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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历史学是什么一书的评价

发布时间:2022-06-24 21:54:28

‘壹’ 《历史学是什么》读后感

在看到这本书的题目时,就被题目吸引了。中国的史学家中,并没有看到就历史本身是什么展开过专题论述,倒是更多的探讨“历史为什么”的话题。这一区别本不是东方与西方史学的不同,究其根本,应该是东西方哲学的本质区别所在,但确实这一问题是重要的。
“历史是历史学家与历史事实之间连续不断的相互作用的过程,就是现在与过去之间永无休止的对话”。有人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我们关注历史,要关注历史学家,更要关注历史学家所在的社会。
书的第二章,探讨了历史的社会性,与个人性。其实本质上是历史的必然性和偶然性的问题。历史是人的行为过程,但历史不是某个人的行为过程,我们不能罔顾历史的社会性,而夸大一个人的历史作用。人在历史进程中的被动性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我们只有根据现在才能理解过去,我们也只能通过过去,才能理解现在。使人能够理解过去的社会,使人能够增加把握现在社会的力量,便是历史的双重功能。本质上看,历史是社会性的。
第三章,探讨了历史、科学和道德。历史学家和历史资料的收集者的本质不同,在于对历史事实的归纳。而这种历史研究的归纳方法,其实是和科学是相通的,我们要为历史找到不止是一个发生的原因,这是历史学家的思想性之所在,没有这种思想性的存在,历史的作用也就不复存在。在这里,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们划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意义又何在呢?知识本是人类对世界的一种认知,历史所研究的,物理所研究的,化学所研究的本都是世界的组成部分,它们本都是哲学的衍生,它们的方法本都是一样的。
第四章的题目是“作为进步的历史”。其实提出了一个根本的问题,历史是进步的吗?进步是什么,进步是朝着一个既定的目标的前进,而历史的确有这样的一种方向性吗?这一点我相信,真正倾心历史的人,有着较他人对未来更多的憧憬与责任。历史中的进步依靠的是人类不断的持续的获得性财产的转让,而这一过程便是进步的源动力。进步在于继承,而不是毁灭。对于历史的进步是一种信仰,是代表我们对于未来的信心。进步是历史借以编撰的科学假设。换句话说,没有这一假设,历史是毫无意义的。科学的假设的方法,是构建任何知识大厦的必要前提。

‘贰’ 谈谈你对史记这一历史学着作的看法~!

《史记》对后世史学和文学的发展都产生了深远影响。其首创的纪传体编史方法为后来历代“正史”所传承。同时,《史记》还被认为是一部优秀的文学着作,在中国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司马迁探求的天人之际,并非承认天的神秘力量,而是重视天人之间关系的演变,从而了解 “古今之变” 的关键,探求出历史动态发展变化的层面,最终完成“一家之言”。而他的撰述动机,主要有以下三方面:
一、司马迁为了继承其父司马谈编订史书的遗志,完成撰述《史记》的宏愿
二、司马迁想继承《春秋》精神
三、司马迁要肩负史家职责
司马迁想为封建统治者提供历史的借鉴作用,反映的是真实的历史,这是非常可贵的。
本着实录的精神,司马迁在选取人物时,并不是根据其官职或社会地位,而是以其实际行为表现为标准。比如,他写了许多诸如游侠、商人、医生、倡优等下层人物的传记。在司马迁心目中,这些人都有可取之处。
司马迁首创了以人载事,始终叙述一个人生平事迹的写法。着重写其“为人”,并注意其“为人”的复杂性,是司马迁的笔法。他在作传时,把自己的看法寓于客观的事实叙述之中,来表示自己对人物的爱憎态度。
比如项羽这个人物,司马迁同情他,以非常饱满的热情来写这位失败英雄。他既称赞项羽的骁勇,又对他的胸无大志、残暴自恃作出批评。可是,在《项羽本纪》中,司马迁并没有发议论,但是他对项羽的爱憎态度却于叙事之中明显地表现了出来。这便是司马迁作传的最大特点,即真实性和倾向性的统一。
《史记》的诞生,就中国史学的具体发展而言,《史记》的贡献巨大。《史记》的贡献和特点主要有这样几个方面;
一、开创了“纪传体”体例
二、开创了政治、经济、民族、文化等各种知识的综合纂史方法
三、秉笔直书,是我国宝贵的史学传统,司马迁的《史记》对此有很好的发挥
四、《史记》也是一部形象生动的历史传记

‘叁’ 《历史学是什么》

历史学,是人类对自己的历史材料进行筛选和组合的知识形式。历史学,是个静态时间中的动态空间概念。历史学是由历史、科学、哲学、人性学及其时间空间五部分有机组合而成。

‘肆’ 从各个角度论述什么是历史学

历史学也称史学,是一门整合型的社会科学,是历史研究主体在马克思主义哲学所提供的一般规律指导下,运用一定的思维认识方式和手段,在与历史客体发生互动作用的过程中,通过对历史客体的分析研究,以理解其特殊规律和特点的一种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出来的产品——历史知识。

