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请问关于孟德斯鸠的“地理环境决定论”与恩格斯,黑格尔论点的异同。
孟的“地理环境决定论”认为,不同地区的人们由于生活条件和习惯的不同,会形成不同的性格,这一点有一定的道理,但他把这种影响夸大并用之于政治领域,说国家面积大小和政体的性质有内在联系,小国适于共和政体,中等国家适于君主政体,大国适于专制政体。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利用这个观点证明在俄实行专制政体的合理性。这样就把问题问题简单化了,因为地理环境终究是社会的外部因素。黑格尔的地理或叫自然界,不过是绝对精神这一实体的虚幻的创造物和化身而已,所以从根子上说,地理环境只是绝对精神自我运动自我发展的一个环节。恩格斯认为,地理环境对社会历史发展有重要的作用,这种作用是通过影响特定制度下的生产方式来影响来促进或延缓社会的发展,但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是物质资料生产方式。比如,深圳在30年前,只是一个小渔村,而在30年后的今天,却成了世界性大都市,之所以如此,是经济体制的变化带来的社会变化使然,这从纯地理环境的角度是说不通的。
❷ 绝对观念是什么
分类: 理工学科
解析:
绝对观念又称“绝对理念”。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黑格尔的哲学用语。指绝对精神发展的第一阶段即逻辑阶段中的最后的和最高的概念。黑格尔认为,在自然界出现之前,绝对观念就经历慧旁谈了一个漫长的发展过程,他的《逻辑学》就是对这个过程的描述。绝对观念从一个最虚空的范畴——“存在”开始,一步步地向前发展,每一步都比前一步更具体、更深入,因而也就具有更大的真理性。
绝对观念是观念自身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和最后阶段,是绝对的全部真理,此前的逻辑范畴和发展阶段都是绝对观念这个“全体”的一个环节、一个阶段。绝对观念是哲学的唯一对象和内容。黑格尔认为,绝对观念既然是最高的范畴,是顶峰,也就绝对地超脱了主观与客观的对立,一切矛盾都和解了,再不需要任何发展了;要发展,就要按着辩证法的规律转化成它的对立物——自然界。黑格尔把认为客观存在前碰所决定的逻辑概念、范畴看作世界和人类未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的精神实体,并由此外化出自然界和人类社会,这实质上是上帝创世说的中世纪宗教哲学的翻版,曾多次受到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批判。
但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又着重指出,黑格尔的巨大功绩在于第一次把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描写为一个过程,把它描写为处在不断运动启镇、变化、转变和发展中,并试图揭示这种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联系。黑格尔的绝对观念对以后的哲学家是有影响的。如杜林的“世界模式”论,主要来自黑格尔的“绝对观念”。在黑格尔哲学中,绝对观念有时和“绝对精神”通用。
❸ 德国的自然地理环境和人文方面情况
自然:德国全称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位于中欧平原(波德平原),北临北海、波罗的海,北与丹麦接壤,西邻荷兰、比利时、法国、卢森堡,南接瑞士、奥地利、匈牙利、捷克,东与波兰、俄罗斯的加里宁格勒(西俄罗斯)接壤;地形以平原为主,地势南高北低,北部为北德平原,南部是巴伐利亚高原和阿阿尔卑斯山地,西南部有艾费尔高原,中部是中德山地,东南部是图林根林山和厄尔士山(克鲁什内山);气候位于温带大陆性气候与温带海洋气候的过渡地带,属于温带海洋气候但大陆性显着;河流众多,主要有西部的莱茵河,南部的多瑙河,北部的易北河和中部的美茵河.
人文:1.人口:德国人口9000万,是欧洲的第一人口大国,人口主要分布在莱茵河流域和易北河 流 域及北部的沿海地区,主要民族是日尔曼人,通用德语
2.城市:德国的城市化比较早的国家,城市化程度高,主要城市:首都柏林,北部港口城市汉堡,南部巴伐利亚地区的慕尼黑,汽车城沃尔夫斯堡和斯图加特,金融中心法兰克福等
3.经济:德国经济总量世界第四(前三:美、中、日)欧洲第一,是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工业国,工业基础雄厚,工业门类齐全.主要有以鲁尔区为代表的传统工业区和以南部为代表的新兴工业区,汽车、钢铁、化工、电力、电子、航空等工业在国际上占有重要地位
4.文化:德国文化发达,以哲学最为突出,着名哲学家:康德、黑格尔、尼采、叔本华、莱布尼茨、费尔巴哈、马克思;另外德国的文学、音乐、美术、自然科学都相当发达,着名文学家歌德,音乐家巴赫、贝多芬等
❹ 德国大思想家黑格尔,从历史哲学的角度阐述了哪些地理条件在人类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德国大思想家黑格尔,从历史哲学的角度阐述了地理条件在人类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他在名着《历史哲学》一书中明确提出了“历史的地理基础”这样一个概念。他讲到了大海和陆地,讲到了人:
大海给了我们茫茫无定、浩浩无际和渺渺无限的观念;人类在大海的无限里感到他自己的无限的时候,他们就被激起了勇气,要去超越那有限的一切。大海邀请人类从事征服,从事掠夺,但是同时也鼓励人们追求利润,从事商业。平凡的土地、平凡的平原流域把人类束缚在土地上,把他卷入无穷的依赖性里面,但是大海却挟着人类超越了那些思想和行为的有限的圈子。……这种超越土地限制、渡大海的活动,是亚细茄仿培亚洲各国所没有的颤唯,就算他们有更多壮丽的政治建筑,就他们自己也是以海为界——像中国便是一个例子。在他们看来,海只是陆地的中断大辩,陆地的天限;他们和海不发生积极的关系。
❺ 黑格尔的简介
黑格尔
黑格尔(Hegel,1770—1831)是德国哲学中由康德启始的那个运动的顶峰;虽然他对康德时常有所批评,假使原来没有康德的学说体系,决不会产生他的体系。黑格尔的影响固然现在渐渐衰退了,但已往一向是很大的,而且不仅限于德国,也不是主要在德国。十九世纪末年,在美国和英国,一流的学院哲学家大多都是黑格尔派。在纯哲学范围以外,有许多新教神学家也采纳他的学说,而且他的历史哲学对政治理论发生了深远的影响。大家都知道,马克思在青年时代是个黑格尔的信徒,他在自己的完成了的学说体系中保留下来若干重要的黑格尔派特色。即使(据我个人认为)黑格尔的学说几乎全部是错误的,可是因为他是某种哲学的最好代表人物,这种哲学在旁人就没有那么一贯、那么无所不包,所以他仍然保持着不单是历史意义上的重要地位。
