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许倬云的介绍
许倬云,江苏无锡人,1949年赴台,就读于台南二中,完成高三最后半年学业,进入台大历史系,后获得美国芝加哥大学人文学科博士学位。先后被聘为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讲座教授、南京大学讲座教授、夏威夷大学讲座教授、杜克大学讲座教授、匹兹堡大学史学系退休名誉教授等职,代表作为《中国古代社会史论》、《汉代农业》、《西周史》、《万古江河》。
⑵ 读许倬云《问学记》
今天上午继续读许倬云的《问学记》,有几处提到他的妻子蔓丽,对她生出兴趣。
许倬云虽然是个大学问家,但他手掌内屈,双脚无踝,足背向地,天生身体有恙,不良于行,且个子只有1.5米。所以成年以后,家人为他的终身大事操心。
许倬云的姐姐和嫂嫂曾对许倬云说:“老七,你去乡下随便找一个女人回来,可以给你生孩子管家就行”,他很生气:“为什么我就只能找一个人来生孩子管家?”
许倬云自述“伤残却不自卑”,他不肯在学术上做任何妥协,婚姻上自然也不。经过两次“相当深入的恋爱”,他找到了孙曼丽。
1962年,许倬云从芝加哥大学回到台湾,进入台大历史系任教,成为当年文史学界红极一时的青年才俊。他带的古史班三十来个人,其中就有曼丽。
曼丽学习期间,两人的关系仅止于师生。曼丽毕业后,许老师推荐曼丽到图书馆工作,成为他俩缘起。世上有孙曼丽这样的女生,那么勇敢,那么清晰地看到自己所爱。
1969年,他们结婚,1970年,孙曼丽就抱着孩子与许倬云一起飞到美国匹兹堡大学。待到今天。
许倬云和孙曼丽的开头,只能说一个勇敢的女生,不顾他人意见,嫁给了先生。可是五十年过去了,两个人依旧彼此依恋,敬佩,骄傲,关系那么亲厚,这就不容易了。
孙曼丽非常会夸人,许倬云会打电脑,她夸他不放弃。许老愿意指导年轻人;她说,你们快来给他提问题,他脑子里东西可多了,记性特别好,学过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说,他脑子太聪明,不是福,是祸。不过他不聪明,我就吃不消了。
孙曼丽也没把许倬云看作残疾人,她一直视他为正常人,他们会手拉手上街买菜。她说:他走得慢,我也走得慢一点就是了。
许倬云也十分感念孙曼丽,他说我太太对我非常重要。在美国,我不会开车,她开车送我,她一个人独担我所有的事务,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她带孩子、扫雪、剪草,一切都包下来,她无怨言。我们大小问题也商量,思想问题可以讨论,带孩子的方针可以讨论,对朋友的选择彼此尊重,这是我一辈子最大的福气。
她懂得我这个人,懂得我的脾性,懂得哪些人我不喜欢,哪些事情我不愿意做。她从来不在乎我的生活起居宽裕不宽裕,穷过穷日子,宽裕不浪费。
许倬云和孙曼丽,携手走过五十多年,他们才是人世间爱情最好的样子。
⑶ 许倬云的人物经历
许倬云(Cho-yun Hsu),江苏无锡人,1930年7月生,求学于台湾和美国,1962年获美国芝加哥大学博士。先后执教于台湾、美国和香港多所知名大学,2000年10月被南京大学、东南大学授予名誉教授,现为美国匹兹堡大学历史学系荣休讲座教授、台湾“中研院”院士。学贯中西,善于运用社会科学的理论和方法治史,研究领域主要在中国文化史、社会经济史和中国上古史。代表着作包括《中国古代社会史论》、《汉代农业》、《西周史》、《万古江河》等。历史学家,是中国台湾历史学界的耆宿,有“台湾改革开放的幕后推手”之称。许先生还是台湾着名音乐人王力宏的舅公。
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
助理研究员(1956-1962)
副研究员(1962-1967)
研究员(1967-1971)
通信研究员(1981-1997)
研究员(1997-)
中央研究院特聘研究员 (1989, 1999-2000, 2003, 2004, 2006)
国立台湾大学历史系
副教授(1962-1964)
教授兼主任(1964-1970)
讲座教授(1984-1985)
特聘讲座教授(2006)
美国匹兹堡大学
历史系及社会系教授(1970-1982)