因取义的广狭不同,史学的定义从内涵上可归纳为两种。
广义的史学是对“史”进行同时合训而产生的“史有二义”的统一体,包括:(1)完全独立于人们的意识之外的人类过往社会的客观存在及其发展过程;(2)历史学家对这种客观存在和过程及其规律的描述和探索的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出来的产品。狭义上的史学不包括前者,而专指后者。历史狭义上的史学是一种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的属于观念形态的东西的统一体。就其性质而言,因历史学家们考察的角度和出发点的不同,而有“活动”说、“学问”或“学术”说、“知识体系”说、“科学”说、“艺术”说和“一半是科学,一半是艺术”说、“整合”说等等不同的界定。
在马克思主义历史学诞生之前,人们一般从广义上来界定史学,即对史学的定义与对历史的定义往往是同一的,很少有人对两者进行严格的概念上的区分。英语中“历史学”和“历史”是同一个词:History。根据第四版《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History第一义项即指“历史学”——对过去事件的研究;第二义项才是“历史”——过去的事件,尤指从整体意义上来认识的过去事件;第三义项实际上是从第一义项中引申出来的——对过去事件的系统叙述。可见,“历史学”和“历史”是其本义。
中西方对史学的认识所经历的过程基本相同。中国古代的“史学”概念亦从对“史”的认识发展而来,或者说它最初也包含在“史”中。据瞿林东先生的研究,大体说来,中国古代“史”的含义经历了史官、史书、史事、史学的发展过程。史学概念可能始出于东晋十六国时期的后赵石勒称王之年——公元319年(东晋太兴二年)。在当时和其后一个半世纪间,人们并未对它的内涵作出明确的解说。但是,史学摆脱对经学的依附地位,并与传统的经、律两学鼎足而立,成为官学中一个完全独立的部门,这在中国古代史学发展上还是极具重要意义的。后来它有了编纂学、文献学的内容;至清代乾嘉时期,人们又赋予了史学以历史叙述技巧和历史认识方法等内容。要而言之,在中国古代,人们对史学概念的解说所达到的最高认识水平是:史学是一门关于如何认识、叙述或编纂过去的事件的专门性、技艺性的学问。这种认识与西方近代历史学家“历史学是艺术”的界说有异曲同工之妙。在中国古代史学发展史上,作为人类过往社会客观存在的“历史”与作为一种专门性学问的人们对它进行认识、描述的活动及其结果的“史学”,最后实现了初步的分离,这是古代历史学家经过数千年探索的结果,亦是他们在史学认识上的最大成就之一。正因“史学”从“史”的硬壳中脱胎而来,所以,尽管在当代历史学家看来,“历史”与“史学”是两个内涵和本质均不相同的概念,对于它们各自是什么的回答分属于不同的本体论范畴,但是当人们定义它们时,它们就像是一个双面怪——两者交互使用、互相纠结在一起,——“史”因一字多意同时合用亦总有二义,这种情况在近代依然顽固地维持着。因此,近人对史学的定义,并不比古人高明多少,亦往往不能彻底分割克丽欧女神的双面性。当他们在定义“史者何”或“历史何谓”的时候,实际上不是在确定“历史”的定义,而是在确定“史学”的定义;有时则同时合训而兼具两义。如果从历史本体论角度来分析,人们难免会把他们的定义当做是从观念形态上来界说“历史”概念,从而得出他们的历史观本质上属于唯心主义历史观的结论。如果我们从他们解说的实际内容和文本的整体语境来分析,则不难看出,他们正是从狭义上确定了史学的内涵。 例如,近代国学大师、“新史学”革命首倡者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一书中,就开宗明义地写道:“史者何?记述人类社会赓续活动之体相,校其总成绩,求得其因果关系,以为现代一般人活动之资鉴者也。”这里的“史”,很明显是指“史学”;而且,《中国历史研究法》一书所阐述的内容,亦是如何研究历史的方法问题,而不是论述历史是什么的问题。当然,多数史家则采用传统的同时合训的方法。例如,杜维运说:“一般来讲,所谓历史,不外是以往实际发生的事件(简言之为往事),或者是以往实际发生的事件的记录(往事的记录)。”

今人对史学的定义或解说,可谓各家纷纭,莫衷一是。
“活动”说。瞿林东先生在《中国史学史纲》一书中说:“关于人类社会历史的认识、记载与撰述的综合活动,这便是史学。”瞿先生的定义,与他这本书的内容是相适应的。因为史学在中国古代,主要是以附属于政治活动的一种文化积累活动的形式存在的,史官和史馆制度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史学虽然在东晋十六国时期开始成为一门专门的学问,中国古代史学发展过程中虽然亦不乏私人撰史行为,但兼具文化活动和政治活动而主要作为政治活动的一种表现形式的“综合活动”特性,并没有改变。

“学问”说。吴泽先生在其主编的《史学概论》一书“绪论”中,给史学确定的定义是:“史学是研究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及其规律的学问。”