他的一生没有多少重大事件。在青年时代,他非常热中于神秘主义,他后日的见解多少可以看成是最初他以为是神秘洞察的东西的理智化。他起先在耶拿大学当Privatdozent (无俸讲师)——他曾提到他在耶拿战役开始的前一天在耶拿写成了《精神现象学》(Phenomenology of Mind)——然后在纽伦堡大学当Privatdozent,后来又在海德堡大学作教授(1816—1818),最后从1818年至逝世在柏林大学作教授,在以上各大学都讲授哲学。他晚年是一个普鲁士爱国者,是国家的忠仆,安享公认的哲学声望;但是在青年时代他却藐视普鲁士而景仰拿破仑,甚至为法军在耶拿的胜利而欢欣。
黑格尔的哲学非常艰深,我想在所有大哲学家当中他可说是最难懂的了。在开始详细讨论以前,对他的哲学先作一个一般勾画,或许有些帮助。
由于他早年对神秘主义的兴趣,他保留下来一个信念:分立性是不实在的;依他的见解,世界并不是一些各自完全自立的坚固的单元——不管是原子或灵魂——的集成体。
有限事物外观上的自立性,在他看来是幻觉;他主张,除全体而外任何东西都不是根本完全实在的。但是他不把全体想象成单纯的实体,而想象成一个我们应该称之为有机体的那类的复合体系,在这点上他与巴门尼德和斯宾诺莎是不宴燃衫同的。看来好像构成为世界的那些貌似分立的东西,并不单纯是一种幻觉;它们或多或少各有一定程度的实在性,因为真正看起来便知道各是全体的一个方面,而它的实在性也就在于这个方面。随着这种看法,当然就不相信时间与空间本身的实在性,因为时间和空间如果认为是完全实在的,必然要有分立性和多重性。所有这一切,最初想必都是在他心里产生的神秘的“洞察”;他的书中提出来的理智精制品一定是后来才有的。
黑格尔断言现实的就是合理的,合理的就是现实的。但是他讲这话时,他的“现实的”一词并不指经验主义者所要指的意思。他承认,甚至还强调,凡经验主义者段则所以为的事实,都是不合理的,而且必然都是不合理的;只有把事实作为全体的样相来看,从而改变了它的外表性格,才看出它是合理的。尽管如此,把现实的和合理的同一看待,不可避免地仍旧要造成一些与“凡存在的事物都是正当的”这个信念分不开的自满情绪。
复杂万状的全体,黑格尔称之为“绝对”。“绝对”是精神的;斯宾诺莎认为全体不仅有思维属性而且有广延属性的见解被摈弃了。
黑格尔同历来其他曾抱有稍类似的形而上学观点的人有两点区别。一点是强调逻辑:黑格尔认为,“实在”的本性从它必须不自相矛盾这个唯一的考虑就能推演出来。另一个(与第一点密切相关的)区别特征是称作“辩证法”的三元运动。他的最重要的着作是两部《逻辑学》(Logic),要想正确理解他对其它问题的见解的依据,这两部书不可不懂。
逻辑照黑格尔的理解,他明确地说和形而上学是一回事;那是一种跟普通所说的逻辑完全不同的东西。他的看法是:任何平常的谓语,如果把它认作是限定“实在”全体的,结果它就是自相矛盾的。我们不妨举巴门尼德的学说:唯一实在的“太一”是球状的,作为一个粗浅的实例。任何东西如晌腔果没有边界便不会是球状的,而除非它外部有什么(至少有虚空间),它才可能有边界。因此,假定整个宇宙是球状的,便自相矛盾。(如果把非欧几里得几何抬出来,对这个议论未尝不可以有异议,但是这议论作为一个说明例子,也算可用了。)
或者,我们来举另一个更粗浅的实例——过于粗浅了,远不是黑格尔会使用的。你可以说甲君是一个舅舅,这没有明显矛盾;但是假使你要讲宇宙是舅舅,你就会陷入难局。所谓舅舅就是一个有外甥的人,而外甥是与舅舅分立的人;因此舅舅不会是“实在”全体。
这个实例或许也可以用来说明辩证法,辩证法是由正题、反题与合题组成的。首先我们说:“实在是舅舅”。这是“正题”。但是存在舅舅就暗含着存在外甥。既然除 “绝对”而外任何东西都不真存在,而我们现在又保证存在外甥,所以我们不得不断言 “绝对是外甥”。这是“反题”。但是这和“绝对”是舅舅的看法有同样的缺陷;于是我们被迫采取这个看法:“绝对”是舅舅和外甥构成的全体。这是“合题”。但是这个合题仍旧不圆满,因为一个人必须有个姊妹作外甥的母亲,他才能当舅舅。因此,我们被迫扩大我们的宇宙,把姊妹连姊夫或妹夫都包括进去。据主张,照这种方式,仅凭逻辑力量就能不停地驱使我们从有关“绝对”提出的任何谓语达到辩证法的最后结论,那叫作“绝对理念”。在整个这过程当中,有一个基础假定,即任何事物若不是关于整体 “实在”的,就不可能实际真确。
这个作为基础的假定有一个传统逻辑上的根据,传统逻辑假定每个命题都有一个主语和一个谓语。按照这种看法,一切事实都是说某物具有某性质。所以可见“关系”不会是实在的,因为关系涉及的不是一件而是•两•件事物。“舅舅”是一个关系,一个人可以当了舅舅而不知道这回事。在这种场合,从经验观点看来,这人没有由于当了舅舅而受到任何影响;如果我们把“质”字理解为撇开他与其他人和物的关系,为描述他本身而必需的某种东西,那么这人毫不具有以前所没有的质。主语、谓语逻辑能够避免这种困难的唯一方法就是讲,这事实不单只是舅舅的性质,也不单只是外甥的性质,而是舅甥所成的全体的性质。因为除“全体”而外一切东西都和外部事物有种种关系,可见关于个别的事物无法谈任何完全真的事,事实上唯有“全体”才是实在的。这点从下述事实可以比较直接地推出来:“甲和乙是两个”不是主语谓语命题,因此基于传统逻辑来说,不会有这种命题。所以世界上不存在两个事物,因此唯独看作统一体的“全体”是实在的。
以上的议论黑格尔并没有明白叙述,而是隐含在他的体系之中,同样也隐含在其他许多形而上学家的体系中。
他是用正,反,合三方面来分析事物的。举几个黑格尔的辩证方法的实例,也许可以使这方法容易理解一些。他在他的逻辑的议论开头先假定“绝对是纯有”;我们假定它就•是纯有,而不加给它任何质。但是不具有任何质的纯有是无;于是我们达到反题:“绝对即是无”。从这种正题和反题转入合题:“有”与“非有”的合一是“变易”,所以说“绝对是变易”。这当然也不行,因为变易必得有什么东西变易。这样,我们对“实在”的见解通过不断改正以前的错误而发展,所有这些错误都是由于把有限的或有界限的某物当成好像可以是全体,从这种不适当的抽象化产生的。“有限物的界限不单是从外界来的;它自身的本性就是它被扬弃的原因,它借本身的作用转变成它的对立面。”
照黑格尔讲,过程对理解结果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辩证法的每个在后的阶段仿佛在溶液里似的包含着在前的所有阶段;这些阶段没有一个被•完•全取代,而是作为全体中的一个因素而赋予它适当的位置。所以不历经辩证法的所有阶段,便不可能到达真理。
认识作为整体看,具有三元运动。认识始于感官知觉,感官知觉中只有对客体的意识。然后,通过对感觉的怀疑批判,认识成为纯主体的。最后,它达到自认识阶段,在此阶段主体和客体不再有区别。所以自意识是认识的最高形态。当然,在黑格尔的体系中必得如此,因为最高一种的认识一定要是“绝对”所具有的认识,既然“绝对”是 “全体”,所以在它自身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要它认识了。