校聘讲座教授 (1982-1999)
荣休校聘讲座教授(1999-)
香港中文大学
历史系讲座教授、伟伦讲座教授(1991-1998)
中国研究荣誉教授(1998-2001)
夏威夷大学本斯讲座教授(1996)
SeniorVisiting Fellow, East-West Center,(1996,Spring)
杜克大学西孟讲座教授(1998-2000)
香港科技大学包玉刚讲座教授(2000)
南京大学余纪忠夫妇荣誉讲座教授(2005-)
东南大学荣誉教授(2005-) 我的中学是在无锡的辅仁中学度过的。辅仁中学在无锡非常有名,跟辅仁大学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取“以友辅仁”的意思。当时教我们的老师都是饱学之士,抱着服务乡里的理念在那里教书。他们教书跟其他的学校很不一样,都是启发式的。
当时那些关系非常好的同学,我们现在还保持着联系,前年和去年还进行聚会,不过老友凋落,不及一半,令人感慨。
1948年的年底,我还有半年就高中毕业,局势变得非常动荡。我的父亲一直在国民政府工作,当时虽然已经退休,但是在当地有一定的威望。父亲知道他绝对不可能留在无锡,恰好我有个姐姐在台北,父母就带着全家人去了台湾。
台湾本来只有360万人,突然增加了150万,所以刚过去的时候条件非常艰苦,在台湾的前十年,基本上都是饿肚子。我的大学教育是在台湾大学完成的。最初读的是外语系,第二年转入历史系。
我在台大的时候,一些从内地撤到台湾的北大、清华、中央大学的大教授集中在台大任教。当时台大的校长是傅斯年先生,我就是在他手下考入台大的。现在想起来,这是一种幸运的机缘:当时台大学生少,好的老师很多,这样让我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到不同的思想、不同的学派,也可以选择不同的课题。这样的背景让我日后的历史研究跟同行不太一样:我关怀的范围很宽,不单单在历史一行之内,而是跨了几个门道———比如说,考古学、历史学、人类学等等。
我之所以成为今天的我,跟台大那些老先生们有着很大的关系。在台大,考古学我是跟李济先生学的,跟李宗侗(玄伯)先生学了古代社会,董彦堂(作宾)先生教的是商周的甲骨文……当时我跟这些老师的联系相当密切,不单单可以在课堂上承教,还可以到他们的研究室随时请教。有些老先生不愿意出门的,就让我到他们家去讨论问题。
因为我走路不太方便,李宗侗先生就找个三轮让人把我推过去,他讲古代社会不是讲中国古代社会,而是把希腊罗马的古代社会和中国古代社会串通在一起讲,师生俩一起上课,更没有上下课的概念。
我跟董作宾先生读书,一对一,也没有上下课的概念,老先生不知道什么是下课时间,一讲一个下午,饿了,买几个包子,一人一半。到了他讲不来的课,他就找朋友来教我,这些大概都是现代的大学生很难碰到的吧。 对于我一生学科选择影响很深的是傅斯年先生。
我的中学是在无锡读的,无锡的学术气氛很好。我所在的辅仁中学,规模不大,但是师生之间的关系很融洽,除了上课,老师们经常会让我们看很多课外的东西,在那时我就对历史比较感兴趣。
到台大之后,本来考进的是外语系,不到两三周,傅斯年校长找我了,因为我的入学考卷给他的印象很深,数学是满分,国文卷子和历史卷子被阅卷老师直接推荐到傅校长那里。找到我之后傅校长直截了当地跟我说:“你应该读历史系。”
在台大上到二年级,我在全校作文比赛中得了第一。傅先生又把我找过去,跟我说:“你好好读历史系,将来你到史语所来帮我。”
他老人家的样貌,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我学历史,要说受了谁的影响,那就是他老人家。惭愧的是我学历史博杂得很,不太专心,对什么都感觉很有趣。
对于研究历史,我是拿历史当材料看,拿别的学科当工具看,这样我就可以用各种工具处理材料。
后来到芝加哥大学去,芝加哥大学也是很奇怪的学府,不大在意你读什么系,学生的课程可以自己设计。在那里,我选课的范围也比较宽,包括经济学、中古史、考古学、宗教学、社会学等等。
我都很难说在芝加哥大学读的什么系。比方说我读宗教学,但是并不拿学分,而且选读宗教学的只有我一个学生,爬到三楼去听老师上课。