“历史学一半是科学,一半是艺术”说。这种说法的由来比较复杂。历史学究竟是一门科学还是一门艺术,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在西方史学史上,这一争论可以追溯到公元2世纪古罗马帝国。第一个对这个问题进行辨析的,是当时的修辞学家、讽刺散文作家希腊裔罗马人卢基阿努斯(Loucianos,约120—180年左右。一说约125—192年。旧译琉善,现又据英译Lucian而译卢奇安)。卢基阿努斯以传统对话体写过约80篇杂论,内容涉及文学艺术、哲学、修辞学、宗教等命题,其中有一篇史学评论专论《论撰史》,“可以定位为西方史学史上第一篇史学理论专论”。卢基阿努斯从历史学的任务或目的、本质、价值、认识方法,历史学家的主体意识结构,史料收集与处理,历史着作的表现形式,判断历史着作优劣的一般标准等等方面,提出了史学本体的认识论和方法论问题,揭示了史学与文学艺术(如颂辞、诗歌、戏剧等表现形式)相比而具有的真实性本质特征,认为历史学虽然外加有欣赏的成分,也需要借助适当的文学艺术的表述技巧,需要“华而实”的“风格之美”、“真实美”和“条理分明的秩序之美”等表现形式,但是,这些都不是构成历史学的本质的东西;历史学按其特性、本质和目的来讲,是一门实用之学,而非一门有如诗歌那样的欣赏之学。
在卢基阿努斯看来,“不能区别诗与史,确实是史学之大患”。卢基阿努斯关于“诗与史”、“实用的历史”与“欣赏的历史”之间异同关系的辨析,开启了后世历史学家关于历史学是一门科学还是一门艺术的论争之门。近代西方无论是客观主义历史学家提出的历史学是一门“如实直书”的实证科学,“历史学是科学,不多也不少”,还是相对主义历史学家提出的历史学是一门艺术,“历史学一半是科学,一半是艺术”等等表述形式不尽相同的史学本体认识,就其关于治史原则、史学本质的认识,以及讨论的题域、思考的路径而言,其实均未超出卢基阿努斯所达到的认识水平和划定的疆界。
在当代中国史学理论界,史学理论工作者们接过了卢基阿努斯的问题。坚持历史学是一门科学的历史学家,一方面沿着卢基阿努斯开辟的认识路径,从历史学与文学的区别中把真实性确定为历史学的本质特性之一;另一方面,沿着马克思和恩格斯开辟的辩证的、历史的和唯物的认识路径,从历史本体论和史学本体论的高度,深刻阐述了历史学研究对象的客观实在性,从而为历史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另一些持相对主义甚至折衷主义史学观的历史学家,同样延续了卢基阿努斯的认识路径,所不同的只是把已经被卢氏排除在外的“无疑是外加的东西”又偷运到历史学本质特性的内容之中,使之成为内涵于历史学本质的东西,然后以此为据,重弹了实质上是“一半……一半”的老调。何兆武先生的历史学是一门“既是科学又非科学的超科学”人文学科之说,可以看做是“一半……一半”说的当代中国版。
20世纪80年代末,何兆武先生提出了着名的“历史研究中的假问题”命题,认为“要使历史科学现代化”,“历史学界应该对过去一切似是而非的假问题进行重新批判并做出一番澄清”。此论在中国历史学界产生了相当的影响。第一个被他当做“假问题”来澄清的,是中国封建社会长期性、或停滞性、或长期停滞性问题。进入90年代,他的这种澄清工作很快就溯源到了历史学本体论和历史本体论的范畴领域,把“历史学是科学吗?”作为一个准“假问题”——何先生没有直接认定它是一个“假问题”,而只是认为它是“唯科学观点”的一种表现,故我们用准“假问题”来称之——来清理。从他发表的一些文章中,如《对历史学的若干反思》、《历史学两重性片论》、《历史两重性片论》、《历史学家、历史学和历史》,以及被他收入自己的“学术文化随笔”集中的《〈历史与历史学〉自序》,等等,不难发现他的历史学作为一门人文学科是“超科学”之说:“人们对历史的研究和认识则构成为历史学。”