依黑格尔的意见,在最好的思维中,思想变得通畅无阻,水乳交融。真和假并不像普通所想的那样,是判然分明的对立物;没有任何事物是完全假的,而•我•们能够认识的任何事物也不是完全真的。“我们能够多少有些错误地去认识”;我们将绝对真理归于某一件孤离知识时便发生这种情况。像“凯撒是哪里出生的?”这种问题,有一个直截了当的答案,这答案从某个意义上说是真的,但是在哲学的意义上不真。按哲学讲, “真理就是全体”,任何部分事物都不•十•分真。
黑格尔说:“理性即对全部实在这种有意识的确信。”这并不是说分立的人是全部实在;就他的分立性来说,他不是十分实在的,但是他的实在处在于他参与整体的“实在”。随着我们变得日益理性,这种参与也相应地增大。
《逻辑学》末尾讲的“绝对理念”,是一种像亚里士多德的“神”似的东西。绝对理念是思维着自身的思想。很明显,“绝对”除思维自身而外什么也不能思维,因为除对我们理解“实在”的偏狭错误的方式而言外,不再有任何旁的东西。据他说,“精神”是唯一的实在,它的思想借自意识向自身中映现。定义“绝对理念”的实际原话非常晦涩。瓦勒斯译之如的理念的统一言,就是理念的概念,这概念以理念的本身作为对象,而且从这一概念看来,客观世界即是一理念——在这客观世界里一切规定均统一起来了。)德文原文更难懂。
不过,问题的实质并不像黑格尔说的那么复杂似的。绝对理念是思维着纯思想的纯思想。这就是神古往今来所做的一切——真不愧是一位教授眼中的神。他接着说:“因此这种统一乃是•绝•对和•全•部•的•真•理,自己思想自己的理念。”
现在来谈黑格尔哲学的一个奇妙特色,这是他的哲学与柏拉图或普罗提诺或斯宾诺莎的哲学的区别。虽然终极实在是无时间性的,而且时间无非是由于我们没能力看到 “全体”而产生的一种幻觉,可是时间过程却跟纯逻辑的辩证法过程有密切关系。事实上,世界历史一向就是历经从中国的“纯有”(关于中国,黑格尔除知道有它而外毫无所知)到“绝对理念”的各范畴而进展的,绝对理念看来在普鲁士国家即便没有完全实现,也接近实现了。根据黑格尔自己的形而上学,我不能了解世界历史反复辩证法的各个转变这一看法有什么理由,然而这却是他在《历史哲学》(Philosophy of HisA tory)中所发挥的论点。这是一个有趣的论点,它使人间事务的种种变革获得了统一性和意义。这论点也和其它历史理论一样,如果要想说来似乎有道理,需要对事实作一些歪曲,而且相当无知。黑格尔同他以后的马克思和施朋格勒一样,这两样资格都具备。奇怪的是,一种被说成是宇宙性的历程竟然全部发生在我们这个星球上,而且大部分是在地中海附近。
并且,假若“实在”是无时间性的,也没有任何理由说这历程后来的部分要比在前的部分体现较高的范畴——除非人当真要采取这样一种亵渎不敬的假定:宇宙渐渐在学习黑格尔的哲学。
据黑格尔说,时间历程按伦理和逻辑双方面的意义来讲,都是从较不完善到较完善。确实,这两种意义在他看来并不是真正区别得开的,因为逻辑的完善性就在于是一个密致的全体,不带高低不平的边缘、没有独立的部分,而是像人体一样,或者说更像有理性的精神一样,结成一个各部分互相依存、都一同趋向单一目标的有机体;这也就构成伦理的完善性。引几段原文可以说明黑格尔的理论: “理念正如同灵魂向导默久里神,真正是各民族和世界的领袖;而精神,即这位向导的理性的、必然的意志,是世界历史的种种事件的指导者,而且一向就是。按精神的这种指导职能来认识精神,便是我们当前的工作的目的。”
“哲学为观照历史而带来的唯一思想即‘理性’这一单纯概念;即理性是世界的主宰;即世界历史因而显示出一种合理的历程。这种信念和洞察在历史学本身的范围内是一个假说。在哲学领域中,它却不是什么假说。在哲学里由思辩认识证明:理性——这里不考究宇宙对神的关系,仅只这个名词就算够了——既是•无•限•力•量也是•实•体;它自身是一切自然生命和精神生命的•无•限•素•材与•无•限•形•式——即推动该内容的东西。理性是宇宙的•实•体。”
“这种‘理念’或‘理性’,是•真•实、是•永•恒、是绝对•有•力•的存在;它显现在世界中,而且在这世界中除它和它的荣耀而外,再没有别的显现出来——这便是如前面所说,在哲学中已经证明的、在这里看作确证了的论点。”
“知性和自觉意志作用的世界,并没有委给偶然,而是必定表现为自知的理念的样子。”
这是“一个恰巧为•我所知的结果,因为我已经详细考察了全领域。”所有以上引文都摘自《历史哲学》的绪论。
精神及精神发展的过程,是历史哲学的实在对象。把精神和它的对立物即物质加以比较,便可以理解精神的本性。物质的实质是重量;精神的实质是自由。物质在自己以外,而精神在自身以内具有中心。“精神是自足的存在。”这话如果不清楚,下面的定义或许比较能说明问题:
“可是精神是什么呢?它便是“一”,是自身均一的无限,是纯粹的同一性,这同一性其次把自己同自己分离开,作为自己的另一个东西,作为和共相对立的‘向自有’及‘内自有’。”
在精神的历史发展中,曾经有三个主要阶段:东方人、希腊人与罗马人、和日耳曼人。“世界历史就是对无约束的天然意志的训练,使它服从于普遍的原则,并且赋予它主观自由。
东方过去只知道、到今天也只知道•唯•一•者自由;希腊与罗马世界知道若干者自由;日耳曼世界知道•所•有•者自由。”大家总会以为,在所有者自由的地方民主制恐怕是适当的政体了,但是不然。民主政治和贵族政治同样都属于若干者自由的阶段,专制政治属于唯一者自由的阶段,•君•主•制则属于所有者自由的阶段。这和黑格尔所使用的“自由”一词的极其古怪的意义是分不开的。在他看来,没有法律就没有自由(到此为止,我们可以同意);但是他总爱把这话倒转过来,主张只要有法律便有自由。
因而,在他来讲,“自由”所指的可说无非是服从法律的权利。
可以想见,在“精神”在地球上的发展中,他把最高的角色指派给日耳曼人。“日耳曼精神是新世界的精神。新世界的目的是实现绝对真理,作为自由的无限自决——以自己的绝对形式本身作为其旨趣的•那•种自由。”这是一种无上妙品的自由。这种自由不指你可以不进集中营。这种自由不意味着民主,也不意味着出版自由,或任何通常的自由党口号,这些都是黑格尔所鄙弃的。当精神加给自己法律时,它做这事是自由的。照我们的世俗眼光看来,好像加给人法律的 “精神”由君主体现,而被加上法律的“精神”由他的臣民体现。但是从“绝对”的观点看来,君主与臣民的区别也像其它一切区别,本是幻觉,就在君主把有自由思想的臣民投到狱里的时候,这仍旧是精神自由地决定自己。黑格尔称赞卢梭把总意志和全体人的意志区分开。据推测,君主体现总意志,而议会多数不过体现全体人的意志。真是个便当好用的学说。
黑格尔把日耳曼历史分成三个时期:第一篇,到查理曼止;第二篇,查理受到宗教改革;第三篇,从宗教改革以后。
这三个时期又分别叫做圣父王国、圣子王国和圣灵王国。圣灵王国竟然是从镇压农民战争中所犯的令人发指的血腥暴行开始的,似乎有点离奇古怪;但是当然,黑格尔并不提这样的屑细小事,而是正如所料,对马基雅弗利大发一通称赞。
