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物理学与哲学之间有什么联系
1、物理学是自然科学
2、哲学是世界大原理,高于自然科学
3、哲学来源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是它们的普遍原理的概括和总结
4、哲学反过来可以指导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等
⑵ 现代西方哲学的主要论题
现代西方哲学的不同流派和不同哲学家,都重视并深入研究知识和真理、自然和人、语言和意义等问题。他们通过对这些问题的探讨,阐明自己的观点。通过对这些问题的叙述也可以看出现代西方哲学发展的新动向。 现代西方哲学中关于真理问题和确定性问题的争论,源于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对这两个问题的解答。按照亚里士多德所下的经典定义,真理是思想、判断和实际情况的符合。后来,在真理问题上恪守这一定义的都被称为符合论。
在现代西方哲学中,不少哲学家坚持真理的符合论或真理的客观性,其中最着名的是塔尔斯基和波普尔。但反对符合论,或以某种形式的贯通论代替符合论的哲学流派和哲学家,则占压倒优势。攻击符合论的第一次浪潮是由实用主义者和新黑格尔主义者掀起的。新黑格尔主义者一般采取典型的贯通论,把真理解释为判断或表象之间的一致性。实用主义者则提出贯通论的新形式。如皮尔士把真理定义为在理想的研究条件下被证实的、或者说在研究结束时被接受的东西。这种所谓新的形式称做“证实论”。
20世纪初,许多经验论者包括维也纳学派的成员和彻底经验主义者,都把整个“真理”概念当作“形而上学的”加以拒斥。例如,杜威就以“有理由的可断定性”代替“真理”概念。后来,更多的经验论者赞同皮尔士的观点,即用理论是否最好的问题代替理论是否真的问题。他们认为,提出和回答“最好的科学理论是真的吗?”是没有意义的。
实用主义新一代的代表既反对先验哲学关于概念形式必定符合于直观内容的论证,也反对科学实在论者寻找语言和世界的某种特殊关系的努力,他们强调理论和我们所认识的世界是同一个东西,并认为现代认识论为经验科学辩护的整个纲领是徒劳的。这样,实用主义就最终演变为历史相对主义。
库恩等人还把真理解释为一致的意见,亦称“同意论”。这是贯通论的最新形式。攻击符合论的第二次浪潮来自存在主义、现象学和哲学解释学。特点是以解释代替客观真理,以相对主义反对符合论,最终从根本上取消真理概念。在这些攻击者之中,最着名的代表人物是海德格尔。他批判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以来的“西方形而上学”,实际上就是批判真理的符合论。他很不满意胡塞尔仍然接受符合论,力图把解释学改造为此在的解释学。
梅洛-庞蒂也反对符合论,试图恢复各种经验,如审美、梦、神话和知觉等的真理性,使其与科学经验并列,并使真理多元化。符合论受到的最严重的挑战是来自于解释学的整个思潮。解释学本身是以对客观主义的形而上学、自然科学思维方式和真理概念的根本批判为特征的。它和后期结构主义在真理问题上,都陷入了极端的相对主义。
例如,福柯拒绝承认实证论者所谈的事实,认为“事实”不过是原来的解释的伪装。对事实的解释就是对原有的解释的解释,而且解释永远不会终止。他认为没有任何有待解释的绝对原始的东西,因为从根本上说一切都已经解释了,每一个记号也都是其他记号的解释。德里达同样用记号或文本的解释代替真理的发现。他认为不可能把记号和指称区别开来。因为,每一记号都是表示者,而它的指称则是另一个表示者,但决不是胡塞尔所说的具体呈现在人们面前的“物自体”。
符合论所受到的第三次攻击来自分析哲学内部,尤其是科学实在论者H.普特南。科学实在论主张语言和世界之间有一种特殊关系,这种关系能表明为什么一贯的理论同时又是符合于实在的理论。
塞拉斯认为这关系是摹写或描绘。普特南则把科学理论看作一种“世界的地图”,但他后来又把认为指称在理论或描述系统之外的主张,称为“形而上学的实在论”,并以此区别于主张指称内在于理论或描述系统的“内在实在论”。
普特南也不再相信那种决定指称与真理的“符合”关系。他根据数理逻辑的司寇伦定理攻击符合论。普特南把这个定理应用于任何对象域,认为只是在一个信念系统,即在分类和命名系统内部才谈得上指称这个或那个对象,而在不同的信念系统之间,相同的词、句则可以谈到不同的对象,并没有什么“符合”关系。但普特南所证明的只是,不能用初阶逻辑(见一阶理论及其元逻辑)表达的一类真命题成功地指称对象。他并未证明人们不能通过任何其他途径实现独立的指称。在他看来,“真理”是某种理想化的或合理的可接受性,而不是与心外的或语言之外的“实际情况”相符合。
普特南自称他已经结束了延续2000多年的符合论的生命,实质上他不过是用另一种形式的贯通论代替符合论。其他种种形式的贯通论者都不只一次地宣告符合论的死亡,可是他们的后继者却仍在连续不断地攻击符合论,这从反面说明了符合论所具有的顽强的生命力。 确实性是西方哲学家们长期追求的目标。亚里士多德认为科学知识是确实的被证明的真理。理性论者和经验论者通过不同的途径,从知性直觉或者感觉经验中,寻求确实性。康德试图在主体的结构中,现代经验论者试图在语言系统中,寻找知识确实性的基础。
在现代西方哲学的主要流派中,继承亚里士多德以来的传统,坚持科学知识应当是确实无疑的,有胡塞尔的现象学派、新康德主义、逻辑原子论和大部分逻辑实证主义者;而反对古典哲学传统,认为确实性的寻求是徒劳的,主张科学知识是可误的,有以孔德为代表的法国实证主义、以W.休厄尔(1795~1866)为代表的英国科学哲学,还有实用主义、存在主义、解释学等等,也包括尼采和柏格森等人。波普尔则动摇于这两种倾向之间,他既承认真理的符合论和知识的客观性,又坚持认为科学知识是可误的、无法证明的。现代西方哲学中,坚持确实性的立场不断受到严重挑战,面临着不可克服的困难,一般都承认亚里士多德关于科学知识的观点已经过时。
确实性问题包括两个方面,即理论的确实性和推理前提的确实性:
①关于理论的确实性
17世纪的F.培根、I.牛顿等人确信科学所用的研究方法能够绝对可靠地得到真的理论。但这些所谓绝对可靠的科学方法,无论是R.笛卡尔等人的“后天证明”,还是培根等人的消去归纳法即所谓“发明的机器”,后来都普遍受到怀疑,并被认为是不能得出结论的推理形式。因此,现代西方哲学家们一般不再以科学结论的确实性或真理性为科学辩护,而是以科学朝向真理的不断进步为其辩护。
J.赫谢尔、孔德和休厄尔都十分关心科学的进步及其向真理的逐渐接近。早期实证主义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把考察科学理解为考察科学史,它否认有一种完成状态的科学。在它看来,科学真理不再是永恒的,甚至不是在一切时间里都有效的;科学知识也不是确实无误的,而是含有错误的。但它认为,科学方法本质上具有自我校正的性质,科学正是通过自我校正而进步。这种进步不是已被证明的真理的增加和积累,而是一部分真理为另一部分所取代。