“历史学本身就包含有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历史学Ⅰ)是对史实或史料的知识或认定,第二个层次(历史学Ⅱ)是对第一个层次(历史学Ⅰ)的理解或诠释。”
“历史学Ⅰ所给定的数据可以为有一个‘实’,即一个大家一致(或可以达成一致)的看法……历史学Ⅱ本质上是一种思维构造过程……”
“历史学Ⅱ也包含有两个部分,即理性思维和体验能力,二者综合就成为历史理性。理性思维是使它认同于科学的东西;体验能力是使它认同于艺术,从而有别于科学的东西……因此,历史学既是科学,同时又不是科学;它既需要有科学性,又需要有科学性之外的某些东西……即我们对认识历史所需要的那种心灵体验的敏感性,那实质上有似于艺术的敏感性。”
“历史学之成为历史学,其关键乃在于历史学Ⅱ,而不在于历史学Ⅰ。历史学Ⅰ是科学,历史学Ⅱ是哲学。”
“科学地对待历史学,就必须承认历史学中的非科学成分。”否则,“历史学就连所谓‘科学的’历史学都谈不上,更遑论‘人文的’(它是科学与非科学兼而有之,所以是超科学的,但不是反科学的)历史学了”。
何兆武先生“对历史学的若干反思”所获得的关于“历史学两重性片论”,要点即如上述。他的“历史学Ⅰ”、“历史学Ⅱ”两分法提出后,有的青年史学理论工作者从中获得了灵感,进而又区分出了所谓的“历史学Ⅲ”。可见,两分法对于历史学的“精细化”是做出了贡献的:它开出了一条史学本体论研究中的结构主义或者说层次化研究之路。至于历史学概念本身是否能够做出如此精细化的泾渭分明的层次区分,则尚无人去深究。
综观何先生的有关论述,不妨概括为:历史学是以思想史为其中最本质、最核心的部分,由人们对历史的研究、认识和体验所构成,一门兼具科学、哲学、艺术而又非科学、非哲学、非艺术,不是实证的人文学科。
这种史学解说,实际上是新卢基阿努斯之辨,不同于卢氏的是,何先生把卢氏的“实用的历史”和“欣赏的历史”用折衷主义的手法捏合在了一起,使历史学改性成了一个两性人。或者说,通过变性手术,历史学从20世纪末的科学时代又返回到了它的素朴的不定性的童真时代。
按照何兆武先生的相关论述,历史学的这种既是又非的两重性,根源于历史的两重性。所谓“历史具有其两重性的论点,即作为自然人,人的历史是服从自然和必然的规律的,但作为自由和自律的人,他又是自己历史的主人,是由他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取向的”。这样,通常人们所理解的历史定义的一般内涵——人类社会的客观进程,——就被大大化约为人的历史,不仅“类”没有了,而且“社会”的内涵也被抽掉了。无论是所谓历史的两重性,还是所谓历史学的两重性,其实都根源于个体属性意义上的“人”的两重性。在解说历史学是什么时,何先生又过于强调已经被他完全个体化了的“人”的“自由和自律”性;在探讨历史学的特性时,则把人文学科所具有的一般特性等同于历史学的特性。“原来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