黑格尔对罗马帝国灭亡以来的历史的解释,一部分是德国学校里世界史教学的结果,一部分又是它的原因。在意大利和法兰西,虽然像塔西陀和马基雅弗利那样的少数人也曾经有过对日耳曼人的浪漫式的景仰,但是一般说日耳曼人向来被看成是“蛮族”入侵的祸首,被看成是教会的仇敌:先在那些大皇帝之下、后来又作宗教改革的领袖。一直到十九世纪为止,各拉丁民族把日耳曼人看作是在文明上低自己一等的人。德意志的新教徒自然抱另一种看法。他们把晚期罗马人看成精力衰竭的人,认为日耳曼人征服西罗马帝国是走向复苏的重要的一步。关于中古时期神圣罗马帝国与教皇政治的纷争方面,他们采取皇帝党的看法;直到今天,德国小学生们都被教导对查理曼和巴巴罗撒无限崇拜。在宗教改革后的时代,德意志在政治上的软弱和不统一令人慨叹,普鲁士的逐渐兴起受到了欢迎,欢迎这使德意志不在奥地利的稍嫌脆弱的旧教领导下、而在新教领导下强盛起来。黑格尔在对历史作哲学思考时,心里怀想着狄奥都利克、查理曼、巴巴罗撒、路德和弗里德里希大王之类的人物。解释黑格尔,得从这些人的勋功着眼,得从当时德意志刚刚受了拿破仑欺辱这件事着眼。
德意志受到了高度颂扬,所以大家也许料想要讲德意志就是绝对理念的最后体现,超乎它以外恐怕不可能再有任何发展了。但是黑格尔的见解并不是这样。他反而说美洲是未来的国土,“在那里,在将要到来的时代,世界历史的主题要表现出来——或许〔他用典型的口气补充说〕以南北美之间的抗争表现出来。”他好像认为一切重大的事情都采取战争形式。假使真有人提醒他,美洲对世界历史的贡献或许是发展一个没有极端贫困的社会,他也不会感兴趣。相反,他倒说至今在美洲还没有真国家,因为真国家需要划分成贫富两个阶级。
在黑格尔,民族凭着马克思讲的阶级所起的作用。他说,历史发展的本原是民族精神。在每一个时代,都有某一个民族受托担负起引导世界通过它已到达的辩证法阶段的使命。
当然,在现代这个民族就是德意志。但是除民族以外,我们也必须考虑世界历史性的个人;那就是这种人:他们的目标体现着当代应发生的辩证转变。这种人是英雄,他可能违犯平常的道德律,违犯也不为过。黑格尔举亚历山大、凯撒和拿破仑为实例。我很怀疑,依黑格尔之见,人不作战争征服者是否能够是“英雄”。
黑格尔对民族的强调,连同他的独特的“自由”概念,说明了他对国家的颂扬——这是他的政治哲学的极重要的一面,现在我们必须把注意力转向这一面。他的国家哲学在《历史哲学》和《法哲学》(Philosophy of Law)中都有发挥。
大体上和他的一般形而上学是一致的,但不是这种形而上学的必然结果;不过在某些点上——例如,关于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他对民族国家的赞美达到了和他的重全体、轻部分这个一般精神不相容的程度。
就近代来说,颂扬国家是从宗教改革开始的。在罗马帝国,皇帝被神化了,国家因此也获得了神圣性质;但是中世纪的哲学家除少数而外全是教士,所以把教会摆在国家上面。
路德因得到新教邦主们的支持,开始了相反的做法。路德派教会大体上是信奉埃拉司图斯之说的。霍布士在政治上是个新教徒,发扬了国家至上说,斯宾诺莎跟他所见略同。前面讲过,卢梭认为国家不应当容忍其它政治组织。黑格尔是属于路德派的激烈新教徒;普鲁士国家是埃拉司图斯式的专制君主国。这种种理由本来会使人预料国家要受到黑格尔的高度重视;但是即使如此,他也算走到了可惊的极端。
《历史哲学》里说“国家是现实存在的实现了的道德生活”,人具有的全部精神现实性,都是通过国家才具有的。
“因为人的精神现实性就在于此:人自己的本质——理性——是客观地呈现给他的,它对人来说有客观的直接的存在。因为‘真的东西’是普遍的意志和主观的意志的统一,而‘普遍的东西’要在国家中,在国家的法律、国家的普遍的与合理的制度中发现。国家是地上存在的神的理念。”又:“国家是理性自由的体现,这自由在客观的形式中实现并认识自己。
……国家是人的意志及其自由的外在表现中的精神的理念。”
《法哲学》在论国家的一节里,把这个学说阐述得稍完全一些。“国家是道德理念的现实——即作为显现可见的、自己明白的实体性意志的道德精神;这道德精神思索自身并知道自身,在它所知的限度内完成它所知的。”国家是自在、向自的理性者。假使国家(像自由党人所主张的那样)仅为了个人的利益而存在,那么个人就可以是国家的成员、也可以不是国家的成员了。然而,国家和个人却有一种与此完全不同的关系。因为国家是客观的“精神”,而个人仅以他是国家的成员而论才具有客观性、真实性和伦理性,国家的真意和目的便在于这种结合。倒也承认可能有坏的国家,但是这种国家仅只存在而已,没有真的实在性,而理性的国家本身就是无限的。
可见黑格尔为国家要求的位置跟圣奥古斯丁及其旧教后继者们为教会所要求的位置大体是相同的。不过,从两点上看旧教的要求比黑格尔的要求要合理些。第一,教会并不是偶然造成的地域性社团,而是靠其成员们信以为有无比重要性的一种共同信条结合起来的团体;因而教会在本质上就是黑格尔所谓的“理念”的体现。第二,天主教会只有一个,国家却有许多。尽管把每个国家在对国民的关系上做成黑格尔所说的那样专制,要找出什么哲学原则来调节不同国家之间的关系总有困难。实际上,在这一点上黑格尔放弃了他的哲学空谈,而拿自然状态和霍布士讲的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争作为后盾。
只要“世界国家”还不存在,那么俨然像只有一个国家似地来谈“国家”,这种习惯是要造成误解的。在黑格尔看来,所谓义务完全是个人对国家的一种关系,所以便没留下任何借以使各国的关系道德化的原则。这点黑格尔是承认的。他说,在对外关系上,国家是一个个体,每个国家对于其它国家是独立的。“由于在这种独立性中,现实精神的‘向自有’有其存在,所以独立性是一个民族最基本的自由和最高的光荣。”他接着
论驳会使各个国家的独立性受到限制的任何种类的国际联盟。公民的义务(就他的国家的对外关系来说)完全限于维持本国家的实质的个体性,即独立与主权。由此可见战争不全然是罪恶,不是我们应当尽力废止的事情。国家的目的不单是维持公民的生命财产,而这件事实便构成战争的道德根据,因此不应把战争看作是绝对罪恶或偶然的事情,也不应认为战争的原因在于某种不该有的事。
黑格尔并不只是说在某种事态下一个民族无法恰当地避免进行战争。他的意思远不止于此。他反对创设将会防止这种事态发生的机构——例如世界政府,因为他认为不时发生战争是一件好事情。他说,战争是那样一种状态,即我们认真理解现世财产物品的空虚无益。(这个见解应当和相反的理论,即一切战争都有经济原因,作一个对比。)
战争有一种实际的道德价值:“战争还有更崇高的意义,通过战争,各国人民的伦理健康就在他们对各种有限规定的固定化的冷淡上保全下来。”和平是僵化;神圣同盟和康德的和平联盟都错了,因为由众国家做成的一个家庭必定创造出一个敌人。国与国的争端只能由战争来解决;因为国家彼此之间处于自然状态,它们的关系既不是法的关系,也不是道德关系。各国家的权利在它们个别的意志中有其现实性,而每个国家的利益就是它自己的最高法律。道德与政治不成对比,因为国家是不受平常道德律约束的。
这便是黑格尔的国家说——这样一个学说,如果承认了,那么凡是可能想象得到的一切国内暴政和一切对外侵略都有了借口。黑格尔的骗见之强显露在这点上:他的国家理论同他自己的形而上学大有矛盾,而这些矛盾全都是那种偏于给残酷和国际掠劫行为辩护的。一个人如果迫于逻辑不得不遗憾地推论出他所悲叹的结论,还可以原谅;但是为了肆意鼓吹犯罪而违反逻辑,是无法宽恕的。黑格尔的逻辑使他相信,全体中的实在性或优越性(这两样在他看来是同义的)比部分中的要多,而全体越组织化,它的实在性和优越性也随之增大。这证明他喜欢国家而不喜欢无政府的个人集群是有道理的,但是这本来应当同样让他不喜欢无政府式的国家集群而喜欢世界国家才对。在国家内部,他的一般哲学也应当使他对个人感到更高的敬意,因为他的《逻辑学》所论述的全体并不像巴门尼德的“太一”,甚至不像斯宾诺莎的神,因为他的全体是这样的全体:其中的个人并不消失,而是通过他与更大的有机体的和谐关系获得更充分的实在性。个人被忽视的国家不是黑格尔的“绝对”的雏型。
