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藏医药学有什么多年的历史在国内外影响极大
藏药医学有3000 年的历史,影响大。
⑵ 藏医学的介绍
藏医藏药历史悠久。早在远古时代,生活在西藏高原的居民在同大自然作斗争中逐步认识到了一些植物的性能及其用于治疗的经验;在狩猎过程中,又逐渐知道了一些动物的药理作用。相传在公元前三世纪,就有了“有毒就有药”的说法。
⑶ 藏医学有多少年历史
藏医藏药历史悠久。早在远古时代,生活在西藏高原的居民在同大自然作斗争中逐步认识到了一些植物的性能及其用于治疗的经验;在狩猎过程中,又逐渐知道了一些动物的药理作用。相传在公元前三世纪,就有了“有毒就有药”的说法。
据《玉妥·云登贡布传》记载,西藏最早流行的一种医学叫《本医》,当时还没有系统的理论,主要靠三种疗法,即放血疗法、火疗法、涂摩疗法来治病。同时,还用酥油止血,用青稞酒治疗外伤等等原始简单的办法。公元四世纪,天竺的着名医学家碧棋嘎齐和碧拉孜入藏,传播了《脉经》、《药物经》、《治伤经》等五部医典,对《本医》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公元六世纪以来,从内地传来了医学和天文历算;七世纪,文成公主入藏,带来了“四百零四种病方,五种诊断法,六种医疗器械”以及四种医学论着如《门介钦莫》(即《医学大全》)等。八世纪,金城公主入藏时又带来了许多医药人员和医学论着,并把其中一些着作译成了藏文,如《索玛拉扎》(即《月王药珍》)等等。赤松德赞时期,藏医有了很大发展,出现了九大着名医学家,即玉妥·云登贡布、碧棋列贡、吾巴曲桑、齐齐谢布、米娘绒吉、昌提杰桑、聂巴曲桑、冬门塔杰和塔西塔布。其中玉妥·云登贡布最为有名。
⑷ 藏医藏药的历史悠久
早在远古时代,生活在西藏高原的居民在同大自然作斗争中逐步认识到了一些植物的性能及其用于治疗的经验;在狩猎过程中,又逐渐知道了一些动物的药理作用。相传在公元前三世纪,就有了“有毒就有药”的说法。
历史记载藏医已有二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他对世界屋脊上的藏族人民的生存,繁衍生息,生产力发展等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藏医学鼻祖宇妥云丹贡布(708-833年)集古代藏医之大成,吸收四方医学的精华,编着了《四部医典》该巨着是80幅唐卡的最早来源。公元8世纪初,吐蕃王朝侍医比吉赞巴希拉,编绘《尸体图鉴》26章。《尸体分布图》、《活体及尸体测量》等藏医腹腔图画见于许多藏医历史典籍。公元1730年圆满完成了《四部医典系列挂图》79幅藏医唐卡画图的绘制。史籍记载,唐卡画图是为了使四部医典通俗易懂,从学识渊博者到初学的童龄均能理解,犹如一颗掌上透明珠宝,一目了然。
藏医80幅唐卡是祖国医学宝库的璀璨明珠,是藏族人民智慧的结晶。1998年由强巴赤来教授担任主编,编写了藏、汉、英《四部医典80幅彩色挂图释难蓝琉璃之光》着作,作为注解的小圆圈图表5000多幅,为系列挂图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据《玉妥.云登贡布传》记载,西藏最早流行的一种医学叫《本医》,当时还没有系统的理论,主要靠三种疗法,即放血法、火疗法、涂摩疗法来治病。同时,还用酥油止血,用青稞酒治疗外伤等等原始简单的办法。公元四世纪,天竺的着名医学家碧棋嘎齐和碧拉孜入藏,传播了《脉经》、《药物经》、《治伤经》等五部医典,对《本医》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公元六世纪以来,从内地传来了医学和天文历算;七世纪,文成公主入藏,带来四百零四种病方,五种诊断法,六种医疗器械以及四种医学论着如《门介钦莫》(即《医学大全》)等。八世纪,金城公主入藏时又带来了许多医药人员和医学论着,并把其中一些着作译成了藏文,如《索玛拉扎》(即《月王药珍》)等等。赤松德赞时期,藏医有了很大发展,出现了九大着名医学家,即玉妥.云登贡布、碧棋列贡、吾巴曲桑、齐齐谢布、米娘绒吉、昌提杰桑、聂巴曲桑、冬门塔杰和塔西塔布。其中玉妥.云登贡布最为有名。