“科学”说。1902年,英国实证主义历史学家、剑桥历史学派重要代表人物柏里(John Bagnell Bury,1861—1927。又译柏雷、布瑞)继阿克顿爵士(Sir John Emerich Edward Dalberg Acton,1834—1902)任剑桥大学近代史讲座钦定教授,在就职演说《历史科学》中,以如下一句话语作为结束:“历史学是一门科学,不多也不少。”这是历史学家们探讨历史学是什么的问题时引证得较多的一句名言。在当代中国历史学界,“科学”说目前大致有三种代表性意见:一般“科学”说;“具有特殊性、综合性、整体性、真实性的具体的和实证的科学”说;“整合学”说。
一般“科学”说是最普遍的对史学的定义的确定。例如,1999年出版的新版《辞海》“史学”条:“亦称‘历史学’。社会科学的一个部门。研究和阐述人类社会发展的具体过程及其规律性的科学。”又如,吴着《史学概论》一书“前言”中确定的史学的定义:“史学是一门反思的科学,是对各种具体历史研究及其内在规律的探索的科学。”
“具有特殊性、综合性、整体性、真实性的具体的和实证的科学”说。李振宏先生在《历史学的理论与方法》一书中辟专章,从“历史学是科学的根据”、“历史科学的特性和任务”,以及历史科学的研究对象等方面,探讨科学的历史学是什么及其与一般历史学的根本区别问题。根据他的论述,历史学可区分为两种:一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学产生之前的一般历史学,它还不成其为科学,充其量不过是描述和研究人类过往社会客观存在及其过程的一种专门的知识体系;一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它是迄今为止唯一科学的历史学。确切地说,科学的历史学是“在马克思主义哲学所提供的一般规律指导下,通过[对]世界各民族、国家的无数历史现象,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分析研究,以理解它们的历史发展的特殊规律和特点”,一门具有特殊性、综合性、整体性和真实性等显着且重要特征的具体的和实证的科学。
与以往大多数历史学家不同的是,李振宏先生从研究的对象、任务和特性三个方面,正确地区分了历史科学与哲学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哲学、一般社会科学、文学等学科之间的不同,从而为历史科学确定了客观实在的特殊研究对象,规定出了其所应承担的特殊任务。大多数历史学家给出的关于史学或历史科学的定义,总是混淆历史科学与历史唯物主义哲学研究的对象和任务。例如,后于李着出版的、比较全面系统地反映新时期中国史学理论研究成果的《史学理论大辞典》“历史科学”条目。该辞条吸收了李着“历史学是科学的依据”、“历史科学的特性和任务”两章中的有关历史科学概念的内涵。但是,与此同时,它依然把历史唯物主义哲学的研究对象——“人类社会发展史”,——完全等同于、且当做是马克思主义历史科学唯一的研究对象。李着中的历史科学的研究对象和任务,——“在马克思主义哲学所提供的一般规律指导下,通过[对]世界各民族、国家的无数历史现象,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分析研究,以理解它们的历史发展的特殊规律和特点”,——在表述方式上略事变动后,被当做马克思主义历史科学的主要任务之一;本应属于历史唯物主义哲学的研究任务,——“揭示人类社会从原始社会经过各种阶级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历史发展的普遍规律”,“指明历史前进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方向,为无产阶级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提供科学的理论和历史根据”,等等,——也被统统归入马克思主义历史科学的主要任务之中。这个辞条的内容,其实是以《辞海》中“历史科学”辞条的内容为基础、糅合了李着中的有关内容的“混血儿”。科学的历史学在承担自己特殊的任务和进行特殊性范畴研究的同时,完全越俎代庖地包揽、包办了历史唯物主义哲学的全部任务和研究对象。历史科学何堪其重负?“整合学”说。新时期史学界关于究竟什么是历史学问题的讨论中,一种最新的、且颇具特色的定义,是蒋大椿先生确定的。在《当代中国史学思潮与马克思主义历史观的发展》一文中,有鉴于“通常人们认为历史学就是历史论着,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这些历史论着中所表达出来的历史知识”这种对史学的直观的“却是有欠全面和深刻的”认识现状,他从“广义理解的”角度,为历史学确定了一个全新的、“全面和深刻的”、明晰的定义:“历史学乃是作为研究主体的历史学家通过一定的思维认识方式、手段与历史客体发生互动作用的历史研究这种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出来的产品,即历史知识。”在这一表述中,蒋先生没有涉及“历史存在”概念,但从蒋先生的全文来看,他是从“历史存在”的意义上来使用作为进入历史学家认识对象范畴的历史存在的“历史客体”这个概念的。因此,根据他在文章中的相关阐述,我们就可以得出:“历史学家”和“历史存在”,是构成作为精神生产实践的历史研究活动的两个前提性要素;“历史思维认识方式”、“历史认识手段”、“历史客体”、“历史研究精神生产实践”(“历史研究活动”)和“历史知识”,是构成历史学的五大基本要素。蒋先生确定的史学的定义,的确比现有的关于史学的定义都要全面。蒋先生把它称为“新马克思主义史学”,并根据它在历史认识方式上的整合性及其对象领域上的综合性特征,在性质上把它规定为“一门以科学性为基础的内在地融合了实证性、抽象性、价值性、艺术性的整合学”。