在黑格尔的形而上学中,也没有任何不强调其它社会组织而独强调国家的有力理由。在他不重教会重国家这件事情上,我只能看到新教的偏见。此外,假如像黑格尔所认为的那样,社会尽可能地组织化是好事,那么除国家和教会而外,还必须有许许多多社会组织。由黑格尔的原理来推论,必须说每一项对社会无害而且能够因协作而得到振兴的事业都应当有适当的组织,每一个这种组织都应当有一份有限独立性。
也许会有这种反对意见:最后的权力总须归属某个地方,除归属国家而外不可能归属别处。但是即使如此,这个最后的权力在企图苛酷得超出某个限度时如果不是不可抗拒的,这仍旧是好的。
这就使我们接触到评判黑格尔的全部哲学时的一个基本问题。全体比部分是不是有较多的实在性?是不是有较多的价值
❻ 黑格尔的历史
在黑格尔看来,世界历史是精神在时间中自身发展的过程。
精神是人类共有的单一精神,表现为人用他们的语言、心灵、文化所创造的一切。历史是精神自我发展的历程,也是世界走向自我意识的过程。
历史的目标就是精神的充分发展和充分的自我意识。这个充分的自我意识,也就是自由意识,它是宇宙发展的顶点。
自由不是任意妄为,而是按照理性的标准行动。因此,历史就是我们的理性潜能逐渐实现为自由的过程,历史是一个理性自由的故事。
在实证主义者看来,《历史哲学》的这个主导思想就根本无法在历史中得到证实。历史充满了偶然和非理性的因素,说它是精神自身的发展纯属无稽之谈。
然而,黑格尔并非不知道历史的横暴和非理性。他从不幻想历史是一个光明美好的过程。
但他认为历史外在的非理性不能否定它内在的理性目标。相反,历史中的非理性对于实现宇宙理性的最终目标是必要的。
世界精神就是狡猾地利用了“世界历史个人”的非理性动机实现它的理性目标。一切历史的偶然性最终都可以在理性的必然性中得到解释。
然而,这种形而上学的目的论的解释是致命地笼统的。精神如何支配“世界历史个人”,使他们像他们所做的那样行动?如何来证明历史的目标是合理的(理性的),加入历史的目标还未完全呈现?而如果历史的目标已经呈现,凭什么说它是合理的?答案只能是个人行动的结果证明是合理的。
但我们正是凭借假定的合理的理性目的才能判断哪些结迟运迟果是合理的。这里显然有一个循环论证的问题。
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就像一切形而上学目的论一样,无法避免这种循环论证。但问题还不纯粹是理码李论的。
在谈论历史的时候,人们很难不联系自己的历史经验,即使黑格尔自己也不免如此。在经历了上个世纪种种极其悲惨的历史事件后,人们很难相信黑格尔的理性主义历史观,正如愈来愈少的人相信神正论一样。
人们更难相信人类所遭受的种种苦难和牺牲都是实现自由的必要,也是不可避免的代价。我们的文明在微观层面上越来越理性化,而在宏观上看,几近荒诞和疯狂的地步,这使得黑格尔的理性主义历史观更不可信。
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有明显的末世论的色彩,精神自我发展的目标一旦达到之后,历史就圆满了;此后,经验的历史还会继续,但精神的可能性则已穷尽。尽管不久前还有人用这种末世学来解释最近的历史,同时也用最近的历史来证实这种学说,但对于多数人来说,这种末世学仍然十分可疑,因为人们难以相信它能消化原则上是无穷的历史的变数和不确定性,这就使它不能不分有基督教末世学的命运(它本来就是它的一个变种)。
尽管如此,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并不因此失去它永久的价值。一部有着明显错误的着作,未必不能是一部值得反复阅读的经典。
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就是这样一部经典。当然,预先带着某种公式或成见去读经典,得到的只能是这公式或成见给予的东西,而不是经典所蕴含的无穷智慧。
美国哲学家弗里德利希在给《历史哲学》英译本写的序中指出,《历史哲学》是黑格尔哲学的核心和中心,是一部有着最深刻影响的着作。黑格尔始终将思想与历史视为同一个过程,他自己的哲学就是历史的产物,必须历史地理解。
离开历史的语境,黑格尔哲学及其意义就无法得到真正的理解。德国哲学家勒维特说过,黑格尔的整个体系基本上是用历史术语思考出来的。
在他之前没有别的哲学这么做。在黑格尔之前,还没有一个哲学家像黑格尔那样,试图全面把握历史的性质。
正是黑格尔,第一个提出了“世界历史”的概念。但黑格尔并不是要写历史,而是要写历史的哲学。
尽管他甚至被人指责为“历史实证主义”,但他决不是要实证地描述具体的历史进程,而是要提供一个全面理解人类历史的构架。但黑格尔从未以此为借口,无视基本的历史事实,随心所欲地编织一个历史哲学,或以体系的教条来曲解和重新悄册组织历史事实。
实际上,正像甘斯在为《历史哲学》第一版所写的序言中所指出的那样:“事实上这本书的主要优点之一,就是它虽然非常富于思辨的活力,但是还适当地注意于‘经验的事物’和‘现象的事物’;它既排除了主观的‘推理’,但又不勉强把一切历史纪录装在一个公式的模型里;既在逻辑的发展上和历史叙述显然散漫而无秩序的路线上把握着和表现着那个‘观念’,但又不让这种步骤侵犯历史的叙述。因此,那所谓先天的方法(这在事实上就是不用历史的事实而‘着作’历史)是和本书所表现的方法完全不同的。
本书着者无意以神自居去创造历史,而只是从一个凡人从事探讨那已经创造出来的‘历史’、那孕有理性而且富于观念的‘历史’。”黑格尔对近代流行的“抽象”思维方式一直持批判的态度,甚至认为法国大革命就是这种“抽象性”的产物。
他始终坚持真理是具体的,尽量让事实本身来说话,从不把理念强加给事实。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在事实陈述方面最易为人诟病的也许是他关于东方文明的描述了。
其实,黑格尔在准备《历史哲学》的这部分内容时,还是看了有关的材料,一国接一国地研究了它们的发展,只是阅读和消化都不够充分,他那个时代西方对东方的了解总体上说也还。
阶级实质:资产阶级哲学.黑格尔哲学产生时,德国封建专制势力强大,严重阻碍了资本主义的发展;德国资产阶级软弱无力,屈服妥协,使资本主义的发展走上了改良主义的道路.在上述背景下所产生的黑格尔哲学,其阶级实质是上升到普鲁士国家哲学地位的资产阶级哲学,它是革命性和保守性兼而有之的德国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历史作用:黑格尔历史观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最重应、最直接理论前提,因为黑格尔历史观是唯物史观创立以前资产阶级思想家在探索社会历史问题方面所取得最高成就,是资产阶级历史观顶峰.青年黑格尔派和老年黑格尔派分化、费尔巴哈哲学出现是黑格尔哲学内在矛盾发展必然产物;整个现代西方哲学(包括胡塞尔、海德格尔等人哲学在内)都是黑格尔哲学后裔而深受其影响;马克思主义哲学是黑格尔哲学真正继承者.。