中间我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医院里开刀,教授我埃及古代史的老教授到我的病床前去教我,带去书,一边讲,一边讨论。
芝加哥大学是韦伯理论的接受者和大本营,我到那里的时候,韦伯理论刚刚传到那里不太久。我在那里读社会学的时候就开始注意到中国的文官制度,因为这是韦伯理论大的系统中的一环,我的指导老师Blau先生所从事的就是中国文官制度的分析,那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到韦伯谈到的官僚和中国文官制度的基本差别。
这些是我一生的幸运,因为开刀,因为走路不方便而受到老师们特别的照顾,得到别人不太容易碰到的机缘。 1962年,我到了史语所工作。其实在这之前的1953年我就进了史语所,但是因为台大开办了第一个研究所,我就辞去了史语所的工作,回学校读研究生了,我是台大的第一个研究生,一直读到1956年。还有一点就是读研究生有奖学金,奖学金比我在史语所做助理员的工资还要多50块钱。而且不用干什么活,只要好好念书就可以了。
那时台湾的研究生教育跟内地不太一样,内地是一个导师带一个学生,但是在台湾是由一个三到五人组成的学术指导委员会共同负责。这样就给我一个相当大的刺激,因为当时我的几个指导老师的治学思路都不一样,他们在那里各自讲各自的,逼得我不得不思考,寻找自己的路子。
后来1962年正式到史语所,一直待到1970年,中间还在我的母校教书,两份聘书,一份工资。1964年我又开始担任台大历史系的系主任,这时候开始负责一些琐碎的杂事。当时校长是钱思亮,他老人家总是指派我做不同的事情,从来没有让我闲过。现在想起来,那几年忙得发昏,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让我的眼界从过去那种单纯的书斋生活中脱离出来,获得了更大的视野。
当时还有一个让我很忙的工作就是给中研院办“洋务”,人来客往,各种合作项目都是我“帮忙办”。当时中研院的院长是王雪艇(世杰)先生,胡适之先生故去之后,王先生本来就是院士,又有行政经验,被选为院长。我跟王先生的关系,不单是研究员和院长的关系,还辅助他做了很多国际学术交流活动,浪费了我很多时间,但是也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
王先生是个大学者,国际法的专家,三十岁上下的时候创办了武汉大学,一出手就是一流的大学。后来他在国民党政府工作,做过外交部长。
这期间我认识了我的太太,她本来是我的学生,她毕业后的第三年我们开始来往,后来很快就结婚了。 被选为中央研究院的院士大概是在1980年,时间太久了,记不得了。这前后李敖曾经着文攻击我。李敖在台大读书的时候就是个很自负的学生,他的老师姚从吾先生很纵容他。我做系主任的时候,他正在读研究生,李敖很聪明,但是他不守规矩,我对他也不假以辞色。
我跟李敖的第一次严重冲突是他在《文星》写文章,说老先生们不交“棒子”,其中涉及到我的老师们的一些事情完全出于他的编造。之后他跟《文星》的萧老板、还有余光中先生到我那里去,我就给他矫正,我跟他说:“我们学历史别的没有什么,但是基本的行规就是不许编造故事。”就这样我俩吵翻了。后来我很生气,跟他说:“你给我出去。”萧孟能就跟他走了。从那以后他就不断地攻击我,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回应过。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1970年我到了匹兹堡大学,本来是去做访问教授的,后来一些前辈老师就跟我说:“你不要回来。”就这样,我就呆在匹兹堡大学没有回去。
⑷ 历史学家许悼云认为,从古至今,一个强国领头的联盟,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霸权形式而已,可以作为例证
许倬云(1930年7月10日-),祖籍江苏无锡,国际着名历史学家、现为美国匹兹堡大学历史学系荣休讲座教授、中央研究院院士。许倬云学贯中西,先后执教于台湾、美国和香港的多所高等院校,善于运用社会科学的理论和方法治史,研究领域主要在中国文化史、社会经济史和中国上古史,其代表着作包括《中国古代社会史论》、《汉代农业》、《西周史》、《万古江河》等。许倬云对台湾社会的民主政治转型颇有贡献,曾经大力鼓吹民主化的实现。他将中国历史上的文官制度,以管理学的观念,分析解释,开了中国管理学研究的另一途径。