以上关于史学的定义或解说,虽然在文献史上大多是近人或今人确定的,但是从逻辑序列上讲,它们其实与历史学自身演进的自然历史过程和人们对它加以认识的思想史过程是基本相符的。“史有二义”和今人的“活动”说、“学问”或“学术”说与“知识体系”说、“超科学”或“一半是科学,一半是艺术”说、“科学”说,可以看作是分别对应于历史学在其发展历程中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个时代的客观存在事实在历史学家思想上或理论上的表现形式。其中,“科学”说中的一般“科学”说和其他两种史学解说,分别反映了历史学第四个发展时代中的前后两个不同时期;至于后者,更确切地说,是当代史学实践的客观存在状态在历史学家理论形式上的一种表现,也就是说,是史学理论工作者对当代史学实践进行抽象性认识的理论结果。而当今中国历史学界史学界说纷纭,不过是史学实践日趋复杂多元的纷乱现实在史学工作者思想上造成认识混乱的切实反映;而且,各自对史学定义的确定,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定义者学术背景和研究对象的具体内容的影响。
在今人的几种史学的定义中,就中国未来史学的发展而言,比较有意义的是:何兆武先生的“超科学”说、李振宏先生的“具有特殊性、综合性、整体性、真实性的具体的和实证的科学”说和蒋大椿先生的“整合学”说。其中,李、蒋二说虽各自从不同的分析角度和相同的角度而以不同的表述方式得出,但在对历史学的特性的认识上,实基本一致,因此可作进一步的融合而成为一派之说。就目前的研究状况而言,未来中国史学本体论研究,如果说有可能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理论学派的话,那么,它们无疑是值得援用为学派建立和发展的理论基础的解说。本书的史学定义,将以李、蒋二说为基础来确定。因为,历史学不仅仅是一种活动,不仅仅是专门的学问或学术,也不仅仅是一种知识体系,它更是一门在研究对象和任务方面都具有科学性的特殊学科。对于中国马克思主义历史学来说,它不仅仅是一门一般意义上的科学,它更是一门完成的科学知识形态意义上的科学。
历史学对于个体历史学家来说,它可以成为他赖以谋生的一种技巧性或技能性的职业手段,也不妨可以成为他从历史中汲取必要的文化素质或从历史中认识人类自身的一种方式,或是作为他提高其文化艺术体验和鉴赏能力的一种有益的精神活动;个体历史学家当然亦可以是非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运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之外的其他历史观来指导其历史研究;而且,并非每一个体历史学家、每一次具体的史学实践,都必须承担起揭示某一或每一民族、国家的历史运动特殊规律的任务。但是,诸如此类产生于历史认识和历史学发挥其功能与作用过程中,仅仅来自史学主体的主观认识和这种认识形式、认识手段的特殊性和历史学利用方式的特殊性,或发生在个体史学主体身上的特殊现象,来自历史学发展过程中某一阶段所产生的特性,而不是产生于历史学确定的研究对象和任务本身,更非结合今天历史学发展现实状况的东西,是不能成为否定历史学是一门科学的根据的。
从特性方面讲,尽管历史学或多或少地具有其他社会科学甚至人文学科(如文学、艺术)的某些一般特性,但它之成为一门独立的科学,不在于这些一般特性,而在于它根源于自己的研究对象和任务,把自己区别于其他社会科学、人文学科的特性,其中较显着且重要者有:它与哲学相比的特殊性特征,与一般社会科学相比的综合性、整体性特征,与文学相比的真实性特征。在历史学身上所表现出的某些人文学科一般性特性的东西,同样不能成为否定它是一门科学的根据。
因此,任何关于历史学不是科学的史学的定义或解说,都不能拿来作为重新确定史学的定义的基础性材料。
历史学是科学。它的科学性的一般根据有二:一是它的研究对象的客观实在性和真实性。历史学研究的对象——世界各民族、国家的历史现象、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等等,以及由它们所构成的历史运动事实和过程,——作为历史存在,是客观实在的东西,它不以历史认识者的主观意志而改变,具有客观实在性和真实性。一是它所承担的任务。历史学的任务在于揭示世界各民族、国家的历史发展的特殊规律和特点,历史研究是一种旨在探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特殊规律的认识活动。仅凭这两条,历史学就具有了一般科学所具有的科学性。一门学科的科学性的一般判断根据是:(1)“研究的对象必须是客观实在的东西,因为只要客观实在的东西,才可能有它内在的发展规律”;(2)它“必须是旨在探讨对象发展规律的认识活动”。历史学显然符合这两层要求。但是,这样的历史学还不能称为真正的历史科学,因为它只是具备了成为一门科学的必要前提,还不具备成为一种完成的科学知识形态所应有的充分前提。一门学科要成为一种完成的科学知识形态,还需要同时符合第三层要求:“必须以揭示出事物的规律为前提,然后按照事物本身的规律(即它的内在联系)去说明事物的原因,是为完成的科学知识形态。”
这样一种完成的科学知识形态意义上的真正科学的历史学,迄今为止,只有马克思主义历史学。“马克思主义历史学的产生,是以马克思主义的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创立为前提的。这种历史观为历史学提供了一种科学的理论指导,使它显示出区别于以往其他史学的顽强特征,显示出它的鲜明的科学性。”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在思想方法上的重要特征,是它仅仅从历史本身去认识历史,而不是从天上的云雾中或是从人们的心灵、头脑中去认识历史。换言之,马克思主义历史学,首先确定了史学研究对象的客观性质,把人类社会的一切历史都当成一个自然历史过程去研究,从而在历史研究的出发点上实现了深刻的变革。“它坚信,只要从顽强的事实出发,才能如实地揭示历史的真相。”其次,“马克思主义史学对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实际应用,获得了研究历史现象之间必然联系的方法论指导,从而使历史学真正成为研究事物规律性并依其规律描述真实历史过程的实证科学。”“使历史学成为科学的最重要的根据,是对人类社会历史运动规律的探讨。然而,至今的哲学发展史表明,到目前为止,还只有马克思主义哲学(具体说是唯物主义历史观)真正揭示了人类历史运动的基本规律。于是,问题就简化成这样,只有用马克思主义的唯物主义历史观作指导,历史学才能成为真正的科学。”据此,中国历史学的科学性,除它具备了一门学科的科学性所必须符合的一般性要求以外,根本的依据就在于它是归属于马克思主义历史学范畴的一门学科。换言之,马克思主义历史学的科学性,根本地决定了中国历史学的科学性。