黑格尔自小就跟随母亲学习拉丁文,7岁时进入斯图加特城的学校接受正规教育。
1788年,黑格尔进人图宾根神学院,学习了两年哲学、三年神学,于1793年获得哲学学士学位。在大学期间,他与另一位哲学家谢林成为挚友,两人经常去郊外散步,一起讨论哲学问题。
大学毕业后,黑格尔先后在瑞士、德国的法兰克福等地做过家庭教师,业余时间研究希腊文化和康德哲学。1798年,他的第一部着作《伦理学》出版。
1801年,在谢林的推荐下,黑格尔任耶拿大学的哲学讲师,1805年升为教授。1806年,他写完了《精神现象学》一书,论述了自己的哲学观点。
在书稿写完的第二天,拿破仑的军队攻人了耶拿,黑格尔被迫离开。1808年他得到了纽伦堡专科学校校长的职位,他在那里兼教哲学、希腊文化和微积分,并进一步完善了自己的哲学体系。
1811年,他与纽伦堡元老院一个议员的女儿玛丽结婚,此时的黑格尔已经41岁,而新娘才19岁。 1812〜1816年间,黑格尔完成了《逻辑学》(即《大逻辑》)一书。
1816年秋天,他受聘为海德尔堡大学哲学教授。1818年,他又完成了大作《网络全书》,这本书极大地提高了他的声誉,他在同年被聘为柏林大学的哲学教授。
黑格尔一生的最后13年是在柏林大学度过的,他在那里发表了《小逻辑》、《自然哲学》、《精神哲学》、《法哲学原理》等着作,并在1830年就任柏林大学校长。 黑格尔把绝对精神看作世界的本原,自然、人类社会和人的精神现象都是绝对精神在不同发展阶段上的表现形式。
因此,事物的更替、发展、永恒的生命过程,就是绝对精神本身。黑格尔哲学的任务和目的,就是要展示通过自然、社会和思维体现出来的绝对精神,揭示它的发展过程及其规律,实际上是在探讨思维与存在的辩证关系,在唯心主义基础上揭示二者的辩证统一。
围绕这个基本命题,黑格尔建立起令人叹为观止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主要讲述绝对精神自我发展的三个阶段: 逻辑学、自然哲学、精神哲学。黑格尔在论述每一个概念、事物和整个体系的发展中自始至终都贯彻了这种辩证法的原则。
这是人类思想史上最惊人的大胆思考之一。 恩格斯后来给予高度的评价:“近代德国哲学在黑格尔的体系中达到了顶峰,在这个体系中,黑格尔第一次——这是他的巨大功绩——把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描写为处于不断运动、变化、转化和发展中,并企图揭示这种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联系。”
1831年,黑格尔因病逝世,享年61岁。
西方人对中国的评价有非常高的(如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也有非常低的(如黑格尔),不要介意.重要的是首先要理解他们所说的话的意思,要站在他们的角度去理解,不要用我们自己的臆想去理解.加之语言的障碍,最好是能够比较系统地掌握了一个大思想家的思想梗概后在做评价会更加准确一些.这一观点是不是黑格尔说的?我没有答案.我估计这个要从:《德国哲学家论中国》,三联出版社,1997和黑格尔着:历史哲学,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去找.我初初找了黑格尔《历史哲学》的中国那一部分,没有发现完全一样的语句.。
(1770-1831)1770年8月27日生于德国符腾堡公国首府斯图加特。
1831年11月14日卒于柏林。1788年10月黑格尔到图宾根神学院学习哲学和神学。
1801年来到了当时德国哲学和文学的中心耶拿,开始了他一生中具有决定意义的一个阶段。1805年获得副教授职。
1816年黑格尔到海德堡任哲学教授,开始享有盛誉。1818年普鲁士国王任命黑格尔为柏林大学教授。
1822年,黑格尔被任命为大学评议会委员。1829年10月黑格尔被选为柏林大学校长并兼任 *** 代表。
1831年黑格尔被授予三级红鹰勋章,同年夏他的《论英国改革法案》一文发表,因普鲁士国王下令中止,文章只发表了前半部分。主要着作包括《 精神现象学 》、《逻辑学》、《哲学全书》(其中包括逻辑学、自然哲学、精神哲学3部分)、《法哲学原理》、《美学讲演录》、《哲学史讲演录》、《历史哲学讲演录》等等。
伦理思想 黑格尔集以往西方伦理思想之大成,特别是继承和发展了康德的伦理思想,建立了一个完整的理性主义伦理思想体系。黑格尔关于伦理的学说就是他的法哲学,其中包括抽象法、道德、伦理3个部分,中心是揭示自由理念的辩证发展过程。
从哲学上看,黑格尔伦理思想的形式是唯心的,但其内容是现实的,方法是辩证的,它的成就对后世伦理思想包括马克思主义伦理思想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影响。 美学思想 黑格尔的美学思想主要反映在他的《美学讲演录》一书中,这是他整个哲学体系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他的哲学体系在美学和艺术领域中的具体表现。
艺术的根本特点,是理念通过感性的形象来显现自己、认识自己,“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成为黑格尔美学思想的核心。黑格尔分别对艺术的性质和特征、艺术发展的历史类型和各门艺术的体系,进行既是逻辑的又是历史的分析。
逻辑方面,他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有关艺术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历史方面,他开创了艺术社会学的研究,展示了宏伟的历史观。黑格尔的美学思想在西方美学史的发展过程中,起了划时代的作用,成为古典美学的集大成者。
哲学观点 黑格尔把绝对精神看做世界的本原。绝对精神并不是超越于世界之上的东西,自然、人类社会和人的精神现象都是它在不同发展阶段上的表现形式。
因此,事物的更替、发展、永恒的生命过程,就是绝对精神本身。黑格尔哲学的任务和目的,就是要展示通过自然、社会和思维体现出来的绝对精神,揭示它的发展过程及其规律性,实际上是在探讨思维与存在的辩证关系,在唯心主义基础上揭示二者的辩证同一。
围绕这个基本命题,黑格尔建立起令人叹为观止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主要讲述绝对精神自我发展的三个阶段:逻辑学、自然哲学、精神哲学。黑格尔在论述每一个概念、事物和整个体系的发展中自始至终都贯彻了这种辩证法的原则。
这是人类思想史上最惊人的大胆思考之一。 他的着作集德国古典哲学之大成,创立了一个完整的客观唯心主义哲学体系。
认为:“绝对观念”是宇宙之源,万物之本。世界的运动变化乃是“绝对观念”自我发展的结果,认为他自己的哲学就是“绝对观念”的最高表现,普鲁士王国是体现“绝对观念”的最好国家制度。