玉妥.云登贡布(708~835年)是吐蕃王朝时期最杰出的医学家,曾担任过赞普的御医,是藏医学理论体系的奠基人。他走遍西藏各地,广泛搜集和研究民间医方,总结民间医药经验,还多次赴内地五台山以及印度、尼泊尔等地,拜中外名医为师,曾邀请着名中医学家东松(即韩文海)、印度医学家新提嘎瓦、尼泊尔医学家达玛锡拉、克什米尔医学家库雅巴等来藏研讨学术。他结合中外医学成果,编着了三十多部医学论着从而形成了藏医的一整套体系。
从此,藏医药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藏族是分布于我国青藏高原的一个古老民族。藏族医药学的文字记载始于1300多年前。公元8世纪以后流传下来的藏医药文献很多,其中影响最大的有以下六种:
(一)《敦煌本藏医残卷》(公元8世纪)收载53方133味药;现能考证的127味中动物药66味(占52%),植物药51味(占40%),矿物药12味(占18%)。
(二)《月王药诊》(多认为是公元8世纪中叶),医僧摩诃衍、毗卢遮那翻译。收载药物329种,其中植物药212种,约占65%,大半为高山植物,绝大部分至今仍使用。
(三)《四部医典》(12世纪),宇陀·元丹贡布着。收载药物1002种,其中第2部第20章药物性能390种,收载方剂400个。
(四)《四部医典蓝琉璃》,第司·桑吉嘉措(~1707)着。收载药物1400种。
(五)《晶珠本草》,帝玛·丹增彭措(1673~1743?)着。收载药物2294种,其中植物药1006种,动物药448种,矿物药840种。
(六)《正确认药图鉴》,绛久多杰(18世纪后叶)着。图文并芪,收载药物580多种。 现代藏药应用的地域,除西藏自治区以外,还包括青海、四川、云南和甘肃等省所属的一些藏族自治州和自治县。青藏高原是藏药的主要产地,据有关单位的调查,藏药资源有2436种,其中植物类2172种、动物类214种、矿物类50种。青海占据着青藏高原的北部和东部地区的广大地区,据调查,省内有药用资源1294种,其中植物类1087种、动物类150种、矿物类57种。全省常用的几百种藏药中有70%采自青藏高原,据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调查,全州有藏药资源1000多种;甘孜州1127种中药资源中有23%为藏医所用。
从有关资料的统计来看,目前我国有藏药3000种左右,西藏是藏医药的发源地,藏药应用历史悠久。这一地区常用藏药有360多种,主要来源于菊科、豆科、毛莨科、罂粟科、伞形科、龙胆科、蔷薇科、玄参科、十字花科和百合科等植物,重要的药用属有:绿绒蒿属、马先蒿属、紫堇属、报春花属和虎耳草属等。常用藏药中,含生物碱的种类约占50%,这些活性较强的成分多见于乌头属、翠雀属、唐松草属、莨菪属、槐属、龙胆属和小檗属等药用植物。例如,大黄是一味重要的藏药,青藏高原分布大黄属植物28种,其中藏药应用的有21种,藏药用大黄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君母札)的种除掌叶大黄、唐古特大黄之外,尚有藏边大黄 、喜马拉雅大黄、塔黄,西藏大黄等,青海、甘肃等地还用波叶大黄;中品(曲什札)有穗花大黄、歧穗大黄、长穗大黄、网脉大黄、心叶大黄、红脉大黄、卵叶大黄;下品(曲玛札)有小大黄。
⑸ 藏医药学的发展历程
西藏自治区作为藏医药的发祥地,解放前的西藏仅有三所规模极小的官办藏医药学机构,没有一张病床,从业人员不足百名,民间藏医数量十分有限。而就藏药产业而言,改革开放前,只有自治区藏医院制剂室一家藏药生产部门,其年产量只有35.7吨,产值约28万元,藏药生产技术人员不足50人。
改革开放30年来,藏医药学事业得到了高度重视,西藏藏医医疗机构得到了重点建设,各级医疗机构开展分级管理,加强医药人员培养,完善老藏医带徒继承制度,发挥医药优势,突出专科特色,使藏医药诊治能力和水平不断提高。这门传统民族医药犹如枯木逢春,焕发出勃勃生机。
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汉族患者和外宾以及青海甘肃和云南的患者来藏医院治疗,占到了治疗总数的15%。看来,藏医药学这门古老的民族医术正逐渐被各地乃至各国的患者接受,藏医药学正逐步走出西藏、走出国门,期待藏医的成功飞跃。
⑹ 藏族有几千年悠久的历史