波普尔认为即使一个科学理论事实上是真的,人们也不能够确切地知道它是真的。他指出,如果由一个假理论得出的真推断(真内容),要比由另一个假理论得出的真推断多得多,而由它得出的假推断(假内容)则比由一个假理论得出的假推断要少得多。那么这两个假理论是可比较的,其中一个比另一个具有较大的逼真性。在他看来,科学进步在于理论逼真度的增长,科学理论唯有不断进步才会越来越接近真理。尽管波普尔否认理论的确实性,但却承认其可能具有的真理性。拉卡托斯和L.劳丹则象皮尔士那样,以科学进步代替真理性。而历史相对主义者却象尼采那样,不仅否认真理性和确实性,甚至还否认科学的进步。
② 关于推理前提的确实性
由于归纳推理不能真正证明科学理论,所以多数现代西方哲学家否认科学理论的确实性。另一些维护传统的哲学家,尽管也认为确实性的寻求不能诉诸推理,但他们相信,在人的信念或知识中,毕竟有一些确实无疑的东西,科学大厦毕竟不是建立在沙滩上。他们确信基本命题的存在,并认为这些命题能够给其他命题提供辩护,而自身却不依赖任何其他命题,其性质颇类似于亚里士多德所提出的直接明显的基本真理。
力图寻求推理前提确实性的罗素、摩尔、卡尔纳普、刘易斯、艾耶尔、R.M.齐索姆等人,都相信这些命题是确实无疑的。但关于哪些命题是基本的或者什么是基本命题的问题上,他们之间却争论不休。
传统观点把感官印象或感觉资料的命题,看作是基本的,后来有人主张主体自身某些心理状态的命题是基本的,更多的科学哲学家则认为各种观察命题才是基本的。他们的共同点是,试图把一切科学命题还原为基本命题,从而使科学知识具有确实性。但是,不仅罗素和卡尔纳普早期的还原主义纲领以失败告终,而艾耶尔和卡尔纳普后期试图把理论命题还原为观察命题,以解决理论命题有意义性问题的努力,最终也是徒劳的。
从20世纪50年代末期开始,N.R.汉森首先明确提出观察名词满载着理论的观点,这就使观察命题丧失了其作为基本命题的确实性。这种观点很快取代了逻辑实证主义关于两种语言严格区别的正统观点,观察证据不再是用以理论的比较评价的主要依据,因为观察总是“受理论污染的”,并没有中立的观察。这样,不是观察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观察,并且在不同理论之间,也象库恩和费耶尔阿本德所主张的那样,没有共同语言,因而是不可通约或不可比较的。观察报告和科学理论,甚至观察本身都既没有确实性也没有真理性。这样一来,古典哲学传统的基本原则就被彻底抛弃了。不过,这些相对主义的观点并未得到普遍接受。科学实在论者在完全放弃理论和观察证据确实性的同时,力图维护真理的客观性,并以各种不同方式(包括各种归纳逻辑或规范方法论)进行理论的比较、评价和选择。 科学实在论主张,正确理论所描绘的对象、状态和过程是真实存在的,微观世界的许多不能观察的东西同日常生活环境中的事物一样真实。它还认为,即使科学理论还不是正确的,人们也往往具有接近于正确的看法。在现代西方哲学家中间,持科学存在论观点的着名代表人物有:后期的罗素和卡尔纳普、波普尔、奎因、塞拉斯、J.J.C.斯马特、S.A.克里普克、A.N.乔姆斯基、夏皮尔等。
反实在论的主张与科学实在论相反,认为电子、光子、遗传密码等等是不存在的。它指出,自然界确实有电现象和遗传现象,但我们之所以构造关于微观状态、过程和对象的理论,仅仅是为了预测和产生我们所感兴趣的情况。因此,电子和遗传密码是虚构的,关于它们的理论只是计算的工具。它认为,不管人们怎样钦佩自然科学在思辨上和工程技术上的胜利,但即使最有效的科学理论也不应当认为是真的,理论不过是适合的、有用的或有理由、可应用的。
实证主义者、实用主义者、维也纳学派成员、历史相对主义者和尼采、柏格森、维特根斯坦等人都是反实在论的代表。实用主义者认为不必同常识争论,如果人们将来不再怀疑电子的价值,那么它和椅子是同样真实的。实证主义者和逻辑实用主义者却说我们不能够相信电子,因为电子决不可能被看见。
关于日常生活和科学研究中可观察对象的真实性,科学实在论者与反实在论者并没有多少分歧。他们之间争论的焦点主要是不可观察的“理性对象”,包括粒子、场、过程、结构、状态等等的存在问题。原子和分子的真实性问题曾经是科学哲学争论的中心,科学实在论的各种立场正是在这场争论中形成的。
由于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关于某种对象的反实在论观点最终常常不得不让位于实在论。在关于原子和分子的真实性问题上,反实在论也就不得不让位于实在论。科学实在论的地盘越来越扩大,而反实在论的阵地则相应缩小,这一由自然科学的发展所造成的趋势,同时也预示着现代西方哲学的前进方向。
在理论对象的真实性问题上,科学实在论和反实在论的争论,不仅涉及物理学和生物学的理论对象是否真实存在的问题,也涉及到心理学和社会科学理论对象的真实性问题。对后一个问题,在现代西方哲学中呈现出种种复杂的情况。有些科学实在论者只看到物理学的理论对象的真实性,忽视甚至否认心理学和社会科学理论对象的真实存在,或者认为谈论这类对象的真实性是没有意义的。
这些实在论者往往自称为物理主义者,其中最着名的人物是奎因。奎因等人只承认物理对象(物体)和数学上的集合等抽象对象,否认作为另一种对象的心,认为心理谓词只是直接适用于当作物体的人。物理主义者普遍认为,按照原子理论,任何物理差别都是作为物体构成成分的原子数目、排列或运动轨道的差别。因为,没有这样的物理差别,就没有事实上的差别,尤其是没有心理差别。在物理主义者看来,如果一个人两次处于同一物理状态中,那么他的思想以及一切未实现的思想和行动的意向都会完全相同。
随着现代物理学的发展,物理主义表现出新的倾向,他们用以观察世界的基本理论,由原子论过渡到场论,把事物的各种不同状态,以各种不等程度直接归于各个不同的空时区,从而最终抛弃了物体本身。这种所谓新的本体论,实质上是一种纯粹集合论,纯粹数学的抽象本体论。它不仅是极度抽象的,而且完全忽视了人、社会历史和文化、“客观精神”的重要性,和欧洲大陆哲学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英美当代哲学家继承西方古典哲学的传统,主要关心“何物存在”的问题。欧洲大陆的现象学和存在主义哲学家所关心的却是人,他们力图克服对象和主体、自然界和人之间的分裂和对立状态,在人的生存与历史中寻找综合和统一的途径。
萨特把自己的体系称做“现象学的本体论”。他把存在分为自在的存在(自然界)和自为的存在(历史)两个部分。前者意味着保持自身的同一,其变化是循环的;后者则是以否定性下定义的,这种存在就在于不保持同一、要求差异的意志。但由于萨特停留于二元论立场,因而未能解决“自为如何由自在中出现”的问题。他的主要哲学着作《存在和虚无》一书,几乎全部是讨论自为的,很少谈到自在。所以,他实际上是把本体论转变成了历史哲学。
萨特和他的同伴宣扬人道主义,认为世界的存在在于人的出现。其人道主义的特征是主张使人具有神性,具有创造性和使世界存在的力量。1947年,海德格尔指责萨特的人道主义是最典型的形而上学,而不是他所自称的现象学本体论。因为在海德格尔看来,现象学的本体论应当是仅仅建立在对现象忠实描述上的存在理论。