所以黑格尔的哲学是为普鲁士专制制度辩护的,但是在他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中,提出了有价值的辩证法思想,认为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是一个过程,是在不断地运动、变化和发展着的,而其内部矛盾乃是发展的源泉。马克思、恩格斯批判地继承了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创立了唯物辩证法。
恩格斯后来给其以高度的评价:“近代德国哲学在黑格尔的体系中达到了顶峰,在这个体系中,黑格尔第一次,这是他的巨大功绩,把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描写为处于不断运动、变化、转化和发展中,并企图揭示这种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联系。”。
(1770-1831)1770年8月27日生于德国符腾堡公国首府斯图加特。1831年11月14日卒于柏林。1788年10月黑格尔到图宾根神学院学习哲学和神学。1801年来到了当时德国哲学和文学的中心耶拿,开始了他一生中具有决定意义的一个阶段。1805年获得副教授职。1816年黑格尔到海德堡任哲学教授,开始享有盛誉。1818年普鲁士国王任命黑格尔为柏林大学教授。1822年,黑格尔被任命为大学评议会委员。1829年10月黑格尔被选为柏林大学校长并兼任 *** 代表。1831年黑格尔被授予三级红鹰勋章,同年夏他的《论英国改革法案》一文发表,因普鲁士国王下令中止,文章只发表了前半部分。主要着作包括《 精神现象学 》、《逻辑学》、《哲学全书》(其中包括逻辑学、自然哲学、精神哲学3部分)、《法哲学原理》、《美学讲演录》、《哲学史讲演录》、《历史哲学讲演录》等等。
伦理思想
黑格尔集以往西方伦理思想之大成,特别是继承和发展了康德的伦理思想,建立了一个完整的理性主义伦理思想体系。黑格尔关于伦理的学说就是他的法哲学,其中包括抽象法、道德、伦理3个部分,中心是揭示自由理念的辩证发展过程。从哲学上看,黑格尔伦理思想的形式是唯心的,但其内容是现实的,方法是辩证的,它的成就对后世伦理思想包括马克思主义伦理思想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影响。
美学思想
黑格尔的美学思想主要反映在他的《美学讲演录》一书中,这是他整个哲学体系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他的哲学体系在美学和艺术领域中的具体表现。艺术的根本特点,是理念通过感性的形象来显现自己、认识自己,“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成为黑格尔美学思想的核心。黑格尔分别对艺术的性质和特征、艺术发展的历史类型和各门艺术的体系,进行既是逻辑的又是历史的分析。逻辑方面,他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有关艺术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历史方面,他开创了艺术社会学的研究,展示了宏伟的历史观。黑格尔的美学思想在西方美学史的发展过程中,起了划时代的作用,成为古典美学的集大成者。
哲学观点
黑格尔把绝对精神看做世界的本原。绝对精神并不是超越于世界之上的东西,自然、人类社会和人的精神现象都是它在不同发展阶段上的表现形式。因此,事物的更替、发展、永恒的生命过程,就是绝对精神本身。黑格尔哲学的任务和目的,就是要展示通过自然、社会和思维体现出来的绝对精神,揭示它的发展过程及其规律性,实际上是在探讨思维与存在的辩证关系,在唯心主义基础上揭示二者的辩证同一。
围绕这个基本命题,黑格尔建立起令人叹为观止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主要讲述绝对精神自我发展的三个阶段:逻辑学、自然哲学、精神哲学。黑格尔在论述每一个概念、事物和整个体系的发展中自始至终都贯彻了这种辩证法的原则。这是人类思想史上最惊人的大胆思考之一。
他的着作集德国古典哲学之大成,创立了一个完整的客观唯心主义哲学体系。认为:“绝对观念”是宇宙之源,万物之本。世界的运动变化乃是“绝对观念”自我发展的结果,认为他自己的哲学就是“绝对观念”的最高表现,普鲁士王国是体现“绝对观念”的最好国家制度。所以黑格尔的哲学是为普鲁士专制制度辩护的,但是在他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中,提出了有价值的辩证法思想,认为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是一个过程,是在不断地运动、变化和发展着的,而其内部矛盾乃是发展的源泉。马克思、恩格斯批判地继承了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创立了唯物辩证法。
恩格斯后来给其以高度的评价:“近代德国哲学在黑格尔的体系中达到了顶峰,在这个体系中,黑格尔第一次,这是他的巨大功绩,把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描写为处于不断运动、变化、转化和发展中,并企图揭示这种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联系。”
❼ 地理环境决定论的主要代表人物
地理环境决定论其主要观点认为人类的身心特征、民族特性、社会组织、文化发展等人文现象受自然环境直接或间接的深刻影响。此论的代表人物有希腊的亚里士多德,法国的孟德斯鸠,德国的黑格尔和拉采尔
❽ 论述孟德斯鸠的地理环境与人类社会的关系。
孟德斯鸠、黑格尔和马克思的“地理环境决定论”的区别不在于地理环境是否决定着人类的生活,而在于前者怎样决定后者。
近代西方地理学派的代表人物孟德斯鸠认为,地理环境决定人们的气质性格,人们的气质性格又决定他们采用何种法律和政治制度。
黑格尔是继孟德斯鸠之后另一位重要的“地理环境决定论”者。黑格尔视地理环境为“历史的地理基础”,他把世界上的地理环境划分为三种类型:干燥的高地,广阔的草原和平原;巨川、大江所经过的平原流域;和海相连的海岸区域。他认为各种不同地理环境中的人们形成了不同类型的生活和性格。
黑格尔将某个人类共同体的制度上的特点、人们的性格,与其所从事的活动,特别是物质生产活动联系在一起。与孟德斯鸠相比,黑格尔对地理环境问题关注的范围、角度更为广阔,观察更为深刻,对地理环境与人类社会生活关系的描述更符合历史的实际。