藏族最早起源于雅鲁藏布江流域中部地区的一个农业部落。据考古发现,早在4000多年前,藏族的祖先就在雅鲁藏布江流域生息繁衍了。据汉文史籍记载,藏族属于两汉时西羌人的一支。藏族的先民们像许多经历石器时代的先民一样,他们先经过群居采集、狩猎生活阶段,逐步学会了饲养和农耕。雅鲁藏布江南岸雅隆地区的藏族先民后来又分成六部,即六牦牛部诸部落。公元6世纪,雅隆部落首领做了部落联盟的领袖,号称王(藏语音“赞普”)。此时已进入奴隶制社会[6] 。
吐蕃第一代赞普——聂赤赞普
据藏文史籍记载,吐蕃王室的始祖崛起于西藏山南地区的雅隆河谷,为“六牦牛”部的首领,在松赞干布以前已传20余世。当进入父系氏族社会,从最初几代首领的母子连名中,还可以看到曾经历母系氏族阶段的痕迹[7] 。
公元6世纪,山南号称“悉补野”部的首领与邻部结成联盟并尊为盟主。当时,西藏境内另外还有“羊同”、“澎波”、“苏毗”、“工布”等10余族部,均已进入奴隶制社会。雅隆部落首领成为部落联盟领袖,号称“赞普”(王),建成自称为“博”的奴隶制王朝[7]
吐蕃时期
公元7世纪初,中国历史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唐朝(618-907年)建立起强大的统一政权,结束了中原地区300多年的混乱分裂局面。与此同时,藏族的民族英雄松赞干布兼并10余个部落和部族,统一青藏高原,正式建立了吐蕃王朝,定都逻娑(一写逻些,即今拉萨)。松赞干布在位期间,锐意修好唐廷,吸取唐朝的先进生产技术和政治文化成果。于公元641年迎娶了唐太宗的宗女文成公主。松赞干布还从唐朝引入造酒、碾磨、纸墨等生产技术,遣贵族子弟到长安(今西安)学习诗书,聘汉族文人入蕃代典表疏,与唐朝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保持了友好关系。唐高宗封松赞干布为“附马都尉”、“西海郡王”,后又晋封为“宾王”。松赞干布奠定了吐蕃与唐朝200余年频繁往来的“甥舅亲谊[6] ”。
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
公元710年,唐金城公主携带绣花锦缎数万匹,工技书箱多种和一应使用器物入蕃,嫁吐蕃王赤德祖赞。金城公主入蕃后曾资助于田(今新疆境内)等地佛教僧人入蕃建寺译经,并向唐朝求得《毛诗》、《礼记》、《左传》、《文选》等典籍。公元821年,吐蕃王赤热巴巾三次派员到长安请求会盟。唐穆宗命宰相等官员与吐蕃会盟官员在长安西郊举行了隆重的会盟仪式。次年,唐朝派刘元鼎等人到吐蕃寻盟,与吐蕃僧相钵阐布和大相尚绮心儿等人结盟于拉萨东郊。此次会盟时在唐长庆元年(822年)和二年(823年),史称“长庆会盟”。会盟双方重申了历史上“和同为一家”的“甥舅亲谊”,商议今后“社稷如一”。记载这次会盟内容的石刻“唐蕃会盟碑”共有三块(也叫“长庆会盟碑”、“甥舅会盟碑”,就是第八次会盟后所立),其中一块立于拉萨大昭寺前。此后的三、四百年间,藏族与北宋、南宋、西夏、辽、金等政权都有着密切联系[6] 。
唐蕃会盟碑
公元842年,吐蕃王朝因王室内讧和部族之间、边将之间的混战而分裂瓦解,出现众多互不统属的地方势力。它们各占一方,互相征伐,争战不已,竟持续了400来年。与此同时,从公元10世纪至12世纪,藏传佛教为藏区各阶层所接受,并逐步深入到藏族社会的各个领域。佛教上层人物往往和当地首领紧密结合,互为利用,在藏族历史上形成了政教合一的封建体制[6] 。
宋元时期
从9世纪末开始,藏族内部矛盾逐步加深,藏区陷入长期的分裂割据状态,并形成“阿里王系”及(后藏)“亚泽”王系、(山南)“雅隆觉阿”王系和(前藏)“拉萨王系”等。它们各自为政,不相统属,有时还常常为各自利益互相侵袭劫掠,大小战争频繁。
“凉州会盟”唐卡
这一时期,佛教为藏区各阶层所接受,并逐步深入到藏族社会的各个领域,藏传佛教上层人物往往和当地首领紧密结合,互为利用,在藏族历史上形成了政教合一的封建体制。在宋金时代,藏族各地方政权又加强与中央政权的联系,有些地方首领受到中央政权的册封。“茶马互换”等藏、汉贸易有了较大发展。
1244年秋蒙古宗王阔端代表蒙古汗廷与西藏萨加派活佛萨迦班智达在这块土地上成功举行了“凉州会盟”。[8] 1271年蒙古大汗忽必烈定国号为元,乌思藏(今西藏中部、西部及其迤西地区)、朵甘等地成为统一的多民族的大元帝国的一部分,西藏地方从此正式纳入中国中央政府的直接管辖之下。元初,首次设置中央机构总制院(1288年改称宣政院),掌管全国佛教事务及西藏等地的军政事务。宣政院使(主管官员)一般由丞相兼任,副使由帝师举荐的僧人担任