梅洛-庞蒂抛弃了萨特关于自在和自为对立的观点,成为法国“存在论现象学”的先驱。他的现象学纲领恰恰是要描述介于自为与自在,意识与事物、自由与自然之间的东西。他排除了传统哲学在这个问题上的非此即彼的看法,认为生存着的人既不是纯自在,也不是纯自为的。他认为,解决这种对立,不在于使两个相反的观点和解或溶合,更不在于拒斥那个导致这种对立的假设。在梅洛 -庞蒂看来,解决途径是在“两者之间”或者在“有限的”综合即一种未完成的和不稳定的综合中找到的。他指出,历史的事实证明了这种综合每天都在出现,人既不是纯事物,也不是纯意识。它既是生产物,又是生产者;既是主动的,又是被动的;既是一个主体,又是一个客体。
在现代西方哲学中,海德格尔最早使现象学转向本体论,但海德格尔引进“生存”概念是为了探究所谓人的此在问题,与研究“何物存在”的传统本体论完全无关。海德格尔认为,只是由于有了人的生存才提出存在问题,他拒斥传统形而上学造成的“客观化的思维”,指出早在关于人的命题出现之前,人就以更原始的方式属于存在(世界)了。
在他看来,思维不是站在实在对面的“主体”,也不是“对象”,它整个地委身于存在。他指出,语言不是关于对象的主观表象,而是存在取代人的自我表达,说话的不是人,而是存在。海德格尔在其后期着作中明确地指出,诗人和思想家所说的话,比科学的客观叙述更原始。这使他越来越深地陷入了神秘主义。 分析哲学所说的语言分析,主要指对科学语言进行逻辑分析,或者对日常语言进行语义分析。20世纪头30年内,很多分析哲学家偏重于语法学或句法学的研究,即纯粹从逻辑方面研究指号之间的形式关系,不涉及语言的内容。同时,关于语句的意义分析和语句有无意义性标准的问题,也在他们那里得到了深入研究。
从30年代开始塔尔斯基和其他波兰逻辑学家,大力提倡语义学方法,到30年代中期,特别是40年代初期以后,由于塔尔斯基发表了两篇关于真理概念的论文,使分析哲学家对语义学方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把它作为公认的研究科学语言的工具。
在语义学中,弗雷格的观点在长达100余年的时间内,一直有着很深的影响。弗雷格认为,语义关系是不能谈论的,因为我们永远不能够站在这种关系外面谈论它们,它们是为我们的一切谈话所预设的。正因为如此,他没有把自己的语义学理论明确地陈述出来。维特根斯坦和奎因有类似把语言看作一切谈话的普遍媒介的观点。所以,他们或者怀疑语义学的可能性;或者不陈述自己的语义学理论。
背离弗雷格传统的第一步,是由语言作为普遍媒介的观点,转变到语言作为演算的观点。在这种转变的基础上,逻辑语义学(见模型论)获得了缓慢的发展。背离弗雷格模式的另一步,是由可能世界语义学完成的。在可能世界语义学中,个体不仅在现实世界中出现,而且也在许多不同的可能世界中出现,因而个体很象函项,并且可以由此推演出其中一切都是函项。
在可能世界语义学中,弗雷格所说的子命题是不存在的,也没有所谓原始个体的语义学。受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理论的启发而产生的博弈语义学是对弗雷格系统的最大背离,它提出了语义相对性的概念,与把初阶逻辑作为唯一的标准符号的任何做法都不相容,它甚至使逻辑形式的概念受到怀疑。
60年代以来,语用学也有很大发展,它着重研究言语行为以及完成言语行为的语境,尤其注重研究加强语意的言语行为、间接的言语行为以及指示词等等。言语行为理论渊源于维特根斯坦晚年的思想,它是日常语言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法国的符号学主张人类语言类似于通讯或交流系统。其中,符号学结构主义把语言现象看作通讯现象,把自然语言的规则看作人们用来传递信息的代码;结构人类学则进一步把整个社会生活比作交换信号的过程。拉康提出“无意识象语言一样是有结构的”,表达了符号学结构主义在语言问题上的基本原则。结构人类学要寻找一种能够表达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特殊结构的属性的普遍代码,认为有了这种普遍代码,就找到了一切结构的不变式,文化、语言和习俗的多样性就可以得到说明。
按照符号学的理解,意义产生于记号或者源于“是”与“否”、“有”与“无”之间的最初对立;通讯的意义不是经验的意义,而是按照一种代码即一个表示对立的系统表达经验的谈话中经验所能够接受的意义;语言和经验之间并不存在任何前定的和谐,决定表达是否恰当的是代码,而不是发出代码的人;人受代码的约束,决定一切的是结构而不是人。 解释学在语言和意义问题上试图超越整个“形而上学”传统。从黑格尔、尼采到海德格尔、加达默尔和德里达等人都差不多抱有一种见解,认为意义产生于解释者和文本之间的辩证关系中,两者的每次相遇都是在某时某地发生的解释,解释者必须从他自己的视界和语言能力出发解释文本的意义。
与符号学有所不同,解释学强调历史传统的重要性和解释者的作用。德里达认为,解释是解释者产生意义的活动过程,解释与其说是被动的接受,不如说是一个主动的、受兴趣所引导的解释过程,它弥补了文本中的缺陷。在他看来,解释不是和一个主体神秘地交谈,而是译解在记号中呈现出来的题材即意义。
在意义问题上,符号学和解释学有时以文本为具有意义的单位,分析哲学的语义学则把一种自然语言或人工语言的语句、语词作为有意义的单位。从分析哲学的观点看来,符号学和解释学并不是语义学,而更接近于语用学和语法学。
⑶ 物理学对哲学都有哪些启示
科学界中的很多理论,都能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些言论提供证明,物理学中也有着许多的定理,能够给哲学提供背景和证据,那么物理学对哲学都有哪些启示呢?物理学对哲学的启示有许多,哲学会告诉我们,地球上我们的生活是怎样的,而物理学则社会给哲学解释原因,所以说,哲学是结果,物理学是原因,而这就是物理学给哲学的最重要的启示。
物理学讲究科学,而哲学并不是,哲学讲究的是生活,然而我们生活中许多的对与错,物理学都能够给出答案,所以,物理学可以提供很多证据,而这也是物理学给哲学最大的启示。
⑷ 物理学和哲学之间都存在有哪些联系
物理学在自然界中是物质变化过程中论证的一门主要的学科,物理学的检验与论证定格在于固定渐进式、平行推进式、力学与能量的顺变进行式,当时间与空间发生改变时物理学理论出现了误差(原因是物质永远存在、不断地受外因的因素变化的影响),因此“爱因斯坦”为了其理论的较正确实用性而运用了哲学辨证原理的相对性加于论证,这也是这百十年来的“相对论”对物理学和其它学科的伟人贡献。
哲学伦理应该是自然界中的物质变化过程的真实的总体概括和巧妙地将复杂化解为简便的时空事与物的变化过程的局部总结的论证。
起初发现反应前后能量有差异,有些人倾向于取消能量守恒作为基础物理学法则的地位,而泡利则提出存在中微子,带走了一部分能量,当然泡利是德语(奥地利)物理学家。
还有人发现当说德语的物理学家移民到英美后,因环境的变化,其策略会发生变化,即会越来越有经验主义、功利、实用的倾向。
类似地我们假设有暗物质、暗能量,而不假设需要修正广义相对论,这也可看作是一种经验主义的做法。当然我们也可以采取相反的策略,修改相对论,而不引入暗物质、暗能量。
那么哲学有没有对物理学正面的影响呢?