‘伍’ 《历史学是什么》的读后感.要是作文

历史学着作读后感
刘平兄发来这篇座谈话记录稿,要我谈点读后感,我拜读之后,感触良多,不过,要把想说的话都写下,必病累赘,故只谈一点希望不算题外的话。
不知从何时起,“历史人类学”,好像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幽灵,在中国史学这个深潭的水面上,搅起了一点不大不小的涟漪。中国史学界好像比较喜欢讨论什么“学”的定义,记得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每次开社会史学会年会,都会有“什么是社会史?”的讨论,到最近几届,这种讨论终于沉寂下来了,但“什么是历史人类学?”又成为新的话题。正如振满兄在这个座谈会上说的,我们不小心用了这个标签,但自己其实并不清楚,也没有兴趣弄清楚,应该如何定义历史人类学。之所以选择这个标签,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做的研究,有那么一点历史人类学的味道罢了。我们编了一本刊物,取名《历史人类学学刊》,正因为我们不愿意下定义,所以没有写发刊词,而是先后刊载了张小军、黄应贵、庄英章三位先生谈“历史人类学”的文章,主张各异,目的也是想表明我们的立唱—所谓的历史人类学,可以有很多不同的研究实践。
至于为何要用这样一个标签,那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有偶然的机缘,也有个人的兴趣,有学术的理路,也有治学的传统。这些,在萧凤霞、郑振满、丁荷生等人的发言中都涉及到了,我不再多谈。想多说几句的,是振满兄提到,中山大学和厦门大学,都有深厚的社会经济史研究基础,同时也都有人类学的传统,这种传统的影响,的确是不应忽视的。近年来有关历史人类学的议论,制造了一种印象,好像历史学与人类学的结合或对话,是一种新潮。实际上并非如此。中国人类学从一开始就和历史学结合得非常紧密,而中国现代史学的建立,也从一开始就深受人类学的影响。大家都知道,1920年代傅斯年先生在中山大学创办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就是把语言学、考古学、人类学和历史学放在同一机构中的。解放后中山大学历史系中的着名教授,全部都有包括人类学在内的各门社会科学的学科背景。这些学术渊源,对我们有非常深的影响。今天,大家讲到历史人类学,就会同田野调查、区域研究或社区研究等等联系起来,其实,这些也不是什么新发明,刘平兄在发言中提到李世瑜、路遥先生的田野调查,就是我们非常敬佩的。《历史人类学学刊》在去年专门刊载了当年和李世瑜先生一起在华北开展田野调查的贺登崧教授的一篇旧文,用意就是要提醒大家,我们现在提倡的田野调查,前辈学者已经有非常好的实践,可以成为我们的榜样。我们在八十年代中期与人类学家合作开始在乡村做田野调查的时候,激励我们的,不正是顾颉刚、容肇祖这些史学前辈当年在北京的妙峰山、在广东的东莞考察的身影吗!
近来我常常想,为何大家会产生这种把所谓历史人类学的研究取向视为新东西的印象?到我看了王尔敏先生的《20世纪非主流史学和史家》一书时,好像明白了一点。在学术的社会里,也许有一两种叫做“主流”的研究取向,其他则被视为“非主流”。在“非主流”没有进入站立在“主流”中的学者视线的时候,“主流”可能就是全部;一旦“非主流”进入了视线,就可能被视为新潮涌来,然后会产生“新潮”是否会成为主流的疑虑。其实,在学术上,“主流”也好,“非主流”也好,都是“流”,但这个“流”一定要有源,不是随意泼出之水;也一定要循自己的河脉前行,不是四溢散漫之水。学术之“流”的格局,应该像珠江那样,尽管地理学家可能会定义哪条水道是珠江的主流,但实际上,珠江水系并无主流支流之别,几条江河并没有真正合流;到了三角洲的河段,主流支流更是难分莫辨,所有水道都互相交错,互相混合,最后还是分流入海。如果我们能够像理解珠江水系那样那样理解学术之“流”,那么,很多争论或者就可以休止了。
最后,我想用两句也许是老生常谈的话来归纳我的意见:我相信“史无定法”,但一定要“学有所本”。

‘陆’ 学术评价对《历史研究》有什么看法

着名历史学家汤因比的名字是与《历史研究》一书连在一起的。这部巨着使他声誉鹊起,名满天下;也使他四面树敌、备受讥评。在西方学术界,有人将《历史研究》视为当代最伟大的史学着作,认为作者真正发现了历史规律,为人类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也有人认为这部书根本算不上什么历史,汤因比玷污了史学的尊严。见仁见智,各执己见,一褒一贬,判若天壤。

《历史研究》一书展示了汤因比的宏观体系,确立了他在西方史学史上的地位。作为思辨历史哲学的最后一位大师,尽管汤因比的理论不无缺憾,但其中一些精辟的见解仍为后世所采纳而流传。

‘柒’ 历史学是什么的书评

《人文社会科学是什么》系列丛书的出版可以说善莫大焉、功莫大焉,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弥补严重缺乏人文精神和独立人格这一人生缺憾的机会。……我知道把专业知识和精神用浅显有趣的方式和文字表达出来是极其困难,也是最能考察作者真实的知识与能力的。从各种细节来看,本套丛书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衷心希望这套丛书的编撰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和永续的过程,做成一个像法国《这是什么》丛书的品牌。--河北:王紫薇高二学生感谢你们出了这么一套好书!通俗生动,是相当难得的社会科学普及读物。对我的文科学习大有帮助,懂得了很多事。人文知识在当今中国比科学技术还贫乏、紧缺,适合大众、学生的文科读物就更少了,感谢你们为我们文科学生办的这件好事。--昆明:陈太微本科我是个罪犯,我唯一的建议就是,你们能把人文社会科学带进小学吗?从娃娃抓起,使他们从小就明白人文社会科学,最好是伦理学社会学、法学。如果我从小读到这些书该多好!--湖南:曹泽崎服刑人员作为人文科学殿堂的北大,值此新世纪之初出版此丛书,乃我之大幸,希望北大其博大的胸怀让更多追求你的人们从你那里获得更多知识吧!--山西:申永军大专学生这套丛书很有价值,能让我粗略掌握各门学科的基本知识,比较全面,而且作者都是国内有名的学者,希望继续出版更多的这类丛书。--浙江:邱芳烈硕士学生

