落之間的某次戰爭,
某次未能改變世界命運的戰爭,哪伯有十萬黑人在殘酷的磨難中滅絕,我們也無須對此
過分在意。
然而,如果十四世紀的兩個非洲部密的戰爭一次又一次重演,戰爭本身會有所改變
嗎?會的,它將變成一個永遠隆起的硬塊,再也無法歸復自己原有的虛空。
如果法國大革命永無休止地重演,法國歷史學家們就不會對羅伯斯庇爾感到那麼自
豪了。正因為他們涉及的那些事不復回歸,於是革命那血的年代只不過變成了文字、理
論和研討而已,變得比鴻毛還輕,嚇不了誰。這個在歷史上只出現一次的羅伯斯庇爾與
那個永劫回歸的羅伯斯庇爾絕不相同,後者還會砍下法蘭西萬顆頭顱。
於是,讓我們承認吧,這種永劫回歸觀隱含有一種視角,它使我們所知的事物看起
來是另一回事,看起來失去了事物瞬時性所帶來的緩解環境,而這種緩解環境能使我們
難於定論。我們怎麼能去譴責那些轉瞬即逝的事物呢?昭示洞察它們的太陽沉落了,人
們只能憑借回想的依稀微光來辯釋一切,包括斷頭台。
不久前,我察覺自己體驗了一種極其難以置信的感覺。我翻閱一本關於希特勒的書,
被他的一些照片所觸動,從而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我成長在戰爭中,好幾位親人死於希
特勒的集中營;我生命中這一段失落的時光已不復回歸了。但比較於我對這一段時光的
回憶,他們的死算是怎麼回事呢?
對希特勒的仇恨終於淡薄消解,這暴露了一個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墮落。這個世界賴
以立足的基本點,是回歸的不存在。因為在這個世界裡,一切都預先被原諒了,一切皆
可笑地被允許了。
2
如果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鍾都有無數次的重復,我們就會象耶穌釘於十字架,被釘死
在永恆上。這個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歸的世界裡,無法承受的責任重荷,沉沉壓
著我們的每一個行動,這就是尼采說永劫回歸觀是最沉重的負擔的原因吧。
如果永劫回歸是最沉重的負擔,那麼我們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輝煌的輕松,來與之
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慘,而輕松便真的輝煌嗎?
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塌了,沉沒了,將我們釘在地上。可是在每一個時代的愛
情詩篇里,女人總渴望壓在男人的身軀之下。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為
充實的象徵,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
相反,完全沒有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輕,會高高地飛起,離別大地亦即離別真實
的生活。他將變得似真非真,運動自由而毫無意義。
那麼我們將選擇什麼呢?沉重還是輕松?
巴門尼德於公元前六世紀正是提出了這一問題。她看到世界分成對立的兩半:光明、
黑暗;優雅、粗俗;溫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稱為積極的(光明;優
雅,溫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極的。我們可以發現這種積極與消極的兩極區分實
在幼稚簡單,至少有一點難以確定:哪一方是積極?沉重呢?還是輕松?
巴門尼德回答:輕為積極,重為消極。
他對嗎?這是個疑問。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輕、重的對立最神秘,也最模稜兩難。
⑹ 什麼是歷史重演
父親:「老師,我兒子歷史考得怎麼樣?我當初上學時可不喜歡這門課。」
老師:「那您當時歷史課的考試成績如何?」
父親:「考了個不及格。」
老師:「很不幸,歷史又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