这里举一个例子——古代原子论——即认为万事万物是由不可再分的原子构成的。在古代这是标准的哲学论断。原子论在古代几乎没有经验基础,全靠逻辑思辨才得到这一大胆假设。
这一理论在近代被重新发现后,直接导致了运动学、化学和热学等领域的进步,原子论被费曼认为是物理学中最重要的知识,由此出发可迅速搭建全部近代物理学理论。
⑸ 哲学有什么分类
当哲学发展到它的第一个成熟期(即以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为代表的中期希腊哲学)时,哲学分类便开始进入理论思维的视野。尽管柏拉图建构了一个庞大的哲学体系,但他未曾明确地分类哲学。第一个明确地分类哲学的人当推亚里斯多德。其后,哲学史的各个时期里都出现过哲学分类,而尤以近代为多。亚里斯多德:一切学科 在其《形上学》中,亚里斯多德首先从目的角度把一切学科分为三类:理论学科、实践学科和创制学科(或译“艺术学科")。然后,他从对象角度把理论学科分为数学、物学(或译“自然科学”)和神学(又称第一学科),数学以不变动的和往往非独立于物质的事物为对象,物学以变动的和非独立于物质的事物为对象,而神学或第一学科以不变动的和独立于物质的事物为对象。(参见亚里斯多德《形上学》(英译本),第124_125页;并参见该书中译本,第118—119页。近代以前,西方哲学家们所谓物学就是自然哲学。但由于各门自然科学直至近代后期才真正独立,因此他们的“物学”着作中包含着不少自然科学成果。亚里斯多德所称的作为第一学科的神学与后来的宗教意义上的神学(如基督教神学)不同,它其实就是其着作编纂者们所称的“后物学”(现译为“形上学”)。下文中Th.阿奎那所称的作为第一哲学的神学与亚里斯多德的神学又有所不同。前者所指毋宁说是基督教形上学。)至于实践学科和创制学科,他在该书中未加分类。依据他本人的哲学体系,我们可以推断,其实践学科包括伦理学、政治学(在亚里斯多德那里。政治学似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政治学指一切有关公民事务的学科,含伦理学(参见其《尼各马科伦理学》);狭义的政治学指有关家政和国政的学科,不含伦理学(参见其《政治学》))等,而其创制学科包括诗学、修辞学等。至于逻辑学,他在别处称之为工具学科。因此,亚里斯多德实际上把当时的所有学科分为四类。这种分类虽是就一般学科而做,但涵盖了当时所有的哲学分支,因此亦可被视为哲学分类。在此分类中,逻辑学被排除在理论学科之外没有充分的理由,其实它也是一门为求知而求知的自足的学科;而实践学科与创制学科之分别有些勉强,因为这两类学科都是为了致用,只不过前者致用于社会事物,后者致用于文化活动。逻辑学物理学伦理学 画廊学派: 哲学 据D.拉尔修斯在其《着名哲学家的生平和学说》中记述大多数斯多亚派(画廊学派)哲学家(包括其创始人芝诺)把哲学分为逻辑学、物理学和伦理学,并认为它们相互依赖、密不可分。但有个别成员不同意这种划分。如该派第二任主持人克雷安特(约前331一前232)把哲学分为六个部分:辩证法、修辞学、伦理学、政治学、物理学和神学。斯多亚哲学家们从地位角度对他们所分出的三门哲学分支做过多种有趣的类比。第一种是动物之喻,逻辑学如骨骼和胫腱,物理学如灵魂,伦理学如肌肉;第二种是鸡蛋之喻,逻辑学是蛋壳,物理学是蛋黄,伦理学是蛋白;第三种是果园之喻,逻辑学是篱笆,物理学是土壤或果树,伦理学是果实;还有一种是城邦之喻,但三门哲学分支分别相应于城邦中的何物言之不详,据当时希腊城邦的社会构成,我们可以推定,逻辑学是守卫城邦的军人,物理学是城邦中各种生产者,伦理学是凭借理性治理城邦的统治者。(参见D.拉尔侈斯《着名哲学家的生平和学说>(希—.英对照本),第150-151页。斯多亚派哲学家们所云逻辑学包括知识学在内,所云物理学包括形上学在内,所云伦理学包括政治哲学在内)在斯多亚派哲学家们中,尽管有少数认为逻辑学是最重要的哲学学科,但是大多数还是坚持伦理学是第一位的哲学学科,上述四喻就可以暗示出他们的这一看法。就动物而言,肌肉因其外在而最引人注目;就果园而言,果实最关键;就鸡蛋而言,蛋自最有营养;就城邦而言,统治者最高贵。哲学分支的重要性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视角把不同的哲学分支视为最重要的哲学学科。大多数斯多亚派哲学家们视伦理学为第一哲学只是一家之说。另外,他们对哲学的分类即使就当时的情形而言也是不甚完整的,连美学等早已出现的哲学分支都未被考虑进来。准则学:研究标准和原则,构成哲学体系的导论和基础物理学:研究自然事物及其生灭,包括全部自然理论伦理学:研究人生和目的,研究选择或厌恶的事实、应当追求或回避的事物 伊壁鸠鲁派:(花园派) 哲学 同样据D.拉尔修斯记述,伊壁鸠鲁派(花园派,宗旨是要达到不受干扰的宁静状态,享乐主义,这些哲学家住在伊壁鸠鲁的住房和庭院内,与外界隔绝。门口挂一牌匾:“陌生人,你将再次过着舒适的生活。在这里享乐乃是至善之事”。但是,现在,Epicurean这个词语,被用来形容那些追求享乐的人们:神不足惧,死不足忧,祸苦易忍,福乐易求)哲学家们(包括其创始人伊壁鸠鲁)把哲学分为准则学、物理学和伦理学。准则学研究标准和原则,构成哲学体系的导论和基础;物理学研究自然事物及其生灭,包括全部自然理论;伦理学研究人生和目的,研究选择或厌恶的事实、应当追求或回避的事物。(参见D.拉尔修斯《着名哲学家的生平和学说》(希英对照本),第560-561页,伊壁鸠鲁派哲学家们所云准则学亦包括知识学在内,所云伦理学亦包括政治学在内)所谓准则学大体就是逻辑学。可见,伊壁鸠鲁派与斯多亚派的哲学家们对哲学的划分是一致的,尽管他们各自所侧重的论题不同,所获得的观念或学说不同甚至对立。两派哲学家们的哲学分类存在着一个共同的缺陷,即没有把当时的哲学分支全部纳人其哲学体系中。物学:物学的对象是在存在和概念上都依赖于物质的事物(如人体)数学:数学的对象是在存在上不依赖于物质但在概念上依赖于物质的事物神学:(又称形上学或第一哲学)的对象是在存在和概念上都不依赖于物质的事物(如上帝和天使)或在存在上不依赖于物质而在概念上有时依赖于、有时不依赖于物质的事物(如实体和属性、现实和潜能、一和多) Th.阿奎那: 理论学科 Th.阿奎那在其《波厄修<论三位一体>注解》中,依照远离物质和运动的程度(实为研究对象)把理论学科分为物学(physica)、数学(mathematica)和神学(theologia)。