‘捌’ 历史学好不好

“历史学好不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本人就是历史学专业的,2018年入学,今年6月份即将毕业,我来说下对这个专业的感受。

04 与其他专业的对比情况


与其他文科专业相比,历史学是一个相对冷门的专业,开设此专业的院校不多,招的学生也不多,不像中文、法学这种比较热门的专业招那么多学生,因此大部分是小班化教学。就业面也没有大热的中文、法学那么宽广,只能说是一个小众化的专业,但是只要你对这个专业保有热情,那么它就是好专业!但是发现一个现象:历史这个专业会吸引很多理工科的男生转专业或者考研跨考,也许是源自中学时的喜欢吧!

结语


在我看来,一个专业好不好,不能单从就业方面来看,要遵从自己的兴趣,自己的热爱,四年的求学生涯我感触最深的便是想要学好本专业,第一步便是要建立热爱爱你所爱就是最好的!

‘玖’ 有人读过《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本书吗,评价一下

我是学汉语言文学的,这本书挺好的,讲的都挺客观,最起码和我读过的史书(都是清末民初的版本,都是未删节。而不是当代被删的一无是处的简体版)记载相符,也符合现在人了解历史的思维。

‘拾’ 《历史学是什么》有感

读《历史学是什么》三点感悟

一、严谨规范又通俗易懂的诠释与叙述

《历史学是什么》作为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人文社会科学是什么》丛书之一,普及历史知识,提高人文素质,塑造文明、开放、民主、科学、进步的民族精神,是它的根本宗旨。《历史学是什么》一书,以中国本土学术资源的挖掘为基础,从历史的来历、历史的类型、为什么要了解历史、怎样学习和研究历史等四个方面,用相对通俗的语言,把较为深奥的史学理论和史学史方面的知识传授给了普通受众。

例如,关于“历史”的来历。“历史”这个名词来自日语,尽管者两个中文字在中国已经用了至少3000年。(明治维新以后,日本大量引入西方的科学概念,其中包括history历史)繁体字历在甲骨文和金文中的字形就是一人脚穿过一片树林,表示时空的移动;《说文解字》“历,过也,传也”。《礼记》中将“过也”对应为日月星辰的移动,用来确定年月和季节。有了名词“历法”。史在甲骨文表示一种特殊身份的人或特殊的职位。《说文解字》中说“史,记事者也,从有持中。中,正也。”即保持中正的态度用右手记事。19世纪末之前“历”与“史”关系密切,但属于两个系统。“历史”作为一个固定的词汇开始使用(1901年,梁启超主持的《清议稿》),实际上日语是借用了汉语古籍中已有的固定搭配。这种严谨规范又易懂的解释有助中学历史教师的教学工作,尤其启迪理论性较强的内容教学。如必修三专题六。

又如,今天,“学历史有什么用”这样的话题仍然是不少青年读

者想提的问题。法国历史学家布罗代尔说:“历史学不应当热衷于民族主义的编造(民族主义是常常应当受到谴责的),也不应当只沉湎于人文主义(尽管人文主义是我所偏好的),重要的问题在于,如果历史学消失,国民意识也将因此不能存续,而如果丧失了这种国民意识,法国也好,意大利也好,都不可能存在有独立的文化和真正的文明。”我以为说到了历史学最高和终极的作用。试想,如果没有我们先辈史学家留下的浩如烟海的史籍和史学着作,今天的中国人就不知道三皇五帝、秦皇汉祖、唐宗宋祖、唐诗宋词等等,也就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是中国人而不是美国人、新西兰人,世界上更没有所谓中华文化和中华文明。在《历史学是什么》一书中,作者引述了近代史学家梁启超《新史学》中的一段话,也表述了同样的意思:“史学者,学问之最博大而最切要者也,国民之明镜也,爱国心之源泉也。今日欧洲民族主义所以发达,列国所以日进文明,史学之功居其半焉。”作者辟出了《为什么要了解历史》一章,从“董狐的力量”“春秋笔法”“太史公的地位”“《资治通鉴》:历史的资治作用”“古为今用”“影射史学及其遗风”“走出庐山”“历史的智慧”“从历史看未来”九个方面,娓娓道来,阐发了学习历史的意义。从中我们了解到,早期的史家像董狐、齐太史四兄弟为了秉笔直书历史,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前赴后继;司马迁“隐忍苟活”,为的是写出一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史记》。中国五千年文明的传承,有赖于这样一批史家的贡献。

摘自网络网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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