⑺ 藏医学专业的介绍
藏医学专业培养具备藏医学基础理论知识和临床操作技能旨以及认药、制药、用药等方面的知识和能力,能在藏医院、藏药厂及藏医药学的研究领域和有关单位从事藏医医疗、教学、科研及藏药开发工作的藏医学高级专门人才。
⑻ 藏医有多长历史
藏医起源
敦巴辛饶是最早的藏医,象雄是藏族文化最早的发源地,也是藏族原始本教的发源地。象雄位于今天西藏自治区阿里地区普兰县一带。这个地方是雍仲本教创始人幸饶弥沃如来佛祖的诞生地。根据本教的传说,他诞生有一万多年。他从小就开始学习本教等文化知识并长期精心从事自然界的观察和研究,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任何事物都包含着4种元素:即土、水、火、风这4种最小的分子。他认为世间万事万物的变化都是由于这4种元素相互作用的结果。后来他写出了《宇宙从蛋生》、《藏医九显论》、《五行历算》、《天文历算》等一些理论着作。
雍仲本教的第一本“医典”记载敦巴辛饶一生娶了9个部落主的女儿做妻子,并生有8个子女。其中一个姓翟的妃子为他在藏历木猴年生了杰布楚西。杰布楚西后来成为敦巴辛饶的医学继承人,并将他父亲的医学论着编纂命名为《多个梦移》。这部书就是现在我们使用的《四部医典》中的宗源书之一。
它的后记记载了从杰布楚西到公元七世纪所有继承人的历史。敦巴辛饶将《干酪药九显论》传承给了本教主要继承人杰布楚西,后来由姆扎扎嘿、色拖杰江、东青吐青、杰察马琼依次相传下来。
《象雄大藏经》中记载有关藏医学的内容时说:象雄时代已经发明了外科手术术后愈合无需拆线,即在手术中使用动物的筋作为缝合线这样先进的手术方法。
⑼ 藏医学专业的发展历史
藏医藏药是祖国医药学宝库的一个组成部分,它历史悠久,内容丰富,是藏族广大人民在同疾病作斗争的过程中逐渐积累起来的宝贵经验,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地形成了具有青藏高原药物特点和独特理论,为民族的繁衍生息作出了巨大的历史贡献。在封建农奴制度下的旧西藏,藏族医药事业发展受到了很大阻碍,几乎濒临绝境。
西藏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十分关心和重视民族医药卫生工作,使藏族医药事业得以迅速发展。但是,在十年动乱中,它曾一度遭到冲击和破坏,粉碎“四人帮”以后,进一步落实了党的藏医政策,尤其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藏族医药事业在西藏高原有了蓬勃发展。 1972年拉萨市卫生学校开办藏医培训班。
1972至1983年,先后培养了181名藏族医药人员。
1983年西藏自治区藏医学校建立。
1985年,西藏大学附设了藏医系,
1989年西藏大学在藏医系的基础上和西藏自治区藏医学校合并建成了藏医学院,当年招生30人。
1987年青海藏医学院建立。
1997年西藏青海五省区发布《藏医标准》。
藏医学教育步入了正规教育时期,有三所高等院校设立藏医学科目。
西藏自治区拉萨市药王山藏医学院前身是西藏大学藏医学院,由自治区教育委员会主管,学校类型为学院。
在校学生人中,普通本专科生124人,成人本专科生55人;专任教师有59人,其中教授2人,副教授5人。
学院培养专门从事藏医临床医疗、教学及科学研究工作的藏医师。
该专业学生应掌握藏医学基础理论和藏医临床医疗技能,具有一定的现代医学知识,毕业后能够从事藏医医疗。
主干学科有藏医基础医学、藏医临床医学。主要课程有藏医学基础、藏医人体学、藏医病机学、藏医诊断学、月王药诊选读、藏药学、藏医方剂学、藏医外治学、内科学、藏医外科学、藏医妇科学、藏医儿科学、藏医热病瘟疫学、藏医保健学、藏历推算、现代医学知识。
修业年限为五年。授予学位为医学学士。未开设硕士和博士课程,青海藏医学院和甘肃中医学院同样设有藏医系。 随着21世纪到来,人们越来越关注传统医学独特性,也更愿意用天然药物来治疗疾病,而藏医药正是以其与天然、人文密切相关的特殊性而逐渐获得了外界的认可和赞许。
党中央提出开发大西部的宏伟计划后,在改革开放的阔步中,藏医藏药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将其优秀的精华加以适当的研究和开发,必将更能满足人们对于健康新知识的需求。