物学的对象是在存在和概念上都依赖于物质的事物(如人体),数学的对象是在存在上不依赖于物质但在概念上依赖于物质的事物(如数和线),神学(又称形上学或第一哲学)的对象是在存在和概念上都不依赖于物质的事物(如上帝和天使)或在存在上不依赖于物质而在概念上有时依赖于、有时不依赖于物质的事物(如实体和属性、现实和潜能、一和多)。他并且断言,除了上述三者外.并无第四门哲学。(参见Th.阿奎那《波厄修(论三位一体)注解>,载于王太庆主编《西方哲学原理选读》上卷,第266页)由此可见,他对理论学科的分类就是对哲学的分类。这种分类深受亚里斯多德的影响,甚至可以说就是对这位先哲的理论学科分类的沿袭。即便是在西方中古时期,商言物学、数学和神学之外没有第四门哲学也过于武断。Th.阿奎那如此推崇亚里斯多德,而后者为建构其哲学体系悉心研究过的逻辑学、伦理学、政治学、诗学等居然不被当作哲学分支,这是令人费解的。医学;机械力学;伦理学物理学形上学 R.笛卡尔: 多少受到斯多亚派的影响,R.笛卡尔在其《哲学原理》中把整个哲学喻为一棵大树,树根是形上学(mat6physique),树干是物理学(physique),树枝是所有其他学科——它们可以被归并为医学(m6decine)、机械力学(m6caniqlue)和伦理学(morale)这三门基本学科。在他看来,形上学是哲学的第一部分,它包含知识的原理,其中有对神的基本属性的解释、对人心的非物质性的解释和对人心中一切简单清晰观念的解释;物理学是哲学的第二部分,它发现物质性事物的真正原理,一般地考察整个宇宙的构成,特殊地考察这个尘世和诸如气、水、火、石等通常与之关联的事物的本性,个别地考察植物的、动物的和人类的本性;伦理学是哲学的第三部分中最高级的和最完善的分支,它以关于其他学科的完整知识为前提,是究极程度的智慧。(参见R.笛卡尔<哲学原理>(法文本),巴黎:J.福仁哲学出版社,1993年,第42页)R.笛卡尔把形上学(含知识学)视为第一哲学(哲学树根),同于亚里斯多德;把物理学(含自然哲学和自然科学)当作第二哲学(哲学树干),同于伊壁鸠鲁派哲学家们;而把伦理学当作最高哲学(哲学树枝中最突出者),同于斯多亚派哲学家们。在各门具体科学先后独立门户并渐趋发达的时代里,他尚试图把它们纳人全部哲学体系中,这只能是一种难以实现的空想。若果实现,哲学定当“噎住”或“撑坏”。自然哲学 公民哲学 Th.霍布斯: 伦理学:其对象是人们的性情和行为政治学:其对象是人们的公民责任 哲学 从哲学的对象足物体之前提出发,Th.霍布斯在其《论物体》中,首先把哲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自然哲学(naturaliaphilosophia),其对象是大自然所产生的自然物体;另一部分是公民哲学(civilia philosophia),其对象是民众意志或契约所造成的国家。继而把公民哲学分为两种:第一种是伦理学(ethice),其对象是人们的性情和行为;第二种是政治学(civili—tas),其对象是人们的公民责任。(参见Th.霍布斯<论物体>,载于洪谦主编《十六——十八世纪西欧各国哲学》,第65页)Th.霍布斯的哲学分类是极不完备的,因为他遗漏了形上学、知识学、逻辑学、美学等传统哲学分支。不过,他的哲学分类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特点,即他不再企望把各门具体科学都包罗进哲学体系中,从而因应了近代科学的发展趋势。I.康德: 哲学 I.康德在其《判断力批判》中,同意前人把哲学分为理论哲学和实践哲学,他本人更愿意称之为自然哲学(Naturphilosophie)或自然理论(Naturlehre)和道德哲学(Moralphilosophie)或伦理理论(Sittenlehre)。自然哲学的对象是自然概念,道德哲学的对象是自由概念。但是他意识到,这种分类是不完整的。基于他对人类心灵能力的知情意三分法,他认为应有三门哲学来分别研究人类的认识能力或知性、快乐痛苦情感或感性和欲求能力或理性,那就是他的三种批判:纯粹知性批判(Kritikdes reinen Verstandes)、纯粹判断力批判(Kritik derreinen U rteilskraft)和纯粹理性批判(Kritik derreinenVernun-ft)。(参见I.康德《判断力批判》(德文本).载于《康德着作集》第六卷,第14---15,21-23页;并参见该书中译本.第8----9,14--15页。I.康德此处所云曼种批判的概念与他的三部代表作的名称并非完全一致)可是,I.康德的三种批判并非三个哲学分支,实际上其中内容。I.康德对哲学的分类是从其特殊的哲学体系出发的,非常独特.可以说是私人化的。其分类相对于他的哲学体系也许是完整的,但是相对于哲学体系本身则遗漏太多。F.谢林: 先验哲学 F.谢林在其《先验唯心主义体系》中,依据地位高下和对象差异把其“先验哲学"体系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是理论哲学(theoretischePhilosophie),它探讨经验认识的可能性;第二部分是实践哲学(praktische Philosophie),它考察自由行动的可能性;第三部分是自然目的哲学(Philosophieder Naturzwecke)或目的论(Teleologie)(在某些近代哲学家(如I.康德、F.谢林等)那里,目的论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自然哲学。I.康德把美学和目的论当作理论哲学与实践哲学的中介,而F.谢林仅把目的论当作理论哲学与实践哲学的中介,艺术哲学(他的美学)被视为居于前三者之上的最高哲学),它研究自然的目的,是把理论哲学与实践哲学联结起来的中介点;第四部分是艺术哲学(PhilosophiederKunst),它探究审美活动,是哲学的总工具论和整个哲学大厦的拱顶。(参见F.谢林《先验唯心主义体系》(德文本),第16 19页;并参见该书中译本,第12--15页)这一哲学分类既承袭了传统观念(理论哲学与实践哲学之分),又受到了I.康德的影响(以目的论为理论哲学与实践哲学的中介),同时还显示了个人的特色(以艺术哲学为最高哲学)。以艺术哲学为哲学大厦的拱顶,是年轻的F.谢林的浪漫的哲学构想,虽有可议之处,但比年迈的他以启示哲学为最高哲学的神秘的哲学构想显得高明。G.黑格尔: 哲学 G.黑格尔在其《哲学全书纲要》第一卷“逻辑学”中,依据研究对象把其庞大的哲学体系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逻辑学(Logik),关于自在自为的即作为纯粹概念的理念之学科;第二部分是自然哲学(Naturphilosophie),关于处于异在状态即外化为自然的理念之学科;第三部分是精神哲学(PhilosophiedesGeistes),关于从其异在状态通过人类精神的发展返回自身的理念之学科。