是这个吗
⑸ 许倬云先生是谁
许倬云(Cho-yun Hsu),历史学家,是中国台湾历史学界的耆宿,有“台湾改革开放的幕后推手”之称。
许倬云1930年出生于江苏无锡,1949年赴台,曾就读于台湾台南二中。1953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历史系,1956年获文科硕士学位。后入美国芝加哥大学进修,1962年获人文科学哲学博士学位。
先后任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员,台湾大学史学系副教授、教授、系主任,1970年任美国匹兹堡大学史学系及社会系合聘教授,东方研究评议会主席。
许倬云曾先后被聘为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讲座教授,夏威夷大学讲座教授,杜克大学讲座教授以及匹兹堡大学史学系名誉教授等职。2000年10月被南京大学、东南大学授予名誉教授。
许倬云先生是着名的史学家,在中国社会史、中国上古史研究领域造诣精深、注重治史方法创新、着述等身,誉满海内外。
许倬云是台湾着名音乐人王力宏的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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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这个世界病了吗?
作者:许倬云
豆瓣评分:7.0
出版社:上海文化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4-10
页数:232
内容简介:
本书是着名历史学家许倬云先生撰写的首部现代文明反思之作。作者以纵深横阔的史学家视野,纵览三百多年来西方现代文明的发展,敏锐地指出:以美国为中心的现代文明第三期正在衰微,现代文明离寒冬已经不远,并试图为现代文明未来的发展引入了新的价值来源。
作者简介:
许倬云,1930 年生,江苏无锡人。现为美国匹兹堡大学历史学系荣休讲座教授,中国台湾“中研院”院士。
许倬云先生不仅以其深厚的学养享誉海内外学术界,近二十年来他还致力于历史知识的普及工作,力图将历史的现实意义呈现给大众,在大陆陆续出版了《许倬云说历史:大国霸业的兴废》、《万古江河》、《从历史看管理》等着作,受到读者的普遍欢迎。
⑺ 许倬云拼音怎么读 许倬云的简介
1、许倬云读音为:xǔ zhuō yún。
2、许倬云,江苏省无锡市人,1930年7月出生,匹兹堡大学荣休教授、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1953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史学系,1956年获文科硕士学位,后入芝加哥大学进修,1962年毕业于芝加哥大学,获人文科学哲学博士学位。
3、曾任台湾大学历史系教授、系主任等职,1970年赴美,任匹兹堡大学历史系教授、校聘教授。1986年当选为美国人文学社荣誉会士。九十年代以来,许倬云先后被聘为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讲座教授、夏威夷大学讲座教授、杜克大学讲座教授、匹兹堡大学历史系退休名誉教授等职。1980年当选为台湾中研院院士。
4、着有《万古江河》《许倬云说美国》《心路历程》《历史学研究》《求古篇》《开心篇》《西周史》《中国古代文化的特质》《挑战与更新》《中国文化与世界文化》《中国文化的发展过程》《现代伦理寓言-东游记》《历史分光镜》《从历史看人物》《从历史看管理》《从历史看组织》、Ancient China in Transition 、Han Agriculture、Western Zhou Civilization等专着,另有专文及网络全书专篇一百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