如何认识地理环境因素在经济关系中的具体作用和其所发挥的影响呢?马克思、恩格斯将地理环境视为人类物质生产活动的参与者,是劳动过程的要素之一。恩格斯指出,“政治经济学家说:劳动是一切财富的源泉。其实劳动和自然界一起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自然界为劳动提供材料,劳动把材料变为财富。”马克思则进一步指明劳动过程所具有的三个要素:“有目的的活动或劳动本身、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马克思、恩格斯这里所说的劳动材料、劳动对象或劳动的自然物质,指的即是地理环境中的土地、森林、河流、矿藏等因素。作为物质生产活动要素的劳动材料或劳动对象的这些地理环境因素,当然会影响到人类的物质生产活动,并对社会经济关系以至人类文明的其他方面产生影响。
地理环境对于人类社会的物质生产活动的影响能达到怎样的程度呢?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在人类文明初期,某一地理环境对成长于其中的那个人类共同体的物质生产活动情况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并进而决定那个人类文明的类型及其发展进程。马克思指出,在人类历史初期,“不同的共同体在各自的自然环境中,找到不同的生产资料和不同的生活资料。因此,它们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产品,也就各不相同”。实际情况正是如此。人类从事物质生产活动以求得生存和发展,但人们不是随心所欲地去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特别是在人类文明初期,人们只能因其所生存的地理环境所提供的条件,形成自己的物质生产类型和具体的内容及方式,故有农业民族、游牧民族之别。而生活于地中海沿岸的古希腊人、腓尼基人,则因其自然条件,在主要型枝从事农业的同时,手工业、商业也比较发达。恩格斯在对古代欧洲大陆与美洲大败租搭陆的自然条件和社会历史发展情况进行比较时指出,欧洲大陆与美洲大陆在可供人类利用的动物、植物资源方面存在着很大的差异,欧洲大陆“差不多有着一切适于驯养的动物和除一种以外一切适于种植的谷物”;而在美洲大陆,在适于驯养的哺乳动物中,只有羊驼一种,并且只是在南部某些地方才有,在可种植的谷物中,也只有玉蜀黍。自然条件的这些差异,使这两个大陆形成了不同类型的物质生产活动,“两个半球上的居民,从此以后,便各自循着自己独特的道路发展,而表示各个阶段的界标在两个半球也就各不相同了”。
马克思、恩格斯的以上论述表明,他们认为,在人类文明初期,地理环境对于人类的物质生产活动和社会生活具有决定性的影响。这种影响主要是地理环境因素通过作为人类物质生产活动要素之一的劳动对象而实现的。作为劳动对象,地理环境因素决定着物质生产活动的类型、方式等,并通过决定人类的物质生产活动,进而影响到人类的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如此,世界各地区不同的地理环境就使不同地区的人类文明产生了许多差异,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形成了不同的类型。这些不同类型的文明,在其具体的、特定的社会内部矛盾运动的推动下,基本上是“各自循着自己独特的道路发展”,这就不能不带有其文明初期在不同的地理环境影响下形成的、具有各自特征的社会生活所打上的深刻烙印。
如此,马克思察拿、恩格斯唯物史观的地理环境学说就与孟德斯鸠等人的“地理环境决定论”形成了重大区别。在孟德斯鸠那里,地理环境与人类社会的关系是这样的:地理环境决定人的气质性格,人的气质和性格决定法律及政治制度。马克思、恩格斯唯物史观关于地理环境与人类社会的关系则是这样的:地理环境决定人的物质生产活动方式,人的物质生产活动方式决定社会、政治及精神生活。
由此可见,二者的区别不在于地理环境是否决定着人类的生活,而在于前者怎样决定后者。孟德斯鸠等人认识不到物质生产活动对于人类社会生活的极端重要性,而不适当地强调人的气质性格及心理状态的作用,使其“地理环境决定论”仍带有浓厚的唯心主义色彩。马克思、恩格斯的唯物史观科学地揭示了物质生产活动在人类社会生活中的地位,从而为正确说明地理环境与人类社会的关系提供了必要的前提。
那么,地理环境对于人们的心理状态、气质性格就没有任何影响吗?回答应该是否定的。在人类文明起源时期,某个人类共同体从事于何种物质生产活动,主要是由他们所生存于其中的某种地理环境所提供的自然条件决定的。如生活在高原、草原地带的人们主要从事畜牧业,生活于大河流域的民族多过着农耕生活。而当人们在从事某种具体的物质生产活动,“作用于他身外的自然并改造自然时,也就同时改变他自身的自然”, “通过生产而发展和改造着自身,造成新的力量和新的观念,造成新的交往方式、新的需要和新的语言”。正是在这种由某种特定的地理环境的制约而形成的长期的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中,某个民族逐渐形成了具体的、具有某种特点的气质性格和心理状态。此外,一个民族的气质性格的形成,还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受到社会、政治及精神生活的影响。但是,这些社会、政治及精神生活也是建立在这个人类共同体的物质生产活动的基础之上的,“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
人们的某种气质性格的形成,关键在于参加了在某种地理环境中形成的具体的物质生产活动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社会、政治和精神生活,才和自然界发生了联系,受到地理环境的影响。
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地理环境与人类社会关系的学说,可以说也是一种“地理环境决定论”,但这是唯物史观的“地理环境决定论”,与以孟德斯鸠为代表的“地理环境决定论”存在着重大区别。马克思、恩格斯唯物史观特别强调,物质生产活动是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实践活动,正是在物质生产活动中,在与自然界进行物质变换的过程中,人类社会与地理环境发生了最直接、最主要的联系。地理环境因素作为生产过程之一的劳动对象,在人类文明初期,对人类的物质生产活动产生着直接的、决定性的影响,并通过对物质生产活动的影响,进而间接地影响到人类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及整个社会以后的发展进程。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一学说是符合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实际情况的,是其唯物史观在地理环境与人类社会关系问题上的科学表述,这也为我们解释为什么不同地区的人类文明呈现出不同的特色,走着不同的发展道路,提供了重要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