(参见G.黑格尔《哲学全书纲要》(德文本)第一卷,第63—64页;并参见该书中译本.第60页)根据其着作的理论进程,哲学的第一部分包括存在论、本质论和概念论;第二部分包括机械力学、物理学和有机物理学(G.黑格尔对物理学的理解比较奇特,既不是把它理解为整个自然科学,也不是把它理解为自然哲学,而是把它理解为机械力学和生物学之外的各门自然科学(含天文学、气象学、声学、热学、电学、磁学、光学或色彩学、化学等));第三部分包括主观精神论、客观精神论和绝对精神论,,主观精神历经了灵魂、意识和自范精神三个环节,相应的哲学学科是人类学、精神现象学和心理学;客观精神包含有抽象法权、道德和伦理三个环节(G.黑格尔对伦理的理解非同寻常。在一般意识中,伦理指道德规范。而在他那里,伦理是抽象法权与道德的统一,实指国家政治),相应的哲学学科未被言明,大体就是现代的法理学、伦理学和政治学;绝对精神容纳着艺术、宗教和哲学三个环节,相应的哲学学科亦未被言明,但参照其哲学着作名目可以得知,它们就是艺术哲学、宗教哲学和元哲学(其哲学史是一种特殊的元哲学)(G.黑格尔的“哲学史"不是用历史方式写成的一般的哲学史,而是用哲学方式写成的独特的哲学史,是关于哲学史的哲学,因此可被视为一种特殊的元哲学)。G.黑格尔的哲学分类在到他为止的哲学史中是最为详尽的,就当时的哲学状况而言是完备的。不过,他依照绝对理念演化历程中环节的先后排定各哲学分支的地位的高下,这种作法并不可取。 B.克罗齐: 哲学 B.克罗齐(BenedettoCroce,1866~1952)建构了一个“精神哲学”体系o在其《美学》中,他依据人类活动类型把其哲学体系分为两个部分四个分支。两个部分就是相应于认识活动的理论哲学和相应于实践活动的实践哲学。四个分支就是相应于直觉活动或审美活动的美学(estetica),相应于概念活动或理智活动的逻辑学(logica),相应于实利活动或经济活动的经济学(economia),相应于自由意志活动或道德活动的伦理学(etica)。实践哲学中的伦理学对于经济学,就像理论哲学中的逻辑学对于美学一样,依乎其上,不可分离,因此经济学可以被称为实践生活中的美学,伦理学可以被称为实践生活中的逻辑学。(参考B.克罗齐《美学原理》,朱光潜译,载于《美学原理.美学纲要》,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1983年,第7l,64,56页)就对象而言,美学考察产生以美丑为价值取向的单个意象之直觉活动,逻辑学考察产生以真伪为价值取向的普遍概念之理智活动,经济学考察产生以利弊为价值取向的个别利益之经济活动,伦理学考察产生以善恶为价值取向的普遍利益之道德活动。他为这些哲学分支分别撰写了《美学》、《逻辑学》和《实践活动哲学》(含经济学和伦理学)。B.克罗齐的哲学分类体系比起其精神导师G.黑格尔的来规模小得多,遗漏当然就多得多。他对各门哲学分支之间的逻辑关系的把握使得其哲学分类高度结构化和序列化,而他把经济学纳入他自己的哲学体系中值得注意。宇宙论:研究天地万物怎样生成和演变名学和知识论:研究知识(特别是思想)的范围、作用和方法人生哲学(或伦理学):研究人生在世应该如何行为教育哲学:研究怎样才能使人有知识有思想和行善去恶政治哲学:研究社会(特别是国家)应该如何组织和管理宗教哲学:研究人生究竟有何归宿 胡适: 哲学 胡适在其《中国哲学史大纲》中,把哲学分为六门,它们依次是:研究天地万物怎样生成和演变的宇宙论,研究知识(特别是思想)的范围、作用和方法的名学和知识论,研究人生在世应该如何行为的人生哲学(或伦理学),研究怎样才能使人有知识有思想和行善去恶的教育哲学,研究社会(特别是国家)应该如何组织和管理的政治哲学,研究人生究竟有何归宿的宗教哲学。(参见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第l一2页)这种分类存在着多个重要遗漏,如形上学、美学、社会哲学等传统哲学分支被忽略了。而把教育哲学纳入哲学体系中,是应予商榷的,因为有关智育、德育、美育的理论可分别归人知识学、伦理学和美学中。不过,这种分类也有多处值得注意。如把名学(即逻辑学)与知识论(或知识学)并称——逻辑学其实就是一门特殊的知识学,关于思维的方法和规则的知识学;以人生哲学代称伦理学——远古的伦理学就是人生哲学,伦理学中最有价值的部分就是人生哲学。宇宙论:包括本体论和狭义宇宙论,前者研究存在的本体和实在的要素,后者研究世界的发生、历史和归宿;人生论:包括心理学、狭义伦理学、政治社会哲学等,心理学研究人究竟是什么,狭义伦理学和政治社会哲学研究人究竟应当怎么样;知识论:包括狭义知识论和狭义论理学,前者研究知识的性质,后者研究知识的规范 冯友兰: 哲学 冯友兰在其《中国哲学史》中,简介了希腊哲学家们(实为斯多亚派哲学家们)对哲学的分类:物理学、伦理学和伦理学(即逻辑学),并以现代术语重新表述这种三分法:宇宙论、人生论和知识论。他提出,宇宙论包括本体论和狭义宇宙论,前者研究存在的本体和实在的要素,后者研究世界的发生、历史和归宿;人生论包括心理学、狭义伦理学、政治社会哲学等,心理学研究人究竟是什么,狭义伦理学和政治社会哲学研究人究竟应当怎么样;知识论包括狭义知识论和狭义论理学,前者研究知识的性质,后者研究知识的规范。①除美学之外,这种分类囊括了哲学的所有传统分支。撇开对各个哲学分支的对象的不精确不完整的解说不论,这种分类中还存在着其他缺陷,如把心理学纳入哲学体系中。还有其他一些哲学家对哲学做过各不相同的分类。伊本?缓??b>(IbnSina,980--1037,阿拉伯哲学家,拉丁名为阿维森纳)首先依据研究领域把一切学科分为两类:理论学科(研究自然存在)和实践学科(研究人类活动);进而依据对象的抽象性和变动性把理论学科分为三类:物学(其对象具有物质实在性、可变动),数学和音乐学(其对象不具物质实在性,可变动),形上学(其对象不具物质实在性,不变动);依据对象和目的的层次性把实践学科也分为三类:伦理学(以个人为对象,以修身和个体幸福为目的),家政学(以家庭为对象,以齐家和家族幸福为目的),政治学(以国家为对象,以治国和国民幸福为目的)。逻辑学有时被视为与理论学科和实践学科并列的工具学科,有时被归人理论学科之中;而亚里斯多德所云创制学科(诗学、修辞学等)被纳入实践学科中的伦理学。伊本?缓?鹋v?v?v猦毥?????竭D?D?D?D?D嶥?D?D警碦?R?R?R锃?{韦?ぼ?{?{¥??や{?{详??攴E蛥趥?偓??彠式n?n瑶锃藯?椳?{?{详?戡??蓨U?U?U?U锄譣?]br/>Ch.沃尔夫(ChristianWolff,1679一1754)首先依照传统把哲学分为理论哲学和实践哲学,进而把理论哲学分为存在论、宇宙论、心理学、神学(这些学科被统称为形上学),把实践哲学分为伦理学、政治学、经济学,把逻辑学视为一切学科(包括哲学)的导论;他还依据命题来源把各个哲学分支分为理性的和经验的两种,如理性宇宙论和经验宇宙论、理性心理学和经验心理学。这种分类涵盖了当时几乎所有被视为哲学分支的学科,因而是比较完整的。但是把四门理论哲学都称为形上学,不合这个概念的本义。而试图对各门哲学分支做理性的和经验的区分难以通行,如只有理性的存在论和神学而没有经验的存在论和神学。H.斯宾塞把被其名为“综合哲学”的哲学体系分为第一哲学(即形上学)、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伦理学。他数十年笔耕不辍,为这些哲学分支分别撰写了大部头的专论:《第一原理》、《生物学原理》(二卷)、《心理学原理》(二卷)、《社会学原理》(三卷)和《伦理学原理》(二卷)。他的哲学深受进化论的影响,他的哲学分类基本上是依据对象的进化论地位进行的。这种分类有一定的结构,但不完整。Ch.皮尔斯(CharlesSandersPeiree,1839—1914)首先把哲学分为显象学、规范学科和形上学;进而把形上学分为存在论和宇宙论(合称普通形上学)、神灵的或宗教的形上学和物理的形上学,把规范学科分为美学、伦理学和逻辑学(作为科学方法论)——显象学未经细分,它被规定为研究概念的质料方面的学科。在Ch.皮尔斯的哲学分类中,存在着概念的混乱,因为宇宙论与物理形上学即便不是完全同一的也是大面积交叉重合的,逻辑学不是严格语义上的规范学科;存在着重要的遗漏,因为知识学、社会哲学、政治哲学等当盛的近代哲学分支未被考虑进来。至于显象学,就其界说而言,似乎不应属于哲学。
⑹ 物理学历史上有哪些着名的争论
物理学史上三次着名的科学争论:
一、对热的本性的认识 :
对热的本性的认识在历史上有“热质说”与“热的运动说”之争,其间经历了两百余年直到19世纪中叶热力学第一定律确立热的运动说才获得决定性的胜利。
二、光的微粒说与波动说的论争 :
光学是一门最古老的物理学分支之一,光的本性问题一直是人们十分关心和热衷探讨的问题,17世纪以来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这种争论达到了空前激烈的地步,也就是物理学史上着名的微粒说与波动说之争。
三、爱因斯坦与玻尔的历史性论争:
20世纪最伟大的两位物理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和尼尔斯•玻尔对于量子力学的创立与发展,都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有趣的是,在1927年9月科漠国际物理会议上,当玻尔正式提出了他有名的“互补原理”之后,受到了爱因斯坦的强烈反对。
从此,这两位同时代、同行业的科学巨星,直到他们死去之前,共进行了近40年具有浓厚哲学色彩的大争论.即使是现在,仍可感到这一争论对现代物理学理论基础研究所产生的冲击。
(6)物理学哲学有哪些论题扩展阅读:
光的波粒二象性
1887年,德国科学家赫兹发现光电效应,光的粒子性再一次被证明!
二十世纪初,普朗克和爱因斯坦提出了光的量子学说。
1905年3月,爱因斯坦在德国《物理年报》上发表了题为《关于光的产生和转化的一个推测性观点》的论文他认为对于时间的平均值,光表现为波动;对于时间的瞬间值,光表现为粒子性。这是历史上第一次揭示微观客体波动性和粒子性的统一,即波粒二象性。这一科学理论最终得到了学术界的广泛接受。
1921年,爱因斯坦因为"光的波粒二象性"这一成就而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1921年,康普顿在试验中证明了X射线的粒子性。1927年,杰默尔和后来的乔治·汤姆森在试验中证明了电子束具有波的性质。同时人们也证明了氦原子射线、氢原子和氢分子射线具有波的性质。
争论结束
在新的事实与理论面前,光的波动说与微粒说之争以“光具有波粒二象性”而落下了帷幕。
即:光粒子的运动轨迹是呈周期性的波。
光的波动说与微粒说之争从十七世纪初笛卡儿提出的两点假说开始,至二十世纪初以光的波粒二象性告终,前后共经历了三百多年的时间。牛顿、惠更斯、托马斯.杨、菲涅耳等多位着名的科学家成为这一论战双方的主辩手。正是他们的努力揭开了遮盖在“光的本质”外面那层扑朔迷离的面纱。
⑺ 维科的维科的“论题法”及其思想谱系
维科的“论题法”是针对当时欧洲占主流地位的笛卡尔的“批判法”而言的。“批判法”是以欧几里得几何学为原型的分析方法。根据笛卡尔的理解,此方法的目标即追求确定无疑的第一真理,将复杂的事物解析为可靠的要素,通过已知的确切的要素推导出关于复杂事物的知识。此方法以确实性、分析性和演绎性为基本特征。
维科最初也学习风靡那波里的笛卡尔的自然学和哲学,接受了笛卡尔的逻辑主义和合理主义。在《论我们时代的方法》一文中,维科对这种新的方法给物理学、化学、医学、天文学、地理学、机械学乃至战争学等领域带来的惊人进步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但维科作为大学的修辞学教授,一直关注历史、法律和政治等与人类经验密切相关的学科。他在思考这些学科的研究方法时,意识到笛卡尔方法的根本缺陷。首先,从必然性的真理出发做出的推论虽然是正确的,但因为作为出发点的前提只是对客观现实的某个特定侧面的描述,所以基于这种推论,我们不能对对象的整体有一个全面认识。其次,笛卡尔提出的真理标准即清晰、明白,虽然在数学和自然科学领域是可以达到的,但在人文历史等学科和领域则是不适用的。笛卡尔自己也承认,基于清楚明白的前提推导出必然性的结论的方法,不适用于历史和诸人文学科。只是笛卡尔认为只要某学科不适用于批判的方法,那该学科就不配“学问”之名,就是一种伪学问。