我国必将以自己独特的民族特色和资源优势展现在世界各国人民面前,而藏医藏药正是其中最具特点的优势之一。
越来越多的藏医药工厂的建立,越来越多的藏药产品的出现,正是印证了藏医药的发展前景是乐观的。但应该看到,由于西部尤其是西藏自治区的经济总体水平较低,各方面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这就需要西部地区广大人民的共同努力,以及国家及东部地区的大力支持,而且,也应该吸引大批的科研工作者支持并参与藏医药的发展工作。
各个藏医院藏医系都应该在当前这个好的形式下,调整院系的建设和教学工作,积极培养藏医药的各方面人才。 随着少数民族地区经济文化的较快发展,少数民族地区的医药卫生事业出现了很大变化,医疗队伍日益壮大,到1980年,全国少数民族地区建医疗事业机构26703个,比1949年增加了71倍;医院10433个,增加44倍,卫生技术人员324300人,增加了90倍。到1990年,少数民族地区的医疗事业机构已达28237个,比1981年增加2.3%,其中医院10803个,比1981年增加0.6%,病床257241张,比1981年增14.6%,专业卫生人员461245人,比1981年增长4.1%,其中少数民族专业人员100672人,占专业卫生人员总数的21.8%,比1981年增加4.74%。
藏医药事业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藏医藏药正成为西部大开发中的投资热点。
西藏自治区政府已经确定,通过西部大开发,把西藏建成全球最大的藏药材科研、生产、出口中心。
作为知识资源,藏医药文化底蕴深厚。它植根于青藏高原藏民族传统文化土壤,其理论规范、思维方式、技术手段、医德伦理都蕴含着藏民族传统文化的特征。
作为卫生资源,工作基础坚实。据统计,西藏已有24家藏药厂,甘、青、川等地也有藏药企业10多个,藏药年总产值4亿至5亿元。
1995年,我国首次颁布了藏药部颁标准,200多种藏药进入国家药典,14个药品被列为国家传统医药保护品种。作为工业资源,竞争优势显着,据初步统计,青藏高原共有藏药植物191科682属2085种;动物药57科111属159种;矿物药80余种,而且分布广泛,储量很大。藏药生产在自采、自种、自制、自用的基础上,已开始进入社会化生产,出现了一批现代藏药企业。国家已先后投资2亿元,在西藏和青海建立了现代化藏药厂,藏药生产企业已达30多家。
随着藏药生产技术走向科学化、规模化和标准化,一批高技术含量的名优藏药陆续问世。在第二十六届日内瓦国际发明与新技术展览上,西藏生产的藏药“诺迪康”和“奇正消痛贴”获得国际发明金奖,并已进入美国、日本、韩国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
对于藏医药专业人才的需求也进一步加强,加之国家对于少数民族文化社会事业的支持,藏医药事业面临着巨大的发展机遇。随着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藏医药事业在少数民族地区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90年代,组织编着了《西藏医学论文集》,又在传统藏药的基础上开发出了一批新药,以“七十味珍珠丸”、“蒂达胶囊”等为代表的藏药已经为更多的人们所认识。
随着21世纪的到来,人们越来越关注传统医学的独特性,也更愿意用天然的药物来治疗疾病,这一切对藏医药有了极大的需求。从事藏医药行业的人员,已经突破了地域限制,向全国及世界各国都有学术交流和相互学习。
藏医药学也面临着重新发展的要求,同时同各相关学科的交叉也日益加强,对于藏医药工作者的要求也日益提高,需要的知识也趋于多元化,要求从事藏医药工作者掌握多学科知识。
随着行业的发展,对于高级从业人员的需求也日益增多,具有良好的理论基础和实际能力的人员受到更多的青睐。随着国家医疗改革的推进,藏药事业也在向正规化、专业化发展,也要求人员有相应的发展。
到今后一段时期,对于藏医院校毕业的学生,国家仍会给予一定的照顾,藏医学从业人员也会随着人们对予藏医药的日益喜爱,获得更大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