对此,维科提出,笛卡尔的真理观,也即普遍的、超越时空的真理观只是一种妄想。为了寻找学问的正当性的依据,我们必须探明其历史的由来。例如,基于演绎的数学方法确实是可靠的。但其中有一个隐含的前提,即我们能够对数学命题进行论证是因为它们是我们人类创造出来的东西。即我们能够正确把握的东西只是我们自己创造的东西。这就是维科的着名命题“真理即创造之物,创造之物即真理”(Verum et factum convertuntur)的由来。按照这一原理,数学因为完全是人构筑起来的知的体系,所以其真实可靠性最值得期待,而政治学(历史学)其次,自然学(物理学)因为具有最多的非人为的质料,所以其真理性最低。但是,正如数学只能描述蚂蚁的运动而不能明白蚂蚁作为生命的意义一样,我们通过数学方法对自然物的认识只是一种横截面的、静态的、抽象的认识,远远不能穷尽自然物的真实。维科基于对人类理性的界限的清醒认识,对科学独断论、理性万能论提出强烈质疑。
在维科看来,对于人的实践活动而言,只是“批判”是远远不够的。在人的语言活动和思维活动中,除了“批判”,还必须有作为“发现”技术的“论题法”。如果说“批判”代表的是科学理性、理论理性,那么“论题法”就代表生活的智慧、实践理性。如维科在《论我们时代的研究方法》中说:“批判方法可能是真实演说的艺术,而论题法则是雄辩演说的艺术”,“批判方法使我们占有真理,而论题法则使我们善于辞令”。
对“批判法”与“论题法”的区分并不是到维科才出现的,早在古代罗马的辩论术的传统中就有了类似的思想。按照亚里士多德的定义,“论题”决定着在进行议论之时,此议论与多少事情以及与何种类的事情发生关联,还包括话题将如何开始为宜等。按照他的说法,推论分为两种:论证式的推论与辩论术式的推论。前者从确定的真理出发,后者则以多数人相信的常识为基础。而“论题法”的对象显然是后者。具体的推论过程包括:发现、配列、设问。即“当一个人欲发问时,需要经过以下三个阶段:第一,发现论题所在,从而推导出辩证术的推论;第二,在心中将诸问一一配列;第三,最后将这些问题在许多人面前表达出来”。可见,在论题法中,“发现”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西塞罗在《论题法》中说:“一切严肃的辩论法皆有两个部分,其一为发现的部分,其二为判断的部分”。而且,在西塞罗看来,从事物的本性来看,论点的发现应该先于对其真理性的判断,亦即“发现法”在自然的顺序上先于“判断法”。
可见“论题法”即对个别问题或题目进行具体的分析考察与陈述的方法。此“论题法”又被称为“场所论”。这是因为“论题法”的第一步就是发现论题之“所在”,也就是“场所”(topos,拉丁语locus)。当然这里的“场所”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空间场所,而是指蓄积于记忆中的诸种论点、论据和常识等。将“论题法”与场所论明确地结合在一起的是西塞罗。“正如知道了隐藏的场所就容易知道隐藏的东西一样,如果我们要进行充分的议论,就必须知道关于这一问题的论题之所在”。场所论所蕴含的哲学内涵在现代哲学中被人们所重视,也是日本当代的“场所哲学”的理论源头。
修辞学之祖苏格拉底曾将高超的论辩的智慧称为“哲学”,可见哲学原本是与修辞学、论辩术密不可分的。在所谓近代意义上的客观的、科学的“知”之外,还有着古老的论辩的、实践的“知”的传统。这一传统直到近代也不绝于耳。如培根作为科学之“知”的倡导者与归纳法的发现者而为人所知。但同时他也是传统的“论题法”的继承者与革新者。在《学问的发达》一书中,培根对古典修辞学的“五段论法”中的“发现”做了新的阐述,将“发现”划分为“技术与诸科学的发现”与“论题、论点的发现”。虽然培根注重第一类的、对未知进行探究的“发现”的意义,但他仍然承认第二类的探究的价值。在培根看来,其价值就在于在对具体问题进行考察和表述过程中,能够从我们的知识库中迅速地找到需要的知识。而且,因为第二类的发现与特殊领域的素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它也可以成为自然研究方法的一部分。
培根虽然在“批判法”之外,给了“论题法”一定位置,但此“论题法”毕竟是附属性质的,也就是说,只有在它服务于对自然的研究时它才是有意义的。说到底,培根与笛卡尔一样推崇自然之“知”而轻视人文之“知”,推崇理论真理而贬斥实践真理。
维科的思想并不是从外部,即人文主义的立场对17世纪的“科学革命”做出反驳,而是在充分认识到“科学革命”的成就和意义基础上,对其局限性做出的敏锐洞察和分析。具体而言,维科担忧的是将几何学的方法和规则简单地导入自然学领域,以及由此导致的将数学的世界与自然的世界相混同的危险。几何学的方法是数学家建立起来的,只能适合于数学的世界,而自然学领域则必须有自然学独自的方法。如果无视这一点,将几何学的方法机械地运用于自然领域,就会把两者视为同质的存在。
几何学的方法只是将已经能够发现的东西进行正确的排序,而发现则必须依赖创意的能力。维科本身并没有要建立一套哲学体系的企图。包括其为抗衡笛卡尔的“批判的方法”而提出的“论题法”,也只是作为一种辩论术或修辞学的概念而展开论述的。即使他强调“论题法”的在先性,也是在人们学习或掌握各种学问的次序等意义上来立论的。但如果我们考虑到维科对古老的“论题法”的哲学内涵做了深化,考虑到其对现代哲学的诸多启示,我们也可以称其哲学为“论题哲学”。
维科的“论题法”首先强调知识与实践智慧的区分。自然研究中近代的数学方法、试验方法是有效的,运用这种方法,我们确实可以得到对事物某些本性的确定认知。但在社会或历史领域,这种方法就显出局限性。因为人文学科或实践学科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人却有着自由意志,有各种情感欲望的存在。如果我们将人视为单纯的理性的存在,按照某种理念去解释社会或历史,就会误入歧途。这不仅因为社会或历史现象具有无穷变量,我们在研究过程中不可能像处理几何学问题那样穷尽这些变量,更因为知识要求用一个原因演绎式地解释许多自然现象,而实践的智慧则要求用众多的原因说明一个社会历史现象。与此相关,维科对最高真理与最低真理进行了区分。基于演绎而得的所谓理论真理因为排除了常识和意见的纠缠,所以看起来是纯粹的、必然性的最高真理,而实践的智慧不仅得到的是或然性的真理,而且需要照顾人们对真理的看法和感受(即常识)。
从思维方式上看,“批判法”追求事物表象之后、之外的逻辑必然性,所以是对事物的抽象的、一般的特征进行分析概括;而“论题法”则是对事物本身进行多方面的、多层次的、立体的把握,是对事物的具体的、特殊的性质的认识。正如维科在对古代罗马的医学与近代机械论医学的比较中所指出的,“批判法”体现的是分析思维、主客分离思维、清晰思维;而“论题法”体现的是一种系统思维、整体思维、模糊思维。“论题法”所体现的这些哲学内涵都与后现代哲学的某些观念有相近之处,所以维科受到现代西方哲学界的推崇